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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钱的我也想搞科研(近代现代)——一床羊毛

时间:2021-04-03 09:34:44  作者:一床羊毛
然而就在火机关鼠带着字条离开没多久,扬州知府与一直藏在暗处的黑商、还有李家兄弟一起出现在了地牢中,知府终于想起来要审问他,让手下取来烧得通红的烙铁,准备往景深的身上烙去。
衣服被拉扯开来,景深腰间藏着的一个牌子露出了一点边角,景深正要佯装挣扎把牌子遮住,却被眼明手快的知府看见了,他立刻叫人把牌子拿出来,守卫把牌子递到他手上。
扬州知府接过牌子,定睛一看,竟然是代表大周皇子的玉牌,整个人惊得呆愣了一瞬,旋即下意识地想把景深放下来。
“慢着!你在做什么?竟然想把他放掉,你疯了?!”
黑商怒喝的声音萦绕在耳边,扬州知府双手颤抖着拿住玉牌,一张老脸快要哭出来,“这是皇子!皇帝的儿子!我们这样把他绑住怎么行?!”
黑商与李家兄弟听了他的话都顿了顿,前者沉下脸说道:“正因为是皇子,我们更不能将他放走。囚禁皇子是什么罪名?你以为把他放了,他就会感激你么?不,不会,他只会带着江南总军营的大军把我们都抓起来砍头!”
知府怔怔的听完了他的话,冷静下来后他也意识到了,如果现在把人放走,以后只会被加倍地报复回来。
假装虚弱的景深垂着头听着他们的对话,明白到这下是无法善了了,就看是他们的动作快,还是他的动作更快,只要把人捉住劫持……是黑商还是扬州知府?到底是谁更好呢?
“将他杀了,毁尸灭迹,到时朝廷的人问起来,就说皇子从来没有在扬州出现过,我们也没见过什么皇子。”
黑商说着,从身边守卫腰间拔了一把刀出来,放在了扬州知府手上,“把他杀了,就什么麻烦也没有了。”
扬州知府双手握着刀柄,却还是觉得握不住,他手颤抖得厉害,刀刃在景深脖颈上比划了好几次,却还是没法下手。
“杀了他,”黑商一手搭着扬州知府的肩膀,在他耳边引诱着,“你不是一直想在主子面前立功,得到主子的赏识么?杀了他,主子就少了一个敌人,到时你想要什么金银财宝还是美人,主子都能给你……”
景深沉默等着,在扬州知府下定决心,一刀向他劈来时,他双手挣脱了绳子的桎梏,一手抢下知府手中的刀,踢了知府后背一脚,旋即拉住了黑商的手,反手一拧把对方的手拧断,再用刀架在其脖子上。
一切不过发生在瞬息之间,待大家反应过来时,黑商已经被景深挟持住,扬州知府背后受了景深重重一脚,趴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方才听他们说话,景深就知道这几人里头,只有黑商的地位是最高的,就连扬州知府也要听他的话,所以才放弃了知府而选择挟持黑商。
然而这黑商却比他想象的要更寸一些,他被挟持后便大喊道:“不要管我!快杀死他!不能让他逃出去!”
扬州知府与李家兄弟半点同僚情没有,知府好不容易捂着胸口反了个身,他被踢的虽然是后背,可这用了内力的一脚仿佛把他的整个胸腔都穿透了,他痛苦地吸着气,气若游丝说:“捉住他……快!捉住他……”
李家兄弟也大喊道:“把他杀死!不要留手!我们不能让他出去!”
黑商变成了摆设,根本起不了威慑的作用,景深用刀挑了黑商的手筋与脚筋,把人扔在一边,拿起刀与周围的守卫们缠斗了起来。
知府与李家兄弟在守卫们的保护下退到了牢房之外,景深深知这次一定不能放他们离开,也用上了十成的功力与守卫们缠斗,然而知府府中根本不缺打手,他刚杀了一拨,马上就有新的补上,甚至连穿着火机关铠甲的护卫都来了。
眼看着知府和李家兄弟就要退至门口,从牢房大门出去,外头轰隆一声巨响,随后是兵器交战的声音,知府与李家兄弟退到门口就要出去,下一刻却满脸惊恐地退了回来。
景深眼中大喜,他知道这是援兵来了,手上的动作愈发凌厉。
须臾,一队整齐的火机关铠甲战士从地牢门口进来,火机关兵器一通乱打,地牢中大半的守卫被打倒在地再无反抗之力。
知府反应极快地想要挟持景深作为盾牌,但景深也不是傻子,不可能留在原地被他捉住,刚才混乱时他从地上捡了不少漏,如今双手拿着火机关兵器,背后还背了两把。
一见扬州知府靠过来,他还不待知府反应,就把扬州知府人给控制住了。
黑商被挑断了手筋脚筋,扬州知府被景深反扣住,李家兄弟也被突然冒出来的铠甲战士给捉住,手下全部被控制住了。
司徒蒙这才带领着第二批铠甲战士从地牢大门出现,手上拿捏这知府与黑商、李家兄弟的罪证。
而另外一边,司徒礼传信过来,告诉他们储存倒卖火机关油的仓库已经找到了。
人证物证俱在,扬州知府、黑商与李氏兄弟的罪证一桩桩罗列出来,周氏提供的证据几乎囊括了所有他们勾结的罪证。
扬州知府落马,新的知府还未找到,宁山县知县刘大人暂代扬州知府一职,首先要做的事情,便是将司徒蒙等人私自使用军用火机关兵器的证据抹掉。
“我会利用军营曾经的出战记录代替司徒庄主私自使用火机关兵器的证据。”简统领与刘大人说。
“那就麻烦简统领您了。下官这边也会趁新人知府上任之前把知府府上的证据抹掉,到时统一口径。”
简统领“嗯”了一声,“有劳刘大人了。我也会让姐姐在陛下面前为你美言几句。”
这边简统领与刘大人为了让司徒蒙从私自动用军用火机关兵器的罪名中洗脱出来,另一边,景深将消息传递回京城,皇帝立马派出钦差大臣协助景深办案,同时正式提拔宁山县知县刘大人为扬州知府。
宁山县知县一职暂时空缺,由上届榜眼,一个小年轻来担任。
至于这位小年轻之后是如何成了司徒蒙的头号迷弟,那就是后话了。
再说回倒卖火机关油一案,其中牵扯极深,景深与钦差大臣越查下去,越觉得心惊--几乎半个江南的火机关作坊、知县等都或多或少参与进来,李氏兄弟负责从中穿针引线,原扬州知府则为他们的交易大开方便之门,欺上瞒下。
而黑商则提供火机关油,这些火机关油的来历,却又是从扬州知府每月朝廷发放的份额中扣下来的--
朝廷每月都会给每州知府发放火机关油,由知府属下的火机关司以较低的价格售卖给百姓。这是大周国内火机关油流通的唯一被官方承认的途径。
当然,每个人能买到的火机关油都是有上限的,但像司徒蒙这样的地主、大型作坊等,则利用自己人的份额加到自己的份额里,这种火机关油份额的交换是朝廷默许的,只要不出格,朝廷一般不会追究。
然而黑商他们倒卖的方式,就是克扣下这些由朝廷发下来的大份额的火机关油,倒卖给需要的人。而火机关司如今贩卖的火机关油,则是掺杂了大量杂质的劣质品。
而且他们不仅倒卖朝廷发放的火机关油,到了后期,他们已经不止于国内火机关油的倒卖,甚至把手伸到了大周周边的国家,其中就包括了两个本就对大周虎视眈眈的小国。
尽管大家不认为这两个小国家能对大周造成多少伤害,但将自己国家本身都不怎么够用的消耗品倒卖到国外,这就引起了许多人的反感:大周虽然幅员辽阔,但国内能产出火机关油的地方很少,基本上都是从北原进贡的,其自身的火机关油储量十分贫瘠。
江南火机关油倒卖一案,以一大批江南富商与官员落马、扬州府大换血而告终。
景深完成了任务,待身体养好,便到了回京的时候。
上次的囚禁与突围,令景深受了不少伤,尽管他的伤不算太严重,但终归是有人心疼的。
司徒蒙虽然气他不事先与自己商量一下就自己深入龙潭虎穴,但一来这是皇上的密旨,他本没有资格知道,二来要做的事业已经做了,再去追究也没什么用,只好表面上假装生气,但还是事事顺着景深。
司徒蒙亲自去给景深熬了伤药拿到房中,景深正睁着眼睛躺着。
一听见司徒蒙进门,景深便夸张地哎哎叫着,“蒙哥哥,我好痛啊!哎呀,要痛死我了!”
“干脆疼死你算了!你不是很会逞能么?还布下陷阱让人来捉你,你真以为自己是猫,有九条命?!”司徒蒙一想到当初听到他失踪的消息时自己快要吓死,就觉得此人简直令人气愤。
“这不是因为怎么也找不到关键证据么?不这样做,可能到现在我也没法把他们一网打尽……”景深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随后想到什么,由装起了可怜,“蒙哥哥别生我气好不好?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
“还有下次?!”司徒蒙气道。
“哎呀!我肩膀好痛啊!胸口也痛!痛死我了!”
司徒蒙着急道:“怎么喝了药还疼?不是说这药是止痛药么?是不是伤口又裂了?你别动,让我看看……”
他扒着景深要检查伤口,后者却被他碰到了痒出呵呵笑了起来。
“别笑得那么用力,小心伤口!哎--”正说着话,景深突然抱住了他,下巴枕在他肩膀。
司徒蒙刚想动,却听见景深闷闷地说:“别动,让我抱抱你。”
司徒蒙不动了,他抬手轻轻拍了拍景深后背,“不痛了?”
“痛……所以要抱着你。”
司徒蒙轻笑了一声,“小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还有人看这个文嘛?感觉越更新看的人越少,虽然也快完结了~
第64章 绿梅
 
司徒蒙与景深抱着,忽然感觉心中有什么桎梏破碎了,他有些话想对景深说,却又不愿打破如今的美好,想了想,还是打算先享受当下,开口的机会有很多,不急于这一时。
景深从小习武,身体素质本就很好,加上伤的确实不算重,他恢复得很快,没多久就能下床了,然而为了得到司徒蒙的怜爱,他还是躺在床上装病患。
齐医师并不是很想管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爱恨情仇,景深让她帮忙说谎,她被摇着手央求了几句,最后还是没好气地答应了。
“你与司徒庄主……算了,你们自己开心就好。”齐医师多少能猜出景深的身份,毕竟在这次倒卖火机关油的案件中,他的某些举动实在太亮眼,作为认识了多年的朋友,齐医师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一下他。
齐医师收拾着她的药箱,想起早上时无意中见到的景深与司徒蒙拥抱的画面,还是忍不住道:“你身份高贵,以后的路,总会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司徒庄主他是个很重感情的人,如果……如果你以后……唔,成亲生子,他指不定会……”
“不会的,”景深靠在床头,望着窗外的银杏树,“我只会与阿蒙成亲。”
“可是……这事由不得你……”
景深看着她的眼睛,笑了一声,说:“你想说我父皇母后一定会让我成亲生子?恰恰相反,如果我没有后代,那才是最好呢!再亲的人,在权力面前都不过是平凡人而已。我生来本就不是为了继承皇位的,他日无论谁继位,第一个要铲除的眼中钉就是我。谁让我得到了父皇的独宠呢?”
“与阿蒙一起,当一个闲散王爷,没有后代,就对他们没有那么大的威胁,我就更能够活下来。”
景深说:“如果说我面前是万丈深渊,那么阿蒙他就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从前是,以后也是。”
齐医师一时无语,她顿了顿,道:“只要你不放开他就好。”
终于收拾好药箱,临走前,齐医师说:“你的伤好得差不多了,就算是我,也骗不了他多久,你自己看着办罢。”
她走后,景深脱力似的倚靠着床头,小胖狗蒙蒙嘤嘤嘤叫着想要跳到床上,无奈床太高,它太胖,如何也跳不上去。
就在景深想要把蒙蒙捞上来时,他耳朵动了动,听到了院子门口的动静,便停下了动作,病恹恹地靠着床头。
没多久司徒蒙就敲门进来了,他看到小胖狗可怜巴巴地扒拉床榻,走过去摸了摸小狗脑袋,从袖袋里掏出了一块肉干。
庄园中养了那么多狗,司徒蒙习惯了随身携带一些肉干,看到小狗就会投喂一点。
小胖狗得到了肉干,就转身啃它的肉干去了,不再扒拉床榻。
司徒蒙坐在床榻边上,皱眉看景深,“好些了么?怎么我看你好像一直都这样,明明齐医师说过你的伤不是很重……难不成开的药有问题?”
景深做了亏心事,不好开口辩解,便看天看地仿佛没听见司徒蒙的困惑。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待司徒蒙说完担心的话后,他对着司徒蒙勾了勾手指。“来,过来点儿,我有话跟你说!”
司徒蒙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听话凑了过去,“要说什么?这么神秘?”
“再过来点儿!”景深说。
司徒蒙以为又是密旨,便凑了上去,谁知景深竟然在他嘴边偷香了一口。
司徒蒙:!!!
“我要说的是,我喜欢你。”景深说着,看着司徒蒙的眼睛,见对方不说话,有些慌了,他自我肯定道:“我感觉得到,你也喜欢我的对吧?蒙哥哥?”
司徒蒙勾了勾嘴角,故意逗景深,“喜欢你……才怪!”
看着景深失落的小表情,司徒蒙又心软了,他揉了揉景深发顶,“好啦好啦,我喜欢你,行了吧?”
“你说真的?没骗我?”景深小心翼翼道。
“骗你干嘛?就是喜欢你。本来打算等你伤好了再说的……哎算了,现在说就现在说罢!”
景深偷偷笑着,得了便宜还卖乖,“我不信!除非……除非你亲我一口!”
司徒蒙笑着看他,一双杏眼弯成了微笑的弧度,景深忽然就感觉自己心口砰砰地跳。司徒蒙抬起手捂住了景深的双眼,后者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脸上。
柔柔的,软软的,带着甜甜的微笑--司徒蒙的吻就像他酒庄里的桂花酒,香甜得令人沉醉,又因双眼被遮住,多了一层未知的神秘。
景深下意识地抓住了司徒蒙的手,两人十指交扣,他们的初吻像桂花酒,香醇而绵长。
表白完之后,景深的伤痛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好了,司徒蒙虽知道他之前在装病,却没有拆穿。
景深这次来扬州,就是为了处理火机关油倒卖一案的,如今案件被完美解决,所有涉案的官员与商人、黑商等全部得到了该得的处罚,新任知府、知县们上任,景深也到了该离开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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