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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傅相侍寝了吗?(古代架空)——良心五毛一斤

时间:2021-03-24 10:03:44  作者:良心五毛一斤
  “多谢王爷夸奖了。”傅斯昀也不恼,“本相手里人倒也一般般,主要还是王爷手下人太弱了。”
  时威被讽刺地额头青茎直跳,“本王最后再说一遍,把玉玺和兵符,交出来。”
  傅斯昀摊手,“想要,那便进来拿吧。”
  说完,便一个闪身,推门进了紫微宫内。身后的影卫一步不离地跟上,时威看了一眼门前分身乏术的精锐们,咬了咬牙,踏入宫中。
  紫微宫内一片漆黑,时威对这地块不熟悉,便举着刀横在胸前,小心翼翼地缓步前进。
  绕过一面屏风,进入紫微宫的内室,窗户微掩,泻出一缕月光,让时威勉强看清了面前。
  皇帝躺在御床上,双眼紧闭,已无呼吸。傅斯昀站在窗边,淡淡地朝御床上撇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那影卫不见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威瞬间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
  “王爷,不必紧张,我可以和你好好聊聊。”
  时威似是听到什么笑话般,“聊?本王和你之间没什么好聊的。你以为,你的那些陈年旧事,本王会不知道吗?”
  傅斯昀手指一顿,“王爷都知道什么?”
  “不过是,知道了你们斯家灭门的真相罢了。”
  时威端着刀,一步一步地走上前,“哦,对了,不仅本王知道了,本王还给皇上也呈了一份信帖,将你斯家如何被皇室灭门之事,说的清清楚楚,一点不漏。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无妨。”
  傅斯昀恍惚低头,却没看床上那人,只是小声重复了句,“他也知道了?”
  时威趁着他分神,使了十分力气,狠狠往他颈处劈去。
  一把银色匕首破空而出,带着万钧之势直冲刀面而去,生生将时威的刀挪移了几尺,扎入傅斯昀颈边的墙面中。
  时威还没来得及将刀拔出,便觉身后一股暗流涌动,一人在极短的时间内倾身而上,一掌打在了他的后背。时威虽有闪躲,但后背还是被掌风所伤。
  这影卫的武功确实不错。
  时威来不及拔刀,但既然那影卫已经丢了匕首,那他们便都赤手空拳地肉搏,也还算公平。
  两人一来一往,不过瞬息之间便已过数招,两人势均力敌,竟谁都没法儿占上风。
  莫约过了百招,时威听见门外打斗声渐弱,应该是已经出了分晓。如此,若是他的手下赢了倒还好,若是傅斯昀的手下赢了......
  时威咬咬牙,无论如何,都应该在最快的时间内结束这场打斗。
  不知为何,那影卫的拳脚总让时威有种熟悉的感觉,不过事态紧急,他也来不及多想。
  百招之后,时威已基本摸清了对方的套路。他双臂有力,左腿脚踝处却不稳。只要找准时机,等对方露出破绽,他便可一举歼之。
  右拳袭来,时威大喜。右拳,需左腿发力,故对方的右拳不稳,这时候,他只需要撑下这拳,便可在那一瞬间袭其左腿,将敌人一招制服。
  时威假装不敌,胸口毫无遮拦地敞开,似乎就等着这拳下落。
  来吧,打完这拳,我就送你归——
  “噗——”
  一柄黑金匕首,直直插入了他的前胸。
  怎么会,他怎么会还有匕首!那匕首不是在抵他刀时便被扔出去了吗?!
  电光火石之间,时威反应过来,那影卫第二次抵他刀时,用的是一把银色匕首。
  而第一次抵他刀尖时,用的是一把黑金匕首——正是插在他前胸的这只!
  “呵——呵——好一个障眼法......”
  痛意直冲大脑,时威脚底不稳,一个趔趄,连忙扶住桌角才堪堪稳住身型。
  顷刻之间,一股猩意涌上喉咙,时威勉强抬手,在脸上胡乱摸了一把,却见满手猩红。
  七窍流血。那匕首上,有毒。
  “傅斯昀啊,你...哈哈哈哈哈,你真可悲...”
  时威直到自己将死,心有不甘,恨不得拖他一起下地狱。
  那影卫抽出插在他胸前的匕首,拿袖子擦了擦刀上的血,便收回了匕首,安静地站回了傅斯昀的身边,看着眼前绝望的时威。
  “为了报你斯家的仇,你还真是忍辱负重啊...都肯献身于我五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苟合。”
  那影卫不动神色地皱了皱眉,傅斯昀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你怎么会知道。”
  “本王为什么会知道?呵...呵...本王早就知道你和时昱两人狼狈为奸,暗通款曲......为了复仇,你都能给男人操了,真是一条含垢忍辱的好狗......哈...哈...”
  时威双眼猩红,知道自己命不久矣,说话也就再没了顾及。
  “只可怜我那五弟...你斯家灭门原本与他无关,却白白叫你给利用,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的地步......真是...大快人心啊——哦,对,你问本王为什么知道?哈,你知道时昱是怎么死的吗?那是本王下的毒,七日安魂散,早在七日前,他就注定要死在今夜了。”
  傅斯昀看上去毫不惊讶,只是紧锁眉头,“你还知道什么。”
  “你斯家是被皇室弄死的,其实啊,这仇,你早就报了。”时威阴狠地笑着,“你知道时昱那贱母是怎么死的吗......哈...哈...我告诉你,她,就是被你害死的!”
  傅斯昀突然感到一阵惊慌,想要上前捂住时威的嘴,却被身前的影卫一把拦下。
  “让他说。”
  时威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傅斯昀,“她死于改良版的七日安魂散,只是把毒性发作的时间延长到了半年而已。至于是什么时候中的毒......傅斯昀,你还记得,你中状元的那晚,去了哪儿么。”
  傅斯昀僵在原地,那晚...那晚...他甩开了众人,独自回了孤山寺,想和阿光分享心意...
  背后竟有人跟踪...
  时威看傅斯昀一脸震惊,不由得一阵狂喜,“就是你,就是你害死了凌姬,凌姬一死,父皇就跟着去了,如今你又害死了时昱......哈哈哈,傅斯昀,你这仇还真是报得彻底啊。等我到了地府,定要好好和我五弟说上一番你的伟计。”
  他本已是强弩之末,强撑着说完这段话,又吐了一口血。
  “皇上死了,本王死了,还有谁能当皇帝?傅斯昀,你难道想改朝换代,逆天而行,自己当皇帝吗!?”
  傅斯昀从真相的巨震中抽身,眼底一片冰凉,“王爷放心,这天底下姓时的,不只你一个。”
  “还有谁!?大哥早就死了...二哥理佛...我...”
  时威仿佛想到什么,大惊,“你们——”
  窗外传来士兵的大声通报,“报——顺平王率十万兵马已将紫微城团团围住,前来护驾!”
  “十万?!他一个无权无势的废物,哪里来的十万兵马?!”时威震怒,“谁的兵马!?欧阳宣还是王忠——”时威一愣,“欧阳家...原来如此,欧阳家...是你们的人!?”
  傅斯昀微微一笑,时威不可置信,“不可能!本王也派人监视了隔壁府的时涧之,怎么不知道你们和他暗中勾结?!”
  傅斯昀道,“本相不才,只不过是负责接待二位王爷的鸿胪寺里,恰好有一位我的旧友罢了。瞒天过海,并不难。”
  时威这才完完全全地明白过来,这一个月,自己就像是个傻子一般,被面前这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一股难言的悲痛弥漫在心胸,他万万没有想到,最后坐收渔翁之利的竟是他一直都看不上的四弟!
  “好啊,好啊......既然如此,大家就一起下地狱吧——”
  “我死,你们也别想好过——”
  轰隆一声巨响,早已埋在紫微宫四周的炸药被同时引爆,一瞬间火光冲天,爆炸声响彻云霄,震耳欲聋,绝等的玉器、琉璃瓦顶被炸成了碎片,向四周飞射出去,宏大的紫微宫如同巨人般轰然倒塌。
  时威在这熊熊大火中,露出了狰狞的笑。
  而这几人之间的对话,也被尘封在了历史的长河中,再也不会被提及。
  .
  史书记载,康安二年,腊月廿九,皇上驾崩,广平王造反,逼至紫微宫,当朝宰相率禁军奋勇阻敌,后共同牺牲于紫微宫中。
  顺平王携十万兵马赶来,剿灭剩余乱臣贼子,后即皇位,改国号为昱,以纪念兄长。
  新皇念先丞相舍身以搏乱贼,追封其为义勇侯,并迎娶其孤妹为皇后,夫妻伉俪,携手以治天下安康,是为一段佳话。
  作者有话说:因为文案中放了微博的原因,文被锁了两天,卡在结尾的地方没办法更新,真的非常抱歉...
  文解锁之后我就来了!!今晚结局!!
 
 
第29章 结局
  今年的春节注定不会过的太平。
  时涧之即位后,既要清扫广平王余孽,还要为先皇之死举国哀悼,那被炸废的紫微宫也得重新修葺。他这几日几乎是住在了南书房,看折子看得头疼。
  “朕终于明白,为什么五弟不想要这皇位了...皇帝啊,确实难当。”
  傅斯瑶坐在一旁磨墨,听了他这半发牢骚的话,不禁莞尔,“皇上这才当了几天呢,就想甩手不干了?”
  时涧之眼角的小痣都快耷拉下来了,苦笑,“朕的五弟和大舅子还真是给朕接了个好活儿啊......”
  傅斯瑶正准备接话,却听见宫门轻响,允顺公公呈着两封密函上前。
  时涧之打开第一封密函,一目十行地过了一遍,皱了皱眉。
  傅斯瑶见状,也偏过头看了一眼。
  密函报,有人在紫微城六十里外的原溪城偶遇了容貌与先丞相十分相似之人,故前来禀报。
  傅斯瑶犹豫道,“皇上...”
  时涧之语气温和而厉决,“将偶遇之人秘密处理掉,并将知晓此事的人全部清理干净。”
  允顺诺了一声,时涧之拆开第二封信,看了看,便递给了傅斯瑶。
  “信上说,你哥哥的伤差不多养好了,他们二人准备去一趟沪州,说是要将我五弟领给你家先祖见见。”
  傅斯瑶看完信,才算放心下来,“伤好了便好,谁知道那疯子竟然还在紫微宫外埋了炸药...还好紫微宫内原本就留有密道。如今,他们二人也算是得偿所愿了。”
  时涧之抽走了傅斯瑶手里的信,“他们是得偿所愿,这烂摊子都要朕来收拾。阿瑶,你说,这是不是大舅子把你卖给朕了?”
  傅斯瑶脸红了一瞬,娇嗔道,“皇上这是不愿意了?”
  时涧之温笑道,“怎会?大舅子说,要想迎娶阿瑶,就得揽下这皇帝的活儿。朕这是甘之如饴啊。”
  傅斯瑶不禁感叹,“这皇帝之位,天下人求之不得,到了你们兄弟二人手里,怎么就成了烫手山芋了呢?”
  时涧之笑了笑,摇了摇头,继续批折子去了,没再答话。
  .
  原溪城外,一辆普通的马车里,傅斯昀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时昱当时正靠在他腿上闭目养神,听完他的话,掀了掀眼皮,本想起身,却不小心牵动了一处隐秘部位。
  “嘶——疼——”
  他瞪了傅斯昀一眼,又从善如流地躺回了他腿上。
  “古人云,‘广厦千间,夜眠仅需六尺;家财万贯,日食不过三餐’。我为君,你为臣,你我之间永远隔着一个君臣之礼。”
  时昱闭着眼,语气平静,“若是无法正大光明地与你牵手,那我要这皇位有何用。”
  马车徐徐前进,此刻寒冬时节刚过,窗外还无甚鸟雀,时昱的话清晰而又明亮,赤诚而鲜活。
  傅斯昀一只手轻抚着时昱的脸,半晌,才轻轻开口,“可是...是我害了凌姬...”
  时昱睫毛轻颤,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毒是时威下的,你不知情,不必自责...况且...我父亲也害死了你...你全家。”
  傅斯昀微怔,“你父亲?时威在信上竟是如此告诉你的吗?”
  时昱一听,也懵了,“难道不是吗?”
  傅斯昀苦笑一声,摇头,“不是,灭门斯家的是你大哥,与先皇无关。时威恐怕是想挑拨你我之间的关系,才会如此说。”
  时昱反应过来,“所以当年‘紫微之乱’时...擒拿我大哥的,就是你的人!”
  傅斯昀点点头,“所以,斯家的仇,在那时就已经报了。”
  时昱将前后种种串在一起,终于捋清了前因后果,“所以,你全家被我大哥灭门,你带着妹妹侥幸逃出,发奋读书,考取状元并获得我父皇的信赖,最后杀了我大哥报仇?”
  傅斯昀淡淡一笑,“是,又不是。”
  时昱疑惑,“怎么不是?”
  傅斯昀道,“被灭门的并不是我。我...并不姓斯。”
  时昱大惊,“那...斯昀——”
  “斯昀已经死了。一个月前,死在了紫微宫里。”
  时昱嘴巴张的老大,满脸地不可思议,“你你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你说清楚!”
  傅斯昀叹了口气,婉婉道来。
  “我和阿瑶的父母由于一场意外,在我们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当地沪州县令斯定焱的三儿子斯昀见我们兄妹二人可怜,便私下里经常接济我们,谎称我们是下人的孩子,将我们养在斯府里。
  斯家被屠的那日,我和阿瑶趁着混乱救出了受伤的斯昀,但没能救出其他人。从此,偌大的斯府,就只剩了他一人。他从小身子骨就弱,想要报仇却无计可施,最后请求我帮他报仇,杀了大皇子。
  此后,我便拿了他的身份牌,顶替了他的身份,继续参加科举,一路走来,最终是不负他所托。
  我入仕之后,便把他从沪州接到了京城里养着。可惜,仇报之后,他的身体状况便每况日下。他一心求死,无论我如何劝导都无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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