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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赁男友(19天同人)——樊呜喳喳

时间:2021-03-22 09:15:51  作者:樊呜喳喳
  “我困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贺天看看时间居然说不行:“年纪轻轻那么早睡干嘛?走,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
  “什么?”莫关山被贺天拉起来,下意识就想抽回手拒绝他:“我…我不去了,好困……”
  “你晚饭吃饱了就睡到刚才,怎么那么能睡?一般这种情况要么你是小猪,要么你怀孕了,你怀孕了吗?怀孕的小猪?”
  当面被泥塑,莫关山瞪大眼骂他:“有病啊你!你才怀孕!”
  “哦,”贺天牵住他往外走,边走边笑:“我要是怀了,那一定是你的种,你要对我负责的。”
  莫关山被他的不要脸打到语塞,无语得咬牙切齿又脸红心跳,不知道说什么话反驳才造成更大的杀伤力。
  语言还没组织好,莫关山就被贺天带到了庄园的超大草坪上,今天从上空经过,贺天告诉他,无聊的话,能在他们家的草坪打打高尔夫。
  晚上出来,路灯并不能全部照亮,真像到了荒原上,莫关山打了颤,他就穿了睡衣,真不适合大冬天跑到室外。
  有钱人家的仆人神出鬼没,总能在适当的时候出现,给他们的主人送上御寒衣物,显然莫关山还不配这样的待遇。
  ——又或者,是贺天故意的。
  他用宽大的袍子从后面把莫关山拥起来,莫关山被他一抱,吓得要缩起来,但贺天没让他跑。
  “跑去哪?乖乖的,小心那帮人跟我爸打报告。”
  莫关山缩着脖子没好气道:“最好有人打报告,那样的话他一定知道你和李礼有一腿。”
  贺天笑得莫关山都跟着抖,他一弯腰把莫关山横抱而起,把人吓得直叫,他往外走一些,在那叫人摆了沙发和篝火。
  “首先我跟李礼几腿都没有,其次,如果他知道刚才的事,就会知道我的小男朋友为了保护我清白冲锋陷阵了。”
  莫关山磕巴了好几个单音节,一句话槽点太多他都不知道从哪个要点开始反驳好,羞恼不堪。
  “就、就你还清白?!不要脸!我只是…不想你乱来,后面还有两天的工没上!我来都来了不能亏钱!”
  “我怎么会让你亏?”
  贺天老是说这种暧昧的话,配合眼神和沉沉的调子,莫关山反驳也不是,不反驳也不是。
  贺天把他放在柔软的沙发上,用毛绒毯子把他裹起来,自己再坐好,再搞个毯子把自己和莫关山团成一团。
  莫关山被他又裹又抱几乎丧失行动能力,但真挣出去又冷,便老实了许多,催眠自己屁股是放在毯子上而不是某人的大腿上。
  虽然不知道贺天要干嘛,但篝火还是很有意思的。
  在城市里能到最大的明火就是灶火了,这种木头堆叠噼啪作响冒着松香的红橙高焰,很漂亮,很热烈,隔着快两米还是一会就把脸烘得的要发烫。
  贺天看着他被火光照映得流光溢彩的脸,一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
  他们都在木头燃烧的噼啪声里安静了一会,然后贺天问他:“莫关山,你有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莫关山忍不住拧了眉头,就像学生时代睡了一堂课刚醒,就被眼神不好的校长提问,他会笑眯眯地说:这位同学一定知道这题的答案吧?来回答一下。
  事实是,他知道个屁。
  “……没有。”
  贺天不甚愉悦,隔着毯子对他后颈使劲,莫关山“嗷”地一下像凶巴巴的小狗崽一样缩着开始骂人。
  贺天手劲不松,迫使他后仰成一个适合接吻也适合审问的角度。
  “再给你个机会,说点好听的。”
  老师说:这是道送分题。
  奈何学渣课本都没翻过。
  莫关山因为这样不利平衡的姿势而肌肉紧张,更没空去想贺天什么意思。
  贺天离他很近,鼻尖都要贴上,莫关山想到刚才花房里,李礼可能就是这样和他接吻,瞬间反感得头皮发麻,皱着脸尽力转开。
  “滚!放手!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突然被嫌弃,贺天有些莫名又好笑:“怎么了你?让你先跟我说声‘新年快乐’有这么难啊?”
  他越靠近,莫关山就越难受,手被困在毯子里,推不开,急得大叫:“不许亲我!你不许亲我!”
  “哦,”贺天在一线之隔停住,不太愉悦地问他:“为什么?当作是给我的新年礼物不可以吗?”
  “你……你找你家李礼要去!离我远点!放开!”
  贺天瞬间反应过来其中关节,心情大好,不再把他脖子掐得死紧,故意用一种很不解的语气逗他。
  “小莫仔不高兴啦?怎么?难道是……吃醋?”
  “???吃、吃你妹的醋啊!神经病!我要回去了!放开我!”
  莫关山像个蚕宝宝一样开始涌动,贺天笑得好大声,怀里的人恼羞成怒用力得很,好歹是个成年男人,贺天一下子差点有些抱不住,只好一个翻身把人压在沙发上,彻底压制。
  “快点,说点好听的,还有几分钟就跨年了——不过我现在不想听新年快乐了,说点让我真的快乐的,比如……‘莫关山喜欢贺天’之类的……”
  莫关山脸色涨红,惊讶于贺天的不要脸,又心乱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我!我怎么可能喜欢你?!发什么神经!我、我就是…就是想让别人更好相信而已!你少自作多情!”
  “这样啊……那我们接吻不也能达到目的吗?而且,你可是收了钱的。”
  “我退给你我退给你!都说了给我个账户!我马上立刻退给你!”
  “不行,我对这项服务很满意,你还欠我……嗯,十二个,别留太多到明年吧?”
  “不许!不许再亲我!”
  贺天撑在他脸侧,饶有兴致看他挣扎,然后提问:“你说你不喜欢我,也不吃醋,一切都是为了完成任务,那……我跟李礼做什么,本质上也不影响你继续为我服务,你这是怎么了?嗯?”
  刚刚是他让管家去找莫关山,怎么说呢,他虽然可以直接推开李礼,但是他就是想让莫关山误会、吃醋,说真的,要是莫关山一点反应都没有,那他才难受呢,但他现在也不想解释。
  莫关山为他吃醋,多好啊?酸久点才好。
  “我、我……接吻根本就不是必须的!随便你跟那个谁怎么样!反正没有接吻这个环节也根本不影响!”
  “我是那种随便的人吗?再说了情侣哪有不接吻?怎么会不影响?我自己都不信。”
  “那是你的问题!你、你……反正不许再亲我!那个钱我一定退你!别跟我说什么退你们公司账户你会被查!关我屁事!你被抓起来都不关我事!”
  贺天忍着笑抓他胳膊狠狠捏了捏:“你个小混球,大家都是蚂蚱你先下绳子就想把我的绳给割了,就你会釜底抽薪是吧?那怎么不干脆告到我老头子面前去?”
  “你再这样我就告!你、老是越界!我都说了不行了!”
  “你去吧,你现在就回去都行,等着看报纸,全世界都会知道莫关山玩弄我骗我感情,在求婚之后不想负责甩了我,你看到时候老头子信你还是信我。”
  这是个什么路数?莫关山一下子傻了眼,想对个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招都没有,怎么就成了他玩弄他欺骗他抛弃?
  “谁信啊!谁信啊贺天!你他妈当老子傻?!”
  贺天像挠小猫下巴那样磨磨他的颌骨,低笑着跟他解释起来。
  “谁都会信的,莫关山,从小到大,我说谎,没有人不信的,毕竟像我这样的人,又帅又有钱,事业又成功,怎么会拿这种事情骗人呢?我一定是受了巨大的情伤,但依然深情不悔,还傻傻祈求绝情渣男的回头,才会一不小心说漏嘴,被报道出来,大家最多说我恋爱脑用情至深,但不管怎么说……他们一定会信我的。”
  莫关山傻住,他知道贺天这个狗比说的是真的,从小到大这种亏他吃得太多了……不是,怎么、怎么……
  “不对……你有病啊,我只是要你不许亲我!跟这些事有什么关系?你少绕我!”
  诶?居然这么快就反应过来了?还不是太傻嘛。
  “怎么没关系呢?我们接吻和公开报道关系不冲突啊,其实我还挺想让你登登报,让大家知道下,我是你莫关山的,嗯……我应该一开始就登报、开个新闻发布会。”
  “什么…什么你是我的我呸!还还、还新闻发布会!我他吗给你登讣告!”
  “嗯……如果我们结婚,以后我死了,讣告是该你来登。”
  莫关山喘不上气,被他气的,还被他压着不起来,架吵不赢真是窝火。
  “我他吗现在打死你给你登!放开我!”
  “你现在打我算家暴,传出去名声不好的,回房间想怎么打,我都可以……小莫仔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姿势?”
  莫关山脸刷地一下烧红透了,贺天看他急得眼睛都红,心软,赶忙哄他补救一下:“我说打架的姿势,你害羞什么?还是你想探讨一下别的姿势?”
  “滚——”莫关山咬牙闭紧眼睛,气死了气死了他要气死了!
  贺天忍不住笑起来:“喂~我本来只是让你和我说声新年……”
  “新年快乐!你快闭嘴吧!”莫关山皱着眉头闭着眼,只想他赶紧别再压着自己,也别再讨论这些愚蠢的话题。
  “小莫仔也新年快乐……”怎么能在他面前装视而不见呢?这不,又白白给了机会占便宜:“还剩十一个。”
  贺天宣布完,悬而未下的吻终于落下去,在室外待了一会,嘴唇有点凉,莫关山抿得紧,依然能尝到一点柔软,他发出拒绝的呜呜声,贺天置之不理。
  他沿着莫关山的唇线亲,脸蛋咬一口,下巴亲一口,耳垂吮一口,让莫关山着急地开始骂人,然后趁机堵上他的嘴。
  大过节的,没有吉利话就算了,脏话可不能一直说。
  烟花升空炸响,莫关山毫无防备吓了一大跳,差点把贺天咬了——他确实想狠狠咬他一口,但贺天还制着他呢。
  贺天松开他第一句仍是:“新年快乐。”
  莫关山哽了声,骂他之前忍不住先咽口水,然后又为自己这个好像很贪的样子感到羞耻红了脸,贺天把小莫蚕茧抱起来,不远处烟花还在放,半边天都亮了。
  “都说了不行了死流氓……”莫关山低头在毯子上蹭掉贺天的口水,一边嘀咕一边被巨大的花火吸住眼球。
  他十岁之后就没看过活的烟花了,原来这么吵啊,贺天把他耳朵堵起来,下巴支在他头顶,让他能免掉一些噪音的干扰,安心欣赏眼前准备多时的烟花秀。
  贺天低头撑开一点手,大声告诉他:“你的新年礼物,喜欢吗?”
  不惊讶是假的,莫关山转头看了贺天一眼,但贺天说得对,他是那种就算说谎大家也会选择相信的人,莫关山看他得意的嘴角,心跳很快。
  骗人的吧……
  宏大绚烂的烟花密集燃放了近十分钟,贺天松开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都要耳鸣了,贺天说话他都听得不真切。
  但他根据口型判断是问他:喜欢吗?
  当然喜欢。
  但是莫关山什么都没说,他从小到大从来都不会表达这个。
  小时候条件不行,喜欢什么就多看两眼,不要和妈妈提要求,而长大后呢,喜欢什么就努努力,努力也够不着就多看两眼,反正也没人能让他提要求。
  贺天这么一问,他不知道怎么说,好半天盯着随风乱扭得火苗僵硬地说了句:“挺好看的……”
  “那你喜不喜欢?”
  贺天凑近些,莫关山马上想躲,又别扭起来,贺天盯了他好一会,忍不住笑又止不住叹气:“好了不问了,我猜你一定喜欢……不喜欢这会一定已经在骂我了。”
  莫关山瞬间炸毛:“你他……我、我有那么……”
  贺天用力搓他的头,反问他:“你有没有自己还不知道吗?”
  莫关山不想说话了,再说下去好像他多了解自己似的,烦人!
  “莫仔,想到一个好玩的谐音梗,想不想听听看?”
  “不想。”
  “别那么客气嘛~嗯……”贺天清清嗓子,神色有些紧绷:“你喜欢篝火、烟火、还是喜欢我?”
  莫关山反应过来之后,一秒钟都没撑住,他脸红得身上都烫起来,感觉到自己在这之后贺天真的是越来越不正常,连带着他都有点神经了。
  “你……你有病啊突然讲什么土味!”
  贺天也忍不住笑起来,他也觉得有点蠢,但是他真的想问这个问题,新年拿到答案是不错的选择。
  “所以答案是什么?莫关山,喜欢我吗?”
  “不、不喜欢!你快别发病了!什么喜欢不喜欢的…我要回去了……外面好冷!”
  “啧!”贺天突然把左手从他领口伸进去,在莫关山惨叫中取了暖,又贴在他背上揪住他脊柱上的薄皮拎着不放,嘲笑他:“小骗子!不好好说话,而且你冷什么?你冷得都出汗了?”
  被拆穿之后莫关山更是脸热,说话都支吾起来,恨不得撕开被子给贺天两拳,而贺天暖了手还不抽出来,他也不掐这莫关山不放了,换了种暧昧的摸法,像在给小猫咪揉背毛,时轻时重时揉捏。
  莫关山受不了他这样,但是怎么也挣不开,急得想哭,贺天却越抱越紧,慢慢就要不对劲了,贺天得承认,在莫关山身上,他的自制力简直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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