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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读心后我人设崩了(近代现代)——二十二挽

时间:2021-04-11 08:36:51  作者:二十二挽
暖意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唐遂的怀抱依旧那么让人安心,白叙几乎是一瞬间就放松了紧绷的神经。
隔着层层衣料,白叙能听见他强烈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有着让人无限依赖的力量。
悄悄抬手环上他的腰,白叙将自己更深地埋进唐遂怀里,小声请求:“再用力一点。”
唐遂缩紧手臂,用尽全力将他嵌入自己怀中,力道大到勒得白叙喘不上气来。
拥抱是温暖的、牢固的,它的安全感与温度共存,切实地钻进身体每一处毛孔。
好一会儿,白叙才动了动,抵着唐遂肩膀将他推开,眼神闪躲,声音飘忽:“别问我。”
“好。”
唐遂答应,他给白叙拉上外套拉链,轻声问:“好点了吗?咱们还要翘班呢,还想不想去酒会?不想去咱们就直接回家。”
白叙蓦地别开脸,唐遂看见他眼尾泛红,晕染开一片淡淡的海棠绯色,耳边继而响起:“好嫉妒啊。”
谁嫉妒?嫉妒什么??
唐遂懵圈了,不是难受吗?怎么又嫉妒了。他心疼地要死,谁值得白叙去嫉妒,他可以拥有这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更不用羡慕任何人。
心底深吸了口气,白叙勒令自己:他不能嫉妒,不能嫉妒,嫉妒会使人面目全非,像韩凯那样狼狈不堪,他要高冷,要优雅。
做足心理建设后,白叙重新面向唐遂,回答:“走吧,去酒会,但我想先换身衣服。”
“好。”唐遂压下满肚子疑惑,“我之前有让人给你做衣服,你来休息室等一会儿,我让他们送来。”
“你怎么知道我尺寸?”
“哦,信息表上有啊。”
白叙嘴角挂着浅笑,声音有些低哑:“你不怕我谎报数据?”
“啊?不会吧,我、我……”唐遂眼珠子转了两下,“我摸着还……挺准的。”
白叙:“……”
品牌方速度很快,设计师亲自带人上门,一排白色西装摆放整齐,甚至有好几套双排扣燕尾服,白叙微蹙眉,回头问:“为什么都是白的?没有黑色吗?”
唐遂缓缓将杂志竖起,挡住脸,“我觉得你穿白色好看。”
就像当年见他的时候那样好看,穿着燕尾服的白叙会发光,阳光都会对他格外偏爱。
挑了一套最普通的西装换上,白叙从休息室出来,一边扣扣子一边问:“会不会很娘?”
设计师立刻将落地镜转过来方便他欣赏,真心赞美道:“绝对不会,这件衣服穿在您身上,远超它原本的美丽程度。”
白叙本身就很瘦,要是穿黑色西装的话,可能会有撑不起来的感觉,白西装就不会。裁剪合体的西服勾勒出腰身,流畅的省道线完美贴合人体弧度,白色确实很衬他,像民国时出国留学回来的贵少爷。
“很好看,很惊艳。”唐遂目不转睛地看着他,放下杂志上前,从后面搂住白叙的腰,弓身将下巴搭在他肩头,与他一同看向镜子,重复道:“特别、特别好看。”
白叙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催促他快点去开车,唐遂才恋恋不舍地将手从白叙腰上挪开。
以前他总穿宽松的衣服,显不出窄瘦的腰身来,现在换上白西装,又与记忆中的样子完全重合,唐遂的目光便总忍不住往那截弧度上瞥。
白月光落入掌心,没什么比得偿所愿更令人心猿意马了。
华庭庄园北区的别墅偏欧式风格,谢时买的这个带有马场,占地面积很大,还带了个小型露天泳池,周围在施工,不知道要怎么改造一下,他们进去,早有侍从在等候了。
两人步行穿过别墅前面的花园,傍晚天刚擦黑,借着模糊的光线还能看清院子里各种漂亮植物,唐遂给白叙解释说:“谢时这房子挺有情怀的,是他爷爷送他奶奶的求婚礼物。”
“后来呢?他爷爷奶奶现在还住在这里?”
“没有,谢奶奶去世很早,谢爷爷这些年一直一个人陪着这一院子花花草草,直到前年病逝。”
那些花开得盛大灿烂,白叙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唐遂牵着白叙的手搭上自己臂弯,“谢奶奶走后,谢爷爷身边有不少想劝他再找个伴的,谢爷爷却只认谢奶奶一个,死者最大,逝者将在怀念者心中永生。”
白叙光顾着听故事,没注意到自己手搭在唐遂胳膊上,他们进去的时候,全场的目光都看了过来,一名扎在美女堆里的西装男子看着他们,毫不留情地笑出声:“噗,你们这是结婚啊!”
唐遂:“……”
白叙:“……”
悄悄收回手,白叙有点尴尬,一黑一白站着,自己还挽着他,看起来确实有点……
唐遂抓住他的手牵着,迈步走向苏赢,给他们两个介绍:“这是白叙,我男朋友,他是苏赢,我表弟,说话有点欠,你别理他。”
“你好。”白叙还记得他的名字,上次许斟买车的时候提起过。
“你好。”苏赢也很客气,一身西装穿得板正,跟唐遂站在一起很有表兄弟的样子,不过唐遂更沉稳,苏赢身上年轻人的朝气更盛些。
谢时作为主人姗姗来迟,他从酒窖取了自己的珍藏,修长的风衣衬得他像从电影里走出来的吸血鬼贵族:“抱歉,耽搁了一下,珍藏的皇室特供,给大家赔罪。”
众人闹着起哄,小聚会本来也没多少人,全是同圈子相识的,谁敢真怪他来迟了。
分完酒,谢时朝他们走来,端了几杯酒:“隔壁新搬来的邻居家出了点小麻烦,我去了一下,让你们等着了。”
聊了几句,唐遂被生意伙伴叫走。
“终于走了,”苏赢松了口气,他掏出一把车钥匙给白叙看,说:“上次的车,谢你了,这款全球限量三台,有钱都买不到的,要不是我妈隔空突击检查,我才不会卖呢。”
“没事,正好我缺钱,你不介意我多坑了你就好。”
“害。”苏赢挥挥手,四千万算什么,但他又想起唐遂跟自己说的,关于白叙有家人需要治病的事情了。
其实他也不讨厌白叙,就是觉得他表哥对他太好了点,好得过头了。
“我……我表哥人挺好的,身边也干净,之前……呃,反正你们要在一起就好好的,你尽管放心他,他绝对不会做出对不起你的事儿。”
白叙听出了他话里卡住的意思,本来今天就莫名地控制不住情绪,被他一提,白叙直言:“之前?他的那个白月光吗?”
苏赢扭头看向谢时,谢时摊手表示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那、那个、你知道啊?”
白叙垂眸“嗯”了一声。
苏赢内心无比惊讶。
靠!这叫什么事儿?!搞了半天,他表哥才是那个渣男,还以为他已经忘了那个劳什子白月光准备重新开始了呢!结果倒好,他竟然找了个替身!难怪人家对他不冷不热的,这不是自找的吗!
转换阵营往往只需要一秒,苏赢毫不留情抛了他表哥,扭头对白叙郑重道:“你放心,那个白月光已经死了!”
“死了?!”白叙瞪大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失忆男友成了玛丽苏霸总》感兴趣的小可爱们可以戳我一个小收收呀~~~~一朝破产,挥金如土的大少爷许斟成了无家可归的小可怜。
唯有“好弟弟”商祈记得当年恩情,收留他、照顾他、还帮他还债。
在外人眼中,商祈叱诧商场,是炙手可热的归国继承人,但在许斟眼中,商祈一直是那个流落在外、孤独无助的凄美小白花。
当晚,许斟开了两瓶便宜酒:“来,敬我们感天动地兄弟情!”
一觉睁眼
许斟哆哆嗦嗦伸出两根手指,夹住被角飞快往下偷瞥了一眼……
——没错,就是你们想的那样。
商祈逼近:“你是不是不想负责?”
许斟耳朵通红:“这个……可以想。”
***
因为许斟心软,商祈在他面前装单纯善良、装无辜可怜,装得耐心尽失。
反锁门窗、屏蔽信号、制造意外,本欲露出真面目的商祈却冷不丁得到了许斟的承诺。
商祈激动恍惚,一个不慎落水……
再醒来,他记忆出现错乱,以为自己是玛丽苏文中随心所欲的霸总男主。
——且完全忘记了喜欢许斟这件事。
“喜欢你?”
商祈哂笑一声,掐着许斟下巴将他按在床头,目光阴郁:“呵,你没有七彩长发,脚踩的路不长鲜花,泪水不是珍珠和钻石。瞳孔不会随心情变幻赤橙黄绿青蓝紫也就算了,还只是炮灰纯黑!最重要的是,你名字太短!不姓蝶舞冰晶恋心·维多利亚·伊丽莎白!”
***
后来,商祈恢复了记忆……
前一秒单手以一敌三帮许斟出头,扭头撞上还能若无其事地箍着他的腰:“哥哥,我手疼。”
许斟:……我瞎么。
 
第28章 你都知道了?
 
死了?怎么可能……死了。
同样惊讶的还有谢时:“什么时候的事儿?我怎么不知道。”
苏赢往唐遂那边瞅了一眼,确定他还在跟别人说话,压低了声音悄悄说:“这事儿就我知道,你们可千万别说出去,就几年前,他大晚上喝了酒,亲口跟我说的,那人没了。”
谢时凝眉沉思:“几年前?”
“好久了,有五年吧。”
谢时看了白叙一眼,沉吟道:“大概五六年前的夏天,唐遂告诉我他在城西又见到了那个人,让我帮忙找人,不过可惜,我们将城西翻了个遍也没能找到。”
一连串信息炸出来,白叙震惊,喃喃道:“……唐遂原来,根本没有找到那个人吗?所以……他连白月光是谁都不知道?”
连是谁都不知道,他就、就把人记挂了这么多年?
谢时摇头:“这我不知道,反正当时我们没找到他。”
苏赢也表示:“我也不知道,我当时还没回国呢,大半夜隔着电话,也没敢问他,不过听他的意思,应该是后来他好不容易找到那个人了,但那人却死了。”
这样啊……
白叙低头看着手中的香槟,白葡萄酒盛在瘦长的高脚杯里,散发着蛊惑人心的光泽,轻轻摇一下,它会绕着杯壁划出道流畅的水弧。
苏赢见他低头不说话,试探着问:“你是怎么知道……呃,那个‘他’的啊?”
“刚认识唐遂的时候,他带我去了场酒会,在那里,我从别人口中知道他有个白月光,高冷、优雅,好像还挺有钱的。”
当时他们认识没多久,白叙还处于每天被唐遂清奇脑回路刷新认知的阶段。酒会中途他去洗手间,遇到了几个上流贵族圈的人,他们倒也没有恶意,只是好奇,问白叙是不是唐遂哪个找了很多年的白月光。
白叙站在洗手台前,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
那是他第一次知道唐遂心里原来是有人的。
“哦,”苏赢若有所思点头:“这事儿圈里差不多都知道,不过没人敢在他面前提,你放心,也不会有哪个不长眼的往你跟前凑的。”
“嗯。”
白叙胡乱应了一声,心里涨涨的,说不出什么感受,就像在厨房失手打翻了一瓶调味料,东西洒了一桌子,捡不起来、擦不干净,他只知道他失去了那瓶可能很美味的调味料。
左肩突然被拍了两下,白叙顺着那双指节修长的往上,看见谢时眼中带着安稳的笑容,“你要是想知道,可以去查查,调出死亡档案来的话,应该很好排除,五年前去世,住在城西,六年前上大学,家境富裕,高冷优雅,喜欢甜食,爱穿白色燕尾服。”
白叙如遭雷击。
白色燕尾服……
今天在休息室,送来的那些西装里,有很多件白色燕尾服……唐遂抱着他,贴着他的耳朵温声说:“你穿上一定好看。”
浑身血液逆流,冷气从后背爬上大脑,明明是盛夏,白叙却恍如身处冰窖。
“欸!”苏赢喝了一大口酒,突然灵光一闪:“我想起一种狗血小说桥段,就那种爱上替身小娇妻,那里面很常见的套路就是替身主角就是白月光本身!”
白叙:“……我还活着。”
“……”
怎么可能是自己,他确定自己以前没见过唐遂,否则以他那张脸,无论如何也该有点印象。
“哦,抱歉抱歉,忘了这个了。”苏赢一巴掌拍到自己脑门上,是他糊涂了。
白叙压下心口的冷意,垂眸轻声说:“我活得好好的,家住城北,六年前上高中,家境跟富裕完全不沾边,也不高冷不优雅不喜欢吃甜食,更、不爱穿、白色燕尾服。”
“逝者已矣,”谢时举着高脚杯与白叙碰了一下,平静的声调极具安抚人心的力量:“我们活着的人还要往前看,未来这么时间,现在式还能抵不过过去式吗?”
“对!”苏赢连声附和:“他死都死了,一个死人而已。”
死了……
白叙脑海瞬间闪过一幅画面,傍晚路过花园,唐遂看着那些花,轻声告诉他:“逝者将在怀念者的心中永生。”
即使那个人死了,他也永远活在唐遂心里……
……原来他是这个意思吗?
“我这瓶酒可值钱了,在场每人就只分了这么一小杯,别浪费,干了。”谢时举杯,抿了口香槟,目光朝唐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
唐遂回来了,白叙借着喝酒的动作遮挡了一下目光,不想被他察觉出异样来。谢时注意到他状态还没调整好,主动开口解围:“那边有个导演,我带小叙过去一下,你们先聊。”
谢时跟白叙一走,唐遂立马招呼苏赢。
“怎么样?帮我跟他说了吗?”
下午在休息室,唐遂趁白叙换衣服的时候给苏赢发了消息,让他帮自己旁敲侧击一下,让白叙明白沟通交流的重要性,能够对自己敞开心扉,最好是以后有需要帮助的地方,直接告诉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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