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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谋(近代现代)——坂田小黄

时间:2021-03-25 09:45:14  作者:坂田小黄
  陆寂川做累了,就收起腿休息,那双长的没边的大腿垂落在阳台上,他屁股夹了两下,异物感太强又稍稍分开双腿,浓稠的精液就顺着臀缝一点点往下淌。
  陆寂川让林淮给他拿了根烟,他抽到一半时又想做了,就分开双腿继续让林淮干他,他觉得自己性瘾犯了,也可能就是单纯的想做爱,他欲望重,干不坏的。
  他叼着烟,吸了两口,清淡的烟雾萦绕在两人之间。
  血迹干涸在他胳膊上,伤口因为短暂平缓的修养已经愈合,他从阳台上站回地面,弯起腰高高抬起屁股给林淮干。
  那里面还有没流干净的精液和汁水,晶莹的黏在穴口。
  林淮知道他为什么这样,他知道陆寂川很累,知道他想逃避。
  大人和少年的分界线究竟在哪呢,少年一腔热血勇往直前,但是可以害怕,可以说累,可以逃避,随时都可以大哭着放弃,但是大人呢,没有这个机会了。
  小孩子可以坐在地上撒娇打滚哭着耍赖,可以肆无忌惮说着自己的委屈,成年人只能在无人的深夜里掉眼泪,当太阳升起的时候,又要继续生活。
  成年人选择的路,从来没有后退的选项。
  少年可以做逃兵,会被人理解,但想做逃兵的大人只会被枪抵着额头,每后退一步都会开枪。
  血肉模糊的炸裂开来,告诉你,成年人的世界,没有后退的选项。
  林淮知道,林淮都懂,所以他很心疼陆寂川,有时候他很希望自己比陆寂川大,做那个年纪更长的大人,这样他或许能分担更多,不要自己心爱的人那么累,他也很想陆寂川能做一次孩子,可以害怕,可以逃避,可以躲在自己怀里。
  他在努力做那个允许陆寂川逃离生活的依靠。
  他可以做少年,躲在自己怀里。
  林淮轻声说:“要不要休息,伤口疼吗?”
  陆寂川摇头,他吸了口烟,吐出的烟雾和天边的云连在一起,他用另一只手伸进穴里抠挖,掰开来对林淮说:“快点干我。”像命令,也像求饶。
  林淮扶着自己硬挺的性器,再一次插了进去。
  他们在太阳下山前做爱,望着玻璃窗外的红,和那烟雾,和那伤痕,和白天鹅身上的血,和他们纠缠撞击的身体。
  炎热的盛夏,希望永远不会停。
 
 
第35章 
  他们从太阳下山一直做到月亮上班。
  天彻底黑了,窗外的火燃烧殆尽,没留下一点痕迹,等月亮照亮这座城市时,眼前的一切似乎都被披上一层薄薄的银光,熠熠发亮。
  银白色的轻纱笼罩着一切,还有昏暗的房间。
  他们一直做到体力殆尽,一点也做不动了才停下来,陆寂川感觉后穴酥酥麻麻,被干的快没了知觉,精液灌满了身体,他摇摇欲坠躺在卧室里柔软的大床上,盖着被子。
  林淮在旁边搂着他,哄他入睡。
  陆寂川说:“谢谢你。”
  林淮轻吻他的额头,笑着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到时候我搬来跟你住,陪你养花,陪你看每天晚上的月亮。”
  陆寂川大抵太过疲惫,把脸埋进他怀里,很快就睡着了。
  林淮不知道他做了什么梦,嘴巴轻轻嘟起来,嗫嚅着听不清的语句,好像在撒娇,他低头含住陆寂川的嘴巴舔了舔,帮他掖好被角。
  凌晨一点半,林淮被不停的震动声吵醒了,他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是个陌生号码。
  他胳膊上还躺着沉睡的陆寂川,他怕吵醒人,别扭的扭过身子,用一个很不舒服的姿势接了电话,他压低声音问,是谁?
  那边平静一会儿,刚发出一声薄弱的呼吸他就听出来了,他太熟悉不过,那个让他这几天又恨又无奈的人,他一瞬间就听了出来。
  林淮稍稍拔高声音说:“周天阳,你现在在哪?”
  周天阳的声音很小,似乎躲在某个逼仄的空间,他低声问:“林,林淮你在哪,我现在来找你。”
  “你一个人?”
  “是的,我自己。”
  “你找我干什么?”
  周天阳双手聚在一起捧着手机,拢着声音说:“我跟你说实话,我现在就去找你,你告诉我地址吧。”
  纵使林淮对他千恨万恨,恨不得对他千刀万剐,但这一瞬间,他的直觉告诉他,周天阳值得相信,他不会害自己。
  林淮告诉周天阳地址后,冷冷地说:“你别再耍花样,会要了你的命。”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后,林淮发现陆寂川已经睁开眼睛,正侧头看着他。
  林淮说:“周天阳一会来,他主动联系我了。”
  “也好,希望他会站在我们这,只要他说清来龙去脉,这件事一定会有挽回余地,而我一定不会让江山得逞。”
  但如果他们三个是一伙的,这就是他们三个联手设计的局呢,就为了得到那几个港口,在下令之前运好货物,也为了保障江山不会坐牢。
  陆寂川这样想过,这件事从最一开始就是江山设的局,从周天阳开始,他和江辰正一起迷惑林淮,到后来设计江辰正假死栽赃给林淮,逼的他们两个无路可退,即拿到了港口,自己也不会牺牲林淮去冒险让江山坐牢。
  这就是最坏的结局了。
  如果他没猜错,那么他什么都得不到,复仇会失败,财产会损失,还会让林淮一生背上杀人犯的罪名。
  他现在比林淮更希望见到周天阳,知道这一切的真相。
  门口有人把守,周天阳是一个人来的。
  刚一进门,周天阳就跪了下来,他跪在林淮脚边颤抖着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但是我没有办法……”
  “只有你能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们,我真的没有办法……”
  林淮看他这样心里难受的要命,他是恨周天阳,恨他背叛自己,可是当他跪下来哭的时候,他心脏一抽一抽的疼,这曾经是他最好的朋友。
  他扶起周天阳说,你别这样,你起来说清楚,你跟江辰正到底怎么回事。
  周天阳眼眶通红,神情憔悴,看起来这几天也没睡好,长了胡渣,像是在外流浪了很久。
  林淮说:“江辰正到底怎么样了,你为什么对他爸说是我害死了他,他在哪,他现在怎么样?”
  周天阳平缓下来说:“他,他没事……”
  “没事??那你到底在干什么?江山难道没有看到他出没出事,不知他是死是活就怪罪在我头上?还是你们三个就是一伙的?!”
  “不是这样,你听我解释。”
  周天阳正要开口解释,目光忽然飘向一边,那神情似乎看到什么令他惧怕的东西,一时间凝结了空气,林淮和陆寂川都随着他目光疑惑的看过去,当林淮看见那桌子上什么都没有时,心里一凉,但是已经晚了。
  在他们同时回头的瞬间,周天阳抓起身后盘子里的水果刀,抵在了林淮的脖颈上,他太紧张害怕,用力过猛,锋利的刀刃直接划破皮肤,流淌出滚烫的鲜血。
  林淮身子一僵,冷冷地问:“你究竟要干什么,要我死吗?”
  “不,不是这样的……”周天阳开始崩溃大哭,那张憔悴的脸变得十分绝望,他哭了几声后强忍着克制住,对面前的陆寂川说:“你们要帮我,必须帮我才行。”
  刚才起床时陆寂川换了裤子,穿了件宽松丝绸质感的白衬衫,他手扶在腰间,平淡的说:“好,你要做什么我都答应你,你别乱动。”
  “我,我要你帮我准备船,游轮,从你的港口走,后天晚上,不,明天……”周天阳开始语无伦次。
  陆寂川格外淡定,甚至他都没有去看林淮的表情,也没有看他脖子上的伤,只是挺起胸膛气场强大的站在那里,目光凛冽的盯着周天阳,听他说那些毫无头绪的计划。
  陆寂川扶着腰,动了动手指厉声说:“你说清楚,到底要什么。”
  “我要,要你帮我离开这里,先去机场,然后飞去欧洲,要两张机票,我和江辰正一起走,要避开他爸爸,不能让他知道,你要帮我助们俩从这里逃走私奔,还要保护我们安全……”
  陆寂川眯起眼睛,点点头说,好。
  他话音刚落,就迅速抬起手,直直的开了一枪。
  子弹和林淮擦肩而过,在他耳边响起巨大轰鸣,他喉咙深处的‘不——’还没来得及喊出来就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像飞机落地的巨大轰鸣声炸裂开来,他脑子嗡嗡直响,因为大脑受到的重振,他眼睛也看不清了,整个人仿佛飘落在云端,身体轻的要命,但脑子却像被几十吨的飞机砸中摇摇欲坠。
  这样的反差让他双脚不稳,差点摔在地上,他强忍着眩晕站稳,眼前的画面渐渐清晰,他看见陆寂川拿着枪抵住周天阳的额头,正准备扣动扳机。
  林淮不敢拦他,怕他的枪走火,也不敢不拦他,怕他杀意已决。
  “陆,陆寂川,”这是林淮第一次叫他名字,“你不能开抢,你不能杀他。”
  陆寂川不带任何情绪的转过头看他问:“为什么?”
  “你,你不能杀人。”
  陆寂川神情十分陌生,冷笑一声:“认识你之前,我杀过很多人了。”
  林淮试探着,轻轻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一字一顿的说:“还因为,他是我朋友。”
  朋友,这个词在陆寂川这一行是一个最不值得尊重的关系,踏入这个圈子后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如果你的朋友没有因为利益背叛你,那是因为他得到的利益筹码还不够。
  在他眼里,周天阳就是这样的人,他利用林淮,甚至害了他,他不配做林淮的朋友。
  他也觉得可笑,也只有这种小孩子眼中,才会有‘朋友’二字被他们视若珍宝。
  他只觉得可笑。
  林淮慢慢按下他的手说:“他已经受伤了,放了他。”
  陆寂川说:“他上一秒还想要了你的命。”
  林淮没有说话。
  他不想再为周天阳辩解什么,即使他没有在周天阳的刀刃上感受到杀意,但是他爱陆寂川,他也知道,陆寂川做这一切是因为爱他,他想,如果这个人换成是陆寂川,自己也会毫不犹豫的开这一枪,甚至也觉得不解恨。
  但他也感受到了陆寂川的冷漠,从他在腰间摸枪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感受到了,陆寂川真的很冷,他眼睛里闪的光全都是杀意。
  他想,或许这才是真正的他。
  林淮说:“听听他的解释吧。”
  陆寂川看了看胳膊中弹躺在地上流血的周天阳,抬起手又在他胳膊上射了一枪,接着毫不留情的,抬脚从他弹孔上踩了过去。
  诺大的房间里回荡着他的惨叫。
  陆寂川找来私人医生给他包扎伤口,在家里做了简易手术后让他躺在客房休息。
  这么一折腾天已经亮了,朝阳微微爬起来,又替换了月亮,早晚温差大,清晨的空气很凉,带着一丝清爽的味道,几个人坐在房间里默默的发呆,谁都没有说话。
  周天阳把所有事如实说了出来,尽管他并不是为了江山对付陆寂川,但陆寂川表情还是冰冷的要命。
  只过了一天一夜而已,就发生了这么多事,任谁都无法平静接受,现在房间里静的连一呼一吸都能听得十分清楚,除了呼吸之间,还有医生林明凡在收拾手术器材钢铝碰撞的声音。
  等一切收拾妥当,陆寂川招手和林明凡出去谈话。
  林明凡是他的私人医生,陪了他好多年,自己还有一家心理咨询所,他知道陆寂川是做什么的,也察觉出这次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他见气氛沉重,站在客厅窗边先开了口:“什么严重的事要动枪,我看那孩子年纪不大,都快给小孩疼晕了。”
  陆寂川一想起周天阳心里就憋着一股气,但是现在这不是重点,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他说:“我这边出了点问题,被人算计了,我现在需要找一个与这件事,与我都不相干的人来帮我处理,最好是和他年纪差不多大的学生。”
  林明凡讪笑:“那你这是,要找我帮忙?”
  “是啊,你不是一直有个接触频繁的学生吗?”
  林明凡挑了挑眉:“你还调查我?”
  陆寂川平静的摇头:“我是在求你帮我,你知道我这样很难找到可信,但是又与我毫不相关的人,想来想去只能从你这里找,你是医生,和我们接触不多,但是值得信任。”
  陆寂川说:“我是在求你。”
  林明凡柔和笑笑:“你不像在求我,语气像在威胁我。”
  他们认识很久很久了,除去柳承如果一定要再找一个人可以被他信任,称之为朋友,那就是林明凡,陆寂川心情很差,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林明凡伸手轻轻拍他肩膀说:“干嘛呀,我开玩笑的,你是不是最近脾气又大了,要不要我给你开药,免费的,或者来我这给你做心理辅导。”
  陆寂川的表情更差了,林明凡感觉他背在身后的手可能拿了一把枪,马上就要抵在自己额头,他赶忙说:“好了好了我不讲了,需要做什么你尽管跟我说,等你处理好这件事心情好些了我再来找你吃饭,和你那个小男朋友,到时候可别对我摆这张臭脸了,每次从你这回去都要给我自己做做心理疏导。”
  送走林明凡,陆寂川回到房间里,三个人又相对无言。
  周天阳睡了一会,心情平复下来,伤势也已经好多了。
  周天阳说:“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帮你,但是,你,你也答应我之后会送我们两个走。”
  陆寂川态度依旧冷漠的说:“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确实有爱屋及乌这个道理,但是他爱林淮,不代表也会喜欢这个背叛林淮的朋友,如果不是林淮拦着,他一定会开枪。
  他最讨厌被人算计,没想到到头来居然被一个高中生差点玩死。
  周天阳躺在床上,沉默许久才开口说:“我向您道歉,对不起,只是您应该知道,如果那个人是林淮,你也一定会和我做相同的事,我爱他,我没有其他办法,我只能义无反顾的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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