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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网游竞技)——三岁是个傲娇受

时间:2021-03-29 09:20:16  作者:三岁是个傲娇受
  “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阿限。”白秋雨先一步开口。
  吴限叹了口气,去拉他的手,“让我看看,伤口大不大?”吴限的动作很轻,声音没有特别疼。看绷带的面积,应该很大。
  “怎么这么严重……很疼吧……”他的语气略无力,抱着白秋雨,在他的耳边响起。
  “只是丁欠包的丑,没有这么大。”白秋雨安慰他道。
  “医疗险在哪里?”吴限问他道,便在屋里寻找。
  “床头柜的第二个抽屉里。”白秋雨回答道。
  吴限拉着他这床上坐下,拿出医疗箱里的纱布,要重新给他绑。
  白秋雨的手臂被石头拉了长长的一道血痕。割进肉里面去了都,怎么看怎么触目惊心。
  吴限抿了抿唇,白秋雨也不说话,任由他处理。疼都不发出一点声音。除了脸上的表情有点藏不住以外,再没露出些马脚。
  “很疼,对吧。”他的语气无力,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吴限特意往前一点,白秋雨根本看不见他的脸。
  白秋雨像前靠一点,就可以贴在吴限身上,“疼。很疼…”
  吴限点头。
  “阿限给我呼呼好吗?”白秋雨在吴限的怀里说道。
  “好。”吴限也没有迟疑。
  隔着纱布能呼到什么啊。白秋雨心想。
  但吴限心疼他,所以在满足他所有的要求。真是想想就很开心的事情。
  白秋雨嘴角上扬。就这样看着吴限给他吹。多好的唇型啊,就适合用来接吻。
  白秋雨咽了口口水。
  喉结鼓动的声音稍微有点大,吴限听见了,就问他,“怎么了?渴了?”
  “嗯。渴了。”只不过不是你想得那种渴了。
  “我去给你倒水。”吴限说道。
  “不用,没事。”白秋雨笑着说道。另外一只拉着他的衣服,不让他走。
  “你吃晚饭了吗?”吴限问他。
  “吃过了。”白秋雨点头,但是吴限好像还没有吃过。
  “能帮我拿一下衣柜里面的一个黑色袋子吗?”白秋雨说道。
  吴限已经走到了衣柜前面:“好。”
  吴限拿着黑色的袋子,听声响就猜出来了……零食。满满一袋子的零食。
  吴限心想:我不生气……我不生气……白秋雨居然会私藏零食了。
  “都给你。”白秋雨说道。
  吴限忽然间眉头一散,白秋雨知道自己没吃饭,所以把他自己私藏的零食拿出来给他。
  吴限毫不客气地拆了一包猪肉脯,咬了一口,挑眉问他,“真的都给我?”
  “……都给你。”白秋雨难道笑得有点尬。咬了咬牙说道。
  “我可一包不会分给你。你可想好。”吴限笑着说道。眉眼弯弯的,看起来整个人都阳光,清爽了不少。
  看得白秋雨却忽然间脸红了。
  “都给你…”
  吴限才不会真的和白秋雨抢呢:“要是下次让我发现你藏零食,我保证你一个都吃不了。”
  “知道了…”
  白秋雨歪过头,他真的开始慢慢开始无法在控制自己的情绪了,喜欢这种东西,刚开始的时候可以做到滴水不漏,可相处久了,只要我还爱着他,我就会发现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刻骨铭心。
  “秋雨,今天下午的事情,我要和你道歉。”吴限开口了。
  白秋雨转过头来看他。
  吴限低着头,“我那个时候情绪有点上头,又……总之……就是……对不起,害你受伤了。”
  “你今天下午确实干了一件很过分的事情。你确实应该像我道歉。”白秋雨说道,“但不是这件。”
  吴限抬头看他。白秋雨气鼓鼓地倒在床上:“是你曾经答应过我不丢下我,却一个人跑掉的事情。”
  吴限眼里带着笑意,就是很想笑。
  “对不起,我错了。”
  明明是道歉,却让人忍不住想笑。
  “不够。我很生气。”
  吴限吸气,举了一个四,“我保证不丢下白秋雨,买房要留一间给他,结婚要请他做伴郎,生孩子要认他做干爹。”
  白秋雨挑眉:谁想给你做伴郎。
  余林靠在窗旁边,他刚刚来不久,也没打算进去。
  好了,现在他该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二更
 
  ☆、25,晚安
 
  “睡觉。”白秋雨向后躺去。前两个月为了训练,基本上每一天都是在磨合和复盘。就连睡觉的时间都便得格外宝贵。不过,今天毕竟比完了,那就什么都不想,好好补一觉。
  白秋雨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待困意翻起,却忽然被人推了推腰,静接着是吴限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往里头躺躺。”
  接着对方强行上手,给他强行往里面怼了怼。但又格外注意他的手,旁边的人躺下,气息洋洋洒洒地喷到白秋雨的脸上。
  白秋雨立刻睁开了眼,看向了对面躺下的吴限,还夺走了他一半的被子和一半的床,因为白秋雨有枕头的关系,看吴限就要视线像下看。
  “你今晚要睡这?”白秋雨问吴限道。
  “嗯。”吴限点头。
  “哦……”白秋雨已经开始担心自己今晚能不能睡着了。
  吴限倒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白秋雨又不会照顾自己,自己睡在这里也方便,所以躺下得比谁都心安理得。
  气氛微微有些尴尬,便静默了一会。
  “你要不要枕头?”白秋雨问道。心跳快跳到嗓子眼。
  “你愿意分我半个吗?”吴限说道。他记得白秋雨没有第二个枕头。
  白秋雨懵了一秒,同床共枕,以及一些奇奇怪怪的思想已经在脑子里开始蔓延编写。让白秋雨都怀疑自己上辈子是不是一个打字机,居然写得那么快。
  在脸红之前,白秋雨先别过了头。就但默认是一种拒绝了。
  吴限也什么都没有说,枕着自己的手臂。
  白秋雨从小睡姿就挺好,但挺会动,老是翻来覆去地睡不好。
  今晚一翻就扯到了手,白秋雨被疼醒了好几次。白秋雨一动,吴限也跟着醒了。
  晚间,吴限在睁了好几次之后,决定把白秋雨抱在怀里锁着。在经过白秋雨的几番挣扎之后,枕头都被推进了里面,白秋雨的脑袋摔在床单上,估计是今晚醒太多次了,真的困了,不然早就醒了。
  吴限叹了口气,只要把手臂也分他一点。
  吴限刚想闭眼,白秋雨就像小狗一样地嗅在自己的脖颈间,一缕一缕的气息喷洒在脖颈敏感的皮肤上,温热又舒缓,时不时的紧促,让吴限没有办法不在意。
  吴限只好用手按住白秋雨的脑袋往下按,白秋雨的脸轻轻贴在吴限的胸口。白秋雨很瘦,但不是那种硬邦邦的感觉,而是柔软的。贴上来既暖和又柔软。
  吴限看着白秋雨在自己胸口轻轻地蹭了蹭,像是个刚刚适应了这陌生环境的“小家伙”。现在表现地比谁都乖巧。
  后半夜,白秋雨在吴限怀里,根本翻不动,没有在扯到伤口,吴限也没有被白秋雨惊醒过。
  一夜好眠。
  第二日,白秋雨是在吴限怀里醒来的,中午的太阳过于的刺眼,根本睁不开眼睛,白秋雨动了一下后,才发现自己的腰上压着东西。整个人都动不了,枕头忽然间也硬硬的。
  白秋雨伸手摸了摸自己腰,便摸到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白秋雨忽然间清醒了,睁开眼睛,对上的就是那熟悉的脸。瞬间安静了。
  吴限还在睡,中午的太阳刚好照在白秋雨脸上,晒在吴限锁骨间。吴限睡得安稳的,蝶翼般纤长的睫毛安安静静地栖息在俊郎的眉眼上,吴限的手紧紧地扣在白秋雨腰间,白秋雨越想越热。空调是不是开太久了。今天好像很热……
  昨天晚上这样睡了多久……白秋雨想笑,但又想再这样保持一段时间。
  可能是白秋雨房间的暖气比较足,吴限就穿了一件比较宽松的t恤睡在白秋雨旁边,t恤领口比较宽大,白秋雨的视线微微向下移,就可以看见衣服里面的肌肉。吴限的身体是真的强壮,白秋雨还是忍不住往里面多看几眼。
  吴限动了一下,把白秋雨重新揉紧,又睡了回去。
  忽然抱紧,吓得白秋雨成功碰到了自己的右手。白秋雨疼得抖了一下。
  “又疼了?”吴限醒了,朦胧地睁开眼睛,头发有点乱。刚起床的声音,低哑的具有魅惑力。
  “不小心碰到了。没事。”白秋雨慌张地对上了吴限的眼神。
  吴限送开他,坐在床旁边。白秋雨就躺在留有这吴限温度的地方看着他。
  吴限拉开了柜子,拿出了医药箱。
  “来,手。”
  白秋雨把手递过去,吴限拆了纱布,伤口比昨天好了不少,一些地方开始慢慢复原了,昨晚好像还有一点点渗血。应该是昨天晚上扯到了。
  吴限给他重新上药,重新裹了曾纱布上去。
  “这两天,小心注意一点。训练的时候,你就做我旁边,这几天先别训练了。等手好了在练也不迟,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我们慢慢来。”吴限说道。握住他的掌心。
  “好。”白秋雨笑着回答道。
  这两天白秋雨就坐在吴限身边,做指导的工作。余林这两天也默不作声,吴限和余林的关系,这几天看下来好像更差了。
  “你看这里。”吴限给白秋雨指了一下地图上的一个点。
  白秋雨看过去,“不行,这个时候我们离你太远了,不能及时赶到,而对面的主力都在附近,容易被包抄。”
  吴限点点头。
  余林忽然间起身。
  白秋雨看见了。
  “我出去一下。”白秋雨起身拍了拍吴限的肩膀说道。
  吴限点了点头。
  余林在院子里抽烟。看见白秋雨过来,就把烟掐了。
  “你看起来影响很大。”白秋雨直言道,“比赛输了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我这个人就是容易输不起。”余林回答道。
  “不,你不是。”白秋雨立刻否定了他的回答,“阿限可能会有些输不起,但是你余林不会。”
  余林神秘地笑道,“白秋雨,你真的很了解我。”
  余林的视线看向了他的右手,“手,还好吗?”
  “没事。”白秋雨回答道,把话题重新带回来,“你那天情绪波动很大,输赢在你心里的概念忽然间被强化。”
  “真没什么,我就是输不起,我就是不想输。第一把就输了,受点影响也正常,对吧?”余林说道。
  白秋雨不否认这种情况地发生,但是他还是觉得,余林不是输不起的人。
  余林拍了拍白秋雨的肩膀,揽着他的肩膀带他往回走,这次白秋雨没有拍开他。余林才能轻轻松松地带走白秋雨。快走到门口的时候,余林却忽然间停了下来。
  “怎么了?”白秋雨问。
  “白秋雨。”余林先喊了声他的名字,“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很容易勾引我。”
  
 
  ☆、26,元旦
 
  白秋雨沉默了,没有再说话,余林也没有再开口,好像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一转几个月,就到了年底。这是今年的最后一个月了。白秋雨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吴限这两天的心情不太好。
  白秋雨看着手里的红包,这是昨天吴限给他们发的。工资也在昨天如数发放。今年就算过来了。
  昨天说要发工资,大家一下子就兴奋了。战队刚刚成立,所以今年的工资到月底才发。好在win就这么7个人,而且大家也都明白现在的情况,所以,队员一个月两千多,替补则比少个500来块。经理的工资,今年和队员们的一样。
  吴限细数着每一个红包,一个一个地把红包递给他们。
  用现金装起来的,就像个老干部一样。白秋雨心想。
  “谢谢队长!”宁想和丁欠是队内年龄最小的,他们拿到工资的时候,比谁都开心。丁欠甚至还给吴限写了一份长达三千多字的感谢信,最后因为实在听不下去而武力正压。
  余林当时都没有想到,丁欠谁起话来,根本停不下来。丁欠却一脸委屈地来到白秋雨后面,白秋雨坐在自己位置上,丁欠就蹲在那里。
  把所有人都逗得大笑起来。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活跃开了。
  “余林。”吴限叫了他的名字,和余林对视,他们之间的气氛一直非常尴尬,现在也没有缓和下来,“你的。”
  吴限把属于余林的那份红包递给他。
  “谢谢队长。”余林的语气如常,带着点轻佻的意味,但两个人之间的交流还是淡淡的,没有什么波澜。
  “对不起……”吴限弱弱地说道,声音虽然小却极其有力。
  白秋雨都愣住了,但下意识地想笑。他满脸笑意地看着吴限。吴限也忽然间回头看他一眼。
  “对不起。我之前脾气不太好,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们之间,也有许多的不愉快,这些我都像你道歉。”吴限说道,吴限还是觉得有些不自然。
  这种时候是不是应该表现的还要再真诚一点……自己说话是不是太平淡了……吴限心想。
  “我还真的没有想到,你会对我说这些。”余林说道,摘下了眼镜。看着吴限,随便笑道,“说实话,我刚刚有点懵。没有想到你会对我说这些。”
  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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