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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要，要飞了……浪太大了，船、我不行了……啊啊啊……小珥，救我。”
傅子珥闻言起身，将傅子亦抱了起来，抵在墙上，狂风暴雨般操他。一边干一边问，“什么浪，什么船？”
“啊啊……”傅子亦又开始哭。见他不答，傅子珥惩罚似的要松开他，任他往下掉，傅子亦头皮发炸，想都不行地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双腿也紧紧盘在他腰上，哭道，“呜……呜呜，我说、我说。你是浪，浪花，我是船，在海上。你一顶一顶的，像浪花打在船身上，打得我好舒服，像要飞起来了。”
傅子珥于是操得更狠，甚至把他抛起来，再用阴茎接住他，傅子亦整个人都被那根粗大的东西捅得发软，脚趾蜷缩着射了出来。傅子珥又吻他，在他耳边粗喘。
“到底喝了多少酒？”
醉成这个样子。
后面似乎又做了几次，因为傅子珥还没射。但傅子亦记不太清了，他有些迷糊，只觉得腿被分开得好痛，后穴永远有一根东西在捅他，捅得他颤抖痉挛，手脚发软。快感积累得太多，他想推开始作俑者，但没有成功，因为他昏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睁眼就是强烈的光线，傅子亦反射性眯起眼睛去看窗户。一动才觉出身体的酸痛，好在后面是清爽的，并没有太多粘稠的不适感。傅子珥坐在床边，注意到他醒来，凑过来说了一声哥哥早，然后便把他抱了起来，抱到浴室的洗漱柜上。
他好像开始热衷把自己抱起来了，傅子亦下巴抵在他肩上，想。
随着这个想法，傅子亦开始想起昨晚的很多事情。他想起他因为跟傅子珥的冷战不爽，跑去喝了很多酒，结果被人骚扰，又四处躲人，最后跑到了傅子珥的学校门口。
他想起他跟傅子珥发脾气，傅子珥问他要不要一起看黄片。他想起他学黄片的主角，坐在傅子珥身上吟叫着，让他快点来操他。他想起被进入的疼痛和被内射的颤栗，腿根发痛以及脚趾不自觉的蜷缩，想起耳朵被舌头顶弄的炽热，后背抵在墙壁上的僵硬和后穴被重重捅穿的快感。
傅子亦想起了很多，想得面红耳赤，炸着毛，却不敢直视傅子珥。
“出去啊。”傅子亦的声音还有些哑，“我要上厕所。”
“嗯。”傅子珥说完就出去了。
傅子亦松了口气，跳下来转身拿起牙刷，挤了牙膏，面对着镜子开始刷牙。一边刷一边想，还以为他不会走的，没想到这么好说话，那他到底为什么要抱他进来？
总不会是以为他走不了路吧？
操，傅子亦头皮发麻，感觉自己隐约窥探到了真相。洗漱完出去，傅子珥已经收拾好了，看他出来，说，“哥，走吧。”
“哦。”傅子亦还没反应过来，不过下意识跟上他的脚步，下到一楼去退了房。走到大街上，傅子珥又问，“要吃什么吗？”
傅子亦摇头，其实他有些饿，但比起肚子，他更想知道傅子珥在想些什么。关于昨晚的事，关于以后。
于是他拉住傅子珥的手，太阳很大，傅子珥回头的时候逆着光，让他看不太清。傅子亦问，“小珥，你在想什么，告诉我。”
“？”傅子珥眨眨眼，说，“想去哪里吃饭。”
傅子亦有些生气，“吃什么饭？难道你不该想以后我们怎么办吗？”
傅子珥好似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反问道，“以后我们要怎么办？”
“对啊。”傅子亦理直气壮，下一秒又支支吾吾起来，“那、那个，我们不是做了吗。以后，是做兄弟，还是做恋人啊？”
“哈哈。”傅子珥突然轻笑起来，眼睛弯弯。傅子亦炸毛了，“你笑什么？我说的不对吗？那季静跟齐谌他们做了，他们互相喜欢，就是恋人了啊。”
傅子珥于是不笑了，笑意残留在眼里，“哥哥，你喜欢我吗？你想做兄弟还是恋人？”
“……”傅子亦不清楚自己对傅子珥是什么感情，他觉得喜欢是肯定的，只是这是亲人间的喜欢，还是恋人间的喜欢，他就不知道了。
他摇了摇头。
傅子珥说，“我也不知道。”
傅子亦一下就被点着了，虽然他自己也不知道，但他还是觉得生气。
傅子珥怎么可以不知道呢？怎么可以？
他扑到傅子珥身上咬他，气不打一处来，“你、你怎么这样。”
傅子珥好笑地接住他，顺势抱起他，任他又啃又咬，往阴凉处走去。一边走一边说，“我不知道对哥哥是什么感情，你对我来说不仅仅是哥哥，还有其他的，很多意义，我说不清楚。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不希望你跟其他人有什么感情。牵手、接吻、约会、做爱，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跟其他人做。”
“但是我想永远跟你做这些。”傅子珥难得说这么多话。
傅子亦却被他绕迷糊了，想了半晌，才凶巴巴问，“到底想跟我做什么啊？”
“想跟你牵手啊，接吻，还有做爱。永远都想。”
“那这不就是喜欢吗。”傅子亦说。
“嗯，是喜欢。”傅子珥说。但不止喜欢。
傅子亦翘起嘴角，“那你说句喜欢我呗。”
“嗯，喜欢你，喜欢哥哥。”
“嘻嘻。”傅子亦笑得贼眉鼠眼的。
傅子珥也笑，“哥哥呢，不说吗？”
“我才不说呢。”傅子亦想都不想。他的屁股现在还痛着呢。
“没关系。”傅子珥说。
反正我们还有很长很长的以后。
第35章 番外三
季静高考成绩出来那天，齐谌带着他回家出了个柜。
齐谌的爸妈傻了，季静也傻了。
齐谌开门见山，把自己是同性恋一直喜欢季静并且现在两人已经在一起了的事一次性全说了，然后也不等他爸妈反应过来，自己先折腾起来了。
他一哭二闹三撒娇，哭得眼睛鼻子都红了，泪眼汪汪地说都是他先开始引诱静哥的，是他的错，他对不起爸妈，当初他就就不该被生下来。
齐岩还没反应过来，但下意识地跟上他的话头，说什么不该被生下来？瞎说什么。
齐谌没回话，林琦雪也不说话，气氛瞬间冷却下来，沉默和压抑在迅速蔓延。
林琦雪面无表情，其实手都在抖，所有人都在等她的反应，她却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一句，别哭了。
齐谌眨眨眼，说我就哭，我喜欢哭，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你们不爱我。没人爱我，就静哥爱我。
林琦雪跟齐岩愣了一下，然后手忙脚乱地反驳道，不是，那个，爱你，我们都爱你的啊。
齐谌瞬间变脸，绽开灿烂温暖的笑容，像一整个春天的花朵都盛开，他开心地扑过去抱住齐岩跟林琦雪，跟他们撒娇，说我就知道你们是爱我的，我也爱你们呀。
齐岩跟林琦雪受宠若惊，接住自己的儿子又抱又摸，新奇得不得了，还不忘强调道，我们是爱你的。
齐谌说，我知道，我做什么你们都爱你，不那么好也爱我。
齐岩跟林琦雪点头点头。
就算我是同性恋还跟静哥在一起，也爱我吗？
齐岩跟林琦雪有些踟蹰，这个……
齐谌眼泪又下来了，说你们果然不是真心爱我，之前都是因为我是所谓的好孩子才爱我的。
齐岩跟林琦雪看到齐谌的眼泪就慌，头一回在齐谌这里体验到了什么叫心如刀绞。两人连忙摆手，说不不不，不是……
齐谌眼睛瞬间闪亮起来，那你们就是答应了？
啊？齐岩跟林琦雪有些懵。
齐谌却抱住他们，一口一口谢谢爸爸谢谢妈妈，你们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妈妈，又开明又理智又疼人，我太爱你们了。
齐谌把他在外的哄人工夫用了个十成十，齐岩跟林琦雪以往是有心跟儿子亲近奈何做不到……这下子面对齐谌的甜言蜜语根本招架不住，只觉得儿子哪哪都好，抱着不肯撒手。听着儿子的爱你们，眼眶都隐隐发红。
一家三口又笑又哭，其乐融融，周围像是有春花开遍一样，将他们包裹起来，温馨得自成一个世界。
在旁围观了全程的季静从震惊到紧张到羞赧到无语到沉默，此刻只想把那个上演“阖家欢乐”的齐谌拉出来，问他一句，你什么时候这么会哭？眼泪就掉就掉？啊？
后来齐谌的回答是——神神秘秘地比了个“嘘”，说，“秘密。”
季静一脸冷漠，立马穿衣服要走，齐谌连忙扑过去，把季静按倒在地上，两个人都忍不住笑起来，闹了好一会。齐谌垂下眼眸，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说的是对的，我跟父母的关系会变成这样，也不能全怪他们。”
“所以，我就想通啦。”齐谌笑起来。
季静捏了捏他的脸，齐谌龇牙咧嘴地喊疼，季静放开他，堵住他的唇。
年轻人的性欲重，两个人刚刚才做过，一个亲吻又勾起躁动。
上衣的下摆被挑开，齐谌的手缓慢地摩挲着季静的腰间，像蜻蜓点水一样啄吻他，啃咬吸吮唇瓣，发出甜腻的水声。
季静的双手抬高，刚穿上的衣服再次被脱下，齐谌吻在他的耳垂上，将他转了个身，滚烫的手掌和吻都落在他漂亮清瘦的后背上。那里洁白似雪，无暇，却被映上一个又一个吻痕咬痕。像斑红的红叶在随风飘荡，忽而定格了画面，停留在季静的后背上。
“唔，小谌，快点。”季静背对着齐谌，难耐地，想转过身来，却被一双手紧紧扣住。
他顿时有不好的预感，“小谌？齐谌，你干什么，放开我。”
“静哥。”齐谌贴近他的脸颊，双颊潮红，烫得季静的耳朵也要烧起来一样。说出的话又轻又低，“从后面来好不好？”却像一道闪电击穿了季静。
“不行！我不要，你放开我，齐……啊。”火热的硬物已经捅入他的后穴，贯穿了他。
他们刚刚做的时候试着扩张了一下后面，但齐谌只进去一点季静便不肯再做下去，他揪着齐谌的衣领，凶狠地命令他，“不许进来！”
其实他眼眶鼻尖都泛着红，没有一点威慑力，但齐谌被他这幅虚张声势的表情可爱到了，愣神的片刻就被季静推倒了。季静跨坐在他身上，用熟悉到以至于有些熟练的骑乘体位做爱。
现在他整个人软倒在齐谌的怀里，再没有了以往对性爱的把控能力，无力的后背紧贴着齐谌的胸口，屁股被一双手掌控着，颠上颠下地，被操得魂都要飞出去。
季静弓起腰，往后靠在齐谌的肩膀上，张嘴无声地从喉咙里滚出呻吟。阴茎在他后穴顶进退出，肠肉被火热的硬物摩挲顶弄，激起他一片颤栗的快感，像打了个尿颤，勾得前面的阴穴也如饥似渴地淌出淫液，流到阴茎上，再被操进他身体里。
两人结合的下半身淫靡不堪，水声黏腻地钻入耳朵里，季静难耐地扭动，抑制不住地叫，“不要，好深……啊，齐谌，救我，我不要了。”
“乖。”齐谌喘息着哄他，“小静乖，很舒服的，是不是？”
“啊……！不是，不是。”季静摇着头，下身却把齐谌绞得更紧。
齐谌差点被夹射，他忽然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轻薄他，“小静里面好紧啊，好热好色，夹得我好舒服。”
他粗鲁地并立季静的双腿，再环过大腿根将他抱起来，阴茎就硬挺着从他后穴剥落，在冠头也要离开之际，齐谌放开季静，季静跌坐在他身上，阴茎狠狠地捅进他身体里，季静的尖叫顿时变了调。
“啊！……呜呜……不，不要……”
齐谌却好似完全听不进他说的话，他舔吻着他的耳朵，温柔地诱哄，“小静，没事的。”动作却粗暴蛮横，双手分开抱着他的大腿根，花穴和阴茎都暴露在空气中。齐谌下身快速地挺动，粗长的阴茎顶弄着肠肉深处，碾磨操弄，囊袋上上下下，飞快地大力地拍打白嫩的臀肉。
激烈的性爱劫掠了两人的理智，季静分开腿坐在齐谌身上，被一根火热的阴茎操得上下颠簸，口水流下，淌出的花穴淫液打湿了自己的屁股，黏腻地流满两个人的下身。
他的阴茎不知什么时候也勃起了，整个人虽然被抱着，那忽上忽下的撞击感却始终不能叫他放松。他像悬在半空上，屁股下永远有一根粗大的似烙铁般的硬物在进入他。
齐谌一直在哄他，他喊小静，吻着他的耳朵，说没事，会很舒服。他亲他的头发，抱着他的双腿，越分越开，越操越快。阴茎疯狂地顶弄他的最深处，肠肉像失去了包裹容纳的反应力，软软地任由那根东西贯穿碾磨。
“静哥，我要射了，射在里面，好不好？”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语气像在询问，身体却没有一丝一毫的退却。阴茎径直操到后穴最深处，涨大着，一股股地射精。
“唔。”射精的快感冲击着齐谌的大脑，季静漂亮的肩膀就在他的眼前，他没忍住，张嘴咬了一口。
挺用力的，但意料之中的季静的暴躁却没有到来，齐谌不由感到奇怪，好像刚才做到后面也没怎么听到季静的声音……
他抽出还在季静体内的阴茎，不顾季静有些挣扎的反应，将他转了过来，“静哥，怎……你哭了？”
季静哭得眼睛通红，但眼泪没有再流了，他吸了吸鼻子，偏头不想理齐谌。
“怎么哭了？”齐谌捧住他的脸，将他转了过来，仔细地观察他的脸。突然又笑起来，眼眸闪亮，在他额头上亲了声带响的，“哭得真好看，小静宝贝。怎么不哭出声音呢？我都没有看到。下次也哭给我看吧？小静，好不好？”
“……操你妈！”季静破口大骂，一开口，浓重的哭腔扑面而来。齐谌快乐得不行，抱着他一直重复小静真可爱。
没看到季静流泪的画面，齐谌为此遗憾了好久。只要一想到他居然错过了季静眼眶泛红，大滴大滴的眼泪往下掉，却又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的样子，齐谌就心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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