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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失忆后成了我影卫(古代架空)——sunnyD

时间:2021-03-23 15:38:21  作者:sunnyD
  “抱歉……”
  红雀连忙起身,却见白鲤一反先前的平和,一脸急切地按住自己,开始剥自己身上的衣服。
  你你你你干嘛!
  红雀的大脑轰的一下一片空白,虽然知道白鲤这是要看自己的伤,就像之前的每一次自己藏着伤口都会被白鲤发现一样。然而这次,也不知是不是许久未见的缘故,红雀忽然觉得自己脸上有几分发烫,胸膛上被白鲤指尖轻轻擦过的地方残留下酥酥麻麻的热意,许久才冷静下来。
  不一会,那被锋利的岩石划卡的几道深深的口子就露了出来,原本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血痂,此时却在中间偏上的位置横着裂了两道口子,鲜红的血水正从中慢慢渗出,沿着胸侧和腹肌的轮廓淌下,留下一道浅浅的印记。
  红雀看着白鲤那心疼而又关切的眼神,一时间觉得仿佛回到了过去。以前自己受了重伤时,白鲤就总是流露出这般的神情。
  他这是想起来了?
  可还没等红雀欣喜,就听白鲤道:
  “主人您……怎么伤的这么重?”
  主人……好吧,他没想起来。
  “唔,没事,明天就好了,我就是不小心……”
  “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白鲤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我……”
  红雀承认自己这次确实是大意了,因为心里惦记着白鲤,逃的时候着急了些,没看清楚就往下跳了,擦上了一旁死角处的岩石。
  然而还没等红雀解释,白鲤眼神一慌,气息瞬间就乱了。
  “属下对主人出言不敬,顶撞了主人,请主人责罚……”
  “无事无事,快起来,不要紧的,你以后无论做什么事都不必请罚,也不用跪的。”
  红雀见到白鲤这个样子又是一阵心痛,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一般,提起制止了他的请罪。白鲤的目光仍旧停留在红雀的伤口上,立刻说道:“属下……属下去帮您处理一下。”
  眼看着白鲤就要出门,红雀连忙将他叫住。
  “等等!你自己的伤还没……”
  然而白鲤已经夺门而出,红雀本想追出去,但是他低头看了眼身上被白鲤扯开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整理了起来。
  好在白鲤一出门,正看见守在门口没有离开的乐伊,忙问道:“乐阁主,您有伤药么?主人他受伤了。”
  乐伊本来以为红雀先把自己叫过去问白鲤失忆的事,结果见到的确是白鲤说红雀受伤了,一时间有些懵逼。
  “受伤了?伤的重不重?”
  “重!挺重的。”白鲤想也不想地答道。
  “呃……他晕倒了吗?”
  “那倒没有。”
  “那就是不重,不用管他。”乐伊松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白鲤瞬间就怒了: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还是不是药阁阁主!主人受那么重的伤你居然说不管?”
  乐伊被吓到一哆嗦,连忙解释: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楼主他从来不让我给他包扎!他自己也不处理,我又打不过他,那不是只能等他晕吗!”
  门被红雀推开了,乐伊一眼就看见红雀一边整理乱糟糟的衣襟一边有些埋怨地看了白鲤一眼。
  楼主这衣服是什么情况?等等……白鲤他刚才说,楼主他伤到了?
  红雀多少年没受过伤了。
  乐伊脑海中闪过一个诡异的画面。
  他伤的是……哪???
 
 
第15章 失言
  红雀在屋内听见声音不对,连忙冲出来一把抱住白鲤,再回头瞧乐伊的时候,却见赵铃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已经拦在了乐伊的身前。
  红雀把头撇开,拒绝了这份狗粮,他看向白鲤道:“好好好,我包扎,别听他瞎说。”
  乐伊见红雀果真受伤了,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太短,不够做完一次的,便也不再继续歪歪,忙问道:“伤到哪了?我看看。”
  “这里。”
  红雀往自己左肋处随意比划了一下。
  “伤……伤心?”
  乐伊还是被自己方才的奇怪想法带偏了思路,又实在没法相信红雀居然会受伤这个事情,他奇怪的看了看白鲤,白鲤却浑然不觉。
  红雀:……
  “我真伤着了,有什么外伤的药随便给我用用就好。”
  “真受伤了?外伤?赶紧给我看一下。”
  乐伊立刻认真了起来,说着就想去查探红雀的伤处,却被白鲤不动声色地拦下了。
  “不用了,我已经看过了,乐阁主您把药给我就好,我会包扎的。”
  白鲤整个身子还挡在乐伊的身前,完全挡住了他的视线。
  乐伊:……?
  这是到饭点了吗?我怎么好像闻到一股醋味?
  屋内,白鲤用略湿的棉布轻轻擦拭着红雀左肋上的伤口旁边的血迹,水渍凉凉的感觉总让红雀觉得心口发痒。不一会便有些受不住,想要自己来,白鲤却不肯,最终红雀也只是庆幸他没有坚持跪在地上做这些事,不然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他了。
  “你真的不用做这些……”
  红雀抬手收了白鲤的棉布,白鲤也没做抵抗,只是转身开始仔细地将药膏涂在药棉上,再将缠好的纱布覆在红雀的伤处。红雀明显感受到他的手在抖,不知道他是出了什么状况,忙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他的手掌有些凉,略低于自己的体温,两只手覆在自己的伤处,压的伤口有些疼,不过红雀没有在意。
  “这是怎么了?”
  只见白鲤盯着自己手下已经开始晕开血迹的白布,深吸了一口气道:“主人……属下斗胆,您以后……能不能注意着些……”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尾音,竟能听出些哽咽的意味。
  红雀一惊,就听白鲤继续说道:
  “方才乐阁主说您之前从来不上药包扎……可是真的?”
  那语气并不是责备或是质问,而是带了些浓浓的心疼,红雀这几年独自一人惯了,习惯了撑着坚强的外表拒绝他人的关心,此时被白鲤这么一说,早已被这份心疼砸的乱了心神。被白鲤按住的心口处仿佛又烫了几分。
  “我……”
  红雀从来就没在乎过身上的伤,此时却忽然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先生抓住错误的学生,只不过愧疚的点并不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而是又让对方心疼了。
  红雀没有回答,白鲤却仿佛从他的沉默中看出了什么似的,继续问道:“主人为何不上药?”
  红雀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本来暖洋洋的心里竟忽然泛出一股酸溜溜的委屈,他直盯着白鲤,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将那句脱口而出的话咽了下去,憋得他很是难受:还不是因为你不在!以前都是你帮我上药的!
  红雀本来已经做好了想小时候那样再被白鲤数落一顿的打算了,却不料白鲤仿佛听见了自己心里那句话一般,嗓音低沉而又温柔地说道:“主人若是不愿意让乐阁主包扎,以后就都让属下来好吗?或者至少您自己……”
  看着白鲤那副认真而又心疼的神情,红雀突然感到内心深处一处柔软的地方颤动了一下,一股许多年都不曾有过的情绪从那处涌了上来。红雀轻叹一声道:“我是不放心让别人来,别人离我这么近我不舒服。”
  白鲤的动作忽然停住了,抬头看向红雀的眼神变得无措起来。他的手依然扶着还没绑好的纱布,身体却不自觉地往后退去。
  “属下……我,不知道主人不愿被人近身……属下知错。”
  红雀知道白鲤此刻在想什么,连忙一把将他拉了回来,近的两人几乎贴在了一起,说道:“不包括你。”
  “主人?”
  “我说不放心别人,这个别人不包括你。”
  红雀又重复了一遍,认真地对白鲤说道。白鲤的动作停了很久,久到红雀差点以为他把这句话也给屏蔽了。白鲤低声道:“那主人现在是……希望属下在您身边吗?”
  “嗯。”
  白鲤将这话问出口的时候,就带出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期待,虽然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期待着哪种答案,然而在听到答案的那一刻,他的心里还是不可抑制地卷起一阵欣喜,那个嗯字像是带了温度一般,一下子暖到自己心里去了。
  “属下知道了。”
  白鲤裹好最后一层的纱布,最后打结的时候略微用力将布条紧了一下,让药棉按压住伤口起到些止血的效果。
  “嘶——疼……”
  红雀本来是极不在意疼痛的,明明带着这样的伤口行了一路也一直面不改色,就连曾经用自己试药时的毒发都没让他喊过一声疼来。
  然而他此刻一到白鲤面前,却仿佛忽然间多了几分孩子气,轻轻一碰那伤处都能喊出疼来,似乎那些他一个人时强撑着的坚硬外壳此时已经全数瓦解了,再没有半分忍耐与伪装。
  “这样才能止血,乖,别任性了。”
  白鲤几乎脱口而出。话音刚落,他就白了脸色,自己被自己说出的话惊的僵在了原地,脑海中一片空白。
  我……我刚刚都说了些什么啊!我怎会对主人说出那样的话来!
  白鲤微微抬头,正看见红雀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白鲤直接就跪了下去,一下子又想到先前受的那些刑罚。一瞬间,鞭子抽在皮肉上的那种疼痛仿佛已经重演了几遍,指尖也隐约能感受到被尖针缓慢刺入的那种钻心剧痛。
  白鲤试着将这些回忆赶出自己的脑海,然而却没有办法,那骇人的刑罚占据了他记忆中绝大部分,几乎是避无可避,稍不留神就会滑进记忆的深谷里去。
  “属下……”
  白鲤的声音有一丝颤抖。
  “你怎么又跪下了,瞎想什么呢。”
  红雀轻轻将他扶起,赶在他掉到更深的深谷里去之前,一把将他拉了上来。
  “别怕,不罚你。”
  “可是……”
  红雀看着无措地站在自己面前的白鲤,再也忍不住,一把将他那结实的身躯抱在怀里,将头放在他的肩上枕着。
  “怎么舍得罚你。”
  听说失忆的人因为没有了记忆,他的一切行为便只剩下了本能的习惯。只有在他心里扎根的足够深的那些习惯才能保留下来。
  随着一股暖流从心口处顺着经脉流向了四肢百骸,之前没一直没经历去感受的失而复得的狂喜与心疼酸楚终于一齐涌了上来,百感交集之下,红雀趴在白鲤看不到的位置偷偷红了眼眶。
  原来我在白鲤心中,竟有着这样的分量么?
  良久,白鲤才道:
  “主人……属下对您出言不敬,怎会舍不得?若是主人担心属下现在伤的太重,可以先记下等改日再……”
  “我说不罚就不罚,以后也不会罚你。”
  “是……多谢主人,属下失言……”
  “嘘——别说了,让我再多抱会儿。”
  红雀把头放在白鲤肩膀上待了许久也不肯动,心里只想着:不行……不能让白鲤看见我红了眼圈的样子。……我没哭!
  傍晚时分,红雀站在天机楼中段的一处观景台上,看着夕阳一点一点地沉下去,再看着那点夕阳的余晖渐渐被一小片乌云吞噬,天空中的橙红褪去,漆黑的夜空中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靠在外层的围栏上,心不在焉地为自己斟着酒,待想起来后,亦或是斟出的酒溢了出来,洒到了手上,红雀这才将酒盅里的烈酒一饮而尽。
  酒壶已经快见底了,红雀却一点醉的迹象都没有。那半张假面已然待在脸上,即使在这四下无人的地方,红雀也从未放心地将其摘下来过。
  红雀经常饮酒,每到一个地方都会尝遍当地各种品类的酒,佳酿也好,糟酒也罢,都会喝个遍。
  曾经影卫的规矩之一便是不得饮酒,逃出来后,被山庄的规矩压的太久后突然放纵放纵,便叛逆般的将之前被限制的事情做了个遍,有段时间甚至以酒代水,从早喝到晚,然而他很快就发现,自己喝不醉。
  烈酒入喉,有的只是嗓子里的燎烧之感,半点旁人所说的饮酒的乐趣也无。
  他气愤地砸烂了几个酒坛:影卫的身子已经被药灌的喝酒都喝不醉了吗!那为什么还不让我饮酒!
  然而直到现在,每当红雀感到不安时,他却还是习惯性地一杯接一杯地饮酒,只为了饮酒时那灼烧之感能让他确定,自己已经不在原先那个囚笼里了,藏在内心深处的不安便也能强行压制住几分。
  红雀此时正一个人站在观景台上,带了些凉意的夜风习习地吹过,带动着他的衣摆偶尔翻飞一下。
  四下没有点油灯,也没有点起任何的烛火,只红雀一个人待在黑暗里,有一杯没一杯地喝着那李子酒。
  白日里的欣喜此时已经褪去了大半,红雀此时未免有些怅然。
  藏了多年的心事,本以为终于可以找一个人诉说了,结果却是这样……
  红雀先前也曾想过若是自己有足够强大的那一天,就能够把白鲤也接出来,两个人在这片自由的世界里扬鞭策马,恣意天涯。
  待哪日他厌倦了,就找个僻静的山水间安享余生,终日与他,与清风明月相伴。
  当年的红雀还在山庄的时候,白鲤是他那片漆黑世界中唯一的一点暖,然而白鲤如今却成了这副模样。浑身的伤痕,武功也废去了大半,经脉受损,从前那折不断的锐意也几乎荡然无存。最重要的是,白鲤竟什么也不记得了。
  一个疑问始终盘踞在红雀的脑海挥之不去,几乎占据了他的全部心神:白鲤说那段忘记的回忆里有令他感到痛苦的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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