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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只碰瓷兔(玄幻灵异)——咯咯咯鸽子精

时间:2021-03-31 11:51:12  作者:咯咯咯鸽子精
  安星洲:“……”
  有话好好说,别蹭我了,尤其是像现在这样蹭我好吗?
  安星洲很少跟人这么亲密接触,大不了就是搭搭肩膀什么的,现在被彭辞死死抱着,硬是被蹭得头皮发麻,只觉得彭辞的这种行为堪称性骚扰的模版,但鉴于彭辞还是兔子时也是这样蹭他的,估计对彭辞来说已经习惯成自然了,安星洲暂时没办法发作。
  他干脆转过身去,眼不见为净,从衣柜抽屉里翻出一盒全新的内裤,随手拆了一条丢到彭辞身上,“赶紧给我穿上!”
  “这是什么?三角形的……短裤子吗?”彭辞将内裤展开,捏着两个角举到自己面前,“穿在哪里呀?”
  “内裤,拿反了!”安星洲从彭辞手里拿过那条内裤给转正了,“穿过脚穿上去!别晃了!你这样不会不舒服吗?要做人类就给我好好穿裤子,不然你会像刚才的变态一样被警察抓走的!”
  “辞辞不要做变态!才不要被抓!”彭辞大喊完,立刻捏着内裤在自己身下比了一下,脸上十分纠结,还是不太乐意地说:“它的橡皮筋捏起来好紧哦!可以不穿吗?”
  彭辞晃了晃腰,有点为难地说:“有没有别的办法呀?怎么样都不舒服……”
  安星洲:“……”
  安星洲默默转身翻抽屉,从最里头找了一大卷透明胶出来,举到自己面前狠狠一扯,扯出五六厘米的长度。
  他隔着透明胶看向彭辞,胶带泛着冷光,打在安星洲的眼里,显得他特别冷漠无情。
  下一秒,安星洲眨了眨眼睛,脸上绽出一个温柔又慈祥的笑容来,声音如同唤醒鲜花的春风一样温暖和煦:“我帮你粘起来好了,这样就不会不舒服了,好不好?”
  还没有经历过暴风雨的单纯小辞辞一下子就沦陷了。
  他根本不知道安星洲手上的那卷大大的透明的东西是什么,乖巧地点点头,看向安星洲的眼神充满了信任和依赖,“好呀好呀!”
  小白兔就这样落入了陷阱。
  他往前走了两步,凑近安星洲乖乖地撒娇道:“老婆帮我贴!”
  安星洲:“……”
  耍人不成反被耍,挖了个坑自己跳,这一套工序安星洲已经做得很熟练了,彭辞总有各种办法,出其不意地给他反弹一波。
  他连忙甩手,将透明胶往地上一丢,耳朵一片通红,恼羞成怒大声喝道:“把内裤给我穿上!不穿就滚出去!”
  彭辞被吓得耳朵往后缩了一下,脸上十分迷茫,小心翼翼地往后退了小步,小小声地说:“老婆怎么突然生气了,是我哪里做得不对吗?”
  他一边说,一边急急忙忙地套上内裤,穿好后想去拉安星洲的手,手伸到一半又怕安星洲生气,自己默默缩回来,耳朵已经完全耷拉下来,紧紧贴住脑袋了。
  “老婆不生气,我穿,我穿好了。”彭辞缩着肩膀,尾巴被内裤卡得难受,又不敢扭腰,只能偷偷地摇了摇尾巴,委屈巴巴地说:“辞辞不滚好不好,辞辞想和老婆在一起……”
  他越说越委屈,但第一次被安星洲这样呵斥,他连哭都不敢哭,但是眼泪又憋不住地往下掉。
  彭辞低着头狂擦眼泪,一边擦一边掉,喉咙憋了两声泣声,“老婆不要赶我走……”
  作者有话说:
  小哭包来啦
  审核,我都删完了,别锁了行不行……这啥也没啊
  大家觉得不流畅是正常的,删了一些片段放wb@咯咯不鸽 里了。
 
 
第36章 来吧!老婆!快一点!
  安星洲其实话出口之后自己都被自己吓到了。
  他没有要骂彭辞的意思,单纯猝不及防被彭辞那根东西碰到手,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又羞又恼,话开口后没控制住音量,最后祸从口出。
  他看着彭辞缩着肩膀低着头,后背一耸一耸的,偷偷摸摸地抽鼻子擦眼泪,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只有小动物一样奶声奶气的、压在喉咙里的呜咽声,地板上“啪嗒啪嗒”砸出了好几个小水滴,心里也忍不住抽了一下。
  彭辞之前哭起来都是嗷嗷大叫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闹一样,那时候安星洲都能上他的当一再服软,现在彭辞安安静静地哭,安星洲更是心疼得不行。
  “辞辞,对不起。”安星洲踌躇了两下,最后还是走上去将彭辞抱在怀里,揉了揉彭辞的后脑勺,又轻轻地拍了拍彭辞的后背给他顺气,“我不该那样说的,不赶你走,永远都不赶你走,别哭了好不好?”
  彭辞抽了两下鼻涕,将额头抵在安星洲的肩膀上,声音里还带着哭腔,含含糊糊地说:“真的吗?老婆不赶我了?”
  “不赶,真的不赶。”安星洲轻轻拍了拍彭辞的脑袋,“对不起,我不应该乱说话的,喏,我掌嘴。”
  安星洲伸手想拍自己的嘴巴,结果彭辞一下子抬起头,一手拉住安星洲要拍自己嘴巴的手,一手捂住安星洲的嘴巴,“不准打!老婆不能打自己的!”
  “嗯。”安星洲把彭辞的手拉下来捏了捏,“那就不打了,原谅我好不好?”
  彭辞环着安星洲的腰,低头在安星洲的肩膀上蹭了两下,突然抬起头在安星洲的嘴巴上吧唧地亲了一下,又顺带舔了舔安星洲的唇缝。
  他睫毛上还挂着刚刚没擦干净的眼泪,脸上却已经带了笑容。
  彭辞朝着安星洲笑,声音清脆地说:“那我原谅老婆啦!”
  安星洲定定地看着彭辞的脸,默默伸手捂住被彭辞偷袭了的嘴巴,平缓的心跳突然停顿了一瞬,然后发出了巨响。
  嘴巴好烫,他看着彭辞的笑脸,心里也跟着滚烫了起来。
  彭辞刚刚还因为被骂而哭得这么惨,自己不过说了两句软话,就能得到这样的笑容和原谅。
  安星洲有点不知所措地蜷了蜷手指,偷偷在心里叹了一口气,伸手托住彭辞的脸,大拇指温柔地蹭过他的眼尾,轻轻地帮彭辞把眼泪擦干。
  彭辞穿着内裤还没有乖乖呆上几分钟,又开始记吃不记打,偷偷摸摸拽着内裤边想把内裤脱下来。
  安星洲正在厨房里给做饭,突然后背传来微妙的感觉,像是有人在偷偷盯着他看,于是猛地一回头,就看见彭辞躲在沙发后,扒着椅背,露出一双眼睛和半张脸盯着他看。
  两个人视线对上之后,彭辞的耳朵往后一缩,十分僵硬地哼着跑调的歌抬头望天,假装自己没有在偷看。
  安星洲盯着彭辞看,他越看,彭辞哼着的歌越跑调,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歌声消失,耳朵也越来越往脑后贴,把自己贴成一只小海豹。
  安星洲看着彭辞这个做贼心虚的样子,心里觉得好笑,把火关掉后将锅铲往不粘锅上一搁,发出“锵”的一声。
  彭辞立刻将自己整个人缩到沙发后头,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安星洲要走过来后着急地大喊:“老婆你听我说!我还没有脱内裤!我只是拽了一下!”
  彭辞真的是用生命在诠释不打自招和此地无银三百两。
  “我不骂你。”安星洲拉开抽屉拿了把剪刀,走到彭辞身边说:“来,你的尾巴在哪里?”
  彭辞:“!!!”
  彭辞看着安星洲手上那把尖锐的、泛着冷光的凶器,整个人都炸毛了,连耳朵尖的毛都炸开了。
  “吱吱!”彭辞发出小兔子的叫声,捂着自己的屁股和尾巴连蹦带跳往后退,结果不知道是太紧张了还是还没有习惯人类的脚,左脚和右脚一绊,呱唧一声摔了个仰躺,又立刻翻身继续爬走,“不要剪我的尾巴!呜呜呜老婆我错了,把我的尾巴留着好不好,剪掉了辞辞会死掉的!”
  安星洲:“……”
  安星洲拿着剪刀动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喀嚓”声,问:“我看着像要剪你尾巴吗?”
  “呜呜呜……”彭辞管不住自己的身体,一点疯狂点头一边嘴上否认道:“不像,不像!呜呜呜老婆怎么会剪我的尾巴呢……”
  安星洲:“……”
  如果你说这个话的时候不要缩头缩脑不断点头,我就信了呢。
  安星洲叹了口气,朝彭辞招手:“过来,不剪你尾巴,快点儿。”
  彭辞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抽抽噎噎地站起来,梗着脖子同手同脚地走到安星洲面前。
  安星洲拍了拍彭辞,示意他转过身去,“来,屁股翘起来,我摸摸你尾巴在哪里。”
  “唔……”彭辞乖乖地弯腰翘屁股,抽了一下鼻子后说:“老婆……如果一定要剪的话能不能快点,我怕痛……”
  安星洲隔着内裤摸到彭辞的尾巴,听见彭辞的话后挑了挑眉,问:“如果我要剪你的尾巴,你就真的让我剪啊?不是说会死掉吗?”
  “呜呜,老婆一定要剪的话,记得及时把我送去医院哦……”彭辞摇了摇尾巴,像是在最后怀念一下自己有尾巴的感觉,然后视死如归般一咬牙:“来吧!老婆!快一点!”
  安星洲:“……”
  安星洲听着彭辞的话,再看看彭辞翘在他面前的屁股,怎么想怎么觉得这个画面有点不对劲。
  而且这是不是逆了……?
  呸呸呸!安星洲猛地回神,想到自己刚刚奇奇怪怪的想法,顿时呸了两声,安抚一样揉了揉彭辞的尾巴。
  彭辞真的特别紧张,安星洲感觉到彭辞的尾巴特别僵硬,而且从他这个角度还可以清晰看见彭辞颤抖的耳朵尖和绷紧的大腿。
  安星洲又忍不住偷偷叹了口气,他都数不清楚自己今天叹了多少次气了。
  彭辞还是只兔子时他尚且还能平静接受彭辞的信赖,但当彭辞变成人后还是对着他这幅信任的姿态,他心里就有点……奇怪的感觉。
  而且这已经不是单纯的信任了,就算误解了他要剪尾巴,彭辞也还是愿意将尾巴送到他的手上。
  他甚至有点想问彭辞为什么,但想来想去,彭辞估计也只会回答“因为你是我的老婆呀”。
  安星洲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认定,但不得不说,这种被确认的感觉真的很好。
  他伸手在尾巴边大概圈出来一个位置,小心翼翼地捏起内裤的布料剪开,快速剪了一个圆洞,然后伸手一掏,从洞里头把彭辞的尾巴拉了出来。
  “好了。”安星洲拍了拍彭辞的屁股,“把你的屁股收起来看看,现在还卡着尾巴吗?”
  “嗯?”彭辞迷茫地一回头,站直后摸了摸自己的尾巴,又低头看了一下,确认内裤还穿在身上,顿时惊喜地说:“不卡了!老婆好厉害!这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我厉害,是人类的发明很厉害。”安星洲默默地说:“放在以前,我们把这叫做开裆裤,我只是给你反向开裆罢了。”
  彭辞听不懂什么是开裆裤,但这并不妨碍他跟老婆贴贴。
  他扑上去抱着安星洲,“老婆为我做了好多哦!我也好爱老婆!老婆抱抱!”
  安星洲:“……”
  什么叫也?你又暴露你的脑补了你知道吗?
  作者有话说:
  辞辞,一个为了老婆做什么都可以的妻管严
 
 
第37章 坏心眼可多着呢
  安星洲搞定了彭辞卡尾巴的问题,轻巧地拍了拍手,“走,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好哦。”彭辞摇了摇尾巴,觉得尾巴好舒服哦,老婆果然是最厉害的!这么厉害的人是我的老婆哎!我的!老婆!
  彭辞美滋滋地想:那我也好厉害哦!这里厉害的人愿意做我老婆,我们真的是厉害小夫妻!
  安星洲不知道彭辞在想什么,只能看见他一脸嘚瑟,走路大摇大摆,左摇右晃,走两步跳一下,走两步又跳一下,非常狂放不羁且智障的样子。
  他看着看着就有点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彭辞刚变成人的关系,怎么连路都不会走了?打人飞踹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一下子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他忧愁地把彭辞带到洗手池旁边,给彭辞打开水龙头后,就见彭辞直接无视了正在出水的水龙头,然后悠然自得地开始舔起自己的手心来。
  安星洲:“……”
  擦,还真是兔子变的啊!
  安星洲连忙抓住彭辞的手,把他拉到水龙头底下,带着彭辞洗手:“人要这样洗手,先用水洗一遍,然后按这个,这个是洗手液。”
  他让彭辞把手伸到洗手液下面,自己给彭辞按了两泵泡沫,说:“然后用手把泡沫搓开。”
  彭辞歪了歪头,手掌贴起来蹭了蹭,像自己以前做兔子的时候洗手一样:“这样吗?”
  “不是……”安星洲没办法,只好自己上手带着彭辞洗一遍。
  他抓着彭辞的手腕,原本想随意带着彭辞搓两下,但彭辞好像学不会一样,只好手指下滑,抓住了彭辞的手指。
  两个人两双手在滑腻的泡沫下交缠滑动,掌心相贴,十指紧扣又松开,泡沫在挤压间发出轻微的响声,无端生出了几分缠绵。
  安星洲把手松开,侧头问彭辞:“喏,就这样,学会了没?”
  “唔……唔……”彭辞的脸红红的,自己对了对手指,又用食指摸了摸自己发烫的手心,突然说:“学不会的话老婆每天都会带我洗吗?”
  安星洲瞥了彭辞一眼,冷漠道:“不会,学不会就别洗了。”
  “呜呜……”彭辞赶紧抓着安星洲的手,把安星洲缩到一半的手拉回来,那手指挠了挠安星洲的手心,又用手腕蹭了蹭手腕后说:“这样好舒服哦,手指酥酥麻麻的,心脏跳得好厉害!我想每天都和老婆一起洗手!”
  安星洲用手肘打开水龙头,水唰一下把他们手上的泡沫全冲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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