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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强联合(近代现代)——秃毛兔

时间:2021-04-03 09:19:28  作者:秃毛兔
  “不会。”安煜喜欢他这种不克制的样子,被淋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合在身上,勾勒出少年人带着点纤瘦意味的腰身。
  他眸光沉了几分,把花洒重新打开,进行加温。
  可是宿舍自动断电以后,萧溪就后悔了,觉得还羞耻一点好。
  他倚靠着带着点凉意的墙,在黑暗中感受着手心火热的疼,把头砸在安煜肩上,没气没力的骂了一声,哑着嗓子说:“男朋友,求你快点,我好困。”
  萧溪这个样子像是猫在撒娇,让安煜更控制不住自己了,抬起的下巴狠狠的吻上去,然后往下划了几分,在他红着的喉结上咬了一下:“安分些。”
  “……”
  感情他还有错了。
  萧溪简直想断了他男朋友后半辈子的幸福,但是在于心不忍、礼尚往来这两个词的折磨下,他还是得抚慰好安小煜同学。
  *
  次日。
  萧溪是被一通让人恼火的手机铃声吵醒了,他烦躁的摸了一通,终于摸到了手机。
  他视线模糊的看了一眼屏幕,上面是一通电话,也没细看是谁,接通放在耳边“喂”了一声,带着没睡醒的怒意开了口:“谁啊,要是没有正事,我爬过去吓死你!”
  电话那头的萧仁河愣了一下:“溪宝,是我。”
  这下轮到萧溪惊愣住,吓的他瞬间惊醒,差点从窄窄的床上滚下去。
  好在安煜拦了一把,他才稳稳当当的坐起来,语气带着满满的不可思议,就蹦出来一个字:“爸?”
  “嗯。”萧仁河在那头道:“你是不是还没起,我以为中午给你打,你已经起了。”
  萧溪对萧仁河这种态度非常不是适应,胡编了一个借口:“没有,我起了,就是没有起完。”
  “……”
  萧仁河从来不知道起床还能分阶段,他噎了两秒,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陈芳兰,继续道:“那你起完和小煜出来吃饭吧,就你们学校后面这条街,我和你陈姨在门口等你们。”
  萧溪又愣了:“你们过来做什么?”
  萧仁河:“今天你生日,陪你一起吃顿饭。”
  往年,这位老先生可从来没有这么做过,这番突如其来的举动,顿时让萧溪陷入了迷茫。
  他后知后觉的猜测,应该是陈芳兰让萧仁河这么做的,失望中掺杂着点感动。
  萧溪实在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语气,最后只能随口回了一句“知道了”,就把电话挂断,拉着安煜把床起完,去找两个老的。
  出了宿舍往后街走,一出校门,萧溪就看见了自家的车,他有些紧张的拽了拽安煜的袖子:“如果你发现我爸哪里不正常,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我怀疑他不是被陈姨催眠了,就是被什么玩意附体了。”
  安煜闷声笑了一下:“那估计是被我妈催眠了。”
  “……”萧溪局促的憋出来一个字:“艹!”
  车里的人也看到了他们,陈芳兰拽了一下要下车的萧仁河:“你记得我是怎么说的吗?”
  “记得。”萧仁河在西装裤子上搓了搓掌心的汗:“要拉近我和溪宝的距离,要时刻保持亲和的笑。”
  “你笑一个我看看。”
  萧仁河更紧张,活了大半辈子,他觉得自己是个相当明白的人,可唯独这两年在处理父子关系上出了些严重的问题。
  儿子宁可把学校的宿舍当归宿,也不愿意回家。
  萧仁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自认为很亲和的露出了一个笑容,眼角的老态微显,看的陈芳兰相当绝望。
  “你别笑了。”陈芳兰捂了一下脸:“就正常表请吧。”
  “是我笑的不好看吗?”
  “我怕你吓到溪宝。”
  “……”
  萧仁河不信邪,他对着镜子练习了好几遍微笑。
  看着儿子越来越近,萧仁河才停止练习,把自认为相当完美的笑容保持在脸上,推开车门走下去,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红包递到萧溪面前,用和善的语气道:“溪宝,生日快乐。”
  陈芳兰跟在他身后,说了句同样的话,然后拉着安煜去旁边聊了起来,许久不见,谁家的儿子谁自己想。
  这个红包萧溪始终没敢接,他盯着看了好一会,伸手在萧仁河面前晃了晃:“您……真是我爸?没被啥玩意附体?”
  “……”
  “说什么胡话呢?”萧仁河拿着红包在萧溪的胳膊上甩了一下,臭着脸说:“你在给自己变的爸爸去吧,别认我。”
  “行了,您确实是我爸。”萧溪把厚实的红包接过来:“以后别这样笑,太吓人了。”
  “有什么吓人的。”
  “因为,您从来没对我笑过。”
  “……”
  萧仁河感觉自己的身子被12月的寒风,吹彻了骨,他在儿子心里真的有这么糟糕吗?
  带着这份该死的疑惑,萧仁河真的没有力气在笑一下,可为了让萧溪感受到他的改变,要努力克服。
  可是几个人一起在后街的面馆吃饭的时候,萧仁河觉得自己每笑一下都有点窒息。
  直至一顿饭吃完,才缓和了几分。
  可很快窒息感又淹没了萧仁河,他看到一个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很显然安老太看见萧仁河也很震惊,她没想到陈芳兰和这个人走到了一起。
  或许,这也算是一种惺惺相惜,对彼此的照顾?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
  萧溪:我爸和安老太认识。我操?!
 
 
第79章 79.谎言背后
  既然安老太搬到后街这个地方住,这样的相遇必不可少,有时萧溪和安煜来后街这边买东西,都会和她相遇。
  但让萧溪好奇的是,他爸竟然和安老太认识。
  不过,从萧仁河的脸色来看,他显然不想冲自己的儿子交代些什么,萧溪自然也没有多问,给这件事归结到了“缘分”上。
  而且萧溪知道,就算他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还不如不问。
  其实萧溪知道,他和萧仁河的相处模式早就出问题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变成了各自安好、相安无事的状态,所以很多时候都是点到为止,就连关心也一样。
  这种感觉有点像——带着血缘关系的普通朋友。
  他们之间似乎有着一道跨不过去的沟壑。
  说不清也道不明。
  *
  陈芳兰和萧仁河因为有工作,简单的和安老太聊了两句就打算离开,但一直都是陈芳兰在说,萧仁河显然没有多大的兴致,只是脸上保持着他那副久经商场的从容,看不出来什么。
  看着两位家长要走,萧溪萧溪还是打算送送,他推了推不知何时起开始出神的安煜:“别愣了,送人。”
  “嗯。”
  安煜回神,看着萧溪的神色突然有些复杂,何年何月陈女士和他说过的一句话,像是沉入海底石头突然被翻腾的海水带了出来。
  陈芳兰当时带着点羡慕说:“小煜,我回北麓街探望你奶奶,遇到一个人,他竟然因为亡妻哭晕了,我以为……”
  那时他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人是谁,如今这错综复杂的关系摆在眼前,安煜突然就觉得有些害怕。
  他希望不是自己猜测的那样。
  安煜觉得有些冷,他习惯性的把拉链顶到头,手插进衣兜里走在最后面。
  陈芳兰要上车的时候,安煜突然张口叫住了她:“妈。”
  看着儿子这副纠结的神色,陈芳兰感觉他有话要说,弯身对着驾驶座上的萧仁河道:“等我一会。”
  萧仁河点头应下,而萧溪很识趣,人家母子要谈话,他去偷听不太好,挥了挥手道:“你和陈姨去谈,我上车里等。”
  安煜点了点头,他和陈芳兰走到一棵树下,这露天的环境总是让他觉得不安全,会被人听见。
  最终,他们走进了旁边的一家小茶馆。
  冬天了,这家小茶馆的生意竟然还不错,许多吃完午饭的人都选择进来喝杯暖茶解油腻,安煜和陈芳兰挑了一个角落坐下,吵闹的人声成了他们天然的保护屏障。
  母子两个人没有点茶,只是让老板上了一杯冒着热气的水,蒸腾的水雾在空中散开,模糊了人的视线。
  “小煜。”陈芳兰感觉儿子有点不对劲,她伸手在安煜面前挥了挥:“你想问我什么?”
  “妈。”安煜觉得呼吸有些疼,他艰难的开了口:“您四年前遇到的那个人,是萧叔叔吧。”他用的是陈述句:“所以,萧溪他妈妈……”
  “……”
  陈芳兰握着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那时她和萧仁河刚认识,有些话都是无意的。
  后来决定和萧仁河在一起以后,那些话类似吐槽的话,就不敢再说了,而说过的话,她以为时间长了安煜就忘了,没想到还会想起来。
  陈芳兰吹了吹杯子里的水,轻轻抿了一口,点头道:“是,就是你萧叔叔。”
  安煜:“哪里遇到的?”
  陈芳兰垂下了眸子:“墓园。”
  莫城这个地方只有的一个墓园,就在北麓街,虽然地方有些偏,但内部的环境打造的还算可以。
  那一年陈芳兰得知毁了自己近乎半辈子的男人死了,她带着复杂的心情的回了一趟北麓街。
  但她并不打算告诉安煜回去的目的,只是和安煜说回去看看奶奶,虽然那会安煜也想去,但学业让他抽不开身,只能作罢。
  回到北麓街以后,陈芳兰没想到她和安老太刚刚踏入墓园,就看见12月的寒天之中倒着一个人,再后来这个人成为了现任。
  “所以,萧叔叔一直在骗萧溪,”安煜忽地开了口:“对吗?”
  “是。”陈芳兰说:“你萧叔叔当时也很崩溃,一直不知道如何开口,后来平复下去,他打算等萧溪上了大学以后再说。”
  “……这样对他很残忍。”安煜喝了一大口热气腾腾的水,烫的舌尖有些疼:“就像你瞒着我那个人死了,最后我从安城口里得知了这件事。”
  陈芳兰有些吃惊:“你知道了?”
  “知道了。”安煜说:“安城从北麓街搬出来了,也在这边住,我和他碰见过,就知道了。”沉默了片刻,他又补充道:“我还去过墓园一次。”
  作为一名心理医生,陈芳兰向来知道如何安抚别人的心灵,可唯独在儿子这里不好使,好半晌只憋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安煜从窗户向外看去,这个茶馆的角落刚好能看见萧家的车。
  萧溪和萧仁河坐在同一辆车里,各自做在自己的事情,一个默默承受着误会,一个一直在误会着。
  他无法想象,这个秘密被说出来以后的场景,是怎么样的。
  安煜的心,重重的跳了一下,跳的他浑身都疼。
  一直疼到元旦汇演,安煜才勉强缓过来一点。
  *
  元旦汇演在大礼堂举行。
  不过育嘉的大礼堂的座位有限,再加上请了家长来观看,所以,除去初三和高三这两个半年后,不是飞升就是落地的年级,其它年级都是各自包场进行庆祝。
  高二年级命好,被排到了31号下午的场次,这就意味着,汇演一结束他们便可以放元旦假了。
  因为上次生日的事,萧溪这一次打算回南麓街的老宅去过节,还提前给萧仁河发了消息进行报备。
  荒野小溪:元旦我和安煜回家过。
  爸:好,我知道了。
  老同志微信上的回复虽然带着点老板的腔调,看起来是一副满不关心的样子。
  可他看见这条消息后,立即推了所有的工作,把出差的机票都往后改签了好几天。
  31号这天开车带着陈芳兰来了学校,准备看看儿子在舞台上的表现,然后一家四口一起回家。
  到了校门口,萧仁河有些懵,育嘉的校园很大,他有点找不到大礼堂在哪里,直接给儿子甩了一个电话过去。
  萧溪接到萧仁河的电话时,正和安煜还有张飞扬在食堂吃午饭,他错愕的“喂”了一声,那边的老同志一秒接话:“溪宝,你们学校的大礼堂在哪里,我和你陈姨来看你和小煜的表演。”
  “?”
  萧溪眼里划过了大大的疑惑,惊的筷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带着这份震惊,萧溪的嘴张张合合老半天,想问“你怎么来了?”“你来做什么?”“你不需要出差了吗?”。
  最后僵硬的憋出来一句:“你在哪里?”
  “你们学校。”萧仁河在电话那头道:“行了。你不用来接了,我碰见你们学校政教处主任了,他带我们过去了。”
  作为一名商业界合格的成功人士,萧仁河打电话的风格,和他工作的风格一样,带着点雷厉风行,说完就挂断了,不给萧溪一点接受的时间。
  看着麻成了木头的人,安煜拍了拍他:“怎么了?”
  “我爸来了。”萧溪咕咚咽了一下口水,又补充道:“你妈也来了。”
  安煜刚想“哦”一声,张飞扬那个二傻子突然嚎了一嗓子:“萧叔叔来看汇演了?”
  “嗯。”萧溪点头:“来了,已经跟大野牛去礼堂里。”
  安煜不太明白其中的关键:“有什么可惊讶的?”
  “这种事可以用火星撞地球来形容,你懂吧!”作为萧溪的初中同学,张飞扬知道太多事了,他跳过一些事,着重某些点讲:“我初中的时候,从来没看见过萧叔叔在这种场合里出现,有时间开家会都是我溪哥自己一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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