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开机需要的是云雀的指纹和密码,指纹好办云雀人还在他旁边呢,就是密码......沢田纲吉脑子晕乎乎的咬着指甲不敢随意下手,小纲却开口说:
“爸爸,爸爸这个我知道!云雀叔叔给我看过,密码是1827!”
沢田纲吉啃着指甲的动作一下子就停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啦!
嗯我懒得等到大结局了,我要发糖,一次性......咳咳,差点剧透
看在我难得的更了的份上来点评论呗
第115章 第 115 章
该怎么形容这种情绪呢,扑通扑通,噗滋噗滋,好像咣的被巨大的风一下子卷上天空,脚底下是软绵绵的浮云,没有任何可以借力的地方让人浑身发软,又像是一把火,从沢田纲吉的脚趾头一口气烧到他的头发丝,没有一处不是烫的热的。
他觉得自己的脑袋要被酒精,还有这个突然席卷的情绪给烧坏了,‘1827’‘1827’,沢田纲吉想要把这四个数字念出来冷静一下,他的舌尖却在打颤,哆哆嗦嗦的连半个音节也蹦不出来,沢田纲吉想要扭一把自己的大腿来冷静一下,他的手指却在打颤,软软绵绵的连半点力气也使不出来。
他忍不住把脚趾蜷缩起来,忍不住用手和云雀的智能手机挡住自己的脸,这太奇怪了,太奇怪了,心脏热烈的就跟马达似得疯狂的突突突,沢田纲吉却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缩进角落,又或者躲在厚厚的被子里,不管是哪样方法,不管是哪样,请把他藏起来藏起来,因为,
心脏好像要炸开了啊。
“爸爸,爸爸,你没事吧?”
“啊,我没事,没事。”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的牙齿都要开始敲奏起巴赫的钢琴曲了,他想要对着小纲笑,但脸上的肌肉似乎都控制不住的发颤僵硬,小孩子冰冰凉凉的小手放在沢田纲吉的脸上,问:
“可是爸爸你的脸好烫!”
“这是因为爸爸喝了酒,没事的,爸爸会打电话给你草壁叔叔来接我们的。”
沢田纲吉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醉的一沓糊涂,他拽着云雀的手指输入密码,眼神完全不敢往云雀恭弥身上瞟,然而就算这样云雀那张清秀的脸也出现在沢田纲吉的面前,因为失去平衡,上半身从沢田纲吉的肩头,一路滑落在沢田纲吉的大腿上的30岁的大帅哥差点让沢田纲吉直接蹦起来,从接触点蔓延到全身的战粟感让他不知所措,云雀却跟没事人一样,半眯半醒之间发出一声短暂的呼气,自己换了个姿势,转了个方向,把脸埋进了沢田纲吉的小腹里。
沢田纲吉这下子真炸了,云雀恭弥简直就像是故意似的隔着层薄薄的衬衣对着沢田纲吉的小腹呼吸,一吸一呼之间产生的气流在沢田纲吉最要命的地方的上面挠痒痒,让他没忍住把腰拱了起来,才8岁的小纲瞪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用手摸着云雀那头变得有点乱糟糟的头发,那么单纯天真的样子让身为父亲的沢田纲吉毫无半点的行动力。
他满脸通红的在云雀的手机通讯录里面翻找着草壁哲也的手机号,又要命的看见排在第一位的,备注是‘老婆’这两个闪瞎人的字后面自己的号码,要死要死要死,沢田纲吉恨不得以头撞墙,今天摄取的信息量太大了他的脑配置根本承载不下啊!
“摩西摩西?是委员长大人吗?”
“啊,这个,草壁学长,是我,沢田纲吉。”
“诶!沢田先生?!”
手机对面传来了噼里啪啦的重物坠落的声音,沢田纲吉等了好一会才再次听见草壁哲也的声音,那个向来十分可靠的男人语调发抖的问:
“沢,沢田先生!委员长大人在您那里?!为什么会是您?!沢田先生,你和委员长......”
“啊这个啊,我和大家一起在酒吧喝酒,云雀学长也在呢,现在大家都喝醉了没办法回去,咳云雀学长他也喝醉了,这个我不大想把这件事透露出去,所以不知道......”
“啊这样的话我明白了,没问题请您稍等一下,我会很快派车过去的。”
不知为何沢田纲吉听出手机里说话的男人深深的低落,啊他一点也不想知道草壁哲也到底是为什么低落的。
“这样的话就实在是太感激了。”
被云雀一手调,教出来的风机财团从来都没有辜负过他的BOSS的信条,在短短十五分钟内,四辆在夜幕中开着车灯的有着极为优美的外形的轿车停驻在这家酒吧的门口,带着一波飞机头西装墨镜大汉的草壁哲也走了进来,一眼就看见把脑袋埋在沢田纲吉小腹上的自家委员长大人。
委员长大人您这是对沢田先生性骚扰啊!
这样的呐喊充斥了草壁哲也的内心。
这家店的店主也同时是彭格列的下属工作人员递给沢田纲吉一块浸满冰水的毛巾,沢田纲吉用它擦了把自己的脸,迟疑了一下也用这块毛巾擦了擦云雀的脸,看的对面草壁哲也的眼神变得怪怪的,然而沢田纲吉根本没办法无视这种怪怪的眼神,他满脑子的胡思乱想,费力的把云雀从沙发上拖起来,一个人跌跌撞撞的把云雀塞进了汽车里。
被店门口的冷风一吹让沢田纲吉的脑门清醒了不少,他转过身子把小纲也塞进车里,又去看其他人的情况。
风纪带过来的大汉把了平和蓝波塞进同一辆车,开车的司机信誓旦旦的跟沢田纲吉保证肯定会把了平和蓝波安全的送回他们的各自的家,沢田纲吉看着醉的说胡话的了平一脸苦笑,明天也不知道怎么跟大嫂交代啊。
狱寺倒是一个劲的喊十代目,十代目,幸好山本虽然也喝的很多但至少还能走路,他把狱寺抱起来弄进车里,还笑着对沢田纲吉说绝对会完好无损的把狱寺带回去,让沢田纲吉不免有一股能有山本陪着狱寺真是太好了的感觉。
令沢田纲吉惊讶的是库洛姆完全没有一丁点喝醉的样子,反而是六道骸喝到吐的不行,他愣了一会才想起库洛姆的内脏是幻术来着,只要她不想喝醉,身体根本不会接受酒精啊!说实话这个能力沢田纲吉自己也真的很想要。
挥着手送别神采奕奕的库洛姆和她那些醉醺醺的伙伴们,沢田纲吉对着冷风长长的呼了口气,走进了剩下那辆车子里。
草壁哲也坐在前面给醉鬼和小孩当司机,无所事事的拿着云雀的手机玩格斗游戏的小纲在看见沢田纲吉的时候开心的扑了上来,沢田纲吉一手把他搂住,关上了车门。
然后,那些混乱的,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思绪又再次冒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放弃了,以我的叙事能力是绝对不可能把一件事刷的一下子带过去的,不然就会变成流水账......
啊啊啊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完结啊!
求评,评论是我更新的动力啊。
第116章 第 116 章
回去的目的地毫无疑问是云雀的宅子,毕竟沢田纲吉在意大利的住处只有位于彭格列总部的首领卧室,更何况以云雀这种醉成一滩的情况,他也不可能抛下云雀带着小纲回去。
而且对于小纲来说,云雀那边,才是他一直以来长久居住的家吧。
车窗外面下起了雨,滴滴答答的在玻璃上流下蜿蜒的痕迹,车里的灯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光映照着草壁哲也那油光发亮的飞机头,小纲打了个哈欠,窝在他父亲的怀里昏昏沉沉的熟睡着。
现在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但沢田纲吉也不知是出于时差还没调整过来,还是其他的一些理由清醒的不得了,一开始的混乱的,把他的脑子烧的滚烫的没有半点思考能力的心绪在经历了短暂的冷却后,总算让沢田纲吉缓过口气。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该怎么办才好了。
车厢里有点冷,冷的让沢田纲吉稍微搂紧了怀里的孩子,那四个数字在沢田纲吉的舌尖徘徊着,发出细微的空气流动的声音,他的舌尖没有发抖,云雀半靠在车窗上。
然而他的脑袋依然是热的,呼出去的气也是热的,胸口是热的,连奔涌在血管里的血液也是热的,这种热让沢田纲吉不安,让他有点儿喘不过气,那四个数字代表的意义待冷静下来后沢田纲吉才知道里面蕴含的沉重,不,他现在一点也没办法冷静。
怎么可能会冷静的下来啊。
1827,18和27,云雀恭弥和沢田纲吉,这意思已经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沸腾的大脑因为过高的温度而开始惶恐,惶惶不安,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会,喜欢我呢?
热烈的跃动着的心脏足以因为这样的疑问而停滞。
沢田纲吉掰着手指默默计算这是他和云雀相遇的第14年,这14年之中沢田纲吉和云雀恭弥之间有什么特别的事吗?好像有也好像没有,沢田纲吉摸着自己的良心把十四年的光阴回忆了个遍,十四年前他们是普通的学长与学弟的关系,十四年后也应该只是视为重要的同伴的关系......吧?
沢田纲吉的良心从所未有的抽痛起来。
十四年前,并盛的风纪委员长穿着黑色的学兰服持着双拐,说着只是随自己的心意站在沢田纲吉的身后,自由自在的浮云只有天空才能包容,现在想来如同告白的话在当时也只是视为激励的言辞,十四年后,成为首领和守护者的两个人忽远忽近,远的时候一年半载不见一面,近的时候也都是名为沢田纲吉的人以工作和同伴的名义呼来喝去,
倘若说,不,没有倘若,云雀学长要是一直都喜欢着名为沢田纲吉的这个人的话,那当沢田纲吉因为京子的事拉着他的袖子喝醉了大哭,以想要个女朋友的名义和别的女孩约会,事出突然的抱着孩子踩上他的门庭,只因为云焰的增值能力可以负担的起巨量的火焰消耗,云雀恭弥抱有的是什么心情呢?
暗恋的女孩子和别人结婚的首领不知道自己是否有感同身受的资格。
突然震荡了一下的车身让沢田纲吉差点失去了平衡,大概是因为桥车碾过一块石头的缘故,沢田纲吉反应的慢了一拍,好在也算出手及时的稳住了自己的身体,避免了额头被撞出个大包的结局,窝在他怀里的孩子安然无恙,小小的手迷迷糊糊的抓着沢田纲吉的衣服,一点清醒的迹象也没有,坐在司机位上的草壁哲也绷紧了神经,直到轿车没有任何驶过好长一段路才确定刚才的事件只是个意外,而不是可能的袭击。
所有人都没什么事,除了云雀,半靠在车窗上的安安静静的的醉鬼被恶狠狠的磕了头,在防弹玻璃的车窗上发出一声好大的声响,也让沢田纲吉的心也跟着咔嚓了一下。
搂着孩子的父亲扭过头去看这位刚刚被证明爱慕着自己的男人,他的脑子还同样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有点发晕,更不要论回忆带来的良心重击,发觉自己有可能是个渣的沢田纲吉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云雀恭弥,然而云雀恭弥紧闭着眼,并没有因为这样痛楚醒过来。
会因为花瓣飘落的声音而从熟睡中惊醒的男人会在醉后睡的如此深沉吗?沢田纲吉当然知道所谓花瓣落地的声音只是个用来逗趣还畏惧着风纪委员长的自己的玩笑,但他同样没见过云雀喝醉的摸样,虽然并不是没有在一起喝过酒,但以前喝醉的人都是他自己。
首领甩了甩头把脑子里那些云雀以前是怎么把喝醉的自己带回去的之类的乱七八糟的想法,他咬着唇,迟疑了一下伸出了手把云雀费力的拽了起来,比他的身躯还要高大点的男人有点憋屈的把脑袋靠在沢田纲吉的肩头,依然是一吸一呼的热气把沢田纲吉弄得脸痒痒,沢田纲吉的手虚搭在云雀恭弥的腰上,眼帘半垂不知道作何感想。
漫长的盘山公路上的雨水依然落个不停,开着远光灯的轿车里溅起一身的污水,朝着位于山顶的别墅飞驰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把补考考完了才过来更新~非常抱歉【土下座!
这章卡文卡的想死,,本来计划要好好深度解剖下纲吉那纠结的,在被大风吹上天又猛泼一盆凉水的感觉,但卡文卡了几次放在那里找灵感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就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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沢田纲吉你把云雀晾在那里这么长时间难道良心不会痛吗?!【疯狂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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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脑子都是良心!我已经很努力 _(:_」∠)_
啊已经没有发糖的心情了,收拾收拾把沢田纲吉快点扔到别处去吧【抽烟
第117章 第 117 章
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跨国企业风纪财团的总裁大人云雀恭弥从小到大就对酒这种东西没什么好感,不管是还是风纪委员长时喝醉了的小混混提着板砖在他面前满地打滚,还是某人借酒消愁用他的西装擦鼻涕那眼尾通红的摸样,他都不喜欢,而后一种的厌恶的情绪要比前一种强烈的多。
不过说是厌恶,云雀恭弥自然是知道这种厌恶里到底都参杂着什么,当某人窝在他的怀里发出抽抽搭搭的呜咽的时候,复杂而浓烈,混着酸涩的苦楚的如同倒入口中的酒一般的情绪剧烈的在云雀恭弥的脑子里燃烧起来,带刺的荆棘密密麻麻的在他的胸口里生长,这是求而不得,以及让云雀恭弥自己都为之惶恐的嫉妒。
他无法克制自己去嫉妒一个已经嫁给别人做妻子的女人。
老实说,彭格列的云之守护者从来都不是一个会选择委屈自己的男人,孤傲,任性,仿若自由自在漂浮的浮云才是名为云雀恭弥的男人的形容词,他也一向是如此的贯彻这些准则,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事情的发展都会顺人心意,当云雀恭弥终于意识到那些几乎让他丢盔卸甲的痛楚的荆棘,貌似一切都已经赶不上了。
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云雀恭弥的脑子里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一开始是年幼的时候的自尊心,朦朦胧胧的好感最后化为一句意向不明的话,已经意识到也不肯直接说出口,孤傲的风纪委员长固执的守着小小的并盛,自以为即使是变强的小动物也终究也只是个小动物,只想着站在原地等着别人的回头。
然而小动物却没有回过头,他有自己的同伴,自己的职责,自由自在的浮云只有大空才能包容,然而大空包容了浮云的任性,却不会为浮云停下脚步,原本只是个废材的男孩披上披风戴上戒指,微笑的表情习以为常的固定在那张脸上,什么时候不安的表情再也没从那张脸上出现,什么时候结结巴巴的单词能流利的从口中吐出,原本弱小的小动物即使没有名为云雀恭弥的存在也能毫无障碍的存活下去,这种事实第一次让风纪委员长品尝到惶恐。
所以当沢田纲吉再次传来家族会议的邀请时他没有拒绝,第一次踏上意大利的土地时,彭格列首领惊讶而欣喜的脸再次给了云雀恭弥错觉,并盛的风纪委员长是特殊的,从来不会拒绝云雀恭弥的要求的举动更是加深了这种错觉,云雀寻他打架,给他惹祸,不肯完成要做的报告,和同家族的守护者打坏了好几次彭格列的总部,彭格列的首领焦头烂额却也没对他发过脾气,对比雾之守护者常年的冰雕景观,说是自满也好,自得也罢,那种惶恐很快就彻底被刚刚成为风纪财团的总裁大人抛在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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