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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聊斋给大佬顺毛(聊斋同人)——晓千城

时间:2021-04-10 09:18:12  作者:晓千城
  池寐拉着他手中多了一把黑伞,拉开雕花门,门外雨滴重重掼在地上,陶山泽被池寐护在伞下,一股血腥味传来,沿着石板路往门走,当看到石头屏风时一愣。
  上面的鱼已经活起来了,在雨中悠闲的四处摇晃尾巴,而拐过屏风,到大门时,却发现,此时的大门已经不是来时的门,反而像是多年以前古庙的木门,上面的红漆已经掉光,露出里面烟褐色的木头纹理。
  “进去看看?”池寐语气没有刚刚的轻快,有些沉重低下头看了一眼和他身高相差一个头的陶山泽道。
  “能不去吗?”陶山泽明白此时自己已经进退维谷,他在伞下,回头看向站在门廊上的宋焘。
  宋焘站的笔直,手中端着一碗茶,似笑非笑看着他。
  天空打了一个惊雷,将院子照的无比明亮,而那些下的哪里是雨,竟然是不断下落的血水。
  “别回头,我们进去。”池寐搂住陶山泽,推开了那扇掉漆的木门。
  进去之后,竟然是一个破败的寺庙,庙正中间有一个佛像,四周悬挂褪色的经幡,荷花连着锦帛,上面布满蛛丝,显然是废弃多时,池寐手中的伞已经变成蜡烛,白色的和宋焘手中的极其相似,他一手举着蜡烛,另一手牵着陶山泽,“跟紧我。”
  陶山泽点头,烛光的照明距离很短,只能看到地上从泥缝里挤出来的杂草,还有那破旧的木桌椅。
  桌椅上还有蒙了一层灰的蜡烛,层层叠叠,比桌子还厚。
  直到池寐举着烛火到了一面墙面前,陶山泽一阵惊呼。
  上面竟然画了满满一墙壁画,已经看不出颜色,依稀可见每一笔都精雕细琢,云卷云舒勾勒华美,显然画家手艺精绝。
  其中自有一女子,垂髫的打扮,眉目清秀,衣衫飘逸,手中握着一大捧花,依稀看出是一美人。
  “咳咳……”陶山泽一惊,而池寐举着蜡烛顺着咳嗽声源头看去,他们刚刚没有注意,在佛像的下面竟然盘腿坐着一个老僧。
  “你是?”陶山泽觉得这场面莫名熟悉。
  “你们是进京赶考的?”僧人问道,看似疯疯癫癫,可是说话倒很有条理。
  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但血腥气少很多,泥土夹着青草味道袭来,不时有几道雷劈下,将寺庙里的景致晃得白一阵黑一阵。
  陶山泽心下了然,明白这是又进入聊斋了,只是这里是哪里还不知道,“是啊,我和我朋友进来避雨。”
  “哪有你朋友?”
  陶山泽一愣,一回头,而池寐已经不见踪影,地上静静放着那一只蜡烛,“池寐呢?”陶山泽莫名慌张,转头看向看向壁画,却看到壁画中似乎多了一女子。
  “公子,你还在这里干嘛,雨停了,快出去吧。”书童模样打扮的人进来拉住陶山泽的手。
  果不其然,外面已经大亮,天色正好。
  “公子,此次上京可要尝尝陶醉楼的酒菜,不过说起来,京城来了一个名妓,公子答应我去看看好不好?”
  陶山泽点头,看着自己书生打扮,似乎有些违和,可违和感只有一瞬,他就觉得理所当然,“那是自然,君子自然应该配美人。”
  他们所在郊外离城门很近,以他们的脚力,终于在天黑之前到了陶醉楼,但他们志不在此,重点是陶醉楼的美人坊。
  书童将书箱放在客栈里,“公子稍等,我去解手。”
  陶山泽点头,觉得屋子闷,便打开了厢房的窗户,这窗户正对着一大院子,院子里点着烛灯,幽暗却泛着脂粉气。
  他刚想将书卷拿出来温习一下,就听到一阵哭声,这声音断断续续,显然是压抑至极。
  于是这温书便温不下去,扶着窗棂,不费什么力气一跃而下,听着哭声,来到一处上锁的门前。
  耳朵贴在门缝上,里面的哭声倒是停了,只不过却听到一细声问道:“什么人?”
  这声音就似那醉人的酒,将夜色都变得氤氲起来,陶山泽心里一阵酥软,倒是想体会文人风雅,“姑娘为何被关在里面?”
  “公子,在这做什么呢?”
  一阵浓烈的脂粉味袭来,陶山泽一回头,就看到一着粉色衣裙的老鸨,“这是姑娘们的后院,公子要是听戏去美人坊自有姑娘服侍。”
  陶山泽脱口而出,“我要她。”
  即使没有见过这姑娘的脸,可这声音也是蚀骨销魂,他身上的银两足够让他见一见这姑娘。
  “公子稍安勿躁,这姑娘还是个雏儿,丫头蛋子没见过生人,这不,放她在柴房磨磨她的锐气,公子要是真喜欢,是可以给她赎身的。”老鸨吃定了陶山泽没有足够的银两,就算有,他还要赶考,带个姑娘终究不方便。
  果不其然,陶山泽面露难色,“我……”
  “公子!”柴房里突然传来一阵惊呼,一道手帕隔着门缝递过来,带着淡淡的香气,“妾叫百合,妾等着公子。”
  陶山泽寒窗苦读数载,就是为了妻妾成群,佳人在侧,要是个解语花更好,只得暂且作罢。
  回到厢房,满脑子都是那女子勾人的声音。
  “公子,不好了,不好了。”书童猛地将房门撞开,一脸惊恐的看着陶山泽。
  “急什么?有什么事慢慢说。”陶山泽将百合通过门缝递给自己的手帕藏在怀中才悠然说道。
  “夫人来了。”
  书童话音刚落,一白玉冠蓝衣飘飘的男子就进来,他挥挥手叫书童下去,之后行了个礼,“给夫君请安。”
  陶山泽对于他这个男妻向来是厌恶至极,要不是他母亲听信道士的混账话非要娶一个男妻才能中举,他连看都不会看男妻一眼。
  洞房花烛夜当晚,他更是拂袖而去,独留他一个人守空房。
  一个男人,既不能生子,也没有娇柔的身段,偏偏阴魂不散,他走到哪跟到哪。
  “你来做什么?”陶山泽冷冷问道。
  池寐却讨好笑道,“是母亲,她担心夫君赶考没人照顾,所以我快马加鞭来了。”
  “你倒是听她的话,我现在叫你滚,你怎么不滚?”
  陶山泽说这话其实挺伤人,池寐蓝衣下摆沾了许多灰尘,一路上不敢耽搁,到了这里照旧还是夫君的冷脸色。
 
 
第14章 男妻上位
  书童站在外面趴着门缝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心里焦虑至极,他实在是可怜池寐。不知道池寐是不是天生有受虐倾向,他们成亲一年多的时间里,不管陶山泽说什么池寐都百依百顺,面对冷言冷语还能言笑奕奕,从来不觉得苦,让他做什么也会去做。
  有时候书童都看不下去,可池寐还享受的很。最后书童得出一个结论,池寐一定是看中陶山泽的家世,就算不中举,也抵挡不了他们金银遍地。
  很快就听到重物落地的声音,看这架势,应该是公子又作威作福,利用自己的地位压制池寐,书童心里一阵惋惜,可终究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他也管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拿些金疮药来医治夫人。
  客栈狭窄的屋子里,池寐依旧十分柔顺走过去,作势趴在他的膝盖上,“夫君真让我滚出去吗?”
  “对!”陶山泽咬牙切齿道,“我一刻都不想见到你。”
  谁知池寐不为所动,含笑躬着身子缓慢站起来,捋着陶山泽散乱的发丝,解了陶山泽的腰带,扣住陶山泽的手腕举至头顶,“夫君可真是叫我寒心呢?我心里满心满意都是夫君,得知夫君到了京城是日不能寐,生怕哪个狐狸精将夫君的魂勾去。”
  “谁日还能寐?”陶山泽在他的钳制下浑身扭动,可是却没有多少空间。
  烛火噼啪,灯油浸染根部,屋子里晕黄一片。
  “夫君说的哪里话,之前我们昼夜颠倒还不是因为晚上过于辛劳,尤其是夫君,现在夜晚没有我能睡着吗?”池寐额头抵着陶山泽的,完全将他笼罩住。
  “睡得香甜,恨不得日日都在外面。”陶山泽恶狠狠的盯着他。
  “夫君早说嘛,在外面自然是可以的,日后夫君有什么需求都要告诉我,不然我还不知道夫君这么开放。”池寐笑吟吟道,可他一手制住陶山泽的手腕,另一只手已经挑开他的衣领,顺着陶山泽光洁的皮肤往下滑。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爱夫君,真想一口将夫君吞了。”池寐边说已经边把陶山泽抱起放在床榻上。
  陶山泽恨不得一巴掌扇过去,“池寐,你给我滚!”
  “在榻上滚好不好?”
  “……你……”陶山泽没有力气,完全软在他怀里,一双眸子早已潋滟水波,想着明日定让他跪三个时辰。
  熄了烛火,放了床幔,两人颠龙倒凤,陶山泽即便得趣,却一副凶狠的要吃人的模样。反倒池寐舟车劳顿之后却精力充沛,“良田已经干涸多日,我作为妻子还应该体恤夫君才是……”
  “滚……”陶山泽呻|吟着还没说完话,就听见外面一阵兵荒马乱之声,不知道发生什么。
  “不好了公子,快开门啊,不好了!”他们情浓之时,书童突然猛烈的砸门尖叫。
  陶山泽面色绯红,如今更是窘迫至极,“你给我放开。”
  谁知池寐的声音却低沉下去,一双眸子早已没有情|欲色彩,只是间或滴着汗水,“不要开门,你知道现在敲门的是谁?”
 
 
第15章 纳妾
  池寐话音刚落,陶山泽眸色微黯,可他力道不减,反而愈发猛烈,陶山泽招架不住,可又来不及问他缘故,最后困倦袭来,控制不住,沉沉睡去。
  再一睁眼,已是□□,池寐在身旁睡得正熟。
  陶山泽支起酸软的身子骨,想起昨晚的事情想去叫书童,喊了两声,书童才姗姗来迟,隔着门喊道:“公子叫我?”
  “给我端盆洗脸水来。”陶山泽说着,裹上衣服,禁不住打量起池寐来,池寐此时静静躺着,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紧闭的眸子散开鸦翅般睫毛,样子完全没有昨日的虎虎生威劲头,可陶山泽还是气急,居于人下已是万万羞耻,为人夫者雌伏更是不能说出去。
  陶山泽冷笑,待他中举之日就是他休妻之时,现在且由着池寐蹦跶。
  他右脚用力,一脚连着被将他踹下去,咣当一声坠地,想都不用想会有多痛,可池寐依旧睡得安稳,脸面朝像被子里,于是陶山泽这一脚算是踢在了棉花上。
  正巧此时书童打了水回来,高声喊着,“公子,我进来了。”
  陶山泽嗯了一声,待他端盆水进来才问道:“昨日你为何不直接推门进来?”
  “昨日我确实是推门进来了啊。”书童麻利的将毛巾备好,试好水温放在床边的柜子上。
  “不是说你白日,昨晚你不是说不好了?而且我确实听见外面有响声,发生了什么?”陶山泽没着急洗脸,仔细打量着书童,见他与平日并无分别,但昨晚他真的不知情,于是心下惶恐,一时拿不定注意。
  “昨晚什么都没有啊,我睡得很熟,没听见有什么响声。”书童笃定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陶山泽点头,挥手叫他出去,他从来到京城眼睛就不太好用,经常出现双影和模糊的现象,就比如刚刚看书童的时候就出现了双影,他揉揉眼睛,再次看着客栈里的摆设,这次正常才作罢。
  “夫君,你不觉得你的书童有点奇怪吗?”池寐揉揉眼睛,裸着上身裹着被子站起来,偏偏还要露出他的香肩,陶山泽一时觉得辣眼睛,于是问道,“那你说说哪里奇怪了?”
  “他看你我会觉得吃醋的,不如换一个老大爷做你的书童怎么样?”池寐嬉笑道。
  陶山泽一脚再次踹上去,可这次池寐稳稳的握住他的脚,“夫君真是,为何每次都要打人家?”
  陶山泽哼了一声,“你既是妻子,也应该遵守妻德,我想纳妾。”
  这话可是实打实的,陶山泽本来不想说,可是池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底线,他现在非要让他心里不痛快才行。
  “好啊,既然夫君想纳妾,那我们以后也是一起相处的人,所以让我为夫君把关吧。”池寐倒是丝毫不慌,全然一副任意揉搓的模样,要不是他昨晚那样枭雄,他今日就信了。
  陶山泽恶狠狠的给了他一记眼刀,之后洗脸,刚要拿毛巾的时候发现池寐已经将毛巾举到他面前,那个样子无比温顺,“夫君,书童送来的东西还是要小心为好,昨夜他可还记得发生了什么事?”
  “你刚才没有听见他说的话吗?他从来不说谎。”陶山泽擦了脸又坐在铜镜前看着昨日被他咬出来的齿痕,上面隐隐约约可见血丝,牙齿的痕迹很是鲜明,“池寐,你是属狗的吗”
  “夫君哪里话,我自然是你一个人的狗啦,”池寐无视陶山泽恨不得吃了他的模样,继续说道,“如果他说自己安睡,那昨晚敲门的人是谁?是人还是什么?”他说的幽然,最后一句话拉长了音,陶山泽对着镜子打了一个哆嗦。
  “算了,先不说这件事,你昨日进京可带了足够多的银子?”陶山泽脑海里都是百合的哭声,昨日没有解救是他的过错,今天说什么也要弥补。
  “自是带了,母亲给我准备了很多。”池寐边说边对着他缓慢的穿衣,如果他是一个女人,可谓是妩媚生姿,可偏偏他是一个男人,倒有些东施效颦,全然因为他没有半点女气,一身肌肉紧致,阳刚气恨不得穿过他几层的衣服喷到陶山泽面前。
  “夫君,这是我带的全部的银两,夫君一定要仔细花着,毕竟距离科举还有几天,到时候我们的日子也能过得舒坦些。”池寐道。
  陶山泽冷哼一声,心中却无比的雀跃,他终于可以去救他一见钟情的女子逃离魔窟。
  书童还在外面候着,陶山泽现在看他自然别扭,于是仔嘱咐他好好在客栈呆着,书童一脸茫然受伤,不过还是听话的呆在自己的房间。
  美人坊就在陶山泽客栈的正后面。
  如同一条街的阴阳面,正面便是浓妆艳抹的妃子倾城一笑,背面便是这家毫无特色,门前高悬着两盏白灯笼的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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