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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下那个Alpha校草(近代现代)——笑里三刀

时间:2021-03-30 19:36:02  作者:笑里三刀
  他焦虑的等着对方帮他,可却听见对方伸手在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掏出来了一个小塑料袋,仿佛是故意客客气气地轻笑道:“刚好,我给你带了抑制剂了。”
  察觉到陈惟晚就要替他注射抑制剂,林莫辞心口一滞,觉得更难受了。
  他现在浑身都被陈惟晚的信息素包围着,可是这些对他来说极具诱惑的信息素却没有一丝一毫能真的标记到他身上,他觉得自己像被架在火上烤,此时打抑制剂无异于扬汤止沸,不得要领。
  “不要..不要抑制剂。”
  林莫辞摇了摇头,被汗染湿的头发蹭的陈惟晚的胸口都在发痒。
  他终于忍不住直接要求道:“你标记我。”
  陈惟晚借着原本扶住他的姿势环抱住了他,感觉到他微微发着抖,热度随之传到了自己身上,怀中人的温度更像是发了高烧。
  “那你说...”陈惟晚在他耳边呼了口热气,仿佛在火上浇油,顿时引得林莫辞战栗的更厉害,“你应该对我说什么?”
  “什么?”林莫辞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根本什么都想不起来。
  陈惟晚声音里都带着蛊惑,低声提醒他:“上次我教你的。”
  林莫辞整理了一下乱作浆糊的思绪,总算是隐隐约约的回想起了上次在病房里陈惟晚标记他时对他说的话。
  但是那句话他现在想来就只觉得羞耻难忍。
  他哆哆嗦嗦的忍了许久,陈惟晚也十分有耐心的跟他耗着,虽然他能感觉到对方的呼吸也被带着渐渐沉重,但这人就是不肯咬自己一口。
  说好的Alpha的本能呢?林莫辞简直想哭。
  直到一缕莫吉托信息素绕过了他的腺体,却又只是轻飘飘的擦过,勾得他几乎丢了魂,林莫辞终于松了口,支支吾吾地说:“我...我求你...在我的腺体上咬一口....”
  话说了半截,他就已经脸红的仿佛要滴血,话也说不太清楚了。
  陈惟晚的信息素越来越浓郁,林莫辞已经把整个力度都压在他身上了,现在他只要松手,林莫辞绝对会摔个四仰八叉,可他虽然被带着渐渐热起来,却始终静静地等着林莫辞把话说完。
  “然后,把..把你的信息素注入给我...”林莫辞说完了话,只觉得力气都被抽空了。
  就在他为对方还没有动作而要急出眼泪时,一双手伸到了他脑后,解开了蒙在他眼睛上的带子。
  总算重见光明,他勉强抬起头看向陈惟晚,猝然撞见了他从来没见过陈惟晚露出的,满是攻击性的眼神。
  Alpha的本能是攻击、侵占,和排他。
  陈惟晚,也有这样的本能吗?
  “晚....”
  他一声称谓没能喊全,对方就勒紧了他,直接咬了上来。
  晚晚....
  林莫辞在心底念了一声,神经都跟着这个名字发颤,随即被信息素注入的刺激感淹没了神志。
  大约五分钟后,陈惟晚松开了他,又伸手替他把满眶的泪水揩去。
  “疼吗?”
  陈惟晚的眼里似乎已经恢复了清明,注视着林莫辞时,眸中的温柔仿佛是沉入夜晚湖面般的柔软。
  林莫辞还在出着神,两眼里只有陈惟晚,僵硬的摇了摇头,哑着嗓子回答了一句:“还好。”
  陈惟晚解了他的手铐放在了旁边的一个小桌子上,替他揉了揉手腕,与刚才咬人时的凶狠力度判若两人。
  因为刚才忙着对付涌上来的病症,林莫辞没注意到自己手腕都被勒红了,疼的“嘶”了一声,往后抽了抽手。
  他一抽手,陈惟晚却先缩回了自己的手,仿佛生怕引得他害怕而远离自己。
  林莫辞还有些没彻底缓过来劲,看见陈惟晚这个态度,觉得哭笑不得。
  对方这个样子,怎么好像是他咬了陈惟晚一样。
  林莫辞笑了一下:“晚哥,能给抱一下吗?”
  见他真的没有被自己吓到的意思,陈惟晚再次伸开手,林莫辞直接扑进了他怀里,把脸搭在了他肩膀上。
  反正对方也知道自己心思了,能赖一会儿是一会儿,林莫辞十分无耻地想。
  他这么悠哉悠哉的抱了几分钟以后,陈惟晚伸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手法像是在撸狗。
  喜欢。
  林莫辞脑海里又闪现了这个字。
  很喜欢陈惟晚。
  弹吉他的,打篮球的,密室解密的,哪怕是坐在桌上安静写字的陈惟晚。
  他都喜欢。
  “要不要考虑跟我在一起啊。”林莫辞耍无赖地问道,“我觉得我也还可以,你跟我在一起绝对不会吃亏,怎么样?我是真心的。”
  “态度还算端正。”过了一会儿,陈惟晚缓缓开口点评道,“但是可信度存疑。”
  “你怎么这样啊?”林莫辞不乐意了,“你这大少爷真是难伺候。”
  陈惟晚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笑道:“毕竟前车之鉴。”
  两期乌龙情书,谁能保证林莫辞现在不是一时兴起在跟他开玩笑呢?
  林莫辞想了想自己造的孽,又想了一下故事里的纯情校草,有些理解对方的心情:“没事,你考验我吧,我经得起考验。”
  空气里的热度和纠缠在一起的信息素都渐渐退散了,林莫辞察觉到莫吉托的味道渐渐闻不着了,深感惋惜:“也不知道下次发病是啥时候,真想再闻闻你的信息素,你能把这个做成付费项目吗,我每天氪金来点。”
  话一说完,空气里的莫吉托信息素又莫名的浓了几分,林莫辞已经有了临时标记,并不会觉得闻了腿软,反而觉得闻着十分惬意舒适。
  他惊奇道:“怎么还真能再有,来来来,再来五毛钱的。”
  陈惟晚方才是被他说的心念一动,不小心没收好,听见这个人还在起劲儿,气的牙根都痒痒。
  然而林莫辞是个坟头都能蹦迪的作死货,但凡他蹬了鼻子,发现没事,他立刻就会上脸。
  他见陈惟晚一直沉默着没说话,还以为自己的妙语终于让对方哑口无言,放肆的拿出掐张某后颈的气势掐上了陈惟晚的腺体:“再来点儿嘛。”
  陈惟晚冷下脸来抓着他的衣服把他从自己怀里捞了出来,解码了旁边的一个机关,打开门道:“我先走了。”
  “别别别...”林莫辞可不敢一个人留在隔壁就是恐怖现场的地方,赶紧跟上去,“晚哥你别生气,晚哥,晚哥,晚晚!”
  【作者有话说:tip:晚晚的星座是天蝎嗷】
 
 
第32章 校花驾到
  “你来我家,就是为了一直傻笑吗?”
  周日的午后,白见贤一边写着试卷,一边忍无可忍的回头对着鸠占鹊巢抢了自己床铺的人问道。
  林莫辞乐呵呵地趴在他床上,晃着小腿发了几条骚扰的微信给陈惟晚,一脸期待的看着屏幕上显示的“对方的正在输入”,感慨道:“你说晚哥什么时候能被我拿下呢?”
  白见贤道:“等他被猪油蒙了心的时候吧。”
  林莫辞回想了一下昨天完成临时标记以后,任由自己抱着的陈惟晚,心底十分倔强:“他早晚会被我拿下的。”
  白见贤麻木的“哦”了一声。
  想着想着,林莫辞又在白见贤床上打了个滚:“你是个alpha,你的床上应该有你的信息素才对,可我真的一点也闻不到。”
  他把脸深深埋进了软软的床铺里:“陈惟晚的信息素我就能闻到,而且真的很好闻。”
  白见贤一直在听他絮叨,忍着没发作,林莫辞又变本加厉地感慨了句:“好想他呀。”
  “你今天跟我说了至少八百遍陈惟晚这三个字了。”
  白见贤放下了笔,手放在椅子上敲了敲:“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差点把李密的《陈情表》写成李密的陈惟晚?我求求你了,你犯了相思病也可以去找宋姐讲,或者去骚扰李哥,不要只对着我一只羊薅,可以吗?”
  “怎么了?我还不能跟你讲讲少年心事了?”林莫辞抱了个抱枕,看了一眼手机上陈惟晚给他的回复,“他输入了这么久,怎么就回复了我一个'哦'啊?说起来,陈惟晚是个纯情又不谙世事的人,是不是他知道了我的心意以后,不好意思面对我啊?”
  这句话槽点太多,白见贤已经不知从何处开始吐了。
  “你真是太会识人了。”白见贤满是讽刺的感叹道。
  “是吧?”林莫辞抱着手机对他一挑眉道,“他这个'哦'就是表示他不好意思吧。”
  作为同样是会在周六周日坚持学习的人,白见贤特别理解一个人刷题时反复被人骚扰的痛苦:“我觉得他是在委婉的表达让你滚的意思,你觉得呢?”
  “啊?”林莫辞不愿接受,“那他,他是在觉得我烦吗?”
  白见贤低头看了看自己在旁边人无限叨扰下,忙活了半天只写完的半面试卷,无奈道:“你给他发了好几个小时的消息,片刻不停,人家不拉黑你真是给你面子了。”
  听他似乎说的也有些道理,林莫辞又赶紧停下了继续发消息的手,埋怨道:“你怎么不早提醒我?”
  白见贤叹口气:“我的话你听吗?”
  林莫辞自觉理亏,没再说话。
  见这位祖宗终于安静下来,白见贤赶紧继续做题,没用多久就把试卷写完了。
  身后传来的呼吸声均匀且绵长,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见林莫辞竟然趴在抱枕上睡过去了,俯下身小心的替他盖了个杯子,怕他落枕又轻轻地把抱枕换成了枕头。
  今天林莫辞突然跑来跟他讲了一串他的心事,他原本是吃惊,但是很快涌上的心情就是担心。
  林莫辞是个omega这件事,一直都只有自己知道,因此林莫辞对陈惟晚的微妙心思,以及对方给过他临时标记这种私事,他也只会对自己讲。
  原本林莫辞喜欢上谁,他都不该多说什么,只是alpha的一些事只有alpha能懂,他每次看见陈惟晚看向林莫辞的时候,总觉得那人的眼神怪的很,看似温柔委婉,却又暗潮涌动,带着说不出的怪异感。
  他其实多次忍不住开口想提醒一下林莫辞。
  可是看见林莫辞现在对陈惟晚这么上心,他也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讲,怎么说都有些挑拨离间的嫌疑。
  林莫辞睡的沉,白见贤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这人的头发又软又蓬松,摸起来手感十分的好,他摸着摸着忽然瞧见了对方后颈上的伤口。
  “我的天....”
  白见贤吓了一跳,凑上去仔细一瞧,看见林莫辞的腺体上虽然已经结痂了,依然能看出来咬痕很深,留下了一片淤青,他赶紧拿了一块创可贴轻轻地替林莫辞贴上。
  想到陈惟晚一向以谦谦君子的形象示人,白见贤更觉得不寒而栗。
  虽然林莫辞常打架闯祸,看似皮糙肉厚不太怕疼,但临时标记咬成这样也实在太狠了。
  同样是alpha,白见贤设想了一下,如果换成自己给omega做临时标记,一定不会弄成这样。
  这小子,到底是怎么得出陈惟晚很单纯这种结论的?!
  ......
  春光明媚,四中操场上的樱花已经开到了末期,昨日一场春潮带雨,打了满地的落花,课间操时天色晴明,全校师生集合在操场看周一的升旗。
  林莫辞打着哈欠站在队列里,听着国旗下演讲的同学慷慨激昂的讲着舍己为人的英雄主义故事,懒洋洋的哼了一声。
  陈惟晚站在班级的方阵外面,见他这种态度,提醒道:“不喜欢听这些你也好好站,小心再被记名。”
  “我就是最烦听这些,听到就想吐。”林莫辞有些嫌弃的开口,“全是虚情假意的东西。”
  “林莫辞。”陈惟晚压低声音提醒他,“你以后最好别说这些话。”
  “行吧。”林莫辞把手插进了裤兜里,“你不让说我不说就是了。”
  他见陈惟晚还是在皱着眉头看向自己,又搓搓手,把手抽出来,从队列里伸出自己的咸猪手拽了拽陈惟晚的袖子,把对方往他这边拉了拉。
  “巡查老师在附近呢,你什么事?”陈惟晚无奈的往他这边站了站。
  林莫辞嘿嘿一笑,手从对方袖子一路滑着摸到了对方的手心,轻轻的挠了一爪子,而后塞了一块糖。
  “给你块糖,别生气....”林莫辞在站满了人的操场上正大光明的调戏完校草,轻轻地抬了抬下巴,在对方瞥过来的余光里用口型无声的说道,“晚晚...”
  陈惟晚握紧了糖,偏过头去不再看他,可嘴角却是没能压下来。
  林莫辞见他这个样子,也干咳一声掩盖情绪,憋着笑左顾右盼。
  站在林莫辞左侧的王思哲:“.......”
  为什么这种长针眼的事情总是他撞见,为什么?!
  林莫辞一偏头看见旁边人的脸都变作猪肝色了,疑惑道:“怎么了王思哲?不舒服?”
  王思哲连连摇头:“没有没有没有。”
  升旗仪式结束后,林莫辞晃悠着跟在陈惟晚身边走,路过的几个学生偷偷的打量着陈惟晚,又互相调笑着跑开。
  快了走到一号教学楼时,陈惟晚忽然回头对林莫辞道:“你给我的那颗糖,是按成包卖的吧?”
  林莫辞摸出来一大包,笑笑:“你也爱吃吗?我还有两包在课桌里。”
  陈惟晚回应了他的笑容,也微笑道:“都拿出来吧。你还不能吃太多甜食,忘了吗?”
  林莫辞明白对方是要没收,边走边哀求:“别这样,我每天就吃一点。”
  “那你把两包给我,我每天给你发放一块。”陈惟晚道。
  林莫辞面上纠结许久,觉得交出零食犹如剜心头肉一般的痛苦:“不行......”
  陈惟晚瞅了他一眼,林莫辞又莫名心虚下来,没再继续犟,改口道:“那好吧.....”
  他们随着人流走到了一号教学楼一楼中央的大厅里,那里正贴着上次月考的成绩榜,一共十五页纸,每页一百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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