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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蹇(近代现代)——沈二藤

时间:2021-03-25 09:39:59  作者:沈二藤

   《乖蹇》作者:沈二藤

  文案:
  窝囊男人的悲惨前半生
  年下/狗血/破镜重圆
  “我在往下直线坠落,就如同卷进了大海的漩涡,身不由己地淹没下去。”
  ——白先勇
  颐钧,我倒盼着那天在桥上,你没有把我救下来。
  从此以后,你就当我死了吧。
  吴嘉荣如是说。
  三观不正,先做后爱,注意避雷
  受有被第三人qj情节
  乖蹇(guāi jiǎn):事事不顺遂,命运不好
  挺惨,受控勿入
  不接受写作指点,谢谢
 
 
第01章 
  吴嘉荣记得江颐钧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给操吗?”
  江颐钧说这话时,面上还带笑,眼角飞扬,吊儿郎当的,嘴里嚼着薄荷味的口香糖,半米的距离,清凉的味道就传到了吴嘉荣的鼻腔里。
  吴嘉荣没有想到,现在的小孩子能够这样明目张胆说出这种话,在江颐钧怡然自得的神情之下,他这个年长多岁的人反而格外窘迫,窝缩着脑袋想从人流中开溜出去。
  “怕什么?我又不是不给钱。”江颐钧乐呵地睨着他。
  吴嘉荣心想,我再怎么缺钱,也不能做这种事儿:“我不干这个的,你找别人吧。”
  梅雨季节,雨水落了好多天。
  吴嘉荣坐在宾馆的床上,隐约能嗅到窗子外潮湿和腐烂的气息,浴室里窸窸窣窣的水声与外边的雨声融为一体,他发了会儿愣,站起身来,开始慢条斯理的脱衣服。
  脸色很白,身体也很白,生得瘦弱,像一把柴。
  这其中原因还得归到遗传身上去,吴嘉荣的父母是近亲结婚,头上有两个姐姐,大姐生下来智力就受损,二姐腿脚不便,听母亲说,他原先最早是有个大哥的,没能生下来,胎死腹中了。
  他是父母四个孩子里唯一健全的。
  勉勉强强念完书,跑到大城市里寻了份活做,日子过得要艰难些。
  前段时间,父亲在工地做工,摔了,半死不活。
  大姐要钱养活,二姐没能力挣钱,他妈年岁又长,眼下来个半死不活的父亲。
  吴嘉荣也不想活了。他想过,干脆辞职回老家,一把火把家烧了,自己吞农药自杀,一了百了。
  他想得很认真,不是开玩笑的,甚至连辞呈和遗书都拟好了。
  如果江颐钧没有出现,他兴许已经成为老家报纸的头条新闻,但他也说不清,江颐钧的出现对他而言是好还是坏。
  二人各有所需,好像是好的。
  吴嘉荣姑且当它是好的。
  江颐钧从浴室出来,裹着条浴巾,二十出头的青年,身材健硕,肤色健康,青春又活力,一双眼睛亮晶晶的,平日里总冒着笑意,看着好像格外好接近。
  “在想什么?”江颐钧问他。
  吴嘉荣摇摇头:“在听雨。”
  江颐钧闻言,偏头看了看雨,说:“趴好,弄湿。”
  吴嘉荣趴好了,翘着不大圆润的屁股,把隐秘之处朝向看雨的青年。吴嘉荣闭着眼,用一根手指伸进紧致温热的肉穴里。
  雨水声好像是从他屁股里传来的。噗嗤噗嗤。
 
 
第02章 
  吴嘉荣实在很难接受做这种事情——把涂着润滑液的手指塞进自己的屁股里捣鼓,再撅着屁股让人操。
  心理上、生理上都有一道坎。
  活了28年,他连女人都没有睡过。
  吴嘉荣觉得羞耻,羞耻感从他粉而圆润的脚趾往上攀爬,沿着细小的脉络匍匐到他双腿之间的性器之中,将其充斥得满满当当,吴嘉荣烧着了,身体像是覆着一层淡淡的浅粉色薄膜,在阴暗略有潮湿的宾馆里冒着乳色的情欲。他闭着眼,咬着牙,双膝跪着的动作,让他的血液倒流,整张脸粉红粉红,眼角噙着雨水,在普普通通的容貌里平添了别样的风情。
  江颐钧不看雨了,转过头来看吴嘉荣,跟观赏艺术品似的,从吴嘉荣的发丝开始,视线黏着吴嘉荣的后脖颈,到被薄薄的皮肤裹着的脊梁,两侧的肋骨衬得很深,看上去下一秒就要蹿出吴嘉荣的皮囊来。
  江颐钧把浴巾丢在了地上,赤裸着身躯站在那儿,一半光明、一半阴暗。
  他双手握着吴嘉荣的腰侧,吴嘉荣在这触碰之下没了骨头似的、瞬间失了力量,探近粉嫩肉穴的三根手指松懈了出来,连接着几缕银丝,掉落在浅白色的床单上,勾勒出几道深色的线条。
  四周的温度有了波动。
  江颐钧捏了捏他的腰,炙热而巨大的性器紧贴着他高翘的屁股边,似有若无地打着转,江颐钧没有急着进去:“吴嘉荣,你太瘦了。”
  “嗯,”吴嘉荣埋着脸闷应了声,“我会多吃点。”客人的要求,吴嘉荣心里门儿清。
  “吴嘉荣,”江颐钧摸着吴嘉荣的肋骨,一根、一根又一根,“你的肋骨取出来能扎到我心上。”
  “取不出——”吴嘉荣只盼着江颐钧少说些话,快点进来就好,他只是个挨操的,江颐钧何必同他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但眼下,除了他想尽快结束这场肉体和金钱的交易,更大的原因是,他实在难受得紧,浑身痒痒又无力,热与眩晕,情欲像外边的雨一样,淅淅沥沥浇了吴嘉荣一身,“江颐钧——”他哼哼两声。
  江颐钧听着他软成水的嗓音笑了,眼角飞扬,漫不经心说:“吴嘉荣,你还说你不是做这个的。巷子里站街的鸭都没你叫得好听。”
  吴嘉荣听不得这样的话,耳根子通红,整张脸藏在软乎的枕头里,几近带着乞求的语气:“......快点。”
  江颐钧蹭着那淌着粘稠又透明液体的粉色穴口,双腿挤进了吴嘉荣分叉的腿中,又撑开了一些,使得他能看见翕张的肉壁,像一张嗷嗷待哺的嘴,又深又湿。
  他扶着性器探了进去,只探了三分之一,吴嘉荣的身体感觉到了粗大、炙热异物的入侵,浑身战栗着,却使不上劲儿来,紧致的肉穴既反抗又吞咬着,渴求着更深的撞击。
  江颐钧看着这架单薄的骨骼,想要把它撞碎。
  也顾不得别的了,潮湿阴冷的雨天最适合操吴嘉荣,软而硬,脆弱却倔强。
  江颐钧把整根硕大的阳具埋进了吴嘉荣的身体里,听得吴嘉荣一声带颤的呻吟。
  “吴嘉荣,你要咬死我了。”江颐钧噙着笑说。
  尝到了甜头的性器喧嚣着,一遍又一遍横冲直撞,抽出又插入,把潮湿和阴冷一起捣进了吴嘉荣的后穴里,每一下都极深,每一下狠狠摩挲着吴嘉荣的敏感点,吴嘉荣在疼痛与快感中双向沉沦,眼睛里沁满了雾水,哼哼唧唧,想求饶又不愿意发出一个音节。
  吴嘉荣想起第一次和江颐钧做爱的时候,江颐钧像发情的猛兽,毫不留情地贯穿他未经开拓的身躯,交合之处淌着的是淫液与血液。他没有一点快乐,只有无尽痛楚和羞耻。
  “唔......哈,江——呜。”
  吴嘉荣发出的音节都被青年猛烈的抽插给打断,化作了淫贱的呻吟。
  直到最后,江颐钧重重地撞进了深处的深处,直捣吴嘉荣的肠胃,吴嘉荣被快感侵占的同时又觉得一阵恶心。
  江颐钧温热的精液淌满了他的小穴,贪婪的嫩肉像是要把这不多的精液悉数吞进嘴中,在肉壁和性器的交合处像丝一般垂落,湿润了吴嘉荣的大腿根,和双膝下的白色床单。
  沸腾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之后的淡淡腥味。
  江颐钧抽出了性器,忽然空落落的肉穴又翕张着,像是发起了二次邀请,但吴嘉荣已经软得没有力气,倒在了床褥里。
  江颐钧伏上前,亲吻吴嘉荣的眉角,吴嘉荣闭着眼没去看他。
  “吴嘉荣,睁开眼睛。”
  吴嘉荣皱着眉,无可奈何之下慢慢睁开了那双雾气未散的眼睛,江颐钧长得英气又朝气。
  “吴嘉荣,除了我,谁都不能操你。”江颐钧笑笑说。看起来温和的笑容底下是波涛汹涌的暗流。
  江颐钧接了电话,是他朋友打来的,吴嘉荣坐在床上看着站在窗口的江颐钧,江颐钧手里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烟。
  吴嘉荣不抽烟,他爱惜健康,没有比他更觉得健康重要的人了。
  “行啊,来。”江颐钧眼角带笑、嘴角也带笑,“马上到。我这儿?我这儿完事儿了。嗯,到了给你打电话。”
  完事儿了。
  吴嘉荣想,原来江颐钧是这样跟别人介绍他和他之间做的事情。吴嘉荣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指尖看。
  江颐钧去冲了个澡,穿好衣服,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来,江颐钧没数,吴嘉荣看着,少说有十张红色的。吴嘉荣想,自己真值钱。
  “多买点吃的。”江颐钧把钱放到桌上,末了又添了句:“房费我已经结了。”
 
 
第03章 
  吴嘉荣慢吞吞的,整个人看起来常常没精打采,肤色白得过分。他的生活很单一,工作和家。
  租的房子在大学城,房子老旧但便宜,清晨六点起床,洗漱、穿衣,上班时是清一色的黑灰色宽大西装,洗得发旧,看不出版型,像是从地摊上三十元两件淘来的。实际上确实如此,外套加上裤子也就花了他五十块钱,吴嘉荣穿得舒服,没觉得不适。穿戴完毕,坐六点半第一班车,大学城是起始站,他要坐到终点站倒数第二站,全程一个小时四十分钟。
  挺远的。
  吴嘉荣做的广告设计,听说做设计的来钱快,他就来了,只是没人告诉他,设计还需要天赋,他慢吞吞的,和人沟通也慢,总是不能瞬间抓到客户的需求。
  久而久之,丢给他的活就成了边边角角的打杂活儿,虽然简单,却多又麻烦。
  吴嘉荣坐在角落里闷声修图,咬着面包,梅雨季节还没过去,雨下得很大。
  下班后,吴嘉荣撑着伞拐进银行,把一万块存进了他二姐的银行卡里,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钱已汇。吴嘉荣刚走出银行,就接到了江颐钧的电话,吵吵嚷嚷,吴嘉荣没有说话,只听见江颐钧说:“来找我。”吴嘉荣说:“好。”
  江颐钧发来一串地址,大学城附近的一家高级会所。
  吴嘉荣摸了摸口袋仅剩的钱,咬咬牙拦了辆出租车,湿漉漉地上了车。
  吴嘉荣第一次来这种地方,略显窘迫,他把伞收好放在门口,抖了抖衣服上的水渍,走了进来,报上了江颐钧给的房间号,服务生是俊俏的小青年,双眼弯弯笑着领他过去。
  光鲜亮丽。震耳欲聋。淫乱颓靡。
  江颐钧多的是酒肉朋友,吆喝一声就能来一大帮,围着他、聚着他。
  包间里烟雾缭绕,瓶瓶罐罐一排好酒,东倒西歪,地上、桌上淌着红的、白的液体,酒精味很浓郁。沙发上七八个人喝得迷迷瞪瞪,江颐钧醉意也熏,可他一双眼睛还是亮晶晶,嘴角的笑意没有褪下过。
  吴嘉荣推门进来时,江颐钧抬眼看他,吴嘉荣看到的却是跪在江颐钧双腿间的青年,青年的脸埋在江颐钧的胯间,幅度不大、频率却快的运作着。吴嘉荣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他的眼睛一下不知道往哪儿看,飘忽不定,双脚也迈不动步子了。
  江颐钧眯着眼睛笑,抬脚把双腿间的青年给踹开了,青年迷茫地看着江颐钧,唇角还溢着银银的津液,像琼浆玉露,接着他顺着江颐钧的目光看向了站在门口的吴嘉荣。吴嘉荣的视线和他对上了,小青年长得好看,一张狐媚子的脸,眼睛细长,眨眼闭眼都是妖娆的风情,衣服扣子敞了一半,裸露出白嫩的肌肤和隐约的两点茱萸。
  这让吴嘉荣更加局促不安了。
  年轻、漂亮、风情。这三点,他一项都挨不着边。
  “江哥——”漂亮青年羸弱地匍匐了上去,衣领敞得更开了,用胸口的肌肤去蹭江颐钧沾着津液的勃起的性器,“我帮你弄出来嘛。”
  江颐钧笑着张嘴吐了个词儿出来。
  吴嘉荣听不清,却看得清,是个“滚”字。吴嘉荣觉得渗人,江颐钧爱笑,什么事儿都能笑着,连眼下一句冰冷又可怖的“滚”字,他也能笑着说出来。
  吴嘉荣开始揣测,江颐钧的童年生活是怎样的?
  不会是自己这样的,也不会是寻常富人家孩子那样的。
  漂亮的小青年双眼湿漉漉,一步三回头,撞着吴嘉荣的肩膀出去了。
  吴嘉荣颠了两步,稳住身体后,抬眼投入了江颐钧施舍来的深深笑意。吴嘉荣了然地迈过瓶瓶罐罐和凝固的液体,走到了江颐钧的跟前。
  青年胯间的性器还亢奋着。
  江颐钧抬手把玩着吴嘉荣脖颈间的灰色领带,紧接着攥紧,用力扯到跟前来,吴嘉荣被迫前倾,涨红着脸,跪倒在了江颐钧的双腿之间。
  粗长的男性阳具和他湿润的嘴巴只有丝毫的距离。
  龟头上仍沾着晶莹的津液,湿漉漉的吞吐着。
  江颐钧把手松开了,轻佻地说道:“吴嘉荣,领带过时了。”
  什么时髦不时髦,吴嘉荣从来不了解,他跟时髦背道而驰。
  吴嘉荣紧张地舔了舔略微干燥的唇,小巧地喉结上下滚动着,滚进了江颐钧渐渐升起的情欲里,江颐钧地呼吸变得沉重又暧昧。
  吴嘉荣的后脑勺被江颐钧的一只手掌扣着,另一只手指则撬开了吴嘉荣的嘴,探了进去,湿漉漉的,很温暖,吴嘉荣的舌头很柔软,像条小蛇。江颐钧觉得自己会死在这张嘴巴里。
  吴嘉荣放任江颐钧这样对他,受到刺激而不停分泌的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唇边淌着滴落,小舌之下盛了一弯露水。甚至连呼吸都有些困难,江颐钧的手指要深入到他的喉咙,吴嘉荣有些干呕。
  江颐钧适时地把手抽了出来,抬起吴嘉荣的脸,看着他那张水粉色的唇,笑笑说:“吴嘉荣,你这张嘴很适合给人口。”
  吴嘉荣知道江颐钧的意思。
  【朋友:才给一千块钱?这个攻也太抠搜了。
  有钱人都是直接给卡的!我:打扰了,没有体会过有钱人的生活。
  不如直接把年代往前拨,这样一千块就值钱了!
  (另:有什么想看的play吗?我拿来练练。)
 
 
第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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