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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水伊人(GL百合)——鱼不忆

时间:2021-04-11 08:40:43  作者:鱼不忆

   《秋水伊人》作者:鱼不忆

  文案:
  甜的时候很齁,苦的时候很虐,耐糖扛刀者可入
  安氏叱诧风云女老板VS喻家以色侍人假千金
  她将她视若珍宝,却不得不骂她,辱她,推开她
  她对她情根深种,却不得不骗她,毁她,伤害她
  “真想剖开这里看看,你有没有心!”
  “阿镜,你好残忍。怪只怪,我残忍在先。”
  阴谋败,情难再。战火起,恨别离,终相逢。
  喻:今晚留下来好吗?
  安:可以是可以,就怕你吃不消。
  喻:只要是你,多重多痛,我都受的住。
  安:还没够?
  喻:从前做得太少,如今恨不能与你夜夜笙歌!
  ……
  副cp:豪门世家唐小姐VS全院最美傅医生
  唐:战乱时代,我束你翅膀,静待和平。等外面硝烟散去,我定,放你自由。
  傅:我在你身上耗费的时间与情感,岂是你让我睡一晚就能偿还的?
  ……
  排雷:
  1、前世伪民国风,请勿将真实历史时间线和真实历史事件代入本文。
  2、今生伪娱乐圈,胡编乱造。
  3、涉及商业部分,作者胡言乱语,请勿考究。
  内容标签: 豪门世家 虐恋情深 阴差阳错 民国旧影
  搜索关键字:主角:安镜,喻音瑕 ┃ 配角:唐韵青,傅纹婧,徐伟强,安熙,戚如月 ┃ 其它:虐心,年龄差
  一句话简介:假千金撩了真富婆!
  立意:未经她人苦 莫劝她人善
  ==================
 
 
第1章 情书
  冬月二十九,阴天。
  阿镜,这是我写给你的第一封情书,也是你与我分别的第一个月。
  是的,我们的“分别”。
  有些话,我说不出口,只能写在信里。我甚至不奢望你能看到,但我盼着,你会回来。
  月前,喻正清在报纸上刊登与我断绝父女关系的声明,想必你一定也看到了。
  我不难过,我也不怕被闲杂人等看笑话,更不怕被他们骂活该,我唯一怕的,是听见愚昧无知者说“喻音瑕和安镜伤风败俗”。
  我爱你,不是伤风败俗。我管不住他们恶毒的嘴,是我连累了你。
  离开喻家,我去了红姨那儿。
  门上了锁。
  我有钥匙。
  红姨的去向,我竟一无所知。
  数月前我同你讲过的,关于红姨和喻正清的陈年往事是真的,那个孩子也是真的。
  只是,那个孩子不是我。她在去到喻家的第二年就“病故”了。
  反正那个孩子从未见过外人,我顶替她的身份后,也有好几年没见过外人。我们都只是工具而已。
  她命薄。我的命很硬,我撑了下来。
  红姨失去了孩子,在生活无望之际,喻正清领着我这个“孤儿”出现在她面前,给了她一点点生的盼头。
  红姨和我,谁又比谁命苦呢?所以红姨,成了我名义上相依为命过的“母亲”。
  我在红姨家住了两天,没有等到红姨。街坊邻居只称她搬走了,没人知道搬去了哪里。
  那两天,我时常坐在河边看天上的云彩。每每身后有车轮滚过的声音,我都会回头看很久,直到声音消失,直到车子消失。
  我想念你骑车载我去交保护费那日的雨后清凉,想念轻拂鬓发的秋风,想念那辆你买来的丢失了的自行车……
  最想念的,是你。
  我忍着思念的痛,不去关心你的下落。其实我本来,也没脸再见你。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我一直在思考,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卡恩,是陷害你身败名裂、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之一,他该死。
  于是,我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去接近卡恩。
  旅馆的房间里,卡恩的一言一行对我都是羞辱。我一个弱女子,想要全身而退,难如登天。
  我不能弄脏自己,我的身体是你的。所以摆在眼前的路,只有一条。
  可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在窗外?为什么要让你听见卡恩的淫词?
  阿镜。你恨透我了对不对?
  活着,比死更痛苦。这句话,我深刻领悟到了。
  我赌上命,把木簪刺进卡恩的肩。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命丧当场时,你回来了,我的大英雄回来了。
  你拉着我的手,让卡恩死在了我的手里。我抖得很厉害,我不是怕血,也不是怕杀人,我是怕你看我的眼神。
  那本该明亮清澈的眸子,那本该柔情蜜意的目光,里面全是冰凉的恨意。
  还有那支木簪,在老城区的夜里,我用小刀在上面刻下了“镜”字。那是我珍爱的,你的名。
  木簪被遗弃在了卡恩的脖子上。我怎会不懂呢?被你遗弃的不是簪子,是对我的情。
  枪林弹雨中,戮帮的好几个弟兄死了,我最熟悉的柏杨也死了。
  他们都因我而死。
  被你拉着赤脚跑了一路,我的脚鲜血淋漓痛到麻木,但更麻木的,是心。
  我也没资格喊痛,因为我,罪该万死。
  阿镜,你骂我打我舍弃我都是应该的。但你还是背起了我。
  地下室比红姨家的小屋更小更窄更暗,门边躺着老鼠和蟑螂的尸体。
  脏乱的环境和味道,令我几欲呕吐。
  我忍住了。
  我立在门口,眼泪哗哗地流。我的阿镜,是人中龙凤,是豪门贵人。我的阿镜,怎么可以住在这样暗不见天日的地下室里。
  你回头冷漠地看我一眼,我瘫坐在地,双手捂住脸,拼命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不知说了多少遍,你始终没有理会我。
  强爷和一个小弟兄负伤归来,冷漠地把我拎进了屋:“你还想害死我们多少兄弟?”
  该死的,是我。
  你内疚地为他们处理完伤口,才冷冷地对我说了两个字:“过来。”
  我以为,你会关心我;我以为,你会问我疼不疼;我以为,你会抱抱我,跟我说:音音别怕,都过去了,我在。
  然而你只是将伤药扔给我,便转身进了一间里屋。
  我在沙发上坐着,一动不动。
  关了灯,漆黑一片。
  冷。痛。我体会着前所未有的恐惧感。
  有一只手搭在我的肩上,我害怕地哆嗦。听见你说:“是我。”
  我在崩溃边缘待了好久好久,你的声音便是我的救赎。黑暗中,我啜泣着扑进你的怀抱:“打我骂我杀了我都好,别不要我。”
  可你,无动于衷。
  我跟你进屋,你蹲在我面前,用温水替我清理脚上的伤,又上了药。
  有片刻的恍惚,还以为我们回到了初见。
  床上,你抱着我哭得像个孩子。
  我想帮你擦眼泪,被你躲开;我想亲吻你的唇,被你推开;我唤了一声“阿镜”,也被你喝止。
  你说:“你不配。”
  说完,张口咬在我的脖子上。很疼很疼。
  我没有动,私心里想着,就这样让我死在你怀里也是好的。喻音瑕生死都是你安镜的人,生死都在你安镜的床上。
  空气里的血腥味儿越来越重,我仿佛闻到了死亡的气息。
  可你却松了口,转而撕扯我的衣服,将带有血迹的吻落在我的胸前。
  疼。
  但我还是紧紧抱住你,任由你猛兽般地宣泄着怨恨。
  你的牙齿,狠狠肆虐在我心口。良久,我听到你说:“喻音瑕,我真想剖开这里看一看,你有没有心……”
  我想说,我有心,心里装着你,装着我的大英雄。
  你不会想听我的声音。我明白。我闭嘴。
  你又说:“喻音瑕,你的命是我救来的,我要你一辈子都痛苦的活着……”
  阿镜,你好残忍。怪只怪,我残忍在先。
  最后,你枕在我的胸口睡着了。自始至终你都没有向我要哪怕一句解释,我也没有什么好解释。
  我有错,也有罪。我百口莫辩,也罪有应得。
  仙乐舞厅,就是整个布局的伊始。身为安氏企业一把手的你,很早就入了我们精心布置的陷阱。
  喻音瑕是个坏女人,在这个“局”里,她一点都不无辜,也不值得被原谅。
  趁着你熟睡,我才能好好的摸摸你。头发短了,脸也瘦了。
  咚,咚,咚,我的心跳得很快。让我不禁想起和你的“第一次”。上/床这一项是原计划里就有的,但真正和你相爱后,这一项,变得好难实施。
  你视我如珍宝,舍不得我受委屈,迟迟不肯要。我却怕以后再没机会,一定要给。哪怕你知道真相后恨我。
  是我,厚颜无耻,自私自利,只想做你的女人。
  我的第一次,你的第一次。那晚的我彻夜无眠。你的呼吸绵长,轻轻打在我的脸庞。
  借着床头灯的微微光亮,和与你近在咫尺的距离,我得以看清你的容颜。
  你的眉,你的眼,你的鼻,你的唇……每一处我都亲吻了无数次,每一处我都牢牢记在心里。
  泪水,打湿了枕头。
  地下室这晚,亦是如此。你的脸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入眠。我多希望你也能听到,我对你从未改变的心动。
  衣服被扯开,有点冷,但你的身体和掌心都很暖。我在冰与火的交织中,怀念着,和你的第一次。
  大概,只剩怀念了。
  我小心翼翼拉了拉被角,隔着被子轻轻拍抚你的背,像你从前安抚我那样。
  我不该睡着的。等我再次睁眼,已是第二天的傍晚。
  不是在有你的地下室里,而是在租界内,你们为红姨置办的新“家”。
  阿镜,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我抱着膝盖哭得很大声,二十年都没有这么悲伤绝望过。
  你拿走了我的心,也拿走了我的命。余生若无你在身边,我宁愿昨天就死在你怀里,也好过活着却再也见不到你。
  哭着哭着,我发了疯地在身上在床上乱翻。
  红姨听到动静进屋,我跌下床,抓着她的手问:“手帕呢?我的手帕,灰色的,写了一串号码……”
  红姨蹲下,抱着我,摇头。
  什么都没有了。跟你有关的惜惜、木簪、手帕、旗袍,一样都没有了。
  我大力推开红姨,扒开领口,看到昨晚你留在我身上的痕迹还在。这具“伤痕累累”的身体,是唯一和你有关的了。
  我好怕。
  伤痕,总有痊愈的一天。
  那天后,恍恍惚惚反反复复的日子里,我像一具行尸走肉,足不出户地窝在床上。
  每天,红姨都会买一份报纸送到我房间,我想在上面看到喻正清的死讯。
  很多很多天以后我才想起,我忘了告诉你,喻正清不是我的父亲。要杀要剐,都随你。或者。我来。
  阿镜,我知道你要去做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我不会拖累你,我会守着我们的回忆,等你。一个月两个月,一年两年,你何时回来,我便何时迎你。
  阿镜,你一定要记得回来。我还有好多的爱没来得及给你,好多的情话没说与你听,好多的事没同你一起做……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篇《与尔笙歌》微虐!
  今生篇《婚上婚》99.99%高甜保证!
  同步食用更佳。欢迎入坑!
 
 
第2章 遇见
  民国年间,英美烟草公司一家独大,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家民族烟草公司能够艰难生存下来。
  而其中,上海安氏烟草公司以“中国人吸中国烟”为号召,得到国内各界的拥护和支持,迎来了长达二十年的繁荣时期。
  “哎,你们都听说了吗?今儿个安家少爷留学归来,这个时间啊,应该到码头了!”
  “镜爷带了十几个保镖亲自去接,那排场,上海滩谁人不知?”
  “安少回来了,这安氏烟草公司是不是就要易主了?毕竟安少才是真正的安家血脉,他接手理所应当吧?镜爷虽然有手段,又能力出众,但她毕竟是个女人,还是养女,她掌权这几年啊,安氏家族和厂里的工人们表面上恭维顺从,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不服的。”
  “嘘,小声点!镜爷有钱有势,茶馆里又人多口杂的,胡言乱语传了出去,当心被抓去割舌头。”
  “割什么舌头!我不信上海沦为租界就没有王法了!”
  “枪子儿就是王法。”
  ……
  上海码头。
  梳着大背头,穿着黑白格长款风衣、白色西裤、黑色皮鞋的安镜,一眼就从汹涌人潮中看到了自家弟弟,安熙。
  安镜挥手。
  “姐!”身着灰色西装的安熙兴奋地喊道。
  “又长高了。在外三年野够了吧?回来了就不准走了。”安镜和弟弟相拥,她对这个弟弟是真心宠爱。
  “我回来就是报效祖国的,不会走了!”安熙拉开距离,把行李递给保镖。
  他仔细瞧着眼前的人,忽然小声笑着问道:“姐,你如今帅成这样,哪家少爷老板的还敢娶你?”
  安镜抬手往安熙肩膀给了一拳:“行啊你安熙,没大没小的,胆儿也肥了,出去学了几年洋文化,都敢拿姐姐开涮了。”
  “我说的是实话嘛,瞧瞧你这一身打扮,我敢打赌,全上海就数你最时髦……”
  “上车。”
  两人上了车,安熙继续开玩笑:“姐,我说认真的,这么大的上海,就没有你看得入眼的男人?做姐姐的终身大事都还没着落,我这个弟弟得排队到何时?”
  “哟!”安镜摘下皮手套,意味深长地看着安熙,“安少,别跟我说你在外面讨了个洋妞做媳妇啊,咱家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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