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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O后我抱了被渣前任的大腿(穿越重生)——陆见溪

时间:2021-04-10 09:20:08  作者:陆见溪
  “嗯。”阮蔚州晃了晃带吸管的杯子,吸了口杂粮打的豆浆,也喝不出来味道,“我还是觉得一个人住舒服些。”
  陈思琼用余光扫了眼身边的人,孕期进入三个月,阮蔚州依旧拖着没做决定,他们催也不敢催太过,就怕刺激到人。
  他略微迟疑了下,问,“我是建议你休学一年,好好休息,把身体养好了也不迟,你这个学期基本上没上几节课,今天考试……”
  “没事,我大概翻了翻书,就那点内容。”
  阮蔚州这么说了陈思琼不好再接,“行,这两天你先专心考试,等考完了我们好好谈谈,有些事情早晚要解决,再拖下去会非常……麻烦。”
  阮蔚州咬了口奶黄包,馅料绵软细腻,香甜的滋味在味蕾间弥漫开,他最近倒是有点喜欢吃甜的,总觉得能让他暂时放下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放松下来。
  他望着窗外绿意盎然的行道树,树冠茂密,六月的阳光在早上是并不烧灼的热度,摇曳的光斑在他眼前流过,留下一丝丝无从捉摸的稀薄暖意。
  阮蔚州应了声,“我知道了。”
  将人一直送到教学楼下,看着身形瘦削的Omega上楼,离考试开始还有不到十分钟,楼道里没有几个人,但是陈思琼依旧不免担心。
  阮蔚州这还是出事后第一次来学校,很多时候舆论的力量比他们想象的要大很多,他怕周围同学们的议论成为压垮阮蔚州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发动车子打算去停车,一个人影进入视线,陈思琼认识这人,是阮蔚州为数不多的朋友,张勤挽。
  他的眼神微动,这个张勤挽……
  这学期的考试时间相对集中,三天内全部的科目就都考完了,阮蔚州总是掐着点进考场、提前交卷离开,基本上没跟同学们有什么交流,中间有一次张勤挽交卷比他早在外面专门等着,他也压根儿没搭理人。
  结束最后一场,阮蔚州还是第一个交卷的,只是出来后没到一楼就被从后面追来的张勤挽拦住了。
  他停下脚步,冷淡地瞥了眼神情有些严肃的人,“这段时间你的消息我一条没回,小酷哥,你这么聪明,不知道怎么回事?”
  张勤挽略微抿了抿唇,唇线绷紧微微下敛,“我们谈谈。”
  “对一开始就抱着目的接近我、把我当二傻子耍的人,我不想跟你谈,我们也根本没有谈的必要。”
  “如果你想知道六年前的一切,跟我来,”张勤挽转过身,稍稍侧脸看向阮蔚州,“如果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我定了今晚的机票出国,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
  六年前……
  看着说完就走、似乎料定了他会跟上去的张勤挽,阮蔚州攥着背包带的手紧了紧,他不能说不想知道,那是他无法触及的一段时间。
  保持着三米的距离跟着张勤挽走进距离校门口不过二三十米的一家书咖,阮蔚州扫视一圈,考试周了这里没什么人,只有零星几个复习的学生。
  他指了指被一米多高书墙隔开的一个小空间,先走过去坐下,“说吧,我等会儿还有事。”
  张勤挽在小圆桌另一侧坐下,从背包里取出笔记本,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身份的?”
  阮蔚州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半垂着眼,“你是很谨慎,但是别人发给你的东西却做不到,蓝鲸的logo辨识度很高,按理来讲你不可能跟蓝鲸有关系。我最早起疑心是酒吧那次,是你……通知了他吧,后来我找国外的机构去查了蓝鲸的高层,不出预料——
  “你是蓝鲸核心五人组的成员之一。”
  张勤挽点点头,“没错,核心小组的资料都没有公开,你能查到说明找的机构还不错。”
  阮蔚州轻轻嗤笑一声,“这并不值得夸奖,到头来我还不是被你们耍得团团转,你愿意说什么就说,不用等我问了。”
  张勤挽把笔记本转向阮蔚州,“自己看。”
  阮蔚州的瞳孔慢慢放大,张勤挽打开的是一个全是图片的文件夹,头一张打开的图片就是——在医院的廖观宁。
  他凝视着照片里面朝下趴在ICU病床上的人,露出来的小半张脸苍白、毫无血色,一下就将他带到了六年前。
  他往后一张张翻着,从医院到外国疗养的别墅,廖观宁,廖一一,呈现在他面前的是错失、且没有任何办法弥补的六年时光。
  他可以重生,但时间到底没办法倒流,伤害已经造成,存在就是既定事实。
  看见阮蔚州放在笔记本键盘上的手止不住颤抖,张勤挽道:“这些照片是我从各处监控搜集到的,还有一部分各路人的偷拍,廖总并不知道它们的存在,那几年是他不愿意提起的过去,没人敢在他面前说。”
  阮蔚州没抬头,视线停留在最后一张照片上,小孩儿大概三岁左右,已经完全褪去稚嫩青涩的alpha眼神柔和地望着不远处草地上追着一只边牧玩闹的孩子,面上带着浅浅的笑意,眼神深处的一些东西却好像已经死了。
  波澜不惊得好像一潭沉寂的死水。
  他有点局促地收回手,仿佛六年前的火一路烧到了今天,将他的手烫伤。
  他开口的声音满是沙哑,“你给我看这些……”
  张勤挽直接道:“廖总当初要我回国跟你成为同学,一方面是为了保护你,一方面确实有监控的意思,但是我希望你明白一点,想保护、想监控一个人,他完全有其他更合适的选择,让我回来是因为……他知道我暗恋他。”
  阮蔚州瞬间睁大了眼,还有、这一层?
  张勤挽继续讲述下去,“我跟你说我是孤儿并没有骗你,是廖总名下的基金会发现我、给了我学习的机会,后来廖总又将我收进了蓝鲸的核心小组,我喜欢他这件事我和他都心知肚明。
  “在蓝鲸成立初期我就知道他心里有一个人,是一一的另一位父亲,他曾经跟我说过,等他通过廖家的继承人考验,他想跟那个人表白,只是后来出了火灾的事。”
 
 
第78章 flag立下是要推翻的
  阮蔚州的心被一只无形的手揪住,那时候他跟吕中瑞的关系已经很僵了,只是他傻,还以为对方在自己的紧追下真的会给他一个交代,却没想到只是在酝酿一场除掉他这个包袱的火灾。
  廖观宁……廖观宁那个时候应该是怀抱着希望的吧,但是火灾中他却亲手将对方的感情踩在了脚底下。
  只是个替身而已,别异想天开了。
  一想到句句都往人心窝子里戳的话,阮蔚州就不觉得廖观宁现在做的一切有多过分,这个alpha在面对他的时候……留情了。
  张勤挽留意着阮蔚州的表情,又道:“回国接近你到底要做什么,除了保护和监控之外一定另有目的,他没说,我没问,一开始我不明白,后来就明白了。
  “廖总值得人喜欢,蔚州,你很幸运。”
  值得喜欢?
  对此阮蔚州没有异议,“他很优秀,足够有魅力,alpha、beta、Omega,不分性别,谁喜欢上他都不用意外。”
  “但他只喜欢你一个。”
  “我只不过是替身而已,”阮蔚州有点不忍心去看照片了,那些都是在提醒他当初的伤害,“一一的父亲,没人能取代他,甚至于……观宁不止爱他,也恨他。”
  张勤挽神情依旧淡淡的,但是冷意褪去了不少,“之前的事情我了解不多,在国外那几年他过得很难,背上的伤口反复感染迟迟不好,一一又粘人,除了照顾一一和打理公司的事务,他对国内发生的一切根本没有心力关注,廖董又隐瞒了全部消息,直到四年后回国才知道。
  “然后就开始着手调查……魏一铎的死因,不到一年时间就查清楚了,是吕中瑞没错,证据也搜齐到位,之后就开始了布局。”
  阮蔚州的手放在腿上,不由得攥紧了,“你的意思是说、明辉跟吕氏合作本身就是设好的局?”
  “没错,登高跌重,只有攀爬德够高,摔下来的时候才足够疼,这是他的原话。”
  阮蔚州勾了勾唇角,想笑,却笑不出来。
  他们在这点上还真是有默契啊,就是没想到自己也被这样报复了,让他真的喜欢上对方,又被告知自己的身份早就暴露了。
  挺好。
  他没忍住又问道:“那你怎么突然要回去?”
  说到这个张勤挽的神情有些微的疑惑,“之前我隐晦地跟他提过,暗恋这件事结束了,他也明白,我留在国内并没有什么用。
  “他爱你,我能感觉到,所以这次你们……暂且说是冷战吧,走到现在这一步我并不明白到底放生了什么,而且他还把扳倒吕中瑞的证据交给了你。”
  阮蔚州接道:“我们之间大概也结束了,他不会……爱我。”
  张勤挽很坚定地强调,“他爱你。”
  阮蔚州轻轻哼笑了声,“这就是我不明白了,他要是真爱我怎么可能会在我有他孩子的时候不闻不问!他根本不想跟我再纠缠,明白么,我们之间……结束了。”
  阮蔚州看似无所谓但又难掩伤心的姿态让张勤挽皱起眉,“首先,他爱你,跟替身无关,他根本没必要为一个替身迁就至此;
  “其次,他的为人你多少清楚,如果对你没有感情,不会把吕中瑞买凶谋杀的证据交给你,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他想让你来帮他跟过去做个了结?”
  “不可能!”
  “你能推翻我的说法吗?他放不下魏一铎,又为什么把能让吕中瑞定罪的证据交给你?”
  张勤挽面容冷淡平静,说的话却让阮蔚州无法反驳,为什么迁就他,为什么关心他、照顾他,不还是对他有感情吗。
  替身,从头到尾就没有替身,被玩弄的只是他的自以为是和自作聪明。
  他只以为廖观宁把吕中瑞的犯罪证据交给他是想让他亲自报仇,根本没想到还有另一种可能。
  ——跟过去做个了结。
  看着阮蔚州暗淡的眼神有些微亮光,张勤挽唇角微弯,“你不是轻言放弃的人,既然喜欢他,那就面对现在的问题,想办法解决,去把他追回来、抢回来,如果你真的就此放弃,我才真的看不起你。”
  阮蔚州冷哼一声,紧盯着张勤挽,“你不用跟我玩儿激将法。”
  “是不是激将法你比我清楚,蔚州——你承认吧,你根本放不下他。”张勤挽给出了最后的理由,“如果你能放下根本不会拖到现在还没打掉孩子。”
  阮蔚州的手狠狠一抖,他伸开手指扣在膝头,垂眼盯着自己的手背看了好一会儿才止不住地笑起来。
  张勤挽看着阮蔚州不住抖动的肩头,心里发紧,“你……”
  阮蔚州抬起头,眼里是湛湛的锋芒,压在心底的话似乎终于可以毫无障碍地坦言了,“你说的没错,我根本放不下他。”
  要真能放得下,他大概就不用纠结这个孩子有没有必要来到这世上了,一个孩子对他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跟廖观宁的孩子才是关键。
  他爱这个男人,愿意给人家生孩子。
  仅此而已。
  豁然。
  张勤挽松了口气,“想明白就好,一孕傻三年,老话没错。”
  阮蔚州这一次没反驳,傻,他确实是傻,廖观宁爱他也恨他,他以前不爱、现在陷得深,何必囿于那点恨,该他还的还就是,他该看的是爱不是恨。
  他重新看向屏幕上的男人,廖观宁眉眼深邃平和,精致、凌厉,也似乎永远平静,不过现在他要去搅乱一池的平静了。
  阮蔚州指了下笔记本,“照片发给我吧,谢谢。”
  “不用跟我说谢谢。”
  阮蔚州摇摇头,“要说,是我钻进了死胡同,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与其说这些,不如想想怎么挽回。”
  “三十六计,够用了。”
  张勤挽难得露出了一个明显的笑容,“那我就等你的好消息了。”
  “保持联系。”
  跟张勤挽分开后,阮蔚州晃悠着往办公楼走。
  广玉兰郁郁葱葱,油亮的墨绿叶子间缀着大朵的玉兰花,紫色的鸢尾,雪白的栀子,深紫浅紫白色黄色的三色堇长长一溜,看着就让人心情好。
  阮蔚州这几天来学校的时候都没发现这些花开得这么好了。
  夏日阳光漫漫,他仰起头,被日光晃了眼,一孕傻三年啊,虽然不想承认,但好像事实确实是这样,好在他现在算是想明白了。
  他微微眯起眼,唇边是压不下去的笑意,廖大总裁,等好接招吧。
  阮蔚州敲开陈思琼的办公室,之前说好考完来找人的,“忙完了吗?”
  陈思琼合上书,“忙完了,我送你回去。”
  阮蔚州摇摇头,笑道:“我们去医院。”
  陈思琼觉得阮蔚州的情绪变化很大,如果说之前是隐隐的低落和抑郁,现在就是明明朗朗的,好像是柳暗花明了,说直白些就是有人气儿了。
  他试探着问,“去打掉孩子?”
  “不,”阮蔚州稍微偏了偏头,心情是这段时间从未有过的豁然,顶着陈思琼探寻的目光,唇角扬起,“做产检。”
  陈思琼愣住,这是……想明白、做好决定了?
  明辉的总裁办公室里,俞柏堂靠在办公桌一边,瞥了眼桌上摊开的报告,轻轻啧了声,“你怎么看?”
  廖观宁合上完整的检查报告,双手交握放在腿上,轻声道:“他想留下这个孩子。”
  俞柏堂耸了下肩,“我早跟你说过他不像是会放弃的,你这样行不通,我觉得……留下孩子只是第一步,他要是打算放弃八成连这个孩子都不会要。”
  廖观宁神情间有些微的倦怠,他以为可以就此结束这些年的纠缠,却没想到阮蔚州大概并不这么想。
  是他话说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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