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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夫座(近代现代)——瞿如

时间:2021-04-03 09:32:17  作者:瞿如

   《蛇夫座》作者:瞿如

  文案:
  年上,同父异母。
  原创小说 - BL - 完结 - HE
  现代 - 骨科 - 年上 - 中篇
 
  蛇夫座,占星学中不被列入十二星座。
  “知道我为什么说你是蛇夫座吗?”晏恂问。
  “因为你讨厌我。”晏岑安说。
  “错了,”晏恂冷冷道,“蛇夫座不被承认于十二星座,所以你只能属于我。”
  晏恂x晏岑安,冷漠酷哥攻x少年受,年龄差十岁
 
 
第1章 兄弟
  昏暗的酒店套房内微弱的光线窥视着室内景象,暗红色地毯上布满了皱巴巴的衣物。房间内的床剧烈摇晃着,发出不堪重负的响声。两具肉体纠缠在一起,空气中充满了淫靡的气味。
  伏在男人身下的青年撅起浑圆雪白的屁股,被男人掐着细腰猛烈抽插。肉体拍打的声音响彻整个套房,间或夹杂着青年或低哑或高亢的呻吟。他身上的男人却面色冷静,只能从他绷紧的下颌线和粗重的喘息声中察觉到他正在做的事。
  男人肌肉线条流畅有力,背脊绷紧,幅度极大又毫不留情地操着青年的后穴。
  等到射完阴茎半软,男人毫不留恋地拔了出来。他把套子摘下,打了个结从马桶冲走了。他没有管床上昏昏欲睡的青年,径自冲了澡,围着浴巾出来。
  男人眉眼线条凌厉,一双薄唇轻抿。他身材很好,肩宽腿长,肌肉贲张却不过分,十分赏心悦目。刚冲完澡没有擦干,水珠滑过颈间,滚过腹肌,没入浴巾包裹的领域。
  青年趴在床上,半眯着眼欣赏男人的身体。他的视线滑向上,落在那双唇上。
  谁的嘴唇都是柔软的,青年刚才却一次都没有感受到男人嘴唇的温度。男人在床事上好像吝于给予温情,至少青年和他做过三次,一次都没有得到过他的吻。
  不过毕竟只是炮友而已。
  青年身上指痕遍布,然而那么激烈的性事在男人身上没有留下一点痕迹,他神色如常地擦干身体,拿过放在小沙发上的衬衫西装穿好。完美的身体线条被包裹在衣物里,又把他变成了一个禁欲冷漠的人。
  “就走了?”青年懒洋洋地喊他。
  他动了动腿,股间粘腻的体液冰凉,很不舒服。
  “嗯。”男人看了他一眼,冷淡地应了一声,声音低沉好听。
  晏恂在酒店前台把退房时间延至明天中午,付完款之后又给尚在床上起不来的青年点了一份晚饭。用完了仅存的良心,晏恂便在前台小姐明里暗里的打量中走出了酒店。
  晏恂抬手看了一眼表,七点半。冬天日时短,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暖黄的路灯次第亮起。
  室外温度很低,晏恂光从酒店门口走到地下车库一段距离就已经手指冰冷。他坐进车里先开了暖气,等身体逐渐回暖了,他才打起方向盘,打算离开。
  手机不合时宜地响起。
  晏恂瞥了一眼,看见屏幕上显示的“晏明国”,眉心立刻紧紧皱起,整个人散发着不悦的气息。他等了一会儿,才拿起手机接电话,开口声音也冷冰冰的,冻得人掉冰渣:“什么事。”
  “明天晚上回来吃饭。”晏明国声音沙哑,用他一贯命令式的口气说道。没等晏恂果断地挂电话,晏明国似乎意识到他的问题,又迟疑地补充一句:“你弟弟生日要到了,提前吃个饭。”
  晏恂敲打方向盘的手指顿了一下,不耐烦地“嗯”了一声然后挂了电话。
  仿佛是为了确认什么似的,晏恂的微信很快又进来一条信息。
  备注姓名是晏岑安。
  晏岑安:明天回来吃饭吗?
  晏岑安:行吗
  晏岑安:我生日
  晏岑安:我18了
  晏岑安:3号是下周二,才明天提前过的
  晏岑安:行不行
  晏岑安消息发得很快,微信提示音不停地响着。晏恂烦不胜烦,直接按着语音说:“会去的,别吵了。”
  刚经历完性事,他的嗓音有点低哑。晏恂说完顿了一下,还是松手发了过去。
  晏岑安应该听不出来。
  接着他便把手机丢在副驾驶,把车开出了车库。晏岑安果然不再发了,过了好久手机才又响了一下。
  晏恂在开车的间隙瞥了一眼。
  晏岑安:哦
  晏恂淡淡地移开了视线,脸上没什么表情。
  晏岑安坐在私家车上,插着耳机,看着窗外。接他放学的司机以为他在听音乐,便没有和他说话。
  但晏岑安耳机里放的不是音乐。
  他点亮快熄灭的屏幕,又点了一遍那条三秒的语音。
  晏恂带着不耐烦的低沉声音顺着耳机滑进他的耳中,晏岑安把音量摁大两格,又点了一遍语音。放大的声音连尾音震颤都听得清清楚楚,仿佛晏恂就在他耳边说话,贴着他的耳朵把这几个字送进他的耳蜗。
  晏岑安把额头抵在前座靠背,嘴角偷偷勾起一个笑,心脏仿佛在一瞬间被填满。
  车在别墅前慢慢停了下来,晏岑安下了车,斜挎着书包推开门。
  “小安的生日你让他回来干吗?啊?!和他有什么关系啊!”尖利的女声一下子刺破了晏岑安的耳膜,让他不适地皱起了眉。
  “你吵什么吵?他是小安哥哥,怎么不能回来了?”沙哑的声音反驳她。
  “那你看看他有一点哥哥的样子吗?他就是不喜欢小安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还巴不得他有多远滚多远,别回我们家!”女声越发尖刻,伴随着重物砸在茶几上的钝响,晏明国沙哑的驳斥被完全盖了过去。
  晏岑安眼皮一跳,攥紧了手机。他甩下肩头的书包砸在玄关,发出“嘭”的一声震响,喊道:“别吵了!”
  客厅一下子安静下来。杨燕刻薄地哼了一声,转头换了个温柔的语调说:“小安回来啦。”
  晏明国瞥了小儿子一眼,道:“一回来就发脾气像什么话。”
  “是我让晏恂回来的。”晏岑安捡起书包,无视了杨燕从错愕逐渐转为愤怒的表情,把话题转到方才两人的争吵上。
  “你让他回来干什么?”杨燕压抑不住自己异常焦躁的心情,对自己的儿子吼了起来,“你不知道他不待见你和你妈吗?还让他回来甩脸色!”
  她怎么不气。她当年费了那么大的劲才拱掉晏明国正妻,好不容易嫁进晏家,自己生的儿子却胳膊肘往外拐,一心向着那个女人的儿子。
  她用了多少力气嫁进晏家,就有多害怕自己被赶出去,身上再贵的衣服首饰都盖不掉她的不安。
  晏岑安不再说话,拎着书包上楼,用力摔上了房间门,隔绝掉令人心烦的争执。
 
 
第2章 自我安慰
  晏恂有个弟弟叫晏岑安,小他十岁。
  他九岁那年,母亲就去世了。他那时还小,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母亲身体本来就不好,临走前明明已经那么虚弱了,却紧紧握着他的手,捏得他生疼。他还记得母亲一直在流眼泪,直到心脏停跳的最后一刻还在不停地流,好像那已经不是她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个年久失修而无法关紧的水龙头,不管怎么拧,永远有水滴落下来。
  母亲死了没多久,晏明国转身就娶了另一个女人进家。
  街坊邻里永远不缺嚼舌根的,没过多久,小三气死正妻的传闻就渐渐响了起来,被晏恂听到了。
  但谁又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呢。
  晏恂的性子在他母亲去世后就渐渐沉默了起来。在小晏恂的心里,在幼时的他简单的逻辑中,母亲刚死父亲就娶了另一个女人,那就是不忠。
  那个女人对晏恂也不好,对他从没有什么好脸色,经常打骂他。
  杨燕嫁进来的第二年,她生下了晏岑安。
  于是两个大人的目光全部集中在了晏岑安身上。晏恂冷眼看着,并没有那种被夺走关注的失落感。
  晏岑安是他弟弟,可他心中只有“弟弟”这样的概念,丝毫没有身为兄长应有的牵绊感,就像晏岑安只是个顶着他弟弟的称谓的普通小孩,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晏恂在这个家里可有可无地渐渐长大。过了几年他上了初中,选了住校后就很少回家。
  反正也没人盼着他回家,晏恂本是这样想的。
  但他总不能一天到晚住校,总有要回家的时候。然而每当他回到别墅,最高兴的却是晏岑安。
  晏岑安心思简单,喜欢他就一天到晚扒在他的腿上,仰着脑袋叫他,赶也赶不走。被杨燕强行抱走还会哭,揪着晏恂的衣服撕心裂肺地哭,谁都拿他没办法。
  三四岁的小孩整个都软软的,身上还有股莫名其妙的奶味,晏恂那时到底也就是个少年,对一个小孩硬不下心,只能绷着脸,任晏岑安黏着他。
  晏恂也拿晏岑安没办法。
  他明明应该恨晏岑安的,他是杨燕生的儿子,那个女人逼死了他妈妈,插足他的家庭。
  明明晏恂一辈子都不想原谅她,连带着应该恨他的儿子。
  可是他看着晏岑安,心里却找不到一丝对杨燕那样的强烈厌恶,反而有一丝怜悯,想着这个脑子还没发育好的弟弟在长大后如果知道了这个家背后剪不断扯不开的纠结伦理,到底是什么反应。
  会不会长歪呢。
  两个人就这样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如同摇来晃去不平衡却也不失衡的天秤一般相处至今。
  晏岑安回到房间,隔音良好的墙壁阻断了永远不缺话题的争吵。
  杨燕最近神经质一样盯着晏明国,怀疑他外面又有了女人。
  晏明国是个人渣,晏岑安很早就知道,所以他要是外面真的有女人,晏岑安也不奇怪。
  晏岑安厌烦地脱下校服外套甩在床上。他拿了干净衣物,手刚搭上浴室门把,忽地一顿,然后转身离开了房间。
  晏岑安的房间在二楼楼梯口,晏恂的在他旁边。晏恂基本不回家,他妈也吩咐过阿姨不要打扫他的房间,然而她想不到的是,她的宝贝儿子瞒着她每周打扫一次晏恂的房间。
  晏岑安轻车熟路地打扫干净晏恂的房间,随后打开窗通风,把柜子里让阿姨洗过的干净床单被套都拿了出来铺在床板上。
  做完这些,他拿了干净衣物面不改色地钻进了晏恂的浴室。
  淋浴头随着拧开开关的摩擦声哗的洒下热水,蒸汽逐渐模糊了磨砂玻璃。晏岑安的手指触摸上冰冷的玻璃,在玻璃上留下明显的痕迹。
  晏岑安忽然想起那天,他看见晏恂在浴室自慰,整个人都包裹在雾气中。
  晏恂的手也是这样摸着玻璃,指腹划开了水汽。
  那时晏恂大学毕业已经两年了,他也上了初中,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
  晏恂很少回家,晏明国因为生日强行把晏恂叫了回来,还拿了他的车钥匙要他留宿一晚。他妈为此和晏明国大吵一架,他却暗中雀跃。
  晏恂原本不愿意,但他也懒得和晏明国翻脸,便留了下来。
  恰巧那天晚上别墅的供电断了,而且修理工人明天才回来。晏岑安不敢自己一个人睡,只好去找晏恂。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晏岑安很怕黑,晚上睡觉都要留一盏小夜灯。他并没有什么心理阴影,只是单纯怕黑。每次陷入那种要用力眨眼才能确定自己是睁着眼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晏岑安就会感觉自己好像被这样的黑暗挤压着,肺部空气一点点被抽离,让他呼吸困难。
  晏岑安对自己的毛病感到恼火,但也无可奈何。
  晏岑安在门外叫了两声晏恂的名字——他从没有叫过他哥哥——但没有回应,显然晏恂没有听见。晏岑安以为晏恂睡了,就轻手轻脚地拧开了房门,擅自进去了。
  晏恂不会对他发火的,或者说不屑于对他发火。
  晏恂开了窗,淡薄的月光洒进来,床上并没有人影。卧室最里面的浴室里传来水声,晏恂应该在洗澡。
  晏岑安安下心,走近了浴室,却在磨砂玻璃旁猛地停住了。
  淋浴的热水啪啦啪啦地拍打着瓷砖地面,在不间断的水声里,晏岑安听到了混在其中的浓重的喘息声。
  房间是隔音的,所以晏岑没有压抑。
  晏岑安心脏猛跳,他下意识想要离开,腿却仿佛被钉在了原地似的动弹不得。
  磨砂玻璃上蒙了水蒸气,让本就模糊的人影更加看不真切。晏恂似乎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左手猛地搭上磨砂玻璃,手指收紧,划出清晰的痕迹,吓得晏岑安一激灵。
  他听见自己的心脏随着晏恂的喘息声一起鼓动,声音响彻在耳畔,用力得仿佛要跳出胸膛。
  晏岑安直愣愣地盯着晏恂不太清晰的影子,看见晏恂在热气升腾间扬起了头,听见他吞咽了一口唾液,随后发出了一声低沉苏哑至极的呻吟。
  尾音震颤,充满了情欲气息。
  晏岑安咽了一口口水,僵硬地攥紧了手指。
  晏恂那一声呻吟如同某种开关。
  晏岑安清晰地感觉到,他硬了。
  对着晏恂。
  晏岑安仿佛如梦初醒,大醉方休,懵得不知东南西北。他退了一步,慌不择路地离开了晏恂的房间,逃离了自己的作案现场。
  走廊里漆黑一片,晏岑安走了两步就蹲下了身,又慢慢蹭到了晏恂房门口。
  他还硬着,有种说不出的难受。晏岑安吞了口口水,忍不住哆嗦着向下伸出了手,笨拙地握着阴茎撸了两下。
  陌生的快感瞬间席卷了晏岑安的大脑,他喘了一声,屈起双腿,左手臂横在膝盖上叠着额头,右手无师自通地上下撸动。
  晏岑安控制不住自己的脑子,想到的竟然是晏恂肌肉有力的身体。他耳边似乎还残留着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和夹杂其中的晏恂粗重的喘息。
  仅一室之隔而已。晏恂在里面撸,而他在外面。
  晏岑安咬着嘴唇,左手揪住了自己的裤沿。强烈的快感积累在小腹,晏岑安被激得眼角硬是逼出了几滴泪水。他脚趾蜷起,全身的肌肉都绷紧起来。晏岑安终于忍耐不住,自虐式地用力撸动两下阴茎,嘴里无意识地喊着:“哥哥......”
  强烈的快感和背德感让他有一瞬间的不清醒。
  他声音颤抖,想着晏恂,射了满手。
  晏岑安在晏恂房门外蹲了好久,才恍恍惚惚地起身爬进自己卧室清理干净,换了套睡衣。他在洗手的时候忍不住抬手闻了一下,总感觉手上还留着那股味儿,怕待会儿晏恂给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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