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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假死后,魔修大佬疯了(穿越重生)——月下白梦

时间:2021-04-06 13:09:28  作者:月下白梦
  他抱着唯一的希望,条件反射般地趴在木窗前大喊:“朗月煦!朗月煦!”但是马车上的人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毫无反应。
  “狗比朗月煦!有危险!有人要……”李子平用最大的声音怒吼着,本以为仍然是无用功,但是前方的马车却突然掉了头,正在舞剑的许铭道长转了身。
  他这一潇洒地转身,又迎来了一阵又一阵的欢呼,连他们梓府包下的茶楼楼上的添水小二,都激动的拎着壶在窗前呐喊。
  可是,这道可怜的木窗前,已经挤满了无头鬼、李子平、老管家、梓樱和一灯大师,再来一个店小二,硬生生的把头痛欲裂的快要晕死过去的李子平,挤了出去。
  李子平只感到身体一阵悬空,轻飘飘的。
  “平少爷!”老管家和梓樱同时大叫着,伸出手去抓他,谁知,他刚才喷出的茶水除了在无头鬼脸上,可都在他自己的手腕上了。
  两人抓不住人,眼睁睁的就看见李子平往下掉。
  哦嚯!这次人群里再次发出惊呼声,可不像刚才许铭道长往下跳那样,发出的是由衷的赞叹声,而是对这位从茶楼高处摔下的少年叹息声,因为这茶楼本就建在高处,这一摔,恐怕凶多吉少了。
  然而,那匹骏马却飞奔而来,祭台上的男子用双手,稳稳的接住了落下的少年郎,惊得众人又是一声大喊:“哇,许铭道长太厉害啦!许铭道长,法力无边!许铭道长你娶亲了吗你看看我呀”人群里一个少女羞红着脸朝前面喊去。
  周围发出鄙夷的目光:“哎,你说这哪家的熊孩子呀,怎么会从茶楼上掉下来?听说那茶楼最好的位置是被梓府给包下来的。难道是那位平少爷?”
  众人理解地点点头:“原来是那位平少爷,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关键时刻掉链子。”
  莫名其妙被骂的李子平,在许铭道长的怀里,打了个喷嚏,他微微发红的眼睛,盯着对方甚为好看的眉眼,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
  “你是?”
  许铭没有回答。
  反而望了一眼他的手掌,“你受伤了?”
  李子平抓住他的手臂:“先不说这些了,有危险。”
  两人这种略微别扭姿态,僵持着。连楼上的梓樱都忍不住闭上了眼,没脸看。
  马车周围的人,尤其是打头的那几个姑娘:“混蛋梓平,你放开许铭道长!休想占便宜,你长得再好看,我也不会承认你和许铭道长的事情,他是大家的!”
  李子平打了个寒颤,心里有点委屈,大姐!我明明是踩踏事件的受害者,怎么变成了我和他的事情,我和他有啥事情不对,我能和他有啥事情?
  他强行从许铭的手上跳了下来。谁知他这一踩,马车上临时搭建的祭台底部,却突然裂开了丝缝,还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打头的那几位少女轰的一下散开,用鄙夷的眼神望着他。
  李子平伸出手:“不!你听我说,我不重我不胖,我没放屁!”
  哪知,他这一解释祭台断的更彻底了,变成了一分为二,许铭道长半搂着他的腰,提前从祭台上跃下,算是躲过一劫。
  李子平刚松一口气,却见一根极细的灵丝,朝他袭来,因为今日情况特殊,他没有带上柴刀和黄符,寒光一闪是许铭的长剑挡住了。
  他一剑斩断了灵丝,随风消散,李子平来不及阻止,他还想揪出灵丝背后,这个让他今日脸面丢尽的人呢!
  “众人退开!”楼上的一灯大师大喊,他应该也发现了情况不对。
  四周的姑娘,小儿郎,大爷们全都往巷尾跑去,连舞龙和舞狮的师傅们道具都顾不上收了,扔在了路中间,唯一诡异的是,队伍最末的,那只小龙和小狮子,在一灯大师那声“众人退开”后,还站在木楞地站在原地,重复的做着那些机械般的动作。
  既显得生硬又阴气阵阵,街边一个站得远远的小二郎,朝他们喊了一声:“快跑呀。”见他们没有反应,顺手用手中的鸡蛋壳朝他们俩扔去,哪想到这一扔,却像小石子儿扔在了平静的湖面上一样,引起了阵阵波澜。
  那小狮子竟然没有反应,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还顺便压倒了一旁的小龙,两人头上的狮子头和龙头从身上掉了下来。
  扔蛋壳的小儿郎,发出了尖叫声,这声尖叫响彻了整条街巷。
  那倒下的小狮子头和小龙头两个孩童,已经面目发白,嘴唇干裂,眼镜紧闭,心窝处伤口的血已经流干,分明已经被人杀害已久。
  本来已经往前逃窜的一位舞龙的师傅,急匆匆的又跑了回去,抱着徒弟痛哭:“这是怎么了?这是怎么了?你俩醒醒啊。”
  一灯大师也站在一旁,不停的念着:“罪过,罪过,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李子平呆在原地,他原本以为这灵丝控制住两个孩童,只是为了祭典最后的时候偷袭许铭道长,没想到这人做得这么绝。
  许铭道长看出了他所想,“这人恐怕就是在泰安山上修改我法阵的人,我一开始就发现了,那灵丝在尾随我,看来他的目的并不是只是单纯地偷袭我,而是想通过灵丝向我下毒。”
  他举起了那把的长剑,只见剑身处已经布满了黑色液体,他朝茶楼上望去:“梓樱,当初说她得了一本话本,便中了毒,前几天我一直在查阅书籍,有什么毒可以通过书册下的,现在我想明白了,真正下毒的是这藏在话本里的灵丝。”
  作者有话要说:
  朗月煦(许铭):“公主抱,没事可以多来两个!”
 
 
第19章 
  可惜,灵丝散去,没有留下一丝线索。
  常言道:风过留痕,这就是幕后之人的聪明之处了,灵丝不同于常务,不会留下任何痕迹,加上修真之人都不会刻意去练这种费时费力,又没有太大攻击的灵丝,所以在这种人潮涌动的祭典上,要不是无头鬼提醒,至少李子平根本不会注意一根细如发丝的灵丝。
  他翻了个白眼:“臭道士,你明明知道有灵丝在跟踪你,我叫你你怎么不答应?害得我从茶楼上掉下来,丢脸死了。”
  许铭没搭理他,把长剑收回,又撕下半片干净的衣袖,递给他,“虎口的伤,先暂时这样包住,我的房里有上好的金疮药,不会留疤。”
  李子平不在意的,随便用布一裹就了事儿了。
  只是,可怜了那街中抱着两个徒儿痛哭的舞龙师傅,要知道搞他们这一行,走南闯北的还赚不了几个钱,全靠老爷们的赏赐,甚至有时候十天半个月都开不了张,两小娃娃无父无母的跟着师傅们学了门手艺,才有了口饭吃,昨个白天还跟着他们一起表演活蹦乱跳的,怎么今个儿就被人给害了呢?
  一灯大师一手掐着佛珠,不停地不幸离世的孩童念经超度,“施主请节哀,两位小施主遭此一劫,还是早日把他们安葬为好。”
  梓樱也从茶楼跑了下来,手里还抓着,被包起来的无头鬼。她义愤填膺地说:“就两小孩童,无钱无势,却要下此狠,我们必须把凶手找出来。”
  周围还没跑完的众人也跟着梓府大小姐喊起来:“族长,梓小姐说的对,我们必须抓住凶手,不然这镇子,还怎么安定下来。”
  站在人群里,脑袋发晕的族长赶紧点头,在泰安镇里从未有过杀人放火的恶行,怎么到了他当族长这儿,就闹出这么多幺蛾子呢,这可是泰安镇二十年,才一次的重要祭典。
  “各位请放心,现在许铭道长和一灯大师都在,我哪怕赌上我这副老骨头,我也一定要查出真凶,还泰安镇一个宁静。”
  人群里,刚才打头那喊的那位少女跺了跺脚:“族长说的有道理,有许铭道长在,还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许铭道长最棒,许铭道长法力无边!”
  李子平无言以对,这许铭道长到底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药啊,一个个那么入戏。
  挨着的几个人,都默认的点点头:“就是!就是!有许铭道长,我们怕什么?只要他不和梓府的那个熊孩子混在一起就行,你看今天祭台上的那一出,说不定啊,之前说的,他痴傻之病已经好了,根本就是谣传,等这阵子风头过去了,他才是应该,好好找个大夫治一治他那脑袋。”
  一个衣着朴实的庄稼汉子,在一旁附和道:“对,对,我常年给梓府送菜,他们家那个小少爷周成仁我认识,听说,这平少爷曾经在泰安山上独自呆了好几天,最近失踪的那些人,说不定就是他搞的鬼,而且前几天,那周小少爷明明找了一个道士去他们梓府。
  没想到那道长,第二天就跑了,周老爷也瘫了,剩下个周小少爷疯疯癫癫,说不定这梓平就是最大的妖,只有他离开镇子,我们才会安全。”
  李子平还没说上话,站在旁边的梓樱给急了,“你们胡说八道什么呢?我阿弟才不是有痴傻之病。你们一个个不要装的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们梓府什么情况,你们不知道吗?当初我在花灯夜被拐走的时候,你们敢说你们没有一个人看见吗?
  可惜你们全都不敢站出来,怕得罪继母,还不就是欺负我们两姐弟年幼无助,父亲又是个偏心眼的,要不是被娘亲好心收养,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和家人团聚。
  再说了,我让老管家打听过了,最近镇子上失踪的那些人,多多少少都是以前曾经偷蒙拐骗或者欺压妇女孩童的老鼠之辈。当然,梓樱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出口,当初按照阿弟许下的愿望,失踪的人里面也有不少也是当初看着她被拐走,未施以援手的人。
  说完,打头的那个少女,像焉巴了的茄子一样,垂着头,发不出一语。
  倒是那个四方脸高颧骨老实巴交的的庄稼汉子,又在一旁附和:“梓小姐这么多年有委屈,我们能理解,但要不是你家阿弟,闹这么一出从茶楼上摔下来的事儿,这可是大凶之兆!大凶!没他,说不定人家这两个小娃娃活得好好的。”
  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即便他李子平,今日不从这茶楼上意外坠落,那两小孩童的尸体心窝上明晃晃的,伤口血都已经流尽了,可不像今日才遭的罪。
  但是这会儿,众人的情绪已经随着这位,看起来老实巴交,满心热血,毫无心机的的庄稼汉起伏了。
  正抱着自己两个徒儿痛哭的舞龙师傅。听了这些话就更伤感了,开始嚎啕大哭:“徒儿啊!都怪师傅,如果当初不是为了多这两个银子,专门帮你们带出来表演,你们留在杂院里就好了,至少可以平平安安。”
  这一身嚎哭,更是让周围人的讨伐声,超过了梓樱的声音,“滚出去!滚出泰安镇!滚出泰安镇!不欢迎你!滚出泰安镇!”
  老管家见状,赶紧让今天跟着出来的几个小厮和丫鬟,把大小姐和平少爷给围住,先把他们安全送回府上再说,今儿个闹这么一出,恐怕梓府的生意也会大受影响。
  一灯大师专心念着佛经,四周的任何杂音仿佛都阻止不了他。
  “哼,愚蠢之极。”李子平懒得解释,他一甩衣袖就要离开。
  站在人群里的许铭道长说道:“众人请放心,梓府的大少爷绝对不是妖,也并非你们想象的那么灵顽不灵,我以三清界的弟子身份向大家保证,如果我两日内,不能抓到凶手,那么,我会自废修为,族长为证。大家尽可监督。”
  霎时,议论纷纷,连他们这些普通人都知道,修为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可以算是赌上一切了。
  那位原本低着头,像焉巴了的茄子一样的少女,又抬起头来忿忿不平的说:“不是吧,许铭道长,就为了他?不至于吧!臭男人,你是不是下了迷@药,蛊惑我们许铭道长!”
  行吧,他怀疑这臭道士给这些姑娘们下了迷@药,结果这些姑娘们却怀疑他给臭道士下了迷@药,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逻辑?
  族长叹了一口气:“唉,众人听我一言,现在不是内讧的时候。梓平是我从小看着他长大,虽然不聪明,但绝不是个坏孩子。而且,许铭道长都作出承诺了,各位就请安心回家吧,入夜了,各位就别轻易出门。”
  众人听了镇长的话依次散去,本来是为了消除邪祟而举办的祭典,如今却适得其反,让整个镇子再次陷入了低迷。
  舞龙的那位师傅和一灯大师,抱起了两个孩童回到了祠堂,本来今日过后他们就要离开泰安镇了,没想到孩子们的命丢在这里,无论如何都要讨个公道再回去。
  两个孩子被暂时安排在了一灯大师房间旁的耳房,看守祠堂的张叔本来说,按照镇里规矩,这种意外死亡未成年的孩童,不能进祠堂。好歹有一灯大师出面,说是要彻夜为他们诵经。这才网开一面放行,族长感激不尽。
  师傅们为了送孩子们最后一程,给他们换上了最好的衣衫,可惜还是显得磕碜,为了平息众怒,由老管家做主,又给他们添上了不少的物件。
  趁着师傅们都去休息了,李子平和许铭道长才有机会来耳房检查,他小心翼翼的掀起了小龙受伤的心窝处,伤口好生奇特,不像是刀伤或者剑伤,里面的伤口窄,外面的伤口宽。
  许铭道长在旁点着蜡烛,跳动的火烛下,伤口显得格外发白。
  按照师傅们的说法,昨天晚饭后,俩孩子还兴奋的活蹦乱跳,这伤口明显也明显也不可能是今日造成的,李子平小声说道:“唯一庆幸的是,孩子们可能是在睡梦中就遇了害,没有遭太大的罪。”
  许铭点点头,又把蜡烛凑近了,这伤口非刀非剑,也不像是某种暗器造成的,想来这泰安镇不大,平日里顶多有个小偷小摸的。若说镇子里的修士就我一个,你吧,连半个都算不上。”
  “唉,停!停!停!停!你把蜡烛举起来一点,蜡油都滴到我手上了,疼!疼!疼!”只见几滴白色的蜡油,从蜡烛上滴落,硬生生的把李子平的手腕给烫出了淡淡的红印,像梅花一样。
  许铭道长捏住了他受伤的虎口,“别碰,怕有尸毒。要是怕留印儿,明儿我给你再画几朵梅花上去。”
  “两位施主可有发现?”一灯大师的出现,打断了两人。
  李子平伸出了手,“大师可以治疗脑子的良药?这位臭道士,现在急需……”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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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灯大师行了一礼:“梓平施主,甚为幽默,这两位小施主也是可怜人,老衲打算彻夜为他们诵经祈福,许是梓平施主的八字与他们不合,等一下师傅们就会轮流为两位小施主守夜,为了避免冲突,两位施主还是早早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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