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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瑟在御 莫不静好(新女驸马同人)——曾经远去

时间:2021-04-01 07:49:02  作者:曾经远去
  “好大的口气啊。敢问阁下的义父是什么东西,竟然这么厉害?还可以灭了人家满门?”人群中天香缓缓走过来笑道。
  壮汉正想开口,忽然瞥到对方手里轻舞的甘蔗顿时脸色一变,急忙招呼其他几个手下仓皇逃走。
  天香咂咂嘴,郁闷道:“怎么我才说了一句话他就跑了,真没劲!”
  “大抵是你模样太凶,把他吓跑了。”
  冯素贞打趣着走过来朝张绍民及上官若离拱手道:“张兄,若离姑娘。”
  天香不悦的拿眼睛翻了一下驸马:“哼,本公主不知道多温柔贤惠,简直堪称贤妻良母的典范!”转而望向张绍民道:“下次别打那么快,本公主都没机会出手。”
  冯素贞和张绍民听后哈哈大笑,连上官若离也忍不住掩唇轻笑。
  行至医馆内堂,冯素贞挑眉问道:“绍民兄可知道刚刚泼皮所指的义父是何人?看他张狂的样子,想必来头不小。”
  张绍民嘴角浮现一丝不屑:“如果没猜错的话,是皇上身边新宠——太监总管魏忠贤。昨日新晋升的司礼兼笔太监。”
  “司礼兼笔太监?”冯素贞有些吃惊的问道。
  “嗯,冯兄有所不知,这魏忠贤极尽谄媚之事,现在深得皇上器重。这几天皇上都没有上朝,所有奏折都交给了司礼监。说来也真是讽刺,这个魏忠贤大字不识一个,居然被封为兼笔太监。唉。他自称是九千岁,还在民间收了许多义子,刚才那个,恐怕就是其中一个。”
  冯素贞拧紧了眉头,刚除掉一个王公公,又来了一个魏公公。
  “哼,好大的气派,九千岁!那皇上呢?”
  “皇上醉心木艺,终日埋头在后宫研究,已经三四日未上朝了。”
  “这个皇帝老兄!我说前日进宫怎么没见到他,原来他藏起来不务正业!”天香使劲咬了一口甘蔗,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
  “公主驸马,张大哥,来喝点菊花茶消消火气吧。”上官若离轻步走进来,一一递茶道。
  张绍民接过茶杯蹙眉道:“虽然那几个家伙被打跑了,但若离姑娘还是要小心些。”
  天香用甘蔗指了指上官若离笑道:“有效防止坏人再次突袭的办法就是,你来保护她。”
  上官若离低头含羞道:“若离谢过张大哥相救之情,自是感激不尽,可不敢再劳烦了。”
  张绍民笑道:“男人大丈夫,出手是应该的。”
  回府前,天香神秘兮兮的扒着张绍民的肩头小声道:“ 哎,我看那丫头好像对你有那么点意思,你可要把握住机会呀。”
  翌日早朝。
  皇帝还是没有出现,上表的奏折依然交由司礼监代批。
  下朝后,冯素贞拦住正欲离去的魏忠贤道:“敢问魏公公,皇上究竟何时才能上朝主理朝政。”
  魏忠贤望了望她身后的张李两人,尖着嗓音道:“哎呦,丞相大人,这个奴才可就不知道了。我们这做奴才的,怎么猜的到万岁爷的意思,您不妨再...”
  “劳烦公公通秉,说我要见皇上。”冯素贞敛下双眉,沉声打断。
  魏忠贤垂下眼睑,看不清神色:“丞相大人,皇上有旨,外臣无诏一律不得觐见。”
  李兆廷听的火冒三丈:“放肆!冯大人不光是丞相,他也是驸马!你说他是外臣?那你告诉我谁才是内臣?多番阻挠,难不成,你想挟天子吗?!”
  “哎,算了李兄。”张绍民看了一眼魏忠贤,继续道:“量他也没胆子假传圣旨。咱们先回去,明天再说。”
  看着拂袖而去的三个人,魏忠贤冷哼一声,恶毒的三角眼里闪过一丝阴光。
  李兆廷一脸不满的边走边抱怨张绍民官越大,胆越小。
  张绍民也不恼,反而冷静的道:“皇上给了魏忠贤这么大的权利,如果我们硬是冲了进去,恐怕会惹怒皇上,搞不好还会落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冯素贞面色一板:“绍民兄说的对,此时不宜鲁莽。只是没想到短短一个月多的时间,他就从一个最末等的内侍升为太监总管,不得不说此人手段高明,我们须小心应对才是。”
  张绍民久经官场,分析起这些事情自然头头是道:“这个魏忠贤私底下与皇上的乳母客氏沆瀣一气,结为对食夫妻,皇上登基之后便封客氏为奉圣夫人,她在皇上面前还是有些许地位的。所以魏忠贤是依靠客氏才能一路高升,有了今天的地位。”
  李兆廷冷道:“从他获权以后,不断打压忠荐之臣,前日又因莫须有的罪名把督察院副都御史杨涟打入天牢!我和张兄上的折子都连番被他原样驳回,这自古官宦揽权势必祸国殃民,此人不除,必定后患无穷!”
  冯素贞面陈如水,厉声道:“我倒想看看这位九千岁还能玩出什么花样!”
 
 
第16章 暗战
  接连几天,皇上仍旧没有上朝。
  冯素贞坐在书房,指尖轻轻的摩挲着堆积的奏折愁眉不展。
  她正烦躁不堪,忽然管家在门外叩门道:“驸马爷,提督府失火了。”
  “什么?快!备轿!”
  匆忙赶到张绍民的府邸,看着下人们来来回回的忙碌,冯素贞行至张绍民身旁:“张兄,这怎么回事?”
  张绍民望着大火熊熊的书房咬牙切齿道:“本来我正在写折子,突然窗外有人影闪过就追了出去。等我回来的时候书房已经起火了,看来是有人耐不住要下手了!”
  “你是说,在起火前有人刻意引你出去?”
  张绍民低头思索片刻答道:“我追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始终在我前面,可我怎么都追不上,再后来他就消失了。冯兄的意思是,那人知道有人要放火,所以才引我出去?”
  冯素贞摇摇头,道:“现在还不明确,这件事交给我来查清楚,你此刻起务必万分小心。”
  回到公主府的时候,天香正百无聊赖的等着她一起用晚膳。
  “怎么才回来?”
  “张兄的府邸突然失火了,我怀疑,有人准备动手了。”
  天香夹了菜放在冯素贞碗里,问道:“那他没事吧?什么人敢在九门提督的府里放火?”
  冯素贞冷哼一声:“他没事,虽然目前还没有证据,不过不用想也知道是谁。”
  她顿了顿继续说道:“公主,明天你和我一起进宫,我必须得见到皇上,让皇上重理朝政。否则江山落在魏忠贤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嗯好,我也很久没见到皇帝老兄了。来来,驸马,先吃饭。瞧你一忙起来就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快点,把这些都吃掉,吃不完本公主就罚你顶甘蔗。”
  冯素贞低头看了看自己碗里的菜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哑然道:“我哪儿吃的了这么多啊?”
  “不行!必须吃光!你说你一个大男人,平时小声小气的就吃那么一点,还没我吃的多呢!”
  “呃.......”
  “呃什么呃!吃!”
  晚饭后,天香看着冯素贞边皱眉边抚摸滚圆的肚子的窘迫模样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笑什么?”
  “哎呀,我笑你堂堂一个状元郎,当朝一品大元,居然也有吃饱了撑着的时候。”
  冯素贞无奈的撇撇嘴:“还不都是拜公主殿下所赐。好好的一下子叫我吃这么多,哪受得了。”
  天香止住笑,转了转手里的甘蔗,道:“以前就是太放任你了,那么瘦还只吃那么点点,从今往后,我每一餐都看着你,一定把你养的壮壮的。”
  “吃胖了轻功施展不了,飞不动了。”
  “那本公主背着你飞。”
  冯素贞瘪瘪嘴,一副真拿你没辙的表情道:“我去花园里走走,你先睡吧。”
  第二天一早,两个人穿戴整齐,一起进了皇宫。
  “奴才参见公主,参见驸马爷。”
  天香看着皮笑肉不笑的魏忠贤,心里生出一丝厌恶道:“去禀告皇上,说本公主和驸马一同求见。”
  “哟,公主,您和驸马爷来的真是不巧,皇上忙了一个晚上,这才刚睡下,奴才不便进去惊扰圣驾呀。”
  “他忙了一个晚上?!干什么了?”
  “公主有所不知,为了能制造出能飞的木鸟和会走路的小木人,皇上可是废寝忘食,衣不解带的潜心研究呢。”
  “少废话,赶紧通传!”天香不耐烦的挥挥手。
  “哎呦,这、、、、”
  天香眼睛一转,忽然大声喊道:“皇帝老兄!有人欺负我!他拦着我不让我见你!你管不管呐!”
  魏忠贤一怔,显然没想到公主有这么一招,他刚要说话,就听见驸马爷昂然道:“魏公公,天香公主可是皇上的亲妹妹,若真惹她动了怒,你担得起吗?”
  魏忠贤垂下头,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道:“奴才不敢。”
  冯素贞嫌弃的撇过头,不予理会。
  顷刻,从寝殿里传来皇帝慵懒的声音:“哦,皇妹啊。怎么这么早就来了,进来吧。”
  天香得意的回望驸马,两个人越过魏忠贤,推门进去。
  皇帝打着呵欠从龙榻上站起身,走到桌前,示意他们二人坐下。
  天香看着他的样子,不悦道:“我说皇帝老兄,你整日的不上朝,天天研究你的破木鸟,你是想把我活活气死,还是想把父皇气的再活过来?”
  冯素贞极力忍住笑意,低下头心里暗道:公主就是公主,这番话也只有她能说得出来。
  皇帝睡眼朦胧的看着天香,愀然不乐,道:“皇妹!朝廷的事有驸马和司礼监处理,再说又没什么大事,朕做自己喜欢的东西有什么不可以的。”
  “你这个皇上当的,什么事都交给大臣去办,自己却乐得清闲的在宫里摆弄着那些根本不可能动的破木头!”
  冯素贞见皇帝微愠的面容急忙插嘴道:“启禀皇上,近来皇上未曾临朝,奏折都交给司礼监代为朱批,长此以往恐怕不妥,臣今日与公主一道进宫,是想请皇上早日处理朝政,安抚民心。”
  皇帝一大清早被吵醒不说,还落了一顿埋怨,气烦不已:“好了好了,朕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吧,朕明日就上朝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皇帝老兄,那你接着睡吧,明天可别忘了正事。”
  “臣,告退。”
  回到府里,冯素贞便开始着手调查提督府失火的事情,一时间也没查出什么眉目。
  看来对方很是小心谨慎。可是那个引张绍民出去的人又是谁?他显然知道有人要放火而故意搭救,但此人目前是敌是友还未为可知。
  冯素贞努力的整理着思绪,良久,站起身大声喊道:“管家,备轿,去李府。”
  这些天李兆廷一直暗中搜集魏忠贤诬陷忠臣,结党营私的证据,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
  即便火烧提督一事他做的干净利落,可若是掌握了他的多方罪证,想扳倒他也不是难事。
  转眼间,轿子到了李兆廷的府邸门前。
  快步走进去,出来迎接的却非李兆廷而是刘倩。
  冯素贞拱手道:“嫂夫人,兆廷兄在吗?”
  刘倩微微一错愕道:“驸马爷,你上午不是已经派人来把走兆廷接走了吗?”
 
 
第17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冯素贞眉心微动,矍然变色:“我派人接走他?几时的事?”
  刘倩不解道:“大概是巳时初刻,有下人禀报说驸马府派人来接他过去。怎么了?”
  “那个时辰,我和公主正在宫里。”
  刘倩闻听不禁大惊失色,慌道:“难道是有人冒名顶替,掳走了兆廷?!驸马爷,兆廷会不会有危险?!”
  冯素贞微微蹙眉,心里霎时涌起一股不祥之感,顿道:“嫂夫人不必惊慌,如果真是有人假借我的名义劫走了兆廷,那他们一定想以兆廷相要挟,来达到他们的目的。所以现在,兆廷应该是安全的。”
  刘倩俯身跪倒,声音里带着哭腔道:“驸马爷,求求你一定要救救兆廷啊!”
  冯素贞连忙搀起她,扶她走进厅中,沉声道:“嫂夫人放心,我不会让兆廷兄有事的。”
  正说着,一个下人慌慌张张跑进来道:“禀夫人,刚才门外有人扔下这个东西,说是给驸马大人的。”说完便呈上一个小木匣。
  “那人现在哪里?”冯素贞焦急道。
  “回驸马爷,那人扔下这个就走了。”
  冯素贞接过木匣打开,立刻倒吸了一口凉气。
  刘倩忙起身走过来观看,只望了一眼,便捂着嘴巴惊呼了一声,继而落下泪来:“这是,这是兆廷的?”
  冯素贞极力忍住内心的震惊与不安,望着盒中的一截断指和一封血书。
  她连忙拿出血书展开,上面龙飞凤舞的十个殷红大字:欲救李兆廷,城外竹林见。
  冯素贞紧紧的捏着血迹斑斑的信笺,盯着那截断指愤然道:“来人,备马!”
  “驸马爷,我和你一起去!”
  冯素贞回望双目赤红的刘倩,知道她此时救夫心切,也劝她不住,只得点点头。
  两个人出门翻身上马,一路疾行向城外策马飞奔。
  来到城外,冯素贞一带缰绳对着刘倩道:“嫂夫人,待会如果纠缠起来,你只顾带着兆廷先走,不用管我,我自有办法脱身。”
  刘倩正欲说话,冯素贞朝她摆摆手,示意她噤声下马。
  刘倩跟着冯素贞侧身下了马,将马拴好,两个人握紧了手中的佩剑,举步走进竹林。
  午后阳光充沛,倾斜着洒进竹林,原本惬意安静的林间,此刻却布满血腥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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