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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的小蛇精甜又撩(穿越重生)——壬庚

时间:2021-03-25 09:49:21  作者:壬庚
  唔,刚才太尴尬了都没及时发现……
  沈先生的卷宗里的确记载过类似的情况,但不是说那是因为那些妖妖力微弱才会不完全变化的吗?这个低微的界限在哪里?
  莫名感觉膝盖中枪了呢,呵呵。
  江酒嘴角抽搐,决定不去纠结尾巴,继续和衣服作斗争。
  唉,为什么修真界的衣服这么麻烦?故倾是个走简洁路线的人,即便如此,和江酒以前惯穿的背心大裤衩比,这衣服还是繁复了些。
  好在江酒看故倾穿衣服看了几个月了,见过了猪跑后他也能模仿个差不离。
  就是这个腰带要怎么系来着?
  一双手从江酒身后伸过来握住了腰带帮他围了一圈系上,这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手的主人恪守君子之道甚至没有多碰到江酒一点。
  可江酒后背上已经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距离太近了,他能感觉到故倾的呼吸,故倾的温度。
  心,跳的好快。
  “即以化人,日后修炼便更加方便了,若有不解之处便去寻诸位长老请教。”
  故倾的声音响在耳边,低沉冷冽,一路从江酒耳朵里钻进去,刺激的他打了个激灵,腿越发软了。
  “仙尊,我,我想经常去看你,我不打扰你闭关,就,就只是去看看你,行吗?”
  故倾似乎叹了口气,他说:“若你能保证不影响自己的修炼,可以。”
  “我保证!”江酒急忙道。
  腰带被系了个漂亮的结,故倾后退一步,江酒轻拍拍自己发烫的脸,转过身去。
  故倾问:“江酒,你想选哪种武器?”
  江酒想了想,说:“我听人说刀是百兵之王,听起来就很霸气,我想学刀。”
  故倾点了点头,说:“我送你一把刀。”
  故倾要到海中央去,正要飞行,江酒轻拉住他袖子,不敢看他眼睛,盯着自己赤裸的足尖,小声道:“我手酸脚也酸,你能不能……”
  他其实没问题,前面哪怕强硬榨干自己妖力的事他也干过不止一回了何况现在,他就是想和故倾多亲近——故倾以前都是把他放手心或者肩膀上的!咋滴化个人待遇还下降了呢!
  故倾认真叮嘱道:“刚化人难免不适应,你按照以前练习操纵木头人的步骤……”
  “我现在不想练你就说抱不抱吧!”江酒梗着脖子嚷着。
  他么的老子化的人形很丑吗现成的便宜居然还能送不出去?
  不能够!
  故倾静默的看着江酒紧绷的脸,顿了顿,张开了手臂。
  江酒乐呵呵的抱了过去。
  月色清亮,江酒低头看向海面,粼粼的水倒映出他如今的模样,脸庞略圆,眉眼讨喜而不失英气,当的是灵俏自然。
  他矮了故倾半头,穿着故倾的衣服就不怎么合身,可他看着就觉得满意的不得了。当然,最满意的是故倾飞行时横在他腰间护着他的手臂。
  一直到了海中央,故倾停在一块半露的石头上,江酒才恋恋不舍的从倒影中回神,心里琢磨着这人形虽然不比他上辈子高壮,也没有他上辈子特意趴房顶上晒出来的蜜色的皮肤,但是没关系,他可以多吃饭,多晒太阳,总的来说站在故倾身边还是不掉价的。
  江酒很满意,故倾拍拍他的手示意他站远一点。
  江酒照做,故倾便一抬手,月光与星光大盛,远处的海面却暗了下来,江酒侧头看,就见无形无质的月光轻纱一般朝故倾手中涌去,其中闪烁着碎钻般的星光。
  故倾为他扯下了一条银河。
  他曲起手指轻轻拨弄,银河在他手中收缩拉扯,最终化成一柄新月一般的弯刀。
  江酒接过来,这刀不轻不重,十分趁手,刀上一片柔和的月色,他注入一些妖力,刀身上便依次亮起许多星辰来。
  谁还没有个中二少年梦呢,江酒以前也是会披着床单拿着棍子大喊卍解的,现在得了一把一看逼格就很高的刀,虽然屁的刀法都不懂还是忍不住挥了几下。
  然后,刀上的月色明显暗淡了很多,江酒的神识似乎感觉到这把刀在生气。
  是的,没错,一把刀,在生气?!
  江酒绞尽脑汁,想到了比较符合这种感觉的场景——他在福利院帮忙带小孩的时候,有小朋友嫌弃他冲的奶粉不好喝,然后又饿,就会含着一包泪气鼓鼓的喝下去。
  亲娘耶这刀成精了!?
 
 
第46章 枇修山长想让我告白
  “它它它,他是活的?!”江酒傻不愣登的大叫。
  “此刀凝星月之力而成,自然有灵,只是还未长成。”
  “他好像不喜欢我。”江酒沉痛道。
  故倾轻笑着摇头,道:“江酒,我授你一套刀法。”
  故倾一手握刀,脚下轻点跃至水面,些微涟漪荡开,故倾却站的平稳,他手腕反转,那刀便发出阵阵兴奋的嗡鸣,刀身月色星光大盛,故倾摆开架势一招一式演示给江酒看,那刀被舞出残影,几乎成了另一幅圆月星河的景象。
  海中月是天上月?
  还是手中月?
  天上那月可是真的月?
  眼中月又是哪方月?
  江酒看的入迷,脑海中时而醍醐灌顶时而迷茫不解,待他完全清醒,东方晨光微熹。
  “可记得了?”故倾问。
  “好像……没有。”
  江酒试着去回想,汗颜发现自己想不起来一招一式。
  故倾把刀递给他,道:“去练习一遍吧。”
  江酒只好硬着头皮上,摆好起手式,刀上星辰再起,他看着,无端觉得熟悉。他闭眼沉下心,脑海中的星辰依然在缓缓转动,再睁眼时那轮明月依然还挂在天上,故倾手里握着那把刀正在给他做演示。
  怎么……回事?时间倒流?两把刀?
  这里也不是那片海,小了好多,是……湖?
  江酒敲敲自己脑壳,手中不自觉就跟着动了起来。
  缠、裹、劈、砍、撩、挂、扎、抹……明明是第一次出招,却仿佛一颗生锈后被上了油的齿轮,转动的越发顺畅。
  最后一个收招,江酒与故倾同时停下动作。
  “哎?”
  眼前的故倾逐渐透明,江酒“睁眼”看着,在那声呼唤中再次睁开了眼。
  “我,我怎么了?”
  江酒愣愣地摸摸自己的眼睛,刚才,好像睁了两次眼?
  “是内视,你方才应当是进入了自己的心境。”
  “哎?呃,这是有什么玄机吗?我怎么突然就进入心境了?”
  “意随心动,心随意动。心境代表着最真实的自己。”故倾道。
  江酒摸摸下巴,心道我最想的就是看清自己到底是谁,难道我最近想太多想魔怔了才误打误撞进了心境?
  “有什么坏处吗?”江酒问。
  故倾摇头,道:“你身上仍留有魔气,时时审视心境可防止魔性增长。再者于心境内修炼事半功倍,待你小有所成,便可以此刀劈开一条通道去找我。”
  江酒心思立刻活络起来,问:“那我能不能用他劈开去别的空间的路?”
  要是能的话他岂不是能分分钟回地球啦!?
  “暂时不行。”故倾打碎了江酒的幻想,道:“只有飞升后才能彻底踏破虚空去往他方世界,这刀内有我留存的灵力,所以才可以帮助你找到我。江酒,刀为辅,自身修为才能决定一切。”
  江酒死心了,把刀收回了环戒,眼看天色越来越亮,故倾便要回彼方世界。
  江酒叫住了他,却又不知该说什么。
  “你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故倾问。
  江酒心道老子想告白,但是又担心万一你不喜欢我反而给你徒增烦恼打扰你闭关,还担心自己和那黑蛇不是同一个人,老子不想成为别人绝美爱情里的第三者!
  思来想去,他试探的问道:“你,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有你看的上的,你想不想来一段甜甜的恋爱?”
  “不。”
  故倾说的果决,江酒心碎的彻底。
  “不是,为啥啊?那,你就没想过去喜欢谁吗?粉红色的甜蜜它就不能让你荡漾着幻想一下吗?!”
  故倾目光沉沉,盯着江酒看了好久。
  就在江酒被看的脸发烫心发虚腿发软的时候,故倾忽然转过身去,道:“江酒,我注定是要殉道的,何必多想。”
  他眼中幽蓝光芒如同被冰封的海面,可惜没人看到。
  清晨的海风突然吹过来,冷的江酒打了个哆嗦。
  原来冬天还没过去。
  “故倾就像姜,平日里瞧着温和无害,但他真正用那双眼睛盯着你,露出一点真实的时候,就好像姜揭开了一点皮,透出逼人的辛辣来。”
  江酒坐在礁石上,一脸的感悟人生。
  沈先生坐他旁边被迫听他感悟人生,一脸沧桑做抽烟状,道:“好比喻,哪学来的?”
  江酒挠挠头,垂头丧气道:“不记得了,好像是以前看的小说的评论吧。”
  “所以?你告白被拒绝了就搁这鹦鹉学舌冒充忧郁文艺青年?”沈先生一副“我儿智障”的表情。
  “唉,你不懂,我只是在感叹,我本以为故倾那么温柔的一个人,就算拒绝我肯定也是委婉的,谁知道人家突然……我还是第一次见他那么强硬,连试探都拒绝的干脆。”江酒落寞道。
  沈先生简直没眼看,道:“我的确不懂,毕竟故大仙尊在我这儿可没温柔这一说。”
  江酒回他一个怜悯的目光,道:“大概你眼瞎,发现不了故倾的好。”
  沈先生:呵呵,这天没法儿聊了(╯‵□′)╯︵┴─┴
  他们身后,枇修和英招走了过来。
  “一切准备妥当,师伯已经开始闭关了,我们要出发了。”英招道。
  沈先生看了一眼枇修又移开视线,道:“我先陪江酒去一趟妖界,之后再去找你们汇合。”
  说完便拉着江酒蹦开了。
  “哎哎哎不是,你咋突然这么着急了?咋滴你欠债了啊?”江酒被他拉的踉跄,忍不住问道。
  沈先生回头看了眼距离,确定不会被听到后叹了口气,说:“枇修他这是给我玩欲擒故纵呢,你还不知道吧,说来话长……”
  “那你就不要说了。”江酒果断道。
  然后江酒慢悠悠的补了下半句:“我托英招给我带了点东西,你等我拿回来再说。”
  沈先生:“……哼,快去快回。”
  江酒托英招给他带的不是别的,是很多团毛线,他说过要给故倾织秋裤的,男子汉说话算数,绝不能因失恋就否定故倾的好!
  江酒把东西都放进环戒里,想想沈先生刚才的话,不由得多看了枇修几眼。
  枇修回看,然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又一副为难的样子。
  江酒看他变脸,满头问号。
  “江酒。”枇修语重心长道:“我知道是沈先生让你来观察我的反应。”
  江酒:“啊?我只是来拿毛线的。”
  枇修:“不用狡辩,我知道这只是借口。”
  江酒:“我真的只是……”
  枇修:“唉,沈先生这是在对我欲擒故纵,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江酒:“……来拿毛线……”
  枇修:“他一片真情我不好强硬拒绝,麻烦你帮我转告沈先生,我曾辜负过一位佳人,心中一直有愧,所以不能回应他,请他不要再痴情了。”
  江酒:“……毛线……”
  枇修一脸诚恳与不忍,江酒顶着满头问号回到沈先生身边。
  “唉,枇修一定趁机让你给我带话了对吧。”沈先生唉声叹气。
  完全不明白这俩在搞什么幺蛾子的江酒迟疑道:“对,他让我和你讲,请你不要对他欲擒故纵,他不会回应你的……啥意思?你想泡他?”
  沈先生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怜悯道:“老乡啊,你上辈子也没谈过恋爱吧。”
  江酒啐他一口,怒道:“咋滴啊!说这膈应人的嘎哈!老子招你了咋滴?!”
  “你没谈过恋爱,所以才不懂恋爱中的心理战,枇修这是先颠倒黑白说是我对他欲擒故纵来抢占先机,然后借口自己曾有心上人来表明自己对我没意思,看似撇清了暧昧,实则是要借机靠近我,趁我不防备时来攻略我!”
  沈先生言之凿凿,手中摇扇唰的一展,正面书孙子兵法,反面写三十六计。
  江酒沉思:“不知为何我想起了一句话。”
  沈先生:“啥?”
  “玩战术的心都脏。”
  “谁说的?”
  “不记得了。”
  “那就是鲁迅说的。”
  “嗯,有道理。”
  江酒搓了把脸,道:“总之,你的意思是枇修对你有意思……我咋不信呢,人家可是山长,他能图你啥?”
  这话沈先生听着可就不乐意了,道:“老子浑身上下哪不能图啊,你看我,腰细腿长皮肤白,聪明机智又多金,幽默风趣会疼人,你知道有多少包括且不限于人类的生灵对我求爱吗!”
  江酒若有所思道:“比如……如花?”
  沈先生:“……算了我们换个话题。”
  江酒和沈先生一路越过大裂缝进入妖界,不过离开几个月,江酒在云端看着自己曾待过的山头,竟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以前一心修炼成龙,所以从来谨慎,不去招惹是非,想想这还是第一次飞到空中俯瞰这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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