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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藏青的天幕下华灯初上,蒋明宇在浴室放了水。
纪桃倦怠地躺在床上休息。刚刚他给纪母打了电话,说今晚不回去。他下午叫的太厉害了,嗓子又哑又疼。纪母似乎察觉到,问他做什么去,又说声音怎么有点奇怪。他慌得天马行空乱扯,说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哭了。也不知道纪母最后信没信,总之同意了,让他别玩得太晚。
挂了电话,纪桃才发现蒋明宇已经从浴室出来,正专注地看着自己,眼睛闪着这样明亮的爱意。
“不回去了?”搂着纪桃坐进浴缸,蒋明宇不太确定地问。
“嗯。”纪桃犯困。
“别睡,会冷。”蒋明宇帮他把精液导出来,手指悄悄游走支另一处,浅轻地戳刺着,“前面肿了,一会吃了饭得涂药。”
泡在热水里太舒服,又累得不想开口,等纪桃意识到不对劲的时候,后穴已经被揉得麻麻发痒,可以吞下一个指节。
“你干什么?我洗好了。”他像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被毛尖竖,捞了条浴巾往身上一披,转身跳出浴缸,拔腿就跑。
“地上滑——”
刚听见,纪桃脚下一溜,扑通跪在了地上,痛得五官皱起。
“摔着哪了?”蒋明宇拿起浴巾把他包住。
“膝盖,腿。”纪桃趴在蒋明宇怀里,觉得哪里都在痛,委屈全部化为气愤道,“都怪你。”
蒋明宇可怜他,顺着安慰,“对不起,我拿药油给你揉揉。”
“你怎么,”纪桃被抱上床,不高兴地问,“突然弄我后面。”
蒋明宇被他的耿直噎住,“不能吗?”他继续给他擦药,没抬头。
“脏。”纪桃忸忸怩怩的,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会不会青?”
“揉开就不会。”蒋明宇用掌根抵着紫红的伤处按了十多分钟,低头在他膝盖上亲了一口,“明天就好了。”
冲掉手上的药油,刚好外卖送达,蒋明宇去叫纪桃,刚推开卧室的门,只见他趴在床上,跪姿,一把细软的腰塌得很低,胳膊横在胸前支撑,另一手伸向后方,正吃力地试图把食指塞进那道狭窄的缝隙。
菊穴干涩,又闭得很紧,捣鼓了半天也没打开一点。纪桃侧卧在床上,手指在女穴勾出些淫水,将指尖润得又滑又腻,屏住呼吸学蒋明宇刚刚给他扩张的动作揉了揉,使劲一戳,大半根手指滑了进去。
说不上疼,只是涨,手指被紧肉箍得动弹不得。他弯了弯指节,骤然碰到一点,下身像被打开某处奇妙的开关,浑身一激灵,前面传来很松快的爽意,类似失禁。是碰到了前列腺,他知道勃起时不可能排尿,还是很慌张地夹紧屁股,一动不敢动,等着快感褪去。
好不容易把手指拿出来,纪桃前胸后背冒了一层热汗,狼狈地伏在床上喘息。还好蒋明宇不在,他这么想着,一转身,看到人就在不到两米远的门口,好整以暇地站着,不知道看了多久。
“我…”纪桃尴尬得恨不得一头撞晕在床头柜,掀起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全部盖起来,假装无事发生。
身上压来重物,是蒋明宇,手脚并用,将他连人带被子制服在床上。隔着一层,蒋明宇乱拱他,直到他憋得受不了,自己钻出来,没好气地瞪过去,两道视线相撞,蒋明宇微微喘着气,涨红的颧骨在白皙的面颊上分外显眼,手伸在下面,有节律地动着,谁都能看出来他在干嘛。
纪桃想,他应该把蒋明宇骂一顿的,做了一下午还不消停,午饭都还没吃,觉也不让人睡,可后面的肉洞,刚刚被他自己开拓过的部位,却奇妙地升起钻心的痒意。
蒋明宇一见他出来,飞快掀掉被子,纪桃顿时成了被没了壳的蜗牛,惴惴不安地闭起眼。
吻铺天盖地落下,带着力道与温度,蒋明宇急迫地吸着他的下唇,嫌没有回应,他不高兴地下移,咬上纪桃的乳头,舌尖扫荡着折磨细嫩的皮肉。
“嗯,疼。”纪桃简直怀疑蒋明宇有什么特殊癖好。
蒋明宇不应,如饥似渴地啜着他的乳头,整片乳晕被嘬成淡红色。
“没断奶啊你?”他喘得厉害。
蒋明宇总算停下,靠在他软软的胸前摸他,乳头被口水润得太过,夹不住,在指缝间乱滑。他悄悄问他,很较真地,“怀孕后会有奶吧?”
纪桃脸上发烧,羞愤地强撑厌烦的样子,冷冷道:“我才不要怀孕,我根本不可能怀孕。”
“是吗?为什么?”蒋明宇只惊讶了一瞬,随后立刻停下动作,抱着纪桃追问,“可是你会来月经,就说明——”
“不用给我上生物课!我说不会就不会,不能怀孕你就不喜欢我了?”纪桃心烦意乱,催促道,“还做不做?”
“做,做。”蒋明宇磨磨叽叽地贴近,心不在焉地,亲着亲着着就开始愣神。
“怎么?”纪桃问,紧张地坐直了,怕蒋明宇真的在意这件事。
“纪桃,宝宝,”蒋明宇蹭上来,拼命把自己缩小到足够窝在他怀里,郑重得有些滑稽,解释道,“有没有孩子都无所谓的,我喜欢的是你,就算有了,也只会喜欢你。”
他顿了顿,又兴高采烈地加上一句,“不能怀孕就不能,那以后是不是都可以不戴套了?”
“本来就是你要戴的!”纪桃羞窘地推了他一把,鼻子酸酸麻麻的,连着默念无数遍,蒋明宇怎么能这么好。被全心全意爱着的感觉就像在吃糖,甜得他要掉下眼泪来。
两人又粘在一起,热烈地吻着。蒋明宇趁纪桃软靠在床头,躬身吻上他的菊穴,舌尖刺进去,一点点湿润开拓。
“不行,别弄…”纪桃只觉得一条滑腻的软物钻进他的身体,灵活地游走着,所经之处皆烧起火,燎得他坐立不安,陌生的瘙痒小虫子一样在他的身体里乱窜,“不行…不行。”
“行。”
纪桃又羞又气,冒着泪,“你,你怎么这么…”
“都怪你先给我发那些照片。”蒋明宇的唇滑到前面,含着水红的阴蒂磨蹭,那块娇嫩脆弱的软肉在他嘴里栗栗抖着,喷出几滴甜稠的水,“骚货。”
他把扩张做的细致而绵长,纪桃在他手下彻底放弃抵抗,只会哼出甜蜜的呻吟。唾液湿润每处褶皱,粉穴彻底被打开,微微嘟着,可以轻易包容手指。
“趴好,别动。”蒋明宇还没送入,纪桃抬臀乱蹭,穴肉吸住龟头,咬得他脑袋一空。他接连在纪桃屁股上招呼了两下,雪白的肉浪翻涌。
“怎么打人啊…”纪桃带着哭腔哼哼,不高兴地抬腿踹他,被蒋明宇捉着脚腕,腰上往前一送,完完全全顶了进去。
尽管已经足够柔润,后穴还是太窄。在进入的一瞬间,纪桃揪着床单停止挣扎,面上的血色刷地褪了个干净。
“忍忍好不好?”夹得太紧,蒋明宇几乎动弹不得,他俯身给纪桃揉他因为疼痛而软蔫的阴茎。
“没事,只是很胀。”纪桃点点头。后穴被火热的性器研磨着,出入顺畅起来,他渐渐重新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吞吐接纳着这根粗硕的巨物,麻痒的感觉在穴道里钻。
“都吃进去了。”蒋明宇牵着纪桃的手碰上两人的交合处,遍布青筋的阴茎将窄窄的肉缝撑成圆洞,他腻腻吻他,“好乖。”
“轻点弄…明天还要上学…”纪桃求道,深入浅出的操弄下,他很怕真的会失禁,伸手掐着阴茎的根部不敢动弹,“你不是,也要回去比赛吗,做完这次就不要做了…”
蒋明宇不说话,任性地堵住他的嘴,尖牙把纪桃的下唇咬破了皮,嫩肉露着,丝丝缕缕的疼爬上来。
每一下都精准地擦过前列腺,脱离控制的快感横冲直撞,纪桃抓在床头的手汗湿了,打着滑。
凌晨时分,蒋明宇给他热了粥,恨不得嚼烂了嘴对嘴喂给他。奇妙的是他居然不觉得恶心,吃得急了被烫到,就湿着眼眶吐出被烫红的舌头,惨兮兮地要吹。
蒋明宇自然什么都顺着他,含着口凉水舔上他的舌尖。下身又硬起来,又粗又热,顶在纪桃被灌满了精的穴上,烫得他坐卧不宁,穴洞空虚发痒。
再次被进入,纪桃放浪地摆腰起伏,穴里吸绞着,脸上腾着情动的粉云。他下身已经射空了,耷拉在胯间,骚水乱流。
他突然呜咽一声,打着哆嗦掉眼泪,安静地伏低。热液在床单上蔓延,蒋明宇托着他的腰摸了摸下面,软垂的阴茎湿漉漉的,是失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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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作业在书包的夹层,找不着就给我发消息。消炎药记得吃,到时间我会给你打电话。”蒋明宇絮絮地念着,替纪桃理好围巾,把书包递给他。
“嗯,到了联系。”纪桃低低应声,喉咙肿痛得难以开口。
他们来的早,没什么人,他把纪桃送到教室门口才离开。
看着蒋明宇走出教学楼,纪桃撑着桌子慢慢坐下,被下身的痛感刺得皱紧了眉头。
早读时他对着英语书犯困,这次作业又是蒋明宇给写的。他被干得太狠,腿到现在都还在打颤,内侧火辣辣的疼,走路时企鹅似的地岔开,只好穿了件蒋明宇的长款羽绒服遮挡。
第40章
日常镜头
谁都没想到高三的时候学校突然分班,按成绩来,蒋明宇和其他三十多个保送生被划到一班,纪桃去了三班,两人一个南楼一个北楼。
高三学习任务繁重,三天一小验一周一大测,适逢P大保送考试,蒋明宇笔试面试轮轴转,忙得根本见不上面。考试结束,他连夜飞回s城,不到七点就到学校,在三班门口把纪桃堵了个正着。
“不是说上午到?”纪桃讶异地拿着手机。电话才扣下,那头的人已经活生生站在眼前。
“骗你的。”蒋明宇卸下纪桃的书包往座位上一抛,拽着他进了厕所,熟练地关门反锁。
“P市好玩吗?”纪桃被顶得喘不上气,内裤还挂在胯上,淫水全泻在里面。站立式的体位下他失去平衡,死死抱着蒋明宇,迎合他的抽送。
“没玩。”蒋明宇道。他和纪桃打算考去P市,将来毕业了或许会在那边定居生活。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纪桃突然夹着穴叫了一声,喘得又骚又甜,他耳根一麻,连忙抽出来缓过这阵冲动,半是惩罚地把着阴茎拍打纪桃淌水的粉穴。
“怎么出去了…”纪桃回头看他,眼尾红得很妩媚,踮着脚把白软的屁股往他阴茎上撞。
“妈的,”蒋明宇急躁地骂了一声,压着纪桃再次撞进那口软嫩的肉蚌,“别一会嫌累了又哭。”
纪桃只嗯嗯啊啊的叫唤,连点头的闲暇都没有,缩着穴把性器吞得更深。
厕所狭小逼仄,闷热无风,纪桃浑身浸在汗里,胸口涂了蜜似的闪着亮。
蒋明宇往他挺起的乳头上吹了口气,被吸得充血的乳头点在雪白的胸口,像奶油冰淇淋顶端点缀的莓果。
“好痒。”纪桃坐在马桶盖上,一只脚踩着边缘,另一只脚被蒋明宇握着挂上肩膀,露出在摩擦撞击中变得艳红的肉花。
蒋明宇娴熟地舔吻上去,粗粝的舌面碾过在蜜液泡得滑润的阴蒂,打着转用齿尖磨咬,裹在温热的口腔中吮吸,纪桃忍不住尖叫。
“小点声。”他的嘴唇贴近。
腥臊的淫汁洇在舌尖,纪桃不喜欢这个味道,想躲开,被掐着面颊被迫承受,缠绵到缺氧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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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桃和韩其颂都在三班。两人从小住对门,但这是幼儿园之后的第一次同班。韩其颂知道纪桃戒了烟,每天绞尽脑汁拉着他去实验楼,使坏诱拐他复吸。
“我不信,你他妈绝对是装的,我还不知道你,就会坑我。”韩其颂趁纪桃不注意把他的校服袖子和自己的绑一起,不让他走。
“服了你了,我装给你看?”纪桃被他烦得脑袋嗡嗡响,“都一年多了。”
“你对象查岗?不让抽?那你到底和谁谈的,告诉我呗?”韩其颂缠着他,纪桃只说谈恋爱,却丝毫没有透露对方是谁,“还是说你就是编的?根本没谈?”
“他不查。”纪桃一时无语,看了看表,十分钟后下自习,他还得去找蒋明宇。
“毕业就说,第一个告诉你。算了,抽完就让我走?给我一根吧。”
“奶茶爆珠的,我记得你以前喜欢这个。”韩其颂递上来。
纪桃没让韩其颂给他点,接过打火机,他太久没抽,动作生疏,确认燃起之后才放进嘴里,“估计得头晕。”
“没这么脆弱吧?”韩其颂刚说完,看他第一口就被呛得咳嗽,又加了一句,“没事,晕了也把你送回家。”
“真挺久了。”纪桃缓了缓才又放进嘴里,还好烟不算差,不辣嗓子,“就你,还送我回家。”
韩其颂不矮,比纪桃高上几公分,但身上干瘦,猴一样,听见他这话,立马不高兴了,“你别小看我,再说了,我不行,还有别人,拖也能给你拖回家。”
“谁?”之前韩其颂没说还叫了别人。
“别不高兴,认识的,以前和你一个班,就是那个——”
天台的铁门一动,蒋明宇迈了进来,他随性地挎着书包,宽阔的肩膀略塌着。他在门口站定,视线在两人手指间夹的烟略微一扫,最后锁在纪桃身上。
一截烟灰落下,纪桃猛地把烟往背后一掩,慌不择路,冲韩其颂身后的侧门跑,蒋明宇三步并两步,老鹰捉小鸡似的简单,逮住纪桃,抓着转身就走。
韩其颂茫然地扯着嗓子问他们干什么去,怎么不带他。
蒋明宇冷笑一声,“你自己玩吧,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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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桃磕磕绊绊地被拖下一楼。
蒋明宇牵着他走在前面,手掌滚烫的温度直烧得人心慌,但他不敢放开。
“我书包还在教室。”经过北楼时他怯怯试探了句。
“你今晚用不上书。”蒋明宇松手,头也不回继续往前走,步伐极快,就算纪桃跟不上也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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