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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骜(近代现代)——抵风

时间:2021-03-28 09:58:04  作者:抵风
  “这个声音,”史溟声音有点兴奋:“你在弯腰擦腿!”
  “滚!!!”
  “这个声音,”史溟扒了扒门,认真听着里面摩擦声:“你在……”
  “进去!”贺子兴猛然开门走出来,一把将人推进浴室,甩手把浴袍砸人脸上,怒喝一声:“去洗澡!”
  史溟含笑一脸暧昧的又开了门,并且很不要脸的靠在门边说:“贺子兴,你也可以过来听我的。”
  贺子兴坐在床上,唰的一下,一个炽红狠戾的眼刀就削了过来!
  “史溟,你变了。”
  当贺子兴看到某个恬不知耻的从浴室出来将浴袍围在腰下时,木木的盯着他的人鱼线说道。
  “嗯,”史溟给贺子兴倒了杯水递过来,有些怜惜的揉了下他的头发:“因为你离开我了。”
  “不是我离开,”贺子兴接过手喝了一口,放到柜子上,仰头看着立在他面前的人:“是你把我推开的。”
  “我错了,”史溟坐到贺子兴的身边,牵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唇边低头吻了吻:“贺子兴,我错了。”
  贺子兴偏头盯着史溟低垂密长的睫毛,没说话。
  “可是没时间商量,”史溟终于回复了贺子兴之前的问话,“贺子兴,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当时有多么危险。”
  “可能吧,”贺子兴摸了摸史溟的脸:“史溟,我欠你一声谢谢。”
  他可以不顾一切放弃所有只跟史溟在一起,他可以不在乎他辛辛苦苦费尽心力才打下来的事业,他什么都可以不在乎,但他背后的人在乎,他的员工他的合作人们在乎。如果他完了,所有人好几年的辛苦就全都白费了,他知道史溟救了他,救了他们所有人,如果没有史溟,他连跟曹厉诚谈合作给自己找后路的机会都没有。
  “那你肯原谅我了吗?”史溟也偏头看他,眼神希翼。
  “那你知道你哪里做错了吗?”贺子兴凝视着他:“不仅仅是因为这一次,你知道错了吗?”
  “我不该把你推开。”史溟说。
  “还有呢?”
  史溟低头静了静,然后说:“我不该瞒着你曾经的那些事,不该骗你,不该在知道你跟韩淞见过面之后就对你发火。”
  “嗯,”贺子兴点点头说:“还有呢?”
  “还有?”史溟小心翼翼的问:“我还有什么?”
  “你说呢?”
  “我……”
  史溟又低头,开始抱着脑子绞尽脑汁搜肠刮肚的想。
  “你不该什么事都自己死扛,你不该总是装作一副你很勇敢很坚强特牛逼的样子,你不该对那些在乎你的人们不负责任,不该轻贱自己的生命,不该把心防门设死,不该忘记你身边有一个人叫贺子兴!”
  贺子兴沉肃着一双眼,对上史溟看过来的眼神,说:“史溟,我没能得到你的信任,我很伤心。”
  “对不起,”史溟过来抱了他一下,凑近他的脸一点点亲吻:“贺子兴,对不起,是我的问题,对不起,是我的错,是我太敏感了,是我太害怕了,是我,都是我,可我真的喜欢你,贺子兴,我爱你,你要相信我,我真的很爱很爱你,我想和你在一起,贺子兴,对不起。”
  “别说对不起。”贺子兴回抱了史溟一下,又松开了他。
  “那……”史溟又去牵贺子兴的手:“那你现在肯原谅我了吗?”
  “最后一题答错,”贺子兴果断抽回自己的手,瞪着史溟:“你说呢?”
  “那你怎么样才能原谅我?”史溟一遇上贺子兴,耐心就大的出奇,他凑过来抱着贺子兴蹭了蹭,拽着人倒在床上亲,低声讨好:“贺子兴,你看,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操|你大爷的!”贺子兴踹了他一脚:“别乱摸!”
  “那你原谅我了吗?”史溟关了灯,不折不挠的贴身凑过去搂住了他。
  “史溟!”贺子兴满脸羞愤:“我他妈叫你别乱摸!”
  “那你得原谅我,”史溟跟人咬着耳朵低声撒娇:“贺子兴,你快说原谅我吧,快说吧……”
  “史溟,”贺子兴攥住人的不安分的手,沉声喝道:“什么时候你用实际行动向我证明了,我什么时候原谅你!”
  “那我现在就向你证明!”
  “什么?”
  “证明我有多爱你!”史溟摁住人的膝盖,滑到被子底下:“贺子兴,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
  “操!”贺子兴一惊,直接一把掀开被子把人踹到了一边,呵斥一声:“你别他妈乱来!”
  史溟肩上挨了一脚,就有点委屈,也不敢再碰贺子兴,就缩在床头的一角裹被子蹲着,小声发着牢骚:“可你都不跟我亲近了,我好想你啊,好想亲你啊……”
  贺子兴也知道自己这一脚下去的确实猛,也属实是有点尴尬,他偏头,借着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瞄了眼史溟,发现人被自己踹的肩膀都红了,平常在人前高贵冷艳又傲然的高岭之花史溟同学,现在正蹲在床角低头委屈的丧着一张脸搁那儿画圈圈,还念念叨叨着要亲他。
  这可怎么叫人受得了啊!
  贺子兴立刻就心软了。
  “过来,”贺子兴冲人招了下,然后张开双臂跟人说:“我揽着你睡,但你不能再捣乱了。”
  史溟抬头看了他一眼,眼巴巴的,还挺委屈:“那有晚安吻吗?”
  “有,”贺子兴对这种款式的史溟简直一点抵抗力都没有,他冲人招招手,也享受一把从前史溟招呼他时叫小狗似的那种感觉:“过来,睡觉。”
  史溟很听话的钻进了人怀里,把贺子兴套进了自己带过来的被窝房子里。
  “操?”贺子兴挺不痛快的发现自己还是被人给套住了,他问:“咱俩究竟是谁抱着谁?”
  “晚安吻。”史溟像个要糖吃的小孩。
  “好吧。”贺子兴在人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行,”史溟又说:“还得亲眼睛,亲眼睛我才能睡得着。”
  “好,”贺子兴亲了亲史溟的眼皮,又亲了亲他的鼻尖,问:“满意了吗?”
  “还有脸,”史溟说:“贺子兴,我两边都要。”
  “操,你还要脸啊?”贺子兴被人这话给气乐了,然后在史溟两边脸上都亲了好几下,他搂人搂得紧了紧:“好了,睡觉吧。”
  “还有嘴,”史溟得寸进尺完又开始得尺进丈:“得是伸舌头的那种,时长是五分钟起步的那种。”
  “嗯?”
  “特别激烈的那种。”
  “嗯?”
  “可以升华主题合二为一的那种。”
  “嗯,”贺子兴在人嘴角上亲了亲,然后大力扇了他一巴掌,低声骂道:“操|你大爷的!给老子到此为止!”
  
 
  ☆、第一百零四章
 
  晨曦透窗射到脸上斑驳的光影,空气中杂糅着熟悉的薄荷清香,温润柔软的唇,还有……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的大手。
  “史溟!”
  贺子兴低喝一声,睁开眼腾地一下坐起来,满脸煞气的瞪着早就洗漱穿戴好趴在他身边的人。
  但这人忒好看!一张妖孽似的脸晃得贺子兴刚起床的眼直晕,刚绷起的脸差点没忍住就破功了!
  “嗯,醒了?”史溟低头给贺子兴重新系上浴带,凑身过来在他的嘴角亲了亲,温声笑笑:“牙膏给你挤好了,要去洗漱吗?”
  “洗!”
  贺子兴绷着脸说完就飞身下床,不敢再看史溟一眼。
  太妖了,让他也太想……要了。
  贺子兴关上门后,低头注视着大早上起来就傲然崛起引吭高歌的贺小兴,挑眉啧了声——
  一个人,是怎么可以做到像史溟那样,高傲冷漠时跟块儿万年寒冰,安静温柔时像清谷暖泉,顶着一张妖孽脸做尽了坏事还能叫人爱恨两难舍,幼稚委屈起来又能跟个可怜小白兔似的呢?
  不,贺子兴在心里立刻否定,史溟就是史溟,这世上没人能像他。
  正因为这个人太过独特,他才这么为他沉沦,为他着迷,更绝不允许他自己再伤害自己。
  “史溟,”早餐桌前,贺子兴隔着一桌子热气腾腾的早茶,凝神问他:“你真的确定你什么事都没有吗?”
  史溟抬头冲他笑笑:“为什么这么问?”
  “你为什么打电话给我?”
  “你为什么没拉黑我电话,我就为什么打电话给你。”
  “什么?”贺子兴挺无语的瞪他一眼:“你这什么破逻辑!”
  “我们的理由都是一样的。”史溟给贺子兴夹个了晾好了的生煎。
  “狗屁!”贺子兴骂了一句,低头两口把生煎包吞了。
  “你喜欢我,不对,你爱我,”史溟说:“我也爱你。”
  “你个不要脸的!”贺子兴脸唰一红,埋头唏哩呼噜的一气儿喝完了粥,在桌底下踹他一脚:“当旁边几桌人都是聋子啊!”
  史溟笑了笑,没再说话。
  贺子兴的飞机是上午九点的,某小少吃完了饭就要往出租车上爬,史溟腿怎么说都比贺子兴长一点,几步上去就把这个不听话拽下来拎自己摩托上,又把头盔扣人脑袋上,拧了钥匙发动了摩托。
  “宝宝,抱紧我。”
  史溟朝后很温柔的跟人说了句。
  然后不待贺子兴说个“不”字,一攥车把猛劲儿拧到底,整个摩托登时发出一阵轰隆震天的声响,车座以每秒N下的频率颤抖着,贺子兴屁股连带着整个身子都跟着一麻,出于人性怕死本能,贺子兴条件反射双手双脚死命八爪鱼似的扒在了人身上,既快乐又痛苦的嚎了一嗓子——
  “啊啊啊啊啊史溟!我操|你大爷的!”
  “别操|我大爷!我没大爷!”
  风驰电挚,车震声隆隆,疾风利刃一般削过耳边,史溟仍能听清贺子兴在说什么,他松了下车把随即再次骤然加速,朗声大笑着在前面高声喊:“贺子兴!操|我!”
  “你个没脸没皮的,太缺德了!”到了机场,贺子兴等人停车后就愤声骂了一句,他四肢全被震麻,几乎感受不到任何知觉,史溟含笑给人一个公主抱,顺势还伸进人腰间摸了两把,问:“爽吗?”
  贺子兴瞪了他一眼,挣扎着跳下了来,步子还有点虚浮,史溟伸手过来就又要扶他,贺子兴一巴掌把人扇过去,大力猛跺了几脚才硬是找回了知觉。
  “我过几天就回去了。”史溟在贺子兴临走前跟人说。
  “我没问你。”
  “回去了就又没办法看见你了。”
  “随便。”
  “不过你放心,”史溟在人要过去安检时跟人笑笑:“贺子兴,很快就没事了。”
  贺子兴刚要过安检的步子立刻又折了回来。
  “什么意思?”贺子兴皱眉问他。
  “我和宋叶有个交易,”史溟揉了揉贺子兴的头,邀功似的:“贺子兴,你看,这次我没骗你。”
  “什么交易?”
  “很简单,”史溟搂了他一下:“我把继承权让给史灿灿,她帮我解决掉那些讨人烦的事。”
  “简单?”贺子兴直觉不对劲:“史溟,宋叶不比史平好多少,她可不是什么简单角色。”
  “等所有事都结束了,我就解脱了,”史溟低头在贺子兴额上亲了亲,轻声说:“然后我们就一直在一起生活,好吗?”
  “史溟。”贺子兴眉头一直紧皱,却不知道再说什么,他盯着他充满希翼的眼睛,心里却突然很慌。
  “贺子兴,”史溟握了握他的手:“你愿意跟我一起生活吗?”
  “史溟,”贺子兴被这人间接性耳聋的臭毛病给气的直无语,终于想到一句能表达自己此刻情绪的话,他也握住史溟的手,平静的看着他,说:“如果你这次又骗我,我就操|你一辈子。”
  史溟笑着回了他一声“好”,目送贺子兴离开后,转身给宋叶打了个电话。
  “想好了吗。”宋叶的声音很冷静,还带着点高高在上的蔑然,就和她那个人一样,对于任何关系都只是利用,无论是丈夫,还是孩子,或者是史溟。
  她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
  史溟走出机场大厅,踏上平坦空旷的大广场,仰头看向高远深蓝的天空,笑了笑:
  “想好了。”
  .
  史溟为期一个月的假实习真训练的生活即将结束,但还要在十二月一号那天跟M-one去摩托GP澳洲站比赛,史平因为和宋叶的闹僵,叫崔景给他打个电话之后也没再管他,反正史溟在S市还有学要上,就算他不想回史家,那也得回S市上学。
  史溟知道史平等着他回去肯定还会收拾他,但他早就无所谓了,除贺子兴外,史平就算一天再给他添三个小时的课,派更多的人监视他,他也能忍。
  正式比赛前,韩淞跟史溟说,叫他染个大红色的头发。
  史溟挺无语的扫了眼韩淞的灰霾雾蓝大背头,没好气的问:“你自己怎么不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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