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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我也想搞科研(近代现代)——一床羊毛

时间:2021-04-03 09:34:44  作者:一床羊毛
“你不说,我不说,他们也不说,谁会知道呢?”景深环顾一圈,藏在暗处的护卫们与他对上视线,纷纷垂下头装作没看到,“你看,他们都说不知道这回事!”
恭具仁哭丧着脸,“少主……”
“哭也没用,”景深下了最后通牒,“如今是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不然他不肯收下这袋钱,我就不高兴,我不高兴呢,你们也别想过得安稳了。”
一同走过那么些年,大伙儿也是知道景深一言不合就作天作地的本事儿,而且此事基本是无解的,连景深亲爹亲娘都允许他作允许他捣蛋,那他不搞事简直天理不容。尽管从来没有真的害他们受处罚,但提心吊胆总会有的。
其他藏在暗处的护卫们一听,那还得了?马上纷纷向恭具仁使眼色,要他应承下来,恭具仁没办法,只好答应了。
然而要说服司徒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试想一下,如果容易,景深自己早就解决了,哪里用得着请外援?恭具仁难得换上一身常服,与景深站在一起,对面则是司徒蒙一个人。
“这是我小舅!”景深介绍道。
司徒蒙点了点头,“您好!”黑妞儿的小舅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司徒蒙一时有些懵,不知道该如何称呼这位长辈。
幸好这位长辈也不执着司徒蒙如何称呼自己,他先是按着景深的剧本,随口夸了一下澄宁山庄,果然司徒蒙抿了抿嘴,像是挺开心的样子。
恭具仁乘胜追击,把自己此行的目的与他说:“其实是这样的,我们家小深从小就没什么朋友,这两年从京城搬到了这里,能跟他玩的人就更少了。他与他哥又说不到一块儿去,平时自己一个人挺寂寞的,也是来到了澄宁山庄,遇到了少庄主你之后,他才开朗了一些……”
“这些钱不为别的,就单纯只是我们家给你的谢礼,请你务必收下!”
“不行不行!”司徒蒙说,“我哪能接受你们的谢礼呢?我与黑……小深不过是萍水相逢,有缘便成了朋友,我们的友谊是发自内心的,不应该用金钱去量度。”
“呃这……”恭具仁求助地看了景深一眼,后者瞪着他,大有你今天搞不定,以后就别想有好日子过的架势。
恭具仁咬咬牙,换过一种神态,挥手说:“你不用跟我们客气!我们家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钱,既然是朋友,区区三十两黄金算得了什么?小深每月花的零头都不止这些!你再与我们推托,就是看不起我们了!”
司徒蒙被他突然转变的画风弄得怔了怔,方才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变成霸道总裁的口气了?还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对方说到这份上,司徒蒙再推,就显得很不会做人了,因此他只好谢过黑妞儿小舅,把钱袋收下,再次放在他卧房的床底下,并打算以后不会动里面的一分一毫。
钱袋的插曲过后,司徒蒙与景深又恢复了原先的友谊,黑妞儿还是那个黑妞儿,在司徒蒙面前时依然闹腾,而司徒蒙对他也是一贯的纵容,不会因为他是一个家里真有矿的富二代而谄媚迎合。
这日景深司徒蒙二人又去了海边,因为黑妞儿说想捞鱼,司徒蒙便自己织了一张渔网。庄园内佃户偶尔会出海捕鱼,因此岸边常常停着两三艘小船,两人跳到船上,小船慢慢滑出海岸。
这是司徒蒙第一次坐如此简陋的小船出海,他一边配合着黑妞儿的节奏划船,一边想,万一沉船了怎么办,也不知道这海里有没有鲨鱼。
两人把船划到了水深处,这里的水很清澈,能清楚看到海底的景色,而且离岸边也不算太远,有什么事也能游回去。
“这里可以了么?”小深小朋友已经等不及了,他跃跃欲试地拿着渔网,时刻准备着把渔网扔下去,司徒蒙扒着船头往下看了看,他做的渔网不小,在越深的地方越能起作用,相反如果水太浅,可能就什么也捞不到了。
他朝黑妞儿点了点头,后者立刻抖开渔网往海面撒下去,渔网底部有负重的石头,很快就沉到了海底。
两人都没有在海里用网捞过鱼,因此双方都不知道怎样算是正确的操作,两人撒了网后就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司徒蒙把拖着渔网的绳子绑在船尾,与黑妞儿面对面坐着,大眼瞪小眼。
景深:“我们要等到什么时候?我有点饿了。”
司徒蒙从怀里拿出一包蟹黄包,那是他早上让掌厨的多做的,每次跟黑妞儿出门玩耍都需要花费很大的体力与精力,他已经学会了出门前多带一些食物了。
景深一边吃蟹黄包,一边留意着海面的动静,时不时趴在船头看海底,见鱼儿傻乎乎地游进了渔网里游不出来。
“林府里不是有一个大池塘么?”景深说,“不如把捞到的鱼放池塘里?”
“这些是海鱼,放池塘里多半活不久…而且池塘中已经有鲤鱼了,再放这些进去怕是要打架。”
“也是噢!”景深说完,继续吃他的蟹黄包,这次换司徒蒙趴在船头看鱼了。
海底忽然出现了一大批小鱼,这些鱼都像看不到渔网似的,一溜烟钻进了渔网里,司徒蒙正觉得纳闷,很快,他便知道了这些鱼儿到底怎么回事--
“是鲨鱼!有鲨鱼!”司徒蒙喊着,那鲨鱼很快就游到离小船只有两三丈远,背鳍浮现出来,连景深也看到了。
景深:“!!!”
“怎么办?”景深三下两除二把包子都塞进了嘴里。眼看着鲨鱼离得越来越近,他们就是想逃也来不及逃了。
“是渔网里的鱼,把鲨鱼吸引过来了!”司徒蒙退到了小船中间,“偏偏今天我什么都没带过来……”
“你往船头那边退一点儿!”景深话音刚落,一个箭步踏在船尾借力,跃至半空中一个翻滚,准确落在了鲨鱼的背上,双手抓着鲨鱼的背鳍。
鲨鱼被抓住了背鳍,在海中不断翻滚,又潜入水中快速游动,紧接着猛然跳出水面,然而无论它怎么挣扎,黑妞儿都像贴在它背上与它的背鳍连成一体,怎么也甩不下来。
景深不知何时手里多了一把匕首,他把匕首插进了鲨鱼背上,用力一划,血水从鲨鱼身上流出来,染红了一整片海域。
很快,随着黑妞儿跳回船上,那条鲨鱼也从水中浮了起来,背上一道长而深的划痕,几乎将其切成了两半。
司徒蒙刚松了口气,扭头却见黑妞儿眉头紧锁,他下意识地往海面一看,那条被切开两半的鲨鱼竟然只剩下骨骼,在鲨鱼残骸附近,则多了至少二十条长相凶狠的食人鱼。
司徒蒙:“……”他今天出门前应该看一下黄历的,才出虎穴又进狼坑,这就是他今日经历的真实写照。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我已经不是昨天的我,
今天的我终于有封面啦啦啦~
 
第15章 密信
 
他的命不会就交代在这里罢?他还没完成系统任务,还没回去现代世界呢!
相比起司徒蒙的放弃挣扎,景深要积极得多,他握着匕首,让司徒蒙在船上千万不要乱动,自己一下又跃到海面上,仔细看他的落点,竟是踩在一头食人鱼背上,他才落下,不等食人鱼有什么动作,便将匕首捅进了脚底的食人鱼里,食人鱼被一击命中要害,当场死亡。
如此反复几次,景深来到了食人鱼群的外围,由外至内,一圈圈地收缩,把海上的食人鱼都杀死了。
原本这片海域就因鲨鱼的血而染红,如今又加上那二十多条食人鱼,这片海域已经彻底变成了血红色。
两人收获了一个渔网的海鱼,再加上被切成两半的鲨鱼,还有二十多条食人鱼,满载而归。
这么多鱼,司徒蒙自己一个肯定是吃不完的,他让罗武把鱼都分给庄园里的佃户们,林府中的下仆也有分到,当天晚上,他们就吃了一顿全鱼宴。
吃鱼时,司徒蒙想到了黑妞儿杀鱼的英姿,忍不住问道:“那么多凶残的鱼,你都不怕么?”
“怕有什么用?”黑妞儿理所当然道,“再怕,能逃的出去吗?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不如趁死前再捅它们几刀,能赚多少算多少。”
司徒蒙咬着筷子想,他以前一直以为小深小朋友家里是当官的,如今看来,他家应当是当兵的才对,这样同归于尽的想法,也只有在刀尖上舔血的战场上的士兵才能有的思维。
他又想起黑妞儿在海面上跳跃、先前在房顶上跳来跳去,还有第一次见面时在他卧房扮鬼飘来飘去的身影,他检查过很多遍,那些地方都没有绳索一类的东西,那么小深小朋友是如何做到不需要支撑,就能自己“飞”起来的呢?
难不成那就是传说中的“轻功”?
“对啊,是轻功。”司徒蒙把自己的疑虑问出来,黑妞儿在吃酸菜鱼,嘴唇辣得红通通的,听见司徒蒙的问话,头也不抬回道。
景深抬头,见司徒蒙两眼发亮的样子,想了想,问:“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司徒蒙其实并不想学,但既然黑妞儿都主动开口了,他便顺水推舟说好。
两人阴差阳错成了师徒,景深说到做到,翌日一大早,他就把司徒蒙从床上拽起来,两人站在一道墙底下,景深说:“来,跳吧!”
司徒蒙:“???”怎么跳?墙虽然不算太高,但周围又没有支撑的东西,他要如何跳上去?
小深小朋友给示范了一遍,口中还贴心地给司徒蒙做动作分解,“你先要运气,气聚丹田,再把丹田中的气提上来……刚开始如果觉得困难的话,可以助跑一下,或者屈膝再跳,就像这样!”
司徒蒙张着嘴巴看黑妞儿上蹿下跳,那堵墙对于他来说就跟一个门槛那样,轻松得仿佛不存在,而且动作飘逸流畅,看得司徒蒙只剩下羡慕。
然而景深忘了,司徒蒙根本没有武学基础,对于一个没有武学根基的人来说,要学轻功是很困难的事情,于是在一旁围观的侍卫们有幸看到了这令人难忘的一幕——司徒蒙一遍遍往墙跑,然后一遍遍停下立定跳高,偶尔脚步收得不及时,还撞到了墙上。
“虽然吧,教的方法不对,”恭具仁对旁边一起吃瓜的侍卫说,“不过这还是我第一次看见少主对谁这么有耐心。”
景深平时学什么都快,很少见他这么耐心地做某一件事,侍卫们今天也是大开眼界了。
再看下去,院子里多了一个人。
此人正是司徒蒙给林府找的账房先生--孙秀才。
孙秀才是一名科举考试屡次落榜的穷酸考生,与厨娘的儿子不同的是,孙秀才的心不在科举考试上,也不想当什么状元,他的梦想是成为一名文豪,他相信,自己一定会成为一名万人敬仰的一代文豪。
为了这个理想,他整日整日地窝在家中写话本小说,但屡屡被退稿,不是因为这样的问题就是因为那样的问题,总而言之,他的故事似乎永远都与这个时代脱节。
因为终于把爹娘留下的老本用完,吃不上饭了,孙秀才只能先放下写话本的事,先去找工作填饱肚子,也是正好,他在扬州遇到了司徒蒙,便成了这里唯一的账房先生。
“少庄主……您在干什么呢?为何想不开要撞墙?”孙秀才一进院子,正好就看到了司徒蒙撞墙的那一幕,再看向司徒蒙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儿了。
司徒蒙捂着淤青的额头,解释说:“我在学轻功呢……不过好像没什么天赋。”
“噢噢原来如此,我说呢!”见司徒蒙也有停下休息的打算,孙秀才把自己的稿子递给对方看,“这是我最近写的新稿,您看看,按照您先前说的改过一遍,但我不知道改得对不对。”
司徒蒙把孙秀才的手稿接过来,景深也跟着凑过去看。
说起改手稿的事,就要说回孙秀才刚来到林府时,起初他当他的账房先生,司徒蒙打理自己的庄园,两人互不干扰。但有一日司徒蒙因为要在账本上增添一项内容,到了孙秀才房间要与孙秀才商量。
孙秀才爹娘已经去世很久了,他孑然一身,便与其他林府的下仆一样住在林府里。
彼时孙秀才正因写的话本进入了瓶颈而烦躁,司徒蒙进来,他也没想到把手稿收起来。司徒蒙不小心看到了一些,便问起了关于这些手稿的问题,如此,他才知道原来孙秀才一直在闲时写话本,但成绩不好,屡屡被书局退回。
孙秀才平时闭门造车,身边没认识什么朋友,书局退回他的话本时也只是一些笼统的原因,因此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写的故事差在哪里,难得见司徒蒙感兴趣,他便将手稿递给司徒蒙看。
司徒蒙翻了几页,他来到这个世界后还没看过这里的话本呢!不过从前在现代世界,他是一个酷爱看网文的网瘾少年,看网文的资历得有六七年。
他按照现代网文阅文无数的经验,给了孙秀才不少建议,有了司徒蒙,孙秀才就像打开了一道新世界的大门一样,恍然间思绪无数,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思如泉涌,下笔如有神助。
就这样,他的第一篇爽文话本意外地得到了书局的青睐,靠着爽死人不偿命的情节故事,他的话本一夜爆红,他也从籍籍无名的小透明变成了红遍大江南北的文豪大大,“一地鸡毛”这个名字在扬州几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孙秀才这次带着手稿来,也是为了让司徒蒙给他把把关,这已经成为了他们两人的习惯,尤其如今这个故事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非常重要。
司徒蒙与景深挤在一张石凳上看完,如今孙秀才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爽文作者,很多东西不需要司徒蒙提醒,自己就能做得很好,他需要的,不过是一份肯定。
“写得很好!尤其是这个主角大败四大高手的打斗情节,看得人热血沸腾!真的很棒!”对于好的事物,司徒蒙从来不吝啬夸奖。
* *
另一边,代替了司徒蒙成为五皇子伴读的司徒蓝,此刻正与其他伴读一起,最近每次下了早课后,他们都会到五皇子的书房一起商讨五皇子即将上朝的事。
“依属下看来,这正是殿下大展拳脚的时候,”其中一名伴读说,“而今二殿下正在白鹤观给太后祈福,近期内应该不会回来,朝堂上只有大皇子与三皇子,这二位,前者是个不学无术的草包,后者母族地位不高,支持者也不多,在朝上就是一花瓶,说的话还不比大皇子分量重。”
“只要二皇子不在,就没人能威胁到殿下您的地位,况且他已经离京快两年了,届时就算他回来,还要重新聚拢自己的势力,待他重整旗鼓,殿下早已在朝中站稳脚跟了。”另一名伴读摇着折扇,胸有成竹道。
五皇子:“二皇兄他们在宁山县,山高皇帝远的,一时半会儿是回不来的;但听母妃说,父皇近日似乎越发思念二皇兄他们,一直想找机会把人召回来,不过碍于皇奶奶仍在昏迷,怕他们回来后遭人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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