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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流他结婚了(近代现代)——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时间:2021-04-11 08:57:29  作者:不知道第几个笔名
  博钦抬眼和他对视。
  贺西舟笑了下,将他的手指上的戒指轻柔地转了转,说:“这戒指为什么这么紧?”
  “……托尼给我拿的女款。”博钦看着贺西舟修长的手指轻轻地褪下了他的戒指,两人的体温相互交替。戒指取下来后贺西舟将其放进了盒子里,他捏了捏博钦无名指根出的红印,说:“勒得有些深。”
  贺西舟捏的这一下差点没把博钦给捏软了,他稳了稳心神,偏过头凑过去,说:“好人做到底,耳链也取了吧。”
  贺西舟活了二十八年,还是第一次帮人取耳链,他研究了好一会儿,才敢上手轻轻抚上博钦的耳朵。
  博钦在他手摸上来的那一瞬间一抖,说:“痒。”
  贺西舟的动作更轻了,耳链叠了两层,他才刚知道怎么取,博钦脖颈上就泛起了一层红,连绵不绝地爬上了耳朵,耳垂红得滴血,连他的手指都感受到了热气。
  贺西舟说:“小钦,你耳朵红了。”
  “……你也不要这么轻啊。”博钦说:“没那么脆弱,哥你别折磨我了快点。”
  这要是罗明,这会儿就该一巴掌打博钦脸上了,取个耳链这么多要求。然而贺西舟只是笑笑,笑声低沉,震得博钦耳朵都有些发麻。
  博钦很没出息地滚动了下喉结,贺西舟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侧颈,却让他感觉烫到失去了知觉。
  失策了。
  博钦想,也不知道在折磨谁。
  贺西舟轻柔地给他取下耳链后没忍住,捏了捏博钦通红的耳垂,博钦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贺西舟将耳链放进盒子里,看见博钦转过头去望着窗外,说:“先回我工作室吧。”
  车内安静了下来,博钦背对着他靠着椅背玩手机,心底却在想刚才金发男人说的话——Lin也是这一款。
  他结合语境,几乎猜出了Lin的身份,心下有些不爽,不,是很不爽。
  博钦心里建设做了挺久,心想毕竟也不是谁都跟他一样,贺西舟28了哪能没谈过恋爱。
  没谈他就该担心贺西舟是不是有问题了。
  只是和Lin同一款这个限定词让博钦有些膈应,他犹豫了下,干脆就直接开口问:“哥,问个事?”
  贺西舟看他。
  博钦:“Lin是谁?”
  一记直球。
  贺西舟说:“我前男友。”
  博钦抿了下唇,说:“他和我很像吗?”
  贺西舟看他的眼神好像深了点,他说:“不像,任何人和你都不像,你只是博钦。”
  车速平稳匀速,略过大厦时的灯光闪烁打在博钦的脸上,半响后他哦了声,说:“到我工作室了吗?”
  博钦说:“等我一下,我换身衣服。”
  博钦准备下车,却被贺西舟叫住,他握紧了在车门上的手,刚想转过身去却感到肩上一沉,熟悉的冷香味缭绕在他周围,贺西舟低沉的声音说:“套上外套,外面冷。”
  博钦缓慢放开手,缓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是失落还是庆幸,他拢了拢贺西舟的外套,头也没回地下了车。
  回工作室换了衣服,简单地和陈姐对了下行程,托尼麻利地给博钦卸了妆。
  换好衣服不过十分钟,博钦打开手机,贺西舟在地下车库里等他,现在也没发消息催他。
  博钦心下烦躁,控制不住地郁闷,他换了件黑色T恤,披着贺西舟的西装外套在洗手间靠着镜面抽烟,罗明进洗手间看他烟雾缭绕,脸上没什么表情,哟了声,说:“心情不好?”
  博钦嗯了声,等罗明解决好生理问题跑洗手台前开水时问:“你上次谈恋爱,是怎么确立关系的。”
  罗明突然就笑了,“我的方法不适合你。”
  他也点了一根烟,“每个人情况不同,你就跟随自己内心想法呗。”
  博钦皱着眉,好像有些困惑地看他。
  罗明很包容地和他对视,目光慈爱:“你感受不到吗?对方对你有没有意思,有没有爱意?”
  博钦:“如果我误会了,只是朋友的相处呢?”
  罗明像个老父亲似地叹了口气:“我俩十多年朋友,我会怕你冷拿我外套给你披着吗?我会天天和你聊微信吗?我会按时接你上下班吗?”
  “不会,”罗明冷酷地回答他:“我只给我女朋友做过。”
  博钦灭了烟,笑了一下,他懒洋洋地挥了挥手,说:“谢了。”
  博钦下楼去地下车库里,他其实心里早有答案,只是需要一点推力去打开那扇门。
  老子今天就把这扇门打开。
  博钦想。
  【作者有话说】:明天告白w
 
 
第38章 “我喜欢你。”
  车内放着低缓的音乐,伴随着博钦刻意压低的声音,配合着重重的鼓点,像是缠绵在耳际。贺西舟玩着手机,用新注册的小号登上了微博。
  他刷新了下首页,果不其然全是一片嗷嗷叫唤的,每个顶着博钦头像的账号全都在转发今天博钦出席秀的图片,贺西舟往下翻,一片流口水嘶哈嘶哈的表情。
  贺西舟没忍住笑了下。
  他注册小号的时间已有一个月,规则和玩法基本掌握,现在已经打入博钦粉丝群内部,他按照时间线往下刷,最新的是博钦今天出席的活动图,还有接受采访时的视频截图。
  贺西舟点开某个大粉分享的动图,在一片摄影灯光闪烁间,博钦秀美的脸上没什么表情,耳链漫不经心地晃,他缓慢抬眼,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贺西舟点了保存,再往下翻,动态就是前几天的事了,很明显的每个粉丝都有些不安,贺西舟看了看,基本了解了是什么事,他有些意外地轻轻挑了下眉,点开了视频。
  视频是直播回放,博钦妆发精致地坐在键盘前弹琴,低下头好像有些羞涩地说今天早餐吃了三明治。
  贺西舟手指一动,屏幕里博钦抬起了头,那股羞涩感褪去了,像是没出现过,他游刃有余地面对镜头和粉丝,在视频的最后,贺西舟看见博钦直面镜头,笑了下说:“接下来,想谈恋爱。”
  视频结束,屏幕黑了下来,映出了贺西舟的脸。
  他手指敲了敲屏幕,刚准备点开屏幕,车门在此刻打来,寒气带着一丝烟味飘进了车内。
  博钦披着他的西服外套,内里却只套了件黑色的T恤,脖颈到锁骨处一大片地白,此时被寒风吹得泛了红。贺西舟视线往上,看见了博钦卸完妆的脸。
  皮肤很白,头发凌乱地散着,看着有些倦倦的。
  贺西舟一把握住他冰凉的手腕,把博钦拉进了车内。
  “就穿这么点,感冒怎么办?”
  他的语气没了以往面对博钦的温和,因为博钦不爱惜自己身体的行为而有些严厉。博钦顺势借着他的力坐到贺西舟身旁,毫无在意地说没事。
  贺西舟闻到他身上的烟味,有些意外,博钦是一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为了保护嗓子几乎很少碰烟酒,他说:“心情不好吗?”
  博钦脱外套的手顿了一下,犹豫了下说:“……有点。”
  “因为什么?”贺西舟靠着椅背望他,是很温和的语气和态度:“和我说一说?”
  因为你。
  博钦定定地看着他,摇了下头,“我不想说。”
  贺西舟对他极其包容:“那就不说。”
  博钦移开了目光,车里的音乐此刻结束,下一首渐起,博钦听着前奏,说:“怎么又放我的歌?”
  他还有些意外:“是这首啊。”
  “《playing for fun》,英式摇滚。”贺西舟说:“你好像很少写这种歌。”
  “早期写的,”博钦说:“很早期很早期的时候。”
  “中文名叫《找乐子》,”贺西舟笑:“你取的名都很有趣。”
  博钦也笑了一下,说:“这是我单飞后出的第一首歌,也是目前为止我唯一一个和乐队合作的歌。”
  他望着窗外灯红酒绿的繁华夜景,突然说:“走的是河滨大道么?”
  贺西舟愣了一下,许知最先反应过来,说:“是的。博先生,北京路段堵车了。”
  “怎么了?”贺西舟问他。
  博钦:“经不经过远宏广场?”
  其实是不经过的,许知推了下眼镜。看了一眼他的老板,道:“经过的,博先生需要什么吗?”
  博钦手抓住了贺西舟的袖子,声音里带着点他都没有发现的渴望:“我想吃远宏广场上有个大爷卖的烤红薯!”
  这下连贺西舟都愣了。
  许知将红薯买回来时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任性了,博钦接过略微烫手的纸袋,摸了摸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许特助,麻烦你了。”
  许知好似有些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声音四平八稳:“不麻烦博先生。”
  他看见自己老板望着博钦的眼神,心想自己老板这回是真的栽得彻底。许知心情愉悦起来,这个月的奖金数目绝对会让自己满意。
  博钦对许知笑笑,打开了纸袋,那股蜜甜的香气扑面而来,带着蓬勃的热气,博钦吸了吸鼻子,说:“好香,还是这个味道。”
  他将纸袋凑到贺西舟鼻端,“哥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红薯有一股炭烤味,带着焦香,贺西舟低头轻嗅,说:“好像很甜。”
  “不是好像,就是很甜。”博钦将红薯一分为二,将放在纸袋的那一半红薯递给贺西舟,“要来一口吗?很好吃的。”
  贺西舟接过,却没吃,他看着博钦一口去了大半个红薯,立马哆嗦着说:“嘶!好烫!”
  贺西舟立马将手摊开放在博钦嘴边,说:“吐出来。”
  这个举动彻底吓到了博钦,他直接将红薯咽了进去,从喉咙管一路烫到了心口。
  贺西舟连忙捏住他的下巴,“怎么吞进去了,烫到嗓子没有?”
  “还好,”博钦吐出殷红的舌头,“可以忍受。”
  前排的许知及时递上了纸巾,贺西舟接过,说:“张开嘴,我看看烫到没有。”
  博钦听话地张嘴,其实看不出什么,舌 尖都是一片红。
  贺西舟的指腹轻轻磨蹭了下博钦的下巴,目光很沉地看着他:“刚才为什么不吐我手上?”
  博钦抬眼和他对视,小声说:“很脏啊。”
  贺西舟好像叹了口气,他伸手揉了揉博钦烫过的卷发,声音又低又沉:“傻。”
  他将手里纸袋中的红薯拿出,慢理斯条地剥皮,露出了黄灿灿流心的红薯,修长白皙的手指剥开了烤焦的红薯皮,他递给博钦,说:“慢点吃,吹一吹。”
  博钦就着他的手吹了吹,咬了一小口,仰头对贺西舟笑弯了眼。
  贺西舟也笑了,他很想刮一下博钦的鼻子,想对他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被他可爱到的心情,然而他只是克制着,连对视都不敢,他害怕眼里的感情吓到博钦。
  软糯甜香的口感溢满了整个口腔,博钦将另一半没吃过的红薯递到贺西舟嘴边,贺西舟低下头,温热的气息打在博钦的手指上,他咬了一口,细嚼慢咽后道:“好甜。”
  “因为是蜜烤红薯嘛。”博钦说:“我上一次吃烤红薯是四年前了,就是在录完《playing for fun》这首歌之后。”
  可能是再次听到《找乐子》这首歌,可能是刚刚吃了烤红薯,也可能是身边做的是贺西舟,博钦难得有了倾诉的欲望。
  “《找乐子》是我做的轨道,我和罗明共同编的曲。”博钦说:“编完以后却录不出来,因为那时候我俩连进一个像样的录音棚的钱都没有。”
  “我那时候刚刚和天成解约。”博钦笑了一下:“然后就想着把轨道卖了,但是卖不出去。”
  “那年你多大?”贺西舟问他。
  博钦想了下,说:“往前推五年,二十岁。”
  二十岁,那个时候的贺西舟二十三,正在D国读研,他的生活富足无忧,刚刚开始接触家里公司业务,却还没收心,揣着相机跟着乔磊满世界跑,还是白天漫游阅读夜晚和朋友泡吧聚会的年纪。
  “然后遇到了一个独立乐队,搞英式摇滚的,他们和我俩一样穷,主唱跑回家结婚去了,键盘手出国,鼓手考公务员,就剩下一吉他手和贝斯手在苦苦挣扎。”博钦笑了起来,像是回忆起很有趣的事:“我们凑一块,组了个乐队,在地下通道拉了一鼓手,我主唱,罗明搞键盘,在各大酒吧唱了两个月。”
  “很快乐的两个月。”贺西舟说:“对吗?”
  “不,只是自由。”博钦说:“当时的我不快乐,我们演出只是为了生活,在那个时候。”
  空间很安静,只有博钦的声音,车速平稳,前排的许知在此刻放了《playing for fun》,声音不大,完美地为博钦的增添了氛围。
  博钦笑:“许特助也太有眼力见儿了。”
  他头往后靠向椅背,说:“但是现在去想,也还是快乐的。”博钦偏头看贺西舟:“是不是有点无聊?”
  “不无聊,很有趣。”贺西舟说:“然后呢?”
  “然后啊,乐队还是散了。陈姐叫我去试镜,唔,就是《定风波》。”博钦说:“我扎扎实实学了两个月武术,过了,最后就火了。”
  博钦说得轻飘飘,好像火了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playing for fun》要迷幻感,我红了以后进最好的录音棚去录这首歌,但总唱不出那个味道,于是罗明就给我说,”博钦笑了起来,收都收不住:“他说,你就想当初我们饿了一天只吃一个红薯的那种饥饿感,用饿到发慌的那种感觉去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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