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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前服城(近代现代)——串串草草

时间:2021-03-19 14:42:31  作者:串串草草
  泌乳期也格外的短,在他的剖伤好完全之前,谢天谢地便已经停了这种叫羞耻可怕的反应。只是那段时间里关浓州总是孜孜不倦地抓着他做爱,哪怕是下头的阴穴不敢用,那便用后庭,用手腿,用胸乳,口唇阴茎无所不施地作弄他。
  吻痕淤青是都会消去的,然而关浓州在他身上留下来的性爱记忆都已经毒素一样病入膏肓,被这男人碰一下就立刻方生方死,尔后又不药而愈。
  关浓州又亵得他耐受不住,开口求饶着让他插来,主动地撅臀去迎合。这回便温柔平缓得多,九浅一深地抽插,微勾的茎头深入进去后极富技巧性地挑弄,一下天堂一下地狱。
  关浓州喟叹:“真是要命……”
  陈梦刀闭上眼睛,感觉脸上有水淌下来,声音微弱细小:“舒服的……”
  他环住关浓州的脖子,张口咬在他的脖子上,很用力很用力,嘴里都弥漫出铁锈味。
  关浓州的肩膀上有咸的泪,也有腥的血。
  “关浓州。生日快乐。我恨你。”
  “好。”
  关浓州看着怀中因脱力而意识模糊的陈梦刀,最终也只能俯身去吻掉他脸上的泪痕,甚至不敢抱紧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陈梦刀早就该对他说这句话,已经等待了很久很久了。
  有些二极管就是要被逼一哈才能看清自己的心意!
 
 
第三十九章 檀奴寄容姬
  关浓州去接关子宰放学,甫一到学校门口便看见宋昱安牵着儿子走过来。
  他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那只盒子,递回给宋昱安:“这种贵重的东西,就不太好意思收了,心意到了就行。我工作忙,有时候子宰也麻烦您很多,家父家母说您要是有空的话,来家里吃顿饭。”
  关子宰原先看父亲把那袖扣还回去,还觉得有些不高兴,结果听到后面半句又觉得不错。毕竟他门儿清,和班主任打好了关系,自己当然不会吃亏啦。加上宋老师确实很好,经常放学了都一直陪自己等到爸爸来了才离开。
  于是他立刻把新学的词汇卖弄出来:“择日不如撞日嘛!”
  宋昱安噗嗤一笑,觉得小孩子还是可爱,人家关院长大抵只是客气呢。他弯腰摸了摸关子宰的头:“晚上老师还得回家备课呢,下次肯定来好吧?”
  结果关浓州还是认真的:“这周末宋老师有空吗?”
  宋昱安有些受宠若惊,但还是忙不迭地点了点头。关浓州递过去一张名片,表示到时候回电再联系。
  他知道宋昱安对自己是什么心思,这样的眼神他见过太多了。不是那种不屑和侮辱意味的,宋昱安的眼神没什么目的性,虽然有些遮掩着的胆怯,但是中意这种东西是藏不住的。关子宰当然察觉不出来,但是关浓州是成了精的老狐狸,从那袖扣开始就知道宋昱安的心思。
  关浓州原先还觉得这真的棘手,毕竟再怎么样,人家是关子宰的班主任。并且他不喜欢这样从小孩子身上作为突破口的行为——人就是这样双重标准,明明他才是最无赖的,用关子宰去栓陈梦刀的人,现在反而独家授权,己所不欲还施于人。
  结果后来发现,其实宋昱安没有那么聪明的,就真的只是喜欢关子宰,也就是真的挺喜欢关浓州。
  因为他要是真聪明,早就该发现关浓州和陈梦刀有点什么不对,意外留宿那会儿就应该知难而退了。陈梦刀这个小悍妇,关浓州都能想象的出,要是宋昱安这样的一般善良正常人,要跑去跟他提“关浓州”三个字,有一点点那方面的意思,会是个什么倒霉样子。
  怕是会拍着手叫好“婊子配狗天长地久,抚养权立刻就归我”,全然一副死了老公好出门的模样。
  结果宋昱安还傻乎乎地真觉得陈梦刀就是和关家亲近,是关子宰的“哥哥”。那天晚上,陈梦刀一从他怀里出去,关浓州就醒了,并且极其饶有趣味地给听完了外头两个人的聊天。但是要真的叫陈梦刀单独和接触那些对自己有意思的人,关浓州绝对不干的,虽然陈梦刀嘴皮子厉害不吃亏,可是万一呢!
  再讲,小家伙太容易钻牛角尖,估摸着回头是自己把自己气着了。
  关浓州要心疼的,使不得。宁愿自己在床上多遭几句骂,麻溜儿就给把这些乱七八糟的烂桃花给送走。
  周末他和宋昱安约在了外面的餐厅吃饭,废话,家里怎么可能让别人随便登堂入室,前面那是家访没办法。
  而且小麻烦精还真的很喜欢这个老师,唉。
  其实也不能怪孩子胳膊肘往外拐,人心都是肉做的,谁待谁真心,日久了都能察觉出来。尤其关子宰又聪明又少个标准意义上的妈妈,关浓州觉得他的修为真的人如其名,他都快不惑之年才堪堪做老狐狸,终究还是个精怪,然而观自在可是菩萨,都成尊上仙人了。
  他本来都没想带着关子宰来吃饭的,然而小孩不乐意,一定要跟着,甚至搬出来说我很久没见哥哥了,你还不让我见宋老师,怎么我喜欢的人你都不给我见呢?坚决打败封建大家长!
  关浓州噗嗤一笑,伸手弹弹儿子的脑门:“哪儿学来的歪词!”
  关子宰鼓起腮帮子,咚咚咚地自己跑到玄关处,擅做主张就开始穿鞋:“语文书上的!”
  去餐厅的路上,关浓州看关子宰高兴的模样,又觉得不怎么是滋味,尤其是想着方才那句“很久没见哥哥”。陈梦刀不联系他,他也只能遵守约定,就算又要耍赖,那也至少得缓那么一段时间再卷土重来。
  他随口逗一句关子宰:“你就那么喜欢宋老师?”
  关子宰嘻嘻一笑,小猫一样去蹭他爸爸的手臂:“你吃醋啦?没有,我世界第一……第一并列喜欢你。”
  关浓州心里默念,我不吃醋,你还值得我吃醋?我是在替你妈妈吃醋,隔了整座匡州城十万八千里帮他吃飞醋呢。今天我还得特意请你的宋老师吃饭,就是要把这礼物还给他,再明明白白把事情讲清楚,拒绝了,省得你妈妈又自个气自个。
  但他还是很受用儿子的撒娇,只是习惯了面无表情:“还有并列?”
  男孩把脑袋缩回去,又规规矩矩地坐好:“嗯。和哥哥并列。”
  关浓州又问他:“宋老师和哥哥,你更喜欢哪个?”
  关子宰用一种极其不可思议地眼神回头看关浓州:“这没有可比性啊。老师是老师,哥哥是哥哥。”
  关浓州说:“那如果……宋昱安想更进一步的照顾你呢?”
  关子宰敏锐地察觉到父亲话里有话,认真地思考了一会儿,答:“我有自己的母亲,就算她和我素未谋面。我的父亲很爱她,单单基于这一点,我觉得没有必要为了我,而让您选择去将就出一个家庭。”
  还好离餐厅已经不远,关浓州还没有想好如何回答关子宰的措辞,目的地的到达拯救了他。上楼后,宋昱安已经到了,先一步用铅笔稍稍在菜牌上写了点东西。关浓州瞥了一眼,都是关子宰爱吃的。
  他们聊天,话题轻松又宽泛,不必在围绕着关子宰一个人打转。关子宰倒是没什么所谓,自己坐在一旁对付小牛排起劲,只偶尔在关浓州抱怨起他小时候太麻烦才发言反对。
  关浓州很会聊天,不单单只是因为教养和学识,更多的是因为能给予别人一种受到照顾的错觉,向上向下都能兼容。
  宋昱安当然招架不住的,只能侧身挨到关子宰旁边去,握着小孩的手帮他切牛排,借此冷静冷静,顺便也算是一种窃喜享受。
  大概在外人看来……他们还蛮像一个其乐融融的家庭聚餐的模样吧?
  ——当然像,像得要命。
  关浓州因要去酒水台取饮料离席,关子宰也从椅子上跳下来跟着去。宋昱安坐在座位上拿出手机,正想着悄悄拍一张照,特别巧就遇到熟人。
  那个关子宰叫做哥哥的青年,陈梦刀刚好经过他这张桌子。
 
 
第四十章 咖喱鱼茸大四喜
  倒还真不算什么要特别算计好的事情,陈梦刀是精英大律,接见的当事人非富即贵,自然要吃个饭谈事情,也会订这种高级西餐厅。
  陈梦刀当然看见了靠窗那桌的两大一小,看着挺好,原来关浓州是真的那么听自己的话。
  那个坐在关浓州对面的青年明显就被哄得昏了头,看着有够可怜,随便一讲便上了钩。陈梦刀想了想以往的种种,尤其是自个,看宋昱安的眼神都变得复杂好几分。大概这人家里也没什么背景罢,要真为爱飞蛾扑火,那果然是有够喜欢关浓州的。
  而陈梦刀自个用血的教训来讲,关浓州这种人,有多喜欢他,下场就会有多惨。
  和客户谈完事情,他准备走了,经过那张桌子,恰逢两个姓关的都不在,宋昱安也抬头看见他,特别主动就打招呼:“陈律师!”
  陈梦刀只好点了点头:“宋老师也来这里吃饭啊。”
  宋昱安大概还处于晕乎乎的恋爱感里头,莞尔:“嗯,和小宰还有他爸爸……”
  陈梦刀本来要走了,又转过身:“啊。恭喜。”
  宋昱安突然就想起来,面前这个人是知道自己对关浓州心思的,立刻涨红了脸,甚至手忙脚乱地去拉陈梦刀的衣袖。陈梦刀越发越觉得真可怜,教学环境里的人多半都很单纯,这样的反应虽然可爱,但是遇人不淑。
  只是他还是好奇,关浓州这样的伪君子到底怎么就成潘安郎?钱权皮相或许不假,然而宋昱安那模样根本就不像是全冲着这些来的,而是真想抱着关浓州这垃圾过一辈子。
  陈梦刀憋不住,问了一句:“其实,你喜欢关浓州什么呢?”
  宋昱安看着有些困惑,似乎不能理解陈梦刀这话是什么意思,但还是温声细语地回答:“浓州他很成熟……就是待在一起很舒服,挺关照人。”
  哦,你比他小不少吧,被老狐狸精骗光了还替他数钱我估计。成熟男人?成熟到还有个拖油瓶,何必在垃圾桶里头捡老不死的,等以后他躺床上半身不遂还得兜屎兜尿的。”
  “而且关院长是医生,救死扶伤的。嗯……而且功利地来说,医生的社会地位也很高呀。”
  他还是个医生?算了,姑且广义上的算是吧。不是说医生不好,以前我也做医生,这职业都管不上家里,你要是被哄过去,就是个丧偶式保姆吧。
  “不过,浓州他最让人觉得了不起的还是让人觉得他用情很深吧……”
  原来他这人还有感情啊?听着是不是有个特别痴情的英国老婆吗?我上次跟你说了,没有这个人,不就是他的幌子。痴情都是骗人的,这男的滥交成性,透批还要挑挑拣拣,知道他资产下头还有酒吧和夜店这些吗?
  陈梦刀默默在心里讲完后,突然意识到这太诡异了。
  他被关浓州纠缠了
  尤其是当宋昱安蹙眉,双手捧起杯子小口喝水,软软地回答:“不过真的要数原因,其实我觉得喜欢一个人,不需要这些呀。”
  这话一出口来着,在陈梦刀跟前儿好像一直温软柔弱的宋昱安突然就挺直了脊背,没什么别的,喜欢就是喜欢,哪怕全天下都知道自个的心思和套路。
  陈梦刀在心里翻了个尤其大的白眼,心想真是奇了怪,是不是自己真的灯下黑。他再仔仔细细打量了一下坐跟前头的这人,回想一下方才那三个人坐在一块吃饭的场景,又觉得肺管子遭罪。
  他咧嘴冲宋昱安笑一笑,起身迈出餐厅,干嘛他就不能潇洒一点呢?
  很多很多……都只是不必要的事情而已。
  可是他也想,为什么关浓州好像对别人都那么好,把好的那一面都留给别人,就是不愿意看他一眼,不愿意那么稍稍地不要那么恶劣呢?
  陈梦刀知道原生环境的让他过分敏感带刺,有那么些极端反复,可是假如当时关浓州对自己有那么一点点柔软的好,那是不是事情至少可以不是现在这样别扭?
  算了,凭什么要为了关浓州这样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渣觉得酸楚委屈呢。
  母亲果然都是了解儿子,关姨说关浓州就能听他的话,一开始陈梦刀还觉得荒唐,现在一看倒也不假。
  只是关浓州要结婚,关子宰在家里的处境大概会尴尬。他知道关浓州肯定不会找个待人不好的续弦,然而那和关子宰自己想的不同。
  关子宰六岁那年,光是有点这事情的苗头,就已经闹成这样,假使真要变成家庭里头多余那个,陈梦刀先一步就不能接受关子宰这样受遇。
  他是要为这件事情做打算,玩命儿了赚钱却没在自己身上花过多少,都这一块买房那一块投资的。如果要将关子宰接过来,也方便自己换一份不那么忙的工作,能够将更多时间匀到照顾孩子上头。
  一直到春节都没再见到关浓州,也没有听来有关于他的音讯。关子宰会偷偷用手机给他打视频电话,偶尔有几次,小孩欢快地举着手机在家里头到处跑,他能从后头的背景看见那男人一闪而过的身影。
  大年初五那天关姨给他打了电话,虽然没明说,但是大概的意思就是做弟弟的来见一见未来嫂子。
  陈梦刀好久没来过医院,一是避嫌,二是自医。虽然今天没什么病痛,也不准备踏进医院的大门,只是因为要见的人沾边儿,就约在了外头的餐厅。
  坐下的时候才愣住,因为对面不止有一个女孩,原来关姨还顺便想着他——真的是当成家人的体己与温暖,毕竟陈梦刀一表人才也适龄婚娶。还好一张圆桌上只有四人,并无任何一个姓关的人。
  关母向他介绍,一位和关浓州已经认识半年有余的叫李莞婷,同样也是医生,在中山二院的烧伤整形科做副主任医师,父母和关家都是世交。另一位是李莞婷的表妹,李若,也是读书家庭出来的,学音乐,弹钢琴。
  像李莞婷这样年纪同关浓州更相配些的,一般都不太满腔幻想,婚姻不是恋爱,比起相爱更重要的或许是相配——恰恰好那不就是关大天才一路想要的吗?
  多么精打细算的买卖,面前的女人谈吐举止得当,也足够聪明,来找陈梦刀绝不是简单地要讨好未来丈夫身边的人。她知道陈梦刀是个律师,也知道这个时候结婚的男女,许多事情根本不用因为害怕所谓的“伤感情”而遮掩,直接坦荡地在关母面前咨询婚前财产公证一类的问题。
  倒是自己的对媒要更有羞怯秋波,难免的嘛,更年轻些,而且大抵艺术行业的人都有些浪漫。陈梦刀长得很好看的,否则当初也不会被关浓州盯上,并且还要缠着那么多年不撒手,律师又有社会地位,并且年前陈梦刀才在猎德办好了两套房子的过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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