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异的体验还在继续,夏意吃的越来越深,每一次都要把肉棒吞到小舌头。喉咙的异物感愈加明晰强烈,但已然被点着的情欲烧的两人都有些痴态。
宋泽然已经忘记最开始的别扭,挺动着腰部把自己往他嘴里送。好几次因为速度太快,柱身被牙齿划过表层,又疼又痒,爽意冲上头顶,直教他真的想如隔壁说的羞辱话语一般,让夏意的嘴巴也完完全全属于他。
抽插的速度不受控制的加快,夏意被他顶得有些受不住,喉间发麻、反胃,津液从嘴角滑落湿湿地黏在下颌。
正当他想抽身离开时,一只大手抬起按住他的后脑勺,狠狠撞了几下,抵在他小舌头上射出浓稠的白精。
“咳咳……”
没来得及吐出来,夏意猝不及防呛住,伏在一旁咳得面色涨红。宋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过分了,忙要起身看他,却又不小心扯到伤口,痛呼一声。
“快躺下!”
夏意比他还紧张:“坐起来干什么。”
宋泽然脸上尽是愧色:“对不起,我刚刚没忍住。”
咳了半天,夏意气息有些不稳,但看样子并没生气:“我又没怪你。”
宋泽然没说话,只呆呆地望着他,心跳比刚才还快。
太糟糕了,他心想,不仅射在了阿意的嘴巴里,还弄到他脸上。
“怎么呆了?”
夏意伸手在脸上一抹,拈下一指白浊,不以为意笑道:“射了你那么多次,你射我一次,我也不算太亏。”
宋泽然心里满满的感动。看他给自己擦拭,又洗漱一番后就要睡觉,忍不住问道:“你还没……不难受吗?”
“我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你快睡吧。隔壁都没声了。”
夏意背对着他躺下,原本是想简单发泄一下就好,但因为今天发生太多事,刚刚又给宋泽然服侍了一番,这下竟是沾到床就睡着了。
宋泽然觉着不是个滋味,他就在旁边呢,还要让恋人自己解决,说出去都要怀疑他是不是不行。不过他也有些隐隐的期待,想看看夏意自渎是什么样子。
结果等了片刻,身旁的人一点动静都没,只有浅浅平稳的呼吸声。
睡着了?
下午睡了两个时辰的宋泽然现在还精神得很。他想着,作为男人,怎么也不能让夏意睡觉还难受着吧?
迷迷糊糊间,夏意觉得有人在解他衣服,但因为这个人的气息太熟悉,他又太困,不仅没有醒来,身体还主动地配合他的动作。
“宝贝,右腿抬起来。”
腿间被强行挤入,顶着右腿架在空中,紧接着有东西进入到他后面。
“嗯……”
夏意不自觉嘤咛出声,还是没醒来。那个东西刚刚进入的时候还有点疼,但很快就让他感到舒服,就好像对他的身体很了解一般。
宋泽然耐心地给后穴做着扩张。先前他找药的时候就发现,这屋子里最不缺就是房事用品,枕边伸手一摸就是一盒软膏。
小穴很快被搅得湿软,脂膏化成了水,沾在手指上进进出出滴嗒嗒地连着丝儿。宋泽然侧躺在他身后,右膝顶着那条修长白腿,扶着将自己慢慢送了进去。
骤然被巨物撑开,不比手指的大小,睡梦中的夏意眉尖都蹙起来,扭着腰就想逃离,却把肉棒吃的更深。
睡着的人是不讲道理的,宋泽然忙抚上他前端半硬的性器,极有技巧性地套弄安抚道:“宝贝,放松,马上就舒服了。”
也不知道他在这说给谁听,但宋泽然就是觉得夏意能听到他在说话。
做过许多次的身体自然无比契合,宋泽然轻轻抽送一会儿,穴肉便热情地缠上来,夏意的不适已尽消失,转而变为低低续续的呻吟。
因为伤势,又怕把夏意弄醒,宋泽然不敢大幅动作,加快速度后也只是浅浅地抽插着,没有像以往特别深入。但他没想到,这么“体贴”的举动换来的是身边人的不满。
细腰不自觉地往后挺,夏意伸手想抚弄性器弥补越积越多的空虚,却被另一只手阻挡住。
无意识下的反应最为真实,宋泽然知道他这是还想要更多,心情突然愉悦。他加重手上撸动的力道,同时身下猛烈抽送起来,刚刚还只是轻微的“啪啪”声瞬间变得清脆而急切,连着看起来不怎么结实的床也“吱呀吱呀”跟着晃动。
“嗯……嗯,呜……”
胸膛和后背紧紧相贴,宋泽然下巴搭在夏意的肩窝上,一垂眸就能看到他昏沉溺于情欲。这人就算睡着也被他操得发出欢愉的声音,既让他成就感满满,这副诱人的样子又让他喜欢的不得了。
可惜就是没吃到奶。
宋泽然想到这茬,有些遗憾。他对夏意的乳头有种莫名的执念,每次都要玩弄好半天。在他坚持不懈的努力下,那两颗小巧的奶头已经被他成功开发为除小穴外夏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这么想着,他退了出来。身后顿感空虚,夏意低低唤他:“别走……”
“我不走。”宋泽然左臂伸到他脖子下面,掰着将人翻了个身揽到怀里,正面朝向自己。
“阿意,你就这么喜欢我吗?睡着了也要求我操你。”
他一边问一边又重新插入,还趁着人不清醒爽了一把荤话。
夏意自是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后穴再次被填满,让人沉溺的快感再度袭来,身体得到满足,他又轻吟出声:“小然……嗯……”
“宝贝我在。”
宋泽然一边亲吻他的鼻尖,另一边掐上粉色的乳尖,对着细小的奶孔不断抠弄。
每次玩乳头的时候,夏意的身体都会不自觉发颤,菊穴也会一下一下地使劲收缩,箍得人特别爽。
宋泽然爱极了他这样的反应,低下头埋到白皙的胸膛,绕着乳晕细细密密地舔舐、吮吸,当真就像他所说的吃奶。
牙齿戳痛了脆弱的乳头,被侍弄的人弓起身子,缩着胸不让他碰。宋泽然拉开他阻挡的手,像是杠上一般,更加凶地咬那粒红色的小点。
“宝贝,你好敏感啊。”
宋泽然大力揉捏他丰满的臀肉,说着根本没人听的荤话,把肉棒使劲往穴里挤压。
“梦里我也是这么操你吗?”
他突然想起一年前撞破的那场令两人关系差点破裂的春梦,那时只觉得尴尬震惊,现在倒是很好奇,夏意到底梦见什么。
睡着的青年并不安稳,身体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左手挂在男人的腰腹上要掉不掉。脸颊的潮红越来越深,吐出的呼吸灼的人脖颈发烫。
宋泽然感受到菊穴的湿滑和收紧,知道他要到了,按住乳尖发狠冲刺。
“阿意,阿意……”低喃的话语在耳边响起,欲望释放,夏意总算是被他弄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小恋人压着自己疯狂操动。
“你……啊~”
他一出声就是变调的呻吟,都不知道为什么昏睡的时候身体还能有那么多反应,软的没力气不说,后穴还一直出水,淫荡的让他自己都觉得羞耻。
偏偏这人还旧事重提:“宝贝,你之前做的春梦是什么样的啊?跟我说说呗。”
夏意撩眼看他:“你好烦。”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是带着伤忍着痛在努力让你舒服。我那么贴心。”
夏意被他的厚脸皮噎到了:“明明是你自己想爽。”
宋泽然戏笑道:“难道你不爽吗?”
“……”行吧,夏意无法反驳,只能换个话题问:“你刚刚不是射过了吗?”
“你咬的太紧,拔不出来。”
宋泽然一边努力耕耘,一边越发放浪形骸:“那我现在停下?”
做到这种时候怎么能停下,夏意垂下眸,右腿缠住他的腰,与他接吻。
“不准停。”
然崽会“睡奸”了,长本事了。
第15章 世子哥哥
翌日清晨,夏意和宋泽然即动身离开南院,趁着天还没大亮偷偷回到府中。
昨夜闹得太晚,后面性致上来了,床都险些散架,搞出的动静完全不输东西两墙。到最后,隔壁觉得他俩玩的带劲儿,甚至还发起多人运动的邀请。
当然,这都被宋泽然一一吼回去。笑话,自家宝贝岂能容他人觊觎。
他还莫名生出点显摆和吃醋的意思,也不管伤口疼不疼,逮着夏意就可劲儿闹他。
他就要让隔壁都听着,这人只有自己能操。夏意说不动他,一想年轻人身强体壮的,自己也是爽的,就随他去了。
就是早上醒来时腰酸腿软走不动路的滋味确实难以言喻,还是让宋泽然一个伤员扶着他回去的。
两人一夜未归,但无人去寻。双方信息不对称,家里的人都以为他们宿在耀州府衙,而两位兄长则以为他俩早就安全到家。等回到夏府,夏意说明情况时,众人才知道他们遇到刺客追杀。
夏恒、夏慎闻讯急从府衙赶回来。渝西夏家是西南地区的大家族,渝西王世子被刺杀一事,虽然性质恶劣但也不是不可能,只是明显的,和邪教脱不了干系。
几人讨议过后,一致认为,很有可能还是江家做的手脚。
夏恒道:“老七,这几天你就先别出去了。咱们现在没证据,只能一边搜集线索一边先尽量避开与其正面交锋。”
他往里间看了眼躺在软椅上的宋泽然:“这小子为了护你重伤,可见也是真心待你。你也好好养着吧,看你走路都不稳,是不是也伤了腿?”
“……”这话没法细说。
夏意脸微微热,应声送夏恒等人离开后进了屋,就看到罪魁祸首一脸小骄傲。
“看来我功夫挺猛。咱哥都以为你伤着腿了。”
夏意又气又觉得好笑,干脆往他大腿上一趴,打算治治他。
“腿没伤着,但是那里肯定破了。”
夏意眼含哀怨地望着他,脸上露出只有在做那事时才会有的表情,将演技发挥了个十成十。
“我现在还疼呢。”
“!!!”一听到他喊疼,宋泽然紧张得不行。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情况啊,难道自己昨晚真的太过分了?
他将人拉起抱在怀里,拼命道歉:“宝贝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下次一定注意!伤的严重吗?我看看……”
“得了吧,真让你看了那是更不会好了。”
夏意笑着推开他:“如果你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那之后几天就好好养伤吧,别去想些有的没的。”
宋泽然不服:“这怎么能叫有的没的?和我做你不快乐吗唔唔唔……”
夏意把他按回椅子里,不让他再乱说。
之后的几天,夏意就在府里看着宋泽然养伤,同时等夏恒那边的消息。邪教徒自焚一案没有继续扩大影响,再加上之前查出的线索,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中,生活仿佛就此归于平静。
除了某伤员着实不让人省心。
也不知道这小子怎么变得这么矫情,原来打架搞的浑身是伤也没见他作过,现在一喝药就嫌苦,一换药就喊疼,心智活像倒退到三岁。
事实上,这全是宋泽然单方面地在跟夏意闹别扭。这几天夏意还真就不让他碰,每次亲亲抱抱情至正浓马上就要点燃干柴烈火之时,他就被无情推开,就算晚上钻被窝也会被拎出来。
他觉得夏意就是在故意报复那晚在南院的事。可这能全怪他吗?不都是夏意允许他才做的吗?
思来想去,宋泽然认为有必要表达下自己的态度。但太过分的事情他又不敢做,只能耍小孩子手段,以逃避治疗的方式来抗议。
就是抗议的效果不大有用,夏意一用那种半威胁半担忧的眼神看他,他就泄气了。
所以这天,到了喝药的时候,他就偷偷溜出房间,跑到花园里藏着,心想着不能就这么容易屈服。
仲夏的夜晚暑气仍盛,宋泽然在凉亭里坐了会,没什么动作就被热风吹得后背发汗,还有只蚊子老围着自己转找地方下嘴。正当他思考要不要挪个窝时,听到不远处有人在说话。
习武之人耳力目力皆强于常人,宋泽然听出是几个小丫鬟聚在一起聊闲话,而这话题的中心人物就是他本人。
他来了好奇,还蛮想知道别人是怎么看他的,安安静静仔细听辨。但出乎意料的是,这些评价似乎并不太好。
“世子太宠溺这位小公子了,每回闹到半夜也不跟他翻脸,这人哪受得了。”
“嗐,他在外面到处说自己是夏府赘婿呢,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上面那个?”
“生的倒是一副好相貌,就是脸皮忒厚些,真就一个毛头小子。”
……
宋泽然心里委屈,她们根本不懂他和阿意之间的小情趣!
他有点不太想听下去了,这时又一句极为清晰的话语传来:
“你看挡个刀把他娇惯的,喝个药就跟上刑一样,他这哪像是赘婿,活脱脱一个娇生惯养的世子妃,还得人哄着宠着。”
“?!”世子妃?什么鬼?
这个称呼让宋泽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磨磨蹭蹭地,他起身离开凉亭,朝住处走去,一边走还一边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有些不知好歹。
出来好一会儿,他有些迫于急切地想见到夏意,故而抄了近路,从树林小道回去。
“小然。”
听到熟悉的声音,宋泽然向左看去,皎洁月色下,夏意从树影后闪身而出。
夏意微喘道:“可算找到你了,老远就看到你往这黑不溜秋的地方蹿。走吧,宋大少爷,回去喝药了。”
“阿意,我……”
宋泽然欲言又止,待在原地没踏出一步。
夏意拉他不动,叹了口气:“说说吧,到底在闹什么别扭。”
之前还满腹怨言,但真要让他说了,宋泽然倒窘迫起来:“这几天,你都不愿意和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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