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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偏要死缠烂打(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1-04-13 13:53:20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府衙离夏府并不算远,夏意下午过来时是独自步行而来。此刻从府衙出来时已过戌时,街上黑漆漆一片,看不清远方。
  他提着灯,一边走一边想着今天的事,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实在猜不出江家的意图,最后也只能用“信邪教的人都不正常”解释过去。
  今夜新月,月光黯淡,乌云层层压着,阴沉的很。路边蛤蟆的叫声盖过树上蝉鸣,偶有几声狗吠传来,把夜晚衬的格外阴森。
  突然之间,夏意觉得气氛有些压抑,直觉告诉他有危险在逐渐逼近。
  借助微弱的灯光,他注意到后方有人影闪现,似乎还不止一个,都在跟着他。
  他假装没有看到,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等不得不拐到一条巷子里时,他知道,该跑了。
  几乎是瞬间发生的事,他刚左拐入巷,后面的脚步声就急急而来愈发清晰。
  刺客追上来时,只看到那盏提灯已被仍在地上,而他们要追杀的人正一跃而起落在屋顶。
  “追!”
  后面刺客应声而起,夏意这才看清,杀他的人竟有三个。
  “好大的手笔!”他自嘲一声,身形移动更快。
  此处屋舍并不密集,夏意又落回平地。身后三个刺客分散开来,从后方左右牢牢控制他逃走的方向。显然,刺客不想让他就这么直接逃回夏府。
  泠然银光一闪,一枚飞镖破空袭来。夏意听到声响,堪堪闪身躲过,又两把飞刀接连掷向他,抬手间划破衣袖。
  就这么闷头跑不是办法,他转入一条新的街道,正准备反身袭击时,骤然看到前面好像有一个人直冲自己而来。
  所以自己是被前后夹击了?
  正当他有些绝望时,身旁经过的黑巷里伸出一只手把他拽了进去。
  “?!唔!”
  “阿意,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低低响起,夏意惊喜地看向身边的人。
  “跑!”
  不多废话,宋泽然抓起他的手就朝对面的巷子冲刺。左右的刺客都被这突然多出来的一人惊住了,但很快又追上去。
  反正杀一个是杀,杀两个也是杀。
  四个刺客在后面频放暗器,前几次都被他们躲过,但最后一枚袖箭飞来,夏意奔逃太久脚下失力,眼瞅躲避不及,宋泽然揽过他替他生生受了。
  “嘶。”
  袖箭锋利,半边箭头都陷入骨肉中。左后肩霎时血流不止,衣衫湿透,十分骇人。
  最要命的是,根本不知道这箭上有没有淬毒。夏意吓得不得了,也不知从哪来的一股力气,拽着他又迅速狂奔一大段距离。等看到后面的人远了些,俩人跃上就近一间院子墙头,翻了进去。
  片刻后,四个刺客也翻墙进来。这间院子很大,假山堆石,房舍密布,每一幢皆有两层高,而且几乎每一间屋子都灯火通明。
  按理来说,这里是西区偏僻处,不会有这么又大又热闹的院子。但等他们贴着墙根走近后,就明白了。这哪里是什么正经人家,这分明是一处南院。
  各种淫荡骚浪的喊叫从厢房内传出,几个刺客面不改色,围圈对望,似乎在想对策。
  中央的青石板路上又袅袅娜娜走来几个白脸小倌,边走边调笑着,完全没注意到角落处的异样。
  “看来今天是杀不成了。”
  “就这么放过他们?主人会发怒的。”
  “那能怎么办?你进去把里面这些人都杀了?你是刺客不是土匪!”
  四人正争议不下,忽而瞥见远处假山后有一道黑影翻墙而出。
  “追!”
  看着四道身影接连消失,躲在假山后的夏意终于松了一口气。
  真的要好好感谢那只小黑猫了。
  刚刚那些刺客听墙角的隔壁就是受伤的宋泽然,天知道他看到那四个人凑在墙根时有多紧张。
  不过他也着实没想到,他和宋泽然这一躲,就躲到一所南院。他俩跳进来时看到那么多房间灯都亮着,眼见处只有一间是黑着的,只能暂时进去藏身。
  等听到左右隔壁传来的动静时,夏意当机立断,又从后窗翻出到院子里演了这一招拙劣的声东击西。
  就算那几个人出去后就识破他的计谋,也不会再回来了,毕竟这里真的很难刺杀一个人。
  他折回房间,宋泽然已经在艰难地给自己撒药粉了,旁边桌上就是刚刚拔下来的袖箭。
  第一时间确认过袖箭没有毒后,夏意也就没那么惊慌了,只是有些不明白,既然要杀他,淬毒不是更简单?
  他接过宋泽然手中的药瓶替他上药。兴许是考虑到来这里的客人多种多样的癖好,房间里竟然有伤药,而且品质还不错。
  经历过这一阵缓过来后,夏意才问他:“你怎么来了?脑子清醒了?”
  宋泽然疼的龇牙咧嘴,但还是坚持扯出一个笑容:“我醒了后发现你还没回来,担心你,就出来接你回家。结果出府没走几步,远远瞧见你在屋顶上跑,我就追过去了。”
  他语气还带着点后怕的庆幸:“幸亏我找过来了,要不然……我真的不敢想……”
  夏意鼻尖微酸:“那就别想了,我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你倒是关心下自己啊。”
  “我……啊疼!!!”
  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响彻房梁,隔壁东边的动静突然停了,紧接着一道雄浑的声音透着墙传过来:“兄弟,挺会玩啊!都把人疼成这样了!”
  “……”
  两人四目相对,无语凝噎,略感尴尬。
  “很疼吗?”夏意自觉放轻给他缠绷带的动作。
  “疼,啊,不疼,不对,疼,嗯,疼的。”
  “到底是疼还是不疼?”
  宋泽然撇撇嘴:“我这不是怕你担心嘛……但又觉得会哭的孩子有奶吃嘿嘿。”
  看他嬉皮笑脸的样子,夏意反而更觉心酸。这人都伤成这样了,还在逗自己笑,该让他说什么好呢?
  宋泽然看他脸色不好,又挑起其他话题:“说起来,为什么你会被追杀?”
  “我也不知道。但我敢肯定,和邪教组织者逃不了干系。”
  夏意把有关幻婴草的推测告诉他,听得宋泽然一愣一愣的。
  “我就说那江寒煦不是什么好东西!说不定上次约你出去就是有阴谋,只不过因为我在场他没能下手成功!”
  “谁知道呢。”
  夏意拍拍他因激动高高扬起的脑袋:“我们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全是瞎猜。今晚是回不去了,先在这躲一晚吧。睡觉。”
  “哦。”宋泽然住了嘴,乖乖躺下。
  其实也是因为伤口疼的说不了太多话。两人和衣而卧,依偎在床上,只留着床边一盏小小的灯,毕竟在这种地方屋子黑着倒是有点不正常。
  夏意突然想起好笑的事,打趣他:“天黑了,你怎么不把自己给点了?”
  宋泽然知道他在说白天幻想自己是一根蜡烛的事,罕见地害羞起来。
  “咱不提这事行吗?我那不是中毒了吗?”
  顿了一下,他又不服气地驳回去:“你还答应我晚上脱衣服呢,你现在也没脱。”
  “……”
  夏意决定不理他,闭眼睡觉,房间很快又归于平静。
  但平静之下,隔壁的声响就显得格外清晰。
  刚刚喊话那兄弟应该是被宋泽然一声疼刺激到了,操骂的无比大声,他那边小倌的哭叫声也越发淫浪,听得人心惊肉跳。
  而西边那间屋子的动静虽然没搞那么大,但是听声音,最起码有三个人以上。
  被夹在中间的两个人躺在床上,听着身边环绕的活春宫,竟有一丝觉得,不比被追杀好受到哪去。
  宋泽然越想越纳闷,自家恋人就躺旁边,他为什么要受这种和尚罪?
  想至此,他开始哼哼着:“阿意,我疼……”
  夏意以为他伤势恶化,忙起身要查看,结果就被拉住手往下身摸去。
  “这里疼。”
  夏意摸到了,粗粗胀胀的一根很是嚣张。
  他其实也有些心猿意马,但觉得眼下宋泽然休息更重要,劝道:“还是别折腾了。”
  宋泽然却全然不听他的,仍是自说自话:“真的很疼,睡不着。”
  “那你想怎样?”
  夏意也就是随口一问,手已经搭上腰间准备解衣服了,结果不知道宋泽然是不是脑子被隔壁荼毒坏了,下一刻竟说出一句即使在多年后也让他记忆犹新的荤话:
  “你看,我都疼哭了,你就让我吃吃你的奶呗。”
  危,然崽 危。
 
 
第14章 劫后情夜
  “你看,我都疼哭了,你就让我吃吃你的奶呗。”
  “你再说一遍?”夏意以为是自己耳朵出问题。
  “我……”
  说这话的本人倒是窘迫起来。宋泽然怕他生气,立刻卖乖:“阿意,我们做吧,我好想做。”
  他说着就要坐起身,结果不小心扯到右肩的伤口,“啊”一声又跌回去。
  “太他娘的疼了。”
  宋泽然侧躺在床上,疼的五官都在扭曲。夏意忙去查看他伤口,见没大碍才放下心来。
  他觉得自己刚刚也犯糊涂了,就宋泽然这样,哪还能做其他的事,可别一个激动直接伤口崩开出血。
  他道:“小然,你还是好好躺着吧。”
  夏意凑过去亲亲他的脸,又拍拍他的背,给予温柔的安抚。
  “……”本来因为疼痛,下身已显软态,但被夏意这么一亲一摸,又在隔壁魔音的加持下,宋泽然又精神了。
  他委屈极了:“阿意,我好难受……”
  夏意无奈看着他,停了片刻,决定道:“行吧,就帮你这一次。”
  “什么?”
  夏意没有答话,径直解了他的里衣,从亵裤里掏出那根火热硬挺的巨物。
  “!!!”欲望被人攥在手里,软嫩的手心轻轻上下撸动着,宋泽然竟平白生出一股紧张感。
  所以这是要用手帮他吗?
  说起来,两人做过那么多次,基本上都是宋泽然给夏意服务,像这样被侍弄还是头一回。
  夏意看他一脸享受的样子,心情颇好:“怎么样?舒服吗?”
  “嗯,舒服的。”
  宋泽然哼哼着:“再用点力。”
  掌心力道骤然加重,宋泽然闷哼出声,闭上眼任由心上人拿捏。
  突然,东边又传来和刚刚完全不同的内容:“你个骚货,嘴巴张大点,吃爷的鸡巴就这么爽吗!”
  没有人回答,显然是忙得根本说不出话。
  墙这边的两人都愣住了,一个惊得忘记手上的动作,另一个根本没注意到停下来,光顾着听墙角了。
  隔壁淫言浪语还在继续:“对!就是这样!爽死了!让爷好好操你的嘴,上面下面都操烂才好。”
  说到底还是个出身高贵的纯良少年,宋泽然只在小册子里看到过,哪见过活场面。回过神后他偷偷抬眼瞧身边的人,却发现夏意也正在看他。
  他尴尬地圆场:“哈哈,这墙隔音效果太差。不合格。”
  “小然,你想不想试一次?”
  “啊?”宋泽然的大脑还没转过弯来。
  夏意轻笑一声,在宋泽然疑惑的眼神中俯下身,对着粉嫩的龟头亲了一下,张口含住。
  软软肉肉,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不适,夏意觉得完全能接受。
  但宋泽然是真的被他吓了一跳,大喊道:“你干什么!”
  夏意反问道:“你不喜欢?”
  “我……”
  拒绝的话说不出来,不管是刚刚瞬间得到的快感,还是内心升起的满足,都让他否认不来对这事的好奇与渴望,只支支吾吾道:
  “好脏的。”
  他其实是舍不得夏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的,他想,那么高洁的一个人,愿意张开腿任他上已经是最为疯狂的事了。
  “阿意,你不用勉强自己。”
  夏意笑他:“操都操过那么多次了,你现在跟我在这客气?”
  宋泽然赧红了脸,无法反驳。
  确实,真要论起来,他们玩过的姿势比这尺度大的不在少数。
  夏意不再理会他,复又低下头,抓起那根沉甸甸的肉棒就吞进、大半。
  “唔。”
  一口气吞的太深,第一次做这事还不熟练的夏意一不小心把自己噎到,不得不退出来些。待适应后,他模仿着抽插的动作,一前一后吞吐起来。
  敏感的柱身被湿濡的口腔包裹住,又软又热,完全不同于操干小穴的神奇体验。宋泽然爽的直哆嗦,一垂眼就能看到埋在腿间的那颗黑色脑袋,异样情绪涌上心头,埋在夏意嘴里的性器又涨了一圈。
  夏意感受到他的变化,竟有点开心。他一手扶着肉茎根部,另一只手捏玩底端的两颗小球,伸出舌尖围着肿胀的柱身打转,舌面摩擦过表皮,泛起的痒直往人心里钻。
  等吞吐着只剩一个头部时,他像是坏心眼地故意咬住龟头一圈的凸起,宋泽然瞬间被刺激得抓住被角高昂一声。
  “你别咬我啊。”
  小少爷眼角红红的,抱怨的样子像是被欺负的小媳妇。
  一向被他压的青年终于翻身一次,指腹在马眼上重重按压着,听得又是一声闷哼,笑道:
  “我没咬,是你太大了,自己往我牙齿上撞。”
  “……”宋泽然羞得别过脸去,心想,阿意再也不是那个纯洁的阿意了。
  当然,他完全忽略掉平时在床上是怎么骚话频出调戏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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