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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大海是你(穿越重生)——慕容风轩

时间:2021-03-24 10:11:13  作者:慕容风轩
  “破损的城墙修建的差不多了,这几天士兵正没日没夜的修呢,我在想等过段日子,一切缓和下来之后,给他们放几天假,好好放松。”
  “也好,你看着办。”
  宁致远陪着宁父在城楼上巡视。近几年,宁父差不多将军中一切事务都交给宁致远负责了。
  士兵来来往往,添砖加瓦的修补满目疮痍的城楼。他们干的热火朝天。
  宁致远不时的上前搭把手,抬一下大块的石头,递一下工具给用梯子搭在外面的士兵,帮忙搭梯子。
  宁父朝身后跟着的两个偏将摆下手。“你们去忙自己的,我就看看。远儿陪我就行。”
  偏将道了一声“是”,走开了。
  转过东门,两人往南门的城楼走来,这边的城墙几乎没什么破损之处。东门和北门是主攻地方。
  “库存的粮草还有多少?”宁父问。
  “我已经差人去置办了,在京城购得粮草之后,我会亲自去押送回来。”
  “这就好。”宁安背着手,回头望了一眼这个比他高半个头的儿子,笑着说,“还在生爹的气呢?这几天也不回家住,昨天花灯节也只是陪你娘说了几句话就走了,是不是打算在军营长期住下了。”
  “在军营,出现问题可以及时解决。”宁致远停下,望着父亲的侧脸,“是不是没有一丝可能性?”
  “远儿,我这么跟你说,临城是魏国的城池,为父为魏国征战二十多年,马革裹尸是我一生所愿。”宁安眺望城内的楼宇,一脸骄傲的神情,“孩子,不是为父愚忠,而是身为将士,有将士的使命。我身为魏国的将士,守护魏国国土,就是我的使命,也应该是你的。”
  “儿子明白。”宁致远做了个揖。他不明白,皇上已不是皇上,那将士更不该是将士。对魏国负责,还是应该对百姓负责。宁致远顺着父亲的视线望去,他看到的不是那些城楼,而是在街上行走的百姓。近几年,国库开支过大,为了满足那位王的作乐,各地的赋税增加了一倍,上面还提出了各种税收。军队的粮饷也被上面克扣了很多。这样的国家,值得去守护吗。
  “我去校场了。”宁致远无奈,拔步往东门而来。爹的固执他知道,争执无用,还是做好眼下的事,尽一切可能为临城增添力量。
  林夕不知什么时候来的,他转过身就看到了东门楼上站着的他。
  “少主。”林夕看到少主朝他走来。
  两人从城楼上下来。
  “查清楚了,那些人是江湖人士,名门正派。至于为什么跟踪上官靖煜,还在查。”
  两人来到楼下。守卫牵着两匹马,见他们下楼来,上前,把马的缰绳递给林夕,林夕接过之后再交给宁致远。
  “怎么了,心事重重的。”
  “有一事……”林夕表情凝重,“我们埋在上官辰府邸的探子可能被收买了。”
  “怎么说?”宁致远在马的脑袋上轻抚了几下,马舒服的嘶鸣几声。
  “上官靖煜会武功,而且武功不在我之下,昨天那些跟踪他们的人都身首异处,埋在城外的城隍庙处。但是我们之前得到的消息是他……”
  宁致远皱了下眉头,思索片刻,抬手制止林夕继续说下去,“不至于,应该是他之前刻意隐瞒了自己会武一事。身处险境,不出风头,手无寸铁才能活下去。”他觉得上官靖煜是个狠人,难怪敢孤身犯险,看来之前低估了这个整日混在青楼的花花公子。
  宁致远骑上马。“让他们查一下,上官靖煜的师父是谁?”
  “是!”林夕骑马跟在身后。
  从城门往军营赶,旁边突然出现一个推着辆贩卖瓜果蔬菜的人跟着。
  宁致远往旁边瞥了好几眼,这人有点眼熟。拽住缰绳,回头打量着眼前的小摊贩,眨了下眼,没错,这人就是昨天晚上调戏他的——上官靖煜。
  只见上官靖煜穿着平常百姓穿的布衣,头上戴着一顶斗笠,十足像是个进城卖菜的菜农装扮,跟昨天轻佻的富商公子判若两人。。
  “魏国上下腐败不堪,百姓受苦受难,这样的皇朝不推翻,百姓就过不上温饱的日子。即使你能做到这里的百姓过着温饱的日子,但是其他地方呢,抚州、宁县,那些地方的百姓呢。如果你们真的要誓死抵抗,到时候血流成河受苦的终归是百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妻离子散,流离失所吗?这就是你说的“幸福安康”?”
  宁致远居高临下的盯着上官靖煜。他的话不错,这样的皇朝迟早有一天会迫害这里的百姓。他能护他们一时,护不了一世。
  “我爹退兵,就是不想因为你们的行为,让这里的百姓受苦。择明主而栖,我爹说了,只要你们降我大齐,保证不动你们一丝一毫,跟以前一样,你依旧是少主,你爹仍旧是将军,只不过换了旗帜而已,对你们来说……”上官靖煜的话还没说完,被宁致远打断了。
  “你们两个过来。”宁致远朝着迎面走来的两个士兵招手。
  “少将,有何吩咐。”两士兵来到他面前,异口同声。
  “你们从属哪个营区的?”
  “我们是南门守卫,正要去换班。”士兵回话。
  “很好。”宁致远点头,“这老伯说我们士兵打仗太过辛苦了,要把这些蔬菜瓜果免费送给我们,你们把这些菜帮忙分给你们南门将士。”
  “是!”士兵高兴的望了一眼上官靖煜。
  上官靖煜有气不敢吭声,恨恨的瞪着宁致远。
  “这老伯很热心,让你们把车也一并拉走。”
  两士兵向上官靖煜道谢,接过车辆,推着车走。
  “哎……”上官靖煜想再说些什么。
  宁致远已经掉转马头,走远了。上官靖煜气的跺脚。
  两人由着马慢慢的走,这是街道,人流量很大。
  “少主,我看你戏弄他,心情好像不错哎。”
  “瞎扯。”
  “自从你跟将军置气之后我就没见你笑过,你刚才就笑了。”
  “你再说,今天的训练我给你加倍。”
  林夕赶忙闭上嘴。
  宁致远知道上官靖煜说的都对,只是……很多时候,他也无能为力。不是想怎样就能怎样。
  “把上官靖煜会武一事散播出去,成功绞杀后面跟踪他的人。”
  “少主有新想法?”
  “还有把守门的将士全部换掉,换一营的,不准放上官靖煜出城,违者斩。”一营的士兵是由林夕负责的,是一营的参将。
  这时候,他们两人也来到更开阔的街道,纵马加快速度,回到军营,对士兵进行一系列的训练。
 
 
第3章 
  从临城往南而下的路崎岖不平,越到后面,弯弯曲曲只剩下一条林荫小道,然后是悬崖峭壁,到南境,才是大路。而安城往南走,到首都,都是康庄大道。
  宁致远带着五六十人的商队,这些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从这崎岖不平的路,回到魏国的南境,在上下五六个城池,以商人的身份收购了大量的粮草。临城百姓耕种的田地并不少,但是因为近几年的赋税过重,导致市场的粮食的价格过高。倒不用担心没有粮草,在军粮赋税等重重克扣的军官面前,粮食要在他们手里被砍杀一半,然后在黑市上以低价出售。
  这两年,宁致远不断的从齐国收购粮食,所以库存还有大量的粮草。即使被围城,粮食也能支撑全城百姓三四个月。但是他还是担心。战乱年代,银子不如粮食让人心安。
  这一路上,他正襟危坐,时刻戒备,就怕这路上有盗匪之徒,基本都是晚上赶路,白天歇息。还好,这一路有惊无险。七天之后,商队平安的回到了临城的边境。
  宁致远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在车队殿后,前面的车队忽然停了下来。他的心咯噔了一下,有种不祥的预感。狠踢了马肚子一下来到车头。
  “少主,有动静。”林夕本想停下车队,向少主汇报情况。看到宁致远来到车队前面,指着前面不远的一个小土坡说道。周围长满了草,无风,但是草悉悉索索的在动,像是有人埋伏在那里。爬着前进的声音,听在众人耳里,是催命符。士兵们拔出了隐藏在粮草车里的剑,严阵以待。
  好不容易走到这里,不会在自家翻了车吧。宁致远的手按在剑柄上,做了个手势,安抚身后的人。
  过了一会儿,悉悉索索的声音渐渐弱了下去,不会是蛇吧。宁致远有点气恼,这一路上,把自己搞的都快疯了。他觉得这样僵持下去,没有任何用处,还不如去查看一下。索性翻身下马,向着声源走去。
  “少主……”林夕担心,紧随着下马,想要跟上去。
  宁致远眼神示意让他留在原地,自己则用剑砍开半人高的草,小心谨慎的往前迈步。忽然他停了下来。他的眼前,上官靖煜浑身是伤的倒在地上。宁致远不知道上官靖煜受了多大的伤,但是单单从被压倒的草丛,留下触目惊心的红色血路,就知道上官靖煜已是奄奄一息。可能他现在只是凭着意志拽着草丛艰难的往前爬,看来是要爬到官道上,好向过路的人求救。
  宁致远首先是震惊、然后是不解,再后是愤怒,这些表情变换着出现在他脸上,他的脸色变得很难看。
  上官靖煜在城内被人暗算,来的那几人武功高强,远在他之上。他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知道城内发生的事情,而且又这么快速的调动了一批武功高强的人来暗杀他在打斗中他失去了理智,待他醒来之后,就发现自己浑身是伤倒在了河边。他是撑着最后一口气爬上来的。不能被动的等人来救,爬着爬着,他的眼前出现了一双黑色的靴子。抬头,是宁致远站在他面前,不知为什么,他顿时松了一口气。
  他艰难的往前爬了几步,爬到宁致远脚下,伸出血淋淋的手拽住了他衣服的下摆。无声的说道,“救我!”
  “你给我起开。”宁致远急了,用力拉回自己的衣服,奈何对方死死拽住不松开。
  这时候的上官靖煜已经昏死过去了,求生意志让他死死拽住眼前的这个人。似乎一放手,他就会掉进深渊。
  “你给我松开。”宁致远用力的掰扯他的手指。无果。
  他不耐烦的叹了口气,拔出剑在上官靖煜抓住他衣服的那只手比了比。
  “少主!”林夕站在站在十米开外,刚好看到宁致远拔剑。从他的角度来看,宁致远似乎想要砍断地下之人的人手腕,他便惶恐的喊了一声。他惦记着少主,看他去了这么久没有回来,担心不已,便自己跟了上去。
  听到声音,宁致远抬头瞪了一眼林夕,然后划开了自己的衣服。
  “把他放进米袋,运回去。”
  宁致远吩咐完,转身回到自己的马匹旁边。他的语气冰冷,彷佛是对林夕制止他的行为感到不满。他那也只是想想,又不是真的想要这样。
  林夕走近才看清躺在地下的人是谁,懊恼,责备自己就不该阻止,上官靖煜算什么东西。吩咐两个士兵,将这人装进一个空的米袋里,然后扔在了第二辆车上,跟粮草混在一起。只要这货不动,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什么异样。
  宁致远让林夕快马加鞭先赶回城内,去查清楚跟踪上官靖煜的那两个暗卫的情况,以及上官靖煜是怎么出城的,在离开之前,他再三吩咐不能让上官靖煜离成。但是现在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城隍庙外。还要请大夫,不能请普通的大夫,会漏口风。军营里有个军医叫季晓青,交情算好,口风也密,重要的是他不敢不听自己的话。
  前面的三辆粮草车运进了宁家的大门——宁将军的府邸。粮食进了仓库,而上官靖煜则秘密的进了宁致远的院子。事后,宁致远也没想通自己为什么不是把人安置在一处宅子里,反而走险,藏进府邸。
  “少主,救不救,你给句准话成不?”眼看着病人就要断气了,季晓青拿着银针上下比划着,盘算插入哪个穴位才能更好的止血,还要拔出插在腹部上的匕首。但是他等了快半个时辰,这主子就是没发话,到底救不救,把他找来,又让他干坐着。
  上官靖煜身上有多处剑伤,要及时止血;还有筋骨断裂,要接骨;还有很多其他方面的内伤外伤,在不救就真的来不急了。他脸色苍白无血色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没有意识。
  “少主,这人谁啊,让你考虑半天。要是不值当的人,依我看还是别救了。”
  “我说不救了吗?我只是在思考……”宁致远挑眉。他坐在他卧室里的凳子上,手臂撑在桌上,撑着下巴望着躺在床上的上官靖煜。
  “得,您说了算。”季晓青闭上嘴,他想要自作主张救人了。
  宁致远一路舟车劳顿,为了赶路,这几天都睡不了一个囫囵觉,回到家,本可以好好休息一下,没想到出了上官靖煜这事。头疼。他现在也只是强打着精神,思考着,这人该不该救?路上的时候,他没想那么多,就把人带回府了。待到冷静下来之后,才想到这人该不该救?他猜测可能是自己放出去的消息,让上官靖煜命悬一线。他让人放出消息,不是想要上官靖煜死掉,只是想让他们的关系更加恶劣,而自己趁机拉拢他。现在不确定上官靖煜知道些什么,知道是他放出的消息吗,要是知道自己还能拉拢他吗,恐怕是要成为仇人吧。”他的头更疼了,揉揉太阳穴。
  “少主,你把我叫来,又让我眼睁睁的看着病人在我眼前死掉,你这是再玩我。”季晓青等的不耐烦,不想再兜圈子。假装自己并不着急。
  “救!”
  随着宁致远的一声落下,季晓青干净利落的插针、止血、上药、接骨……等一系列他在军营做惯的动作。
  门吱呀一声打开了,紧张的两人看到开门的是林夕之后都松了一口气。
  季晓青转过头继续忙碌自己的事。
  林夕走到宁致远旁边,想要在他耳边说些什么。但是在此之前,宁致远先做了个制止的手势,让他不要说。季晓青虽然是信的过的人,但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职责。
  林夕明白,安静的站在他身后。
  这时的房间寂静无声,只有上官靖煜因为疼痛不时的哼上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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