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他们聊的是什么,那个柯小安有没有邀请他一起。
程煜行问:“你们都聊什么了?”
“没什么….他只是说你们关系都很好,就没说什么了….”季深秋目光躲闪,他如果说了实话,程煜行绝不会站在这里和他好好说话了。
“真的?”程煜行捏着他下巴说:“看着我,说实话。”
“是…是真的。”
“不像他啊,难道没邀请你跟他们一起玩3p,没让你操他?”程煜行冷笑:“他没说?”
季深秋不敢撒谎,但求生欲还是让他闭紧嘴巴,硬着头皮说,是的。
程煜行又在他那张漂亮的脸上盯了一会儿,忽然松了手,冷笑一声:“他最好不敢说这种话。”
“他要是说了,看看明天还能从这个地方走出去吗,惦记我的人,真是嫌命太长。”
程煜行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几个人正在整理东西,他忽然向季深秋招了招手。
“过来。”
季深秋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程煜行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腿,他刚刚踹的那个地方,问,那里还疼吗?
“不,不疼了。”
“最后告诉你一遍,柯小安不是什么好人,别跟他走得太近。”
其实程煜行知道,季深秋没什么朋友,当然,他也不希望季深秋会有朋友,不过等他消气了,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分,都是三十岁的男人了,就这样在他一群朋友面前摔了一跤,还被自己踩着羞辱,任谁都接受不了。
所以他没再恶狠狠地说‘离他远点’而是改成了‘别走得太近’,在他心里,这就算是放过他了,也暂时放过柯小安。
结果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这边刚刚消气,季深秋居然主动招了。
季深秋比他矮了一头,踟蹰许久,哆哆嗦嗦的开口说:“他,你,我…..”
“什么?”
“我说实话,你会放过他吗?”
“哦?那要看看你说的是不是实话,他又说了什么。”
其实季深秋不想说的,可他从未对程煜行说过谎,他害怕过一会儿下去程煜行知道了他们之间的对话,他就完了。
他想着,就让他知道吧,反正程煜行也挺好哄的不是吗,让他操爽了,他就不会那么生气。
相比之下,他更害怕程煜行自己知道真相后无法控制的发疯。
上次在公司真是太害怕了,徐燃是个老实人,即使知道了也不会拿这件事做文章,但程煜行这几个朋友就不是什么善茬了,如果,程煜行疯起来,在这些人面前操他呢……
季深秋快哭出声来,低声说:“他说了。”
“我就知道。”
“你,你别生气,我没答应他,他就说了是开玩笑的,你别怪他,他一定不是有意的。”
“季深秋,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
“对不起对不起,你别生气。”
程煜行觉得他傻,不无辜,就是傻,不然为什么一次又一次在自己面前替别的男人说话,为徐燃,为柯小安。
他觉得好笑,难道在季深秋眼里,自己真的是个会杀人放火的疯子,会因为吃醋跳下去和柯小安打个你死我活吗?
他也不知道自己会不会。
“我不是为他说话,真的,只是不是你想的那样,他只问了我一句,我回绝了,他就说是玩笑,没有其他了,真的,我刚刚也不是有意要骗你,我从没骗过你。”季深秋认真解释。
“我知道,你不敢。”
季深秋卑微的看着他,有些窘迫的咬着下唇,不知所措。
他伸手抓了抓程煜行的袖口,讨好地说:“你,你别不高兴了,我真的不会那样做,柯小安还是个小孩,柯小安他……”
“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程煜行忽然打断他。
季深秋楞楞地望着他。
“我最讨厌的,就是别的男人喜欢你,而你又天真无辜的,一次又一次在我面前提起他们的名字,我嫉妒,吃醋,我恨不得那些男人都去死了。”
“季深秋,你的嘴巴里不能叫别的男人的名字,知道吗?”
季深秋对他这个吃醋的点感到意外,他以为程煜行生气的是他跟别人说笑,当然那只是其中之一,而最令他生气的是,这张嘴永远不会叫着自己的名字说好话,却一遍又一遍的为别人开脱。
那些男人呢,背后想着怎么上他,操他,又或者被他操,而这个傻子,总是用自以为是的善良来惹自己生气。
程煜行扶着窗户点了根烟,看了看下面的柯小安,忽然转过头不紧不慢的对他说。
“跪下。”
“什,什么?”季深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让你跪下,跪在我面前。”
程煜行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愠色,更是像在下达一个命令:“你不是让我别生气吗,跪下给我口交,让我操你的嘴,等什么时候把你这张嘴操干净了,不再提别的男人的名字,我就不生气了。”
程煜行吸了口烟,漫不经心的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决定。
季深秋心里一疼,脚却先是软了。
他是要哄程煜行的,是想要他别生气的,可怎么也没想到,居然用了这一种最羞辱的方式。
如果是从前,是他们相爱的时候,程煜行温柔的哄着他,要他跪下来口交他是愿意的,那是性爱中的一种情趣,他愿意为了程煜行做这种事,可是现在,这只是冷冰冰的羞辱。
不是因为喜欢,而是要羞辱他,就像一定要他在徐燃面前尿出来那样。
程煜行就是要他一点尊严都不剩下,在他面前变成最卑微,最原始的样子。
什么都剩不下了。
口中呼出的烟雾萦绕在两人之间,程煜行没有说话,那张刀削斧砍般帅气的侧脸此刻看起来带着些烦闷与焦躁,这样的羞辱确实让他觉得爽快,可又为了季深秋那样难受的表情而失落。
他们本不该这样的。
但这是惩罚。
他就是要操烂季深秋的嘴,就是要射在他干净的嘴巴里,让他把精液全都吞下去,吃的干干净净,要让他记住。
一根烟要抽完了,雾气横亘在两人之间,将他们暂时隔绝。
“来吧。”程煜行慵懒的半倚在窗台,单手解开皮带,在等他下跪。
季深秋那条瘸腿轻轻弯下来,慢慢的,慢慢的跪在了他的面前。
他最后想要保留的一点自尊,就这样亲手埋葬。
卑微到尘埃里。
他双腿跪着,向前蹭了一点,主动伸手握住了程煜行早早勃起的性器。
这根东西操过他很多次了,他们相爱的时候,不爱的时候,他想要逃的时候,无一不在他屁股后面那个窄窄的小穴里顶撞着,他从没这么近距离又直观的看过。
当他握在手里时,还是被那尺寸惊到颤抖。
头顶响起一个略微沙哑性感的声音:“怎么,几天不操你,就忘了它什么样了?”
季深秋下意识吞了下口水。
程煜行笑道:“原来是馋了。”
他灭了烟,用手指轻轻拨开季深秋嫩红的嘴巴,就像拨开他饥渴的小穴那样。
他用手指搅弄几下,指腹轻轻压下他的舌头,把龟头抵在了上面。
第29章
坚挺粗硬的东西在柔软的唇肉上反复摩擦,没什么味道,也没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只是太大了,嘴巴要张的很开,舌头颤颤巍巍的贴合在上面,感受着它带来的欲望。
只插入一半,就觉得喉间一紧,性器没有亲吻那么温柔缱绻,更多的是情欲和占有,大抵是感受到了喉间的紧致和温度,动作开始粗暴起来,顶的更深了。
季深秋跪在他脚边,双手撑地,艰难的仰着头吮吸那硕大的性器,程煜行扶着他的头顶,另一只手揉他嘴唇流出来的口水,被抽插动作时带出来甩在地上,晶莹剔透。
面前的人卑微的跪着给自己口交,眼尾殷红,含着泪,程煜行拨弄他柔软的嘴唇,是和穴道完全不同的感受,更热,更软,舌头贴在上面随着动作缓缓摩擦,还有那个像是被欺负了的表情,无一不让他欲望暴增。
他好爱这个人,季深秋为什么不懂呢。
难道这个世界上的爱情都要被规划限定一个界限呢,季深秋爱自己,自己也爱他,这难道还不够吗,他爱到可以把全部都给他,可以事无巨细的对他好,对他温柔,只要他乖,他听话,自己只有这么一点要求,难道也不行吗?
他不知道季深秋在想些什么,却看见他眼尾掉了一滴眼泪。
蓄着水的眼眶装不下来多,就这样溢出来了。
程煜行看他这样,心底的施虐感也逐渐浮现出来,好想操烂他。
把他再抓回书房里,绑在里面,没日没夜的操他,要他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担心,也不用纠结自己是否结婚,只要锁在那里,愿意接受自己的吻和爱就好。
如果可以这样就好了。
他把阴茎重重顶进去,抓着季深秋的头发粗暴的操弄起来,顶的太深,季深秋挣扎着干呕想要吐出来,却又被顶了几下。
“宝宝别躲。”
殷红濡湿的嘴唇被性器猛干,在他柔软的口腔里胡乱顶弄,季深秋感觉灵魂快要被他撞出体外,随着大脑的晃动一点点,一点点逐出身体里,连同他的尊严一起。
都已经这个时候了,怎么还会有脸呢,程煜行给了他难么多无法接受的感受,此刻却还是心甘情愿的跪下来给他口,更让他崩溃的是,他的身体也有了这个男人带给他的习惯性的快感。
嘴巴里含着性器,品尝着他的快感与欲望,后穴竟然也不受控制的有了感觉,那后面酥酥麻麻,被刺激的温热湿润,他甚至能明显的感觉到,给程煜行口交的同时,自己下面也勃起了。
此时,季深秋心里五味杂陈,被快感,欲望,悲哀,一起包围了。
他明知道这是程煜行的侮辱和惩罚,却还是不要脸的勃起了。
他想知道,他们两个,究竟谁更不堪。
这明明该是一场缱绻温柔的浪漫爱情,到现在却变成两个人关于性欲的拉扯。
他们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季深秋还想忍,可被程煜行先行一步。
他用脚踩掉季深秋的裤子,脚尖在他挺立的性器上拨弄了一下。
似笑非笑的说:“怎么爽成这样,太久没操你了吗?”
“唔…..呃….”
季深秋还含着那东西,嘴巴里被填的满满的,只能发出轻声呜咽,程煜行用脚轻轻的踩,按压他的性器,随着身体的撞击,脚心也在他性器上摩擦。
很快,季深秋就感受到了别样感受带给他的快感。
程煜行的脚很白,血管分明,看起来有点性感的意味,在他性器上反复摩擦,不一会儿就令他快感上头。
“唔.....嗯呃.....”
“怎么,这么快就爽到了?后面呢,要不要也帮你弄弄?”程煜行把几把抽出来,在他湿红的嘴角碰了两下:“屁股抬起来,自己玩。”
季深秋不想,可酥麻的痒意迅速蔓延全身,此时此刻,就连听到程煜行的声音都会让他在穴道中冒出淫水来。
他抬起屁股,用两根手指插进去轻轻拨弄,很快就受不住了,他插的更深一点,飞快进出,不一会儿就汁水四溅,连性器顶端也冒了点水,程煜行用脚踩他的性器,就这么把自己玩的射了出来。
程煜行抱着他压在窗台上,贴在他耳边不怀好意的说:“叫小点声,可别被他们给听见了。”
楼下的几个人把架子摆的差不多了,东西都收拾好,开了啤酒边喝边烤肉,闹哄哄的,他们大抵都能猜到这两个人在楼上做什么,所以默契的没人来打扰,而透过烟雾与风景,季深秋似乎看见柯小安向这边望了一眼,但是很快又转过头和其他人融入在同一画面里。
性器是这个时候顶进来的。
挤压着湿滑的甬道,毫不犹豫的一插到底,季深秋被猝不及防顶到敏感点,身子一僵就差点跪下来,他腿软的厉害,必须被程煜行紧紧抱着才站得住。
他的腿因为摔了一脚,刚刚又跪,现在疼的厉害,几乎是动不了,只能任由身后的人随意摆弄。
程煜行捏着他的屁股狠狠的操,撞的啪啪作响,凑上去吻他的耳朵。
“爽吗?宝贝,其实你就喜欢别人看着你被操是不是?”
“呜….没,没有…..”
“没有?”程煜行不咸不淡的笑了一声:“那怎么夹的这么紧,难道不是因为刺激吗,还是我这几天没操你,憋的厉害了?”
程煜行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有些粗暴,他捏着季深秋的后颈压在窗台,像鞭挞自己捕获的猎物。
“啊......嗯,慢,慢点.....”
被干的双腿发软,摇摇欲坠,可刚求饶一句,就被干的更狠。
“啊……”
季深秋下意识叫出声,又立刻捂住嘴巴。
“宝宝叫啦这么大声,是爽到了吧,嗯?屁股里冒这么多水,比你嘴巴爽多了,宝宝可真骚…..”
程煜行把双手放在他细窄的腰间,每撞一下,他的左腿就会抖一下,他低头看下去,那条瘸腿颤颤巍巍,像枝即将被风吹倒了小树苗,它像是季深秋的人生缩影,不管怎么摧残都坚挺的活着,仿佛要汲取阳光,要更努力的走下去。
可是他还走的了吗?
程煜行恶劣的想,他只能在自己怀里,哪也去不了。
如果,如果这条腿断了就好了,瘸子不好,瘸腿只会走路晃晃悠悠,他还会跑的,会踉踉跄跄的跑,会爬,摔倒了也会用力的向前躲着爬,可如果瘸子没了腿,爬也会变得困难起来。
像只虫子。
程煜行脑海中浮现一个可怕的画面,季深秋的左腿真的断了,小腿被砍掉了,愈合后只剩下一半,上面的烂肉上长出了薄弱的几乎透明的白色皮肤,包裹着鲜红的血肉,那里除了缝针的地方其他愈合的很好,十分光滑,摸起来软软的,像新生儿的皮肤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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