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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

时间:2021-04-02 08:36:07  作者:魔王西蒙
  原著中凌崖城城主霍风霆和扶星真人交情甚笃,  那位在不医山自立门户的医无患更有一层不为人知的身份,就是霍风霆的亲弟。
  在男主出卖色相请动医无患医治慕临江之后,医无患向慕临江提了个要求,  治伤可以,  但慕临江痊愈之后,  必须把男主留在不医山。
  两个大乘期高手拉下脸来抢人,  连蒙带骗不择手段,  医无患在给慕临江炼的药里留了后手,慕临江更是翻脸不认人,伤好直接炸了不医山,强行带走男主,医无患迫不得已回到凌崖城,霍风霆和扶星真人两个受害者一拍即合,带人攻上默影都。
  男主就是在此时意外认识了霍风霆,其人豪爽旷达赤诚侠义,形容刚正不拘小节,  比之喜怒无常的慕临江,  似乎天生便令人信任景仰,而霍风霆被男主不屈的意志感动,两人当场就在山里喝起了酒,  男主酒量太差,几口下去,又引发残余药性,不得已和刚认识的大哥开起了车。
  完事儿以后霍风霆承诺一定带男主走,  结果没等他和慕临江打出个胜负,凌崖城就出了状况,他匆匆赶回,  扶星真人也不得已撤了回去,根本没人带男主走。
  叶云舟咽下一口包子,慕临江也夹了一个,两人暂时停下话题安静的吃饭,叶云舟默默回忆原著,霍风霆为何突然撤退,原著里并没有详细的解答,只是说副城主对他耳语一番,霍风霆便神色大变,急匆匆的赶了回去,徒留男主伤心失望。
  “擎雷山战时,凌崖城主也全程参战了吗?”叶云舟用手帕擦了下嘴角,开口问道,“你看他人怎么样?”
  “他用刀,与秋水剑阁阁主同是此战主力。”慕临江略微回想,“凌崖城当时只是一座城池,但战后煌都首脑岳皇城主重伤身殒,门下数位亲传弟子党同伐异争名夺利,岳皇城名存实亡,霍风霆讨伐恶首大胜而归,登高一呼,趁势控制岳皇城等数座主城,这才有今日的煌都凌崖城。”
  “听你这么多,他倒是懂得投机。”叶云舟说,“不只像传言那样,是个醉心刀法的武者吧。”
  慕临江把筷子摆齐,轻轻摇头道:“他醉心刀法应当不假,当时但凡需要动武,他从不推托,每战必身先士卒,但我最熟悉的还是秋水剑阁老阁主和岳皇城主,他常与煌都众人待在一处,我与他甚少接触,也不了解他本性如何。”
  叶云舟颔首,突然问道:“最熟悉的……常羲剑主不配有姓名吗?你都扬言要杀他了,别再说不了解吧。”
  慕临江短短地吸了口气,往椅背上一靠气道:“偏要在吃饭时提这个永远杀不成的仇人,故意给我添堵吗?”
  “这不是殷大人正好在这,我想起殷大人的说辞了。”叶云舟又开始迫害殷思,故意把剩下几个汤包一个个夹到殷思面前,慢悠悠地说,“殷大人酒后吐真言,连宫主的情仇史都分析的如此透彻,让我有机会看到宫主不为人知的一面,我实在感激殷大人。”
  殷思脸色简直雷雨交加,叶云舟觉得他下一步要么拔剑相对,要么跪地请罪,果然殷思紧抿着唇,噌地站起来,微微转向左侧的慕临江。
  慕临江抬手道:“坐下。”
  殷思没跪成,只好又憋屈地坐回去,低头道:“是属下多言,请宫主责罚。”
  “你这要是多言,那我该算话痨吗?”慕临江淡淡地说,“请罚如此流利,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对下属多么严刑峻法。”
  “这个不知道的人特指叶某。”叶云舟起身把椅子往慕临江左手边挪了挪,确保比另一侧的殷思更近,然后凑在慕临江身旁苦劝道,“宫主令下属如此畏惧,说明您消除刻板印象仍然道阻且长,要努力啊!”
  慕临江斜了他一眼,让他消停一会儿。
  殷思急切地辩驳了一句:“属下绝无此意!”
  “那是我无中生有了?”慕临江哼了一声。
  “不……宫主所言,俱是事实。”殷思绞尽脑汁地回答。
  “呵,想不到殷大人也和阿谀奉承的虚伪之辈讲一样的说辞,我寂宵宫连一个敢说实话的人都没有了吗?”慕临江抱起胳膊佯怒道。
  叶云舟发现慕临江要杠起来,能有远超三百六十度的视角,殷思都快要死机了,慕临江继续道:“怎么不说话了?连敷衍我都不屑了吗?”
  殷思缓缓抬起头,终于瞄了慕临江一眼,看见对面的叶云舟悄悄指了指桌上茶壶,还冲他眨眼。
  殷思很少直视慕临江,但刚才看过去,他便发现慕临江根本没生气,只是在语气上故作严厉,眼底分明是带笑的,拿他寻开心罢了。
  他试图把话题拉回正轨:“程玖演示罗盘时,方位指向坞城,乔心月绑架卫一,同样出现在坞城,她必是残魂无疑,宫主是否要与秋水剑阁说明?”
  “我和不和秋水剑阁说明,还要向你汇报吗?”慕临江端着茶杯挑眉。
  殷思:“……”
  叶云舟干咳一声:“差不多得了吧,别杠了,耽误工地进度。”
  慕临江自己终于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自嘲道:“幼稚,太幼稚了,叶公子,你离我远点。”
  “分明是你想捉弄他,还怪到我头上。”叶云舟不满,随即转火殷思,“殷大人这般一本正经,我们怎么聊正事,你看宫主都被你冻得吃不下饭了,平时这两笼他一个人就能解决。”
  慕临江声明道:“不,我不能。”
  殷思头一次大逆不道的感觉慕临江确实有点话多,和叶云舟一人一句搞得他脑仁都疼,而且正事不一本正经的聊,难道嬉皮笑脸的聊,他看了眼叶云舟的经典微笑,只好沉默不语,以不变应万变。
  叶云舟笑眯眯的说:“你跟着宫主这么多年,他和别人开过玩笑吗?”
  殷思一愣,下意识地瞥向慕临江。
  “我在宫主眼中是不一样的。”叶云舟十指交叉,托着下巴倾身耐人寻味地宣告,“他和我在一起,比任何时候都要愉快放松,你能否认这点吗?”
  殷思欲言又止,最终闭嘴。
  “不只是我,宫主身边之人都是无法代替的,也包括你,他将许多人视作左膀右臂,甚至朋友兄弟,不论那些人心中如何看他。”叶云舟笑意渐深,“暝瞳对他来说只是单纯的武器,暝瞳不能让他更残忍,也不能让他更冷漠,是恐惧使人虚构了接近宫主的规矩准则,但恐惧不是源于暝瞳,而是源于人心。”
  慕临江抬手撑住额角,莫名有点尴尬,上次叶云舟大发感慨忽悠卫一的时候还趁着他在楼上,现在已经当着面换汤不换药的侃侃而谈了……但殷思应该,没那么好忽悠吧……
  “殷大人,你怕什么?你是因为自己的恐惧,反而迁怒宫主,不肯接纳他从不掩饰的真心吗?”叶云舟轻声质问。
  “没有!”殷思想也不想的反驳,忙于澄清语气稍显急躁,又看了看慕临江,“属下只是……”
  慕临江举起手调停:“玩笑和无用的演讲到此为止吧,说正事。”
  殷思微微蹙着眉,似乎有些动摇,他百般纠结之后,想起叶云舟暗示他的动作,就伸手提起茶壶倒了杯茶,推到慕临江桌前。
  慕临江面露诧异,扭头看向叶云舟,难以置信道:“叶公子,蛊术如此高深精妙,师承何处啊?南疆狱邪尊吗?”
  叶云舟没理他,对殷思道:“宫主都有了,不给我也倒一杯吗?”
  殷思鬼使神差又莫名其妙地抽了下嘴角,随便歪了下茶壶,给叶云舟也扫过去一杯。
  “多谢。”叶云舟接住茶杯,对慕临江抬了抬,“干杯?”
  “哼。”慕临江往他杯沿磕了一下,“秋水剑阁如今的代阁主行事圆滑,不如老阁主当年慷慨仗义,我先探探她们口风,你继续追踪乔心月,看她要去何处吧。”
  叶云舟转了转指环:“我方才又给卫一传了讯息,但还没有回信。”
  殷思闻言看向自己手背,道:“卫一尚无危险,我会定时联络。”
  “程玖剩下这只罗盘你带上,若是遇到乔心月,切记提高警惕。”慕临江拿出追踪罗盘递过去,严肃地说,“你要是喜欢上她,寂宵宫可不出聘礼。”
  殷思:“……”
  殷思刚要接下罗盘,慕临江又收了回去,皱眉道:“还是等船靠岸再说吧,你最好冷静一下,殷岁已经死了,别让他成为你的心魔。”
  殷思深吸口气,起身道:“是,属下明白。”
  他神色阴冷地出门,去隔壁静心调息,慕临江啧了一声,转头教育叶云舟道:“修者修心为上,你这种状态也很危险。”
  叶云舟不以为意:“我心态特别好。”
  “如果哪天事态发展超出你的估计,令你无法控制,你还能如此悠哉吗?”慕临江直言问道。
  叶云舟心说穿越已经很超出控制了,他不也没怎样。
  “不是还有你,寂宵宫宫主吗?”叶云舟笑道。
  慕临江无奈,流畅的保证道:“好,寂宵宫永远是你的后盾,我也永远是你的靠山。”
  叶云舟:“……”
  叶云舟起身道:“太酸了,话本这么写根本卖不出去。”
  慕临江默默思考给秋水剑阁代阁主的信件,在屋里踱了几圈才写完,叶云舟去简单泡了个澡,擦着头发从屏风后出来时就听慕临江深深慨叹:“老阁主是真性情,从不在意那些繁文缛节,几时打个招呼还要长篇累牍。”
  “你是多年不写,忘得差不多了吧。”叶云舟趁慕临江站在窗边等回音时霸占了床,掩面打了个哈欠。
  “是啊,忘得差不多了。”慕临江意味深长地附和一声,片刻之后,代阁主同样回了一大篇,从擎雷山的交情说道两境上个月新开的港口,客套了一堆,最后才答乔心月告了三个月的假,她很遗憾不知乔堂主行踪。
  叶云舟侧过身撑着脑袋看慕临江:“我要睡了,宫主自便吧。”
  慕临江走到床边,叶云舟就摊开双臂警告他:“我的床。”
  为了让慕临江放弃这张床,叶云舟又拿出装灵草的乾坤袋递给他:“你找找这里有没有能解七日良夜的东西,压制也好,本来是打算贿赂医无患的,你自己能治就自己先治吧。”
  慕临江点点头收下,去浴间洗漱,叶云舟放下床帘也感一阵通宵后的疲惫,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他不太做梦,但这次却光怪陆离的梦了很多,梦里他劫持了什么人,这当然不值一哂,他又不是没干过,但后来他又在一片火光里让什么人快走,这就不符合他的作风了。
  叶云舟恍惚地想我一定是在做梦,然后他猛地感到一阵引力,整个人飞速下坠,他骤然睁开眼睛,眼前一片白光。
  “……你在干什么?照明吗?”叶云舟眯眼推开浮在他脸上那个光球,转头就看见慕临江半躺半靠在床上,端着本书。
  “不,就是想叫醒你。”慕临江挥袖搅散了光球。
  叶云舟支起身子,一时槽多无口,他揉了揉太阳穴,实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又看向慕临江,只穿着一身寝衣,头发披着散在枕头和床中间,叶云舟抬了下胳膊,发现他没压人家头发,不禁松了口气,这画面还可以解释。
  房门被敲了两下,慕临江合上书道:“进来。”
  叶云舟刚想阻止,但已经来不及了,殷思推门道:“船还有半个时辰靠…岸……”
  叶云舟看见殷思已经露出无比怀疑的眼神,仿佛他那番和宫主纯洁合作关系的说辞在眼见为实下不攻自破,叶云舟懊恼地想也对,都是修者,少睡一夜又死不了,正常人谁非得脱衣服躺一个床上啊。
  “嗯,务必小心。”慕临江不为所动,直接扬手把罗盘抛了过去,让殷思先走。
  殷思点头称是,然后严谨地带上了门。
  “起来吧。”慕临江把话本收起来道。
  “等等,你别大事化小。”叶云舟坐在床里,费解地问,“我不至于直接睡一天一夜吧?你什么时候上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慕临江叹了口气,往床外偏过头,稍稍拉开一点衣领,指了指自己颈侧道:“你真都不记得了?”
  叶云舟表情复杂地看过去,慕临江肩颈靠前的位置有个细小的伤口,泛着些红,他才看清慕临江就扯上了衣服,一副遇人不淑的模样忧伤地下床,叶云舟骇然低头捏了捏眉心,半晌道:“这也不算什么……你随便抹点药,就当被蚊子咬了……到底怎么回事?包子里有毒不成?我什么都想不起来啊!”
  慕临江坐在镜台前把鬓边一缕长发编到脑后,听见叶云舟混乱的质疑时终于忍不住笑出声:“骗你的,我对你用了瞑寐诀。”
  叶云舟:“……”
  叶云舟跳下床去:“你那伤?”
  “我把你搬到床里,你警惕太重,无意识放了剑气。”慕临江解释道,“唉,我又不会害你,真让人伤心。”
  叶云舟寒着脸,用最快的速度换上衣服,到桌边端起杯茶走到镜台旁,扯出一个冷笑。
  慕临江顿了顿:“叶公子,宫主威严不得冒犯。”
  叶云舟把茶杯从他头顶挪开,泼到他右手攥着的发带上:“从现在开始,除了正事,我绝不会再和你说一句闲话。”
  慕临江:“……”
  慕临江暗忖他大概是捉弄过火了,暂退一步问:“到什么时候为止?”
  叶云舟礼貌地冲他翘了下嘴角,快步出门。
  叶云舟一向说到做到,从下船上岸,一直到两人走谶言录推荐的路线到达六合镇,他都没和慕临江闲扯一句,以至于在六合镇客栈住下时,慕临江都恢复了不少以往的神秘霸道。
  六合镇不算大,气温比默影都更为温暖,青石小路边上的垂柳已经一片新绿,房檐滴滴答答的淌下水珠,和客栈掌柜的心跳一样清晰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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