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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n(网游竞技)——三岁是个傲娇受

时间:2021-03-29 09:20:16  作者:三岁是个傲娇受
  “没有什么好道歉的。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所以,你不需要像我道歉。”余林说道,“队长,起码这次我觉得你不那么讨厌了。”
  余林伸出了手在吴限面前,恍惚间就像他们第一天见面的场景。那个表面上看起来关系不错,但背地里却暗自较劲的初次见面。
  不是那么愉快吧。
  恍然,吴限握上那只手,说了一句:“合作愉快。”
  这次没有暗自较劲,没有锋芒,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和,柔和。
  余林都差点以为吴限他被夺舍了。现在眼前的这个,一定不是吴限。但看白秋雨看吴限的眼神,他又知道一定是他。
  “队长。”这是第一次余林叫吴限时没有那么玩味,余林也扬起笑意,“请多指教。”
  “请多指教。”
  宁想和丁欠在一边悄咪咪地笑。
  吴限有点不太好意思,发了下一个红包。
  “宁好。”吴限说道。宁好刚好接完电话回来。
  “您好。”宁好却笑着接道。
  吴限懵了一下下,房间里面却爆笑开来。吴限也笑了,原来是名字的谐音梗。
  “我也有份吗?”宁好直接接过,问道。
  “宁好一直负责全队的许多事情。”吴限说道,“如果没有你,我有些事情都不一定能学会。”
  这些对于吴限来说,确实太困难了,他一个平时连直播都不想出现在人前的人,让他去搞宣传,真的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白秋雨认识的那个吴限,不喜欢说这种“肉麻”的话,虽然有点傻,但傻得可爱。一个人总会学会说“谢谢你”的。
  白秋雨注视着吴限,他亲眼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少年,不停地改变,不停地进步,心脏总会有点冲击。
  “白秋雨。”吴限在叫他的名字。
  “我也有份吗?”白秋雨笑着问他,很温柔。
  “嗯。不会缺你那份的。”吴限说道。把红包递给了白秋雨。然后,吴限转头对大家说道,“快过年了,我给大家也准备了奖金。起码这最艰难的一年,也不能让家里人担心。”
  欢呼!雀跃!
  白秋雨心想,是啊,今年是最艰难的一年,他的队长,win的队长,和大家一起抗起了win。
  白秋雨看着手里的红包,拇指摩蹉封面,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今年的元旦,是第一次在win,和win的成员们过的。吃得是火锅,灌得是酒。丁欠也放开了喝,仗着自己已经成年了为理由,纵使酒量再小,也喝得尽兴。今天,大家也都高兴,也没有人劝着。
  丁欠一醉,就耍酒疯。直接去抱白秋雨的大腿,牢靠地像个大型腿部挂件。嘴里还嘀嘀咕咕地念着,什么永不分离的字眼。
  大家都觉得好笑,吴限伸手一提,直接把这块狗皮膏药强行扯下来。可丁欠依然在耍酒疯,就是死活要抱着,画面就变得格外神奇起来,白秋雨坐着,丁欠死抱着他的腿,后面还有一个吴限拽着他的裤子。
  不管别人笑成什么样子,宁好绝对是里面笑的最欢的那个,还那手机录起了视频,手机都笑得都拿不稳,对焦都不知道怎么对的。
  慕石身为年龄最大的成员,却也觉得开心。真的好久没有像这个和队友聚在一起。
  余林勾上来慕石的脖子,带着他一起笑起来。
  两年了,仿佛一切都应该还是当年的那个样子。
  两年前,慕石离开了,两年后,慕石回来了。
  慕石喝了口酒,感觉连酒也是热的。心是热的。
  所有人都可以喝个尽兴,连丁欠和宁想都没有人管,可白秋雨还在在吴限的镇压下放下了酒。
  “你少喝点。你胃不好。等一下万一你胃疼了,我还要再多照顾一个。”吴限说道。
  “好。”白秋雨无奈点头,乖乖低头喝果汁。
  白秋雨酒量其实不错,就是喝了就容易困。
  丁欠转头又扑向来吴限,直接抱着椅子把吴限往后拽,吴限那一刻是真的想提刀一刀砍了这个酒鬼。
  椅子在强烈的晃动中断裂,吴限直接失重,丁欠也跟着一起摔倒在地。丁欠还在耍酒疯,还抱着吴限呢,一上一下的姿势也格外微妙。
  丁欠直接倒吴限身上,因为身高问题。全场起哄,丁欠惊醒地看了她们一眼,一眼就看见了白秋雨,白秋雨冷着脸,什么也没有拿,就坐在那里,就看着他。丁欠忽然间一哆嗦,酒醒来一半,立刻起来了。
  所有人都感觉到了气氛的微妙,白秋雨却仿佛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的时候,又坐好了。
  “丁欠!你是不是欠抽!”
  吴限动手就想去抡丁欠,丁欠吓得拔腿就跑。
  全场又乐了,大概除了白秋雨一个人喝果汁,其他人笑得比谁都欢。
  马上就要12点了,但大家都醉了。白秋雨帮吴限安置好了大家。坐在院子里吹风。
  吴限把丁欠送回去,丁欠醉了就喜欢抱人,出来的时候还费了一番功夫。
  看见白秋雨坐在院子里,便走过去。吴限刚来,白秋雨的脸埋在膝盖上,侧过脸来看他。
  “大家都送回去了。”吴限问他。
  “嗯。”白秋雨点头。
  吴限也陪着他坐下,两个人都喝了点酒,但都没有醉。
  “胃疼吗?”吴限看白秋雨有点闷闷不乐的样子。
  “不疼……”“疼……”
  白秋雨忽然间折回。
  “到底疼不疼。”吴限问他。
  “胃不疼,手疼。”白秋雨回答道。
  “你手上个星期不就好了。”吴限说道。
  “还结着痂呢,扯着疼。”白秋雨说道。语气弱弱的。
  吴限站起来,拍了拍裤子,“走吧,回房间给你看看。”吴限去拉白秋雨起来,平时白秋雨一定会往他怀里转的,但今天似乎什么时候都没有发生。
  白秋雨已经没有绑纱布,伤口也已经愈合了,结了一层薄薄的痂,等痂落了在涂点药,应该不会留下什么痕迹。
  “没事。痂没破。”吴限说道。
  “可是我疼。”白秋雨看着他,“我想脱衣服洗澡……但是我手疼……”
  吴限有些无语,“那我帮你把上半生的衣服脱了,再给你贴张防水膜。行了吧~别得寸进尺。”
  白秋雨点头。吴限就帮白秋雨脱,白秋雨的整个上半身就暴露在空气里。
  白秋雨看着吴限愣了一下,微微孝道,“怎么样喜欢吗?”
  “反正我从小看到大。”吴限回答道。
  吴限小时候帮白秋雨穿过衣服,两个人一起洗过澡,一起裸睡过,基本上,他们在互相刚出生的时候就在一起。对方什么样子,自己没有见过。
  吴限给白秋雨把防水膜贴好,伸了一个懒腰,“好了。你去洗吧,我先回去了。”
  白秋雨垂眸,点头。
  吴限离开了白秋雨的房间。
  白秋雨第一次觉得自己一点魅力都没有,白秋雨开着淋浴头,站在镜子前面看自己。
  他第一次不希望和吴限做青梅竹马,看得多了也就没有什么兴趣了。
  白秋雨冷着脸,连水打在身上是冷是热都不清楚了……
  
 
  ☆、27,亲近(上)
 
  第二天,吴限是自然醒的。昨天大家都玩得很尽兴,所以今天早上大家都还睡。吴限挨个敲门叫醒,因为白秋雨的房间离自己最远,所以是最后一个。
  吴限敲白秋雨门的时候,里面却没有人回应。白秋雨房间没有锁,估计是以前都住在一个屋檐下,外面还有一道坚固的防盗门的日子过惯了。都不会锁门了,吴限想着今天一定要提醒他。
  白秋雨没有在房间里面,床上只有一团被子瘫在那里。
  “……”
  于是勤劳善良的海螺姑娘帮着收拾了白秋雨的床。
  不在房间,那么就是在训练室。
  余林早早就到了训练室,看见白秋雨带着帽子做在自己的位置上,已经开始训练了。
  余林笑着上前,现在训练室就只有两个人。
  “你脸色好像不太好。”余林皱眉道。
  “你们昨晚有人听到丁欠说梦话唱歌吗?”白秋雨问他。
  余林笑着摇头,丁欠后一脚刚刚进来,就听见了这么尴尬的事情。
  “啊?没有吧。”丁欠委屈巴巴的。
  “我们都睡死了。就秋雨没怎么喝,当然听得见了。”余林拍了拍丁欠的肩。
  白秋雨眉头皱了一下。平时余林都叫他白秋雨或者白大公子,他刚刚叫自己什么?秋雨吗?
  在大家笑成一片的时候,吴限进来了。
  吴限一进来就看见了位置上的白秋雨,看她脸色苍白,便问道,“秋雨,你没睡好?”
  还没等白秋雨开口,宁好就笑着说道,“听秋雨说,昨天丁欠唱歌,那唱得叫一个断梦曲。”
  丁欠的脸整个红的,真的是太羞耻了吧!好丢人啊!
  “我昨晚肯定睡死了。不然我一定录下来给你们听听。”吴限也加入了“欺负丁欠”小队。
  丁欠此刻就像一只软弱无助的小白兔,围在狼堆里,看着始作俑者的白秋雨,眼神好像在求助。
  白秋雨却耸耸了肩。
  好了,训练开始了。
  今天的训练下来很奇怪。反正吴限觉得很奇怪。白秋雨全局完全听照指挥,一句话也不说。看过去的目光都被闪躲了。无论吴限怎么说,白秋雨全程当没听见,就带着副耳麦。
  好像在躲着自己。吴限把嘴里的糖咬得吱嘎作响。和他搭档训练的慕石,忽然感觉有点害怕。
  两位大佬冷战了?
  余林似乎都察觉到了这种气氛的微妙,于是伸手要摘了白秋雨的耳机,但白秋雨立刻警惕过来,拍掉了他的手,把耳机摘下来,问他什么事?
  “秋雨,要一起吃个午饭吗?”余林笑着问道,笑容非常的绅士。
  “行。”白秋雨点头,又带回了耳机。重新开局。
  吴限却心情有点郁闷,叫白秋雨,秋雨的人不少,但这个称呼从余林嘴里叫出来,就让人不爽。
  中午。
  其他人都走了。吴限一把按住还在复盘的白秋雨,“你在躲我?”
  白秋雨一言不发,就想起来。吴限的力气也不能算很大,起码现在没有,站起来还是很轻松的。
  白秋雨向门外走。
  “白秋雨。”吴限喊他。
  白秋雨停了下来。
  “为什么躲我?”吴限问他。上来就想抓他的手。烫的。
  吴限皱眉问他,“你发烧了?”
  白秋雨回答道,声音平静,“没有,刚刚打完,手烫。”
  吴限管他说什么,白秋雨生气了,之前有过一次,不过那都是初中时候的事情了。白秋雨已经好几年没有像这个跟他置气了。
  吴限按着白秋雨的额头朝自己额上贴。气息撩过白秋雨的鼻尖,白秋雨全吸了进去,一时有点恍惚。
  白秋雨被吴限按在怀里,一动不动。吴限皱眉,“你发烧了。”
  白秋雨还想着冷战的事情,轻轻地推开了他。
  天气一冷,白秋雨就容易生病,从小都这样,最近这几年,反倒好一些。
  白秋雨就站那,任他摆弄自己。吴限想拉着白秋雨走,可白秋雨呆愣在那里一动不动。
  任吴限怎么喊他都跟听不见一样。吴限的耐心在一点一点流逝。
  下一秒,白秋雨就感受到了失重。膝盖被人拖这,跌进了怀抱。
  白秋雨清醒了。自己现在在被吴限抱着走。白秋雨感受到自己有点发热,却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自己被抱着。
  可能脑子烧坏了吧。白秋雨遵循本能地抱住了吴限。
  吴限差点就没抱稳。白秋雨乖乖地贴在自己肩膀上,吴限心情却好了不少,“不跟我生气了?”
  白秋雨没有应答,就贴在那里一动不动。
  吴限把白秋雨放道床上,可白秋雨没有松开,抱着他的脑袋不撒手了。
  白秋雨烧糊涂了,只知道抓牢。
  无论吴限怎么拉,白秋雨的手都不愿意下来。
  白秋雨皱着眉,烧昏了,力气好不小。
  吴限起步了,只好替他抚平眉心。白秋雨的额头很烫,脸颊都烧出了一点红色。
  吴限的手捧着白秋雨的脸,吴限的手刚刚从外面拿进来没有热起来。
  刚碰到的时候,白秋雨不满地避开了。但过了一会又自己贴回上来,皱着眉头,等手被捂热了,才舒展开。
  白秋雨咳嗽了两声。吴限看了眼旁边的床头柜,的手要撤回的时候,白秋雨两只手都抓着吴限的手往自己了脸上贴。
  虽然脖子释放了,但手是抽不回来了。
  吴限只能用另外一只手去抅,药是拿到了,但总不能让病人生吞吧……可眼下白秋雨这架势可没有想让他走的意思。
  这……
  “白秋雨,商量个事。你先松开,你第一次再抱着。”吴限开口道。
  白秋雨虽然迷糊,但还是可以听见吴限讲话。
  但白秋雨没有松手的意思。
  “把药直接吃……”白秋雨难受地贴贴吴限的手背。
  “直接吃了伤喉咙。”吴限无奈,像哄小孩一样,“听话昂,等一下就回来陪你睡好吗?”
  白秋雨真的把手给松开了。可能决定这是一个公平的买卖吧。
  白秋雨虽然难受,但是脑袋却愈发得清醒。
  白秋雨有些时候真的搞不自己,为什么老是自己气着自己。明明一件没有那么严重的事情,会在自己心里被放大成这样。自己真的是好爱计较……
  吴限倒了一杯温水,白秋雨抵着吴限的手指,把药丸含进了嘴里,吴限的脸红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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