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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偏要死缠烂打(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1-04-13 13:53:20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眼看自己每次出招都被拆解,逃也逃不掉,情急之下江寒煦心生一计,故意露出破绽,待那边宋泽然瞅准机会,出手钳制他的手腕时,江寒煦猛然俯身,朝他左腰刺去。
  利刃钻入血肉的痛感异常强烈,宋泽然感觉左腹的血液像是闸门泄洪一般汩汩往外流,但情势不允许他犹豫,几乎是同时,他抬起右腿,膝盖重重顶上江寒煦的裆部。
  “啊啊啊啊——!草!”
  江寒煦想破脑壳也想不到宋泽然竟然使出这么个阴损招,命根子那处比不得其他,江寒煦痛的脸部血色尽失,缩倒在地不住打滚,看起来伤势比宋泽然还要重。
  他勉力抬起一只手愤恨地指着宋泽然破口大骂:“宋泽然!敢跟爷玩阴的,你他娘的必断子绝孙!”
  宋泽然面色也不太好,他总有一种内脏都要从伤口里流出来的错觉。
  他勉强哼出一丝笑音,故意激道:“借你吉言。”
  江寒煦一愣,痛的咬牙切齿之际才想起来,宋泽然这杀千刀的是个断袖,当然不会在乎这种咒骂。
  正当他还想说什么,就被已经上前的宋泽然从后颈一劈,晕了过去。少了个吱呀乱叫的人在一旁聒噪,宋泽然觉得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幸而他早有准备一辆马车候在附近,要不然就他这伤势大白天的扛一个晕了的大男人回府还真说不过去。宋泽然粗暴地把江寒煦拖到马车上,也没给他固定位置,颠颠晃晃地就驾马往回赶,丝毫不在乎这个人会不会在车厢内被撞伤。等到了相府,喊过手下把江寒煦关到隔壁的空房就赶紧回屋疗伤。
  伤口的血在半路上已经凝涸,看位置应该是在腰子。宋泽然脸色由白转青,可别真给江寒煦那混蛋说准了,伤着那处了吧?
  他有些不敢去想失去性福生活是如何的情形,急忙忙让人请了大夫回来。幸运的是大夫查看过以后,给他开了些药,告知道:“也不是特别严重的伤,只是伤口深了些,并没有伤到重要部位,静养即好。”
  宋泽然这才脸色转好一些,但还是有气。送走大夫以后,他一脸阴沉地走到隔壁关押江寒煦的空房,打算好好审问一番。
  早在仆人将江寒煦捆绑在床头时他就醒了,怕他乱叫唤就往嘴里塞了个布条。不过宋泽然推门进来的时候,江寒煦并不如他被打晕前愤恨发怒的模样,而是安静地坐在床头,听到声音才不屑抬头斜了他一眼,冷静的出奇。
  看他这般不急不怒的样子,宋泽然反而生出些不安,故意出言挑衅:“江公子有胆魄,陷入此等困境还临危不乱,是何人给了你底气?端亲王吗?”
  原先还无视他的江寒煦在听到“端亲王”三个字时突然抬起头来,眼神变得极为复杂,宋泽然看他这般反应嗤然笑出声:“哦,我忘了,江公子现在说不了话。”
  他走上前,扯掉江寒煦嘴里的布条,后者却没急着说话,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嘴角才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宋公子倒不如说说看,你们都查到哪一步了?”
  堆在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宋泽然面色冰冷,声音裹上浓浓的威胁:“你滥用瘾品,组织邪教,洗脑百姓,残害生命,为祸耀州。又派人刺杀我和阿意,失败之后将手下尽数灭口,之后又勾结亲王,嫁祸夏家。桩桩件件,尽你所为,我可有说错?”
  “呵,看来你们都知道了。”江寒煦翻眼看他,讽笑道:“不过你有一点,确实说错了。我和端亲王,并非是最近才相识。”
  他抬起头,像是讲故事一般幽幽道:“早在二十年前,覆灭前朝之战中,岐河江家就一直是端亲王的最大支持者。端亲王想争新帝位,而江家,是想要夺取耀州的控制权。”
  宋泽然一时被这信息量砸的有些懵,不等他发问,江寒煦继续道:“夏家和江家,本就是几乎同时发迹,皆为西南望族,凭什么在前朝他们就能被立为藩王?凭什么新朝建立后还能保住藩位?呵,不过是命好,跟对主子罢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江寒煦语气变得有些阴恻恻的:“夏家人马上就会消失了。哈,哈哈哈哈哈……”
  宋泽然被他“哈”得头皮发麻,强行按捺住怒火,追问道:“这件事和端亲王又有什么关系?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去见他?”
  “我好像没义务告诉你吧?虽然我被你抓了,但我打死不说你又奈我何?”
  “你——!”
  “这就急了吗?哈哈哈哈哈,告诉你也无妨,看你明知内情又无可奈何才让人最开心不是吗?”
  江寒煦笑得让人发寒:“如若江家得势,根据耀州,打通边界,那端亲王不就是最大的利益既得者吗?到时候,不管是物资军饷,或是政治支持,端亲王要多少就有多少。”
  宋泽然越听越不对劲,眉尖都拧在了一起:“我没听错?打通边界?物资军饷?政治支持?你们这是要干什么!”
  “既然听懂了就不要明知故问。”江寒煦敛了笑,淡淡道:“二十年前,端亲王也是帝位竞争者,现在的所谓贤王,也不过是给自己挣个好名声好铺路。”
  “夏家一倒,江家夺势,联合南梁,加之我这些年走遍各地积攒下来的人脉,优势已经倾斜向端亲王这边。”
  宋泽然被他这一番言论震惊得说不出话,两人对视半天,他才想起反驳:“你们不觉得太异想天开了吗?篡位谋反岂是这么容易的?当今圣上深得民心,端亲王真要谋反就不怕失了民心吗?”
  “所以说,你真是被宋丞相保护的太好了。”江寒煦眼底闪过危险的精光:“政变都伴随着流血和死亡,成就大业牺牲在所难免。而且,谁说当今皇帝就不会失民心呢?”
  “你什么意思?”
  “宋公子,我已经告诉你够多了,剩下的我也不想再多说。你要是想去揭发我,我也劝你省一省。毕竟你啊,没证据。”
  江寒煦又带上了假笑:“宋公子要是没有其他事就请回吧。我呢,也不急着回去,在这相府白吃白喝好像也不亏?”
  宋泽然深呼吸好几口,努力平静道:“我最后再问你,你当初为什么要邀请阿意赴宴?”
  “赴宴?”江寒煦似是没想到他会突然问这个,反应了一会才应声道:“这个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既然我设计让夏家背了邪教这口锅,如果渝西王世子吸食幻婴草成瘾,那这罪名是不是坐的更实了呢?”
  “难道说你当时是想……”
  “没错,我当时就是为了找机会给夏意下药。可惜你也跟着来了,而且比我想象中的要难对付。不过我也不算没收获,至少知道你和夏意关系匪浅。倘若,自己的父亲把心爱之人一家都给害了……”
  江寒煦嘴角的笑容近乎变态:“你说说,是夏意更痛苦还是你更痛苦?”
  “你他娘的找死!”
  宋泽然怒火冲天,上去就给了他一拳,却把江寒煦变态的笑打的愈发狰狞:“我想你还好奇我为什么要刺杀你俩吧?也都告诉你好了,一是夏意那小子太聪明了,只是一点线索就怀疑到江家;二是,我还是打算捉活的回来,再给他喂幻婴草。”
  “可还是你,又是你,坏了我的好事。”
  江寒煦看他又要挥拳过来,向后一仰躲了过去:“我说宋公子,我都没有找你的麻烦,还告诉你那么多秘密,你就这么对我?”
  宋泽然没有听他胡言乱语,揪过他的衣领结结实实补了好几拳。
  “都给我看着他,要是人跑了你们都不用干了!”
  宋泽然跨出门槛时对门口守着的家仆护院下了这样一道命令,就急匆匆往别院去。
  他迫不及待想和父亲说清这些阴谋,但前厅后院都转了一圈,也没找到人,急得他总觉得下一刻隔壁王府就要被抄家了。
  眼瞅着天色已暗,宋泽然长眸一眯,干脆直接去找夏意商量,看看有什么对策。
  一如昨夜,他轻松地潜进夏意的房间,一推开窗,就看到思念的人正坐在桌边捧书翻看。
  夏意听到动静抬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宋泽然,连忙放下书卷起身,惊讶道:“你怎么来的这么早?”
  “我有急事跟你说。”
  宋泽然牵着他的手重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抓住江寒煦了。”
  夏意惊道:“你抓到他了?没人看见吧?”
  “没有,现在在我府上关着呢。”
  宋泽然将那杯茶一饮而尽,平复了下心跳接着道:“问出很多东西。”
  接下来的一刻钟内,宋泽然把他和江寒煦的对话一五一十全都告知给夏意,后者和白日里的宋泽然一样,听得近乎完全愣住。
  “没想到,他们竟是存了逆反的心思。”
  夏意在脑内迅速整理这些线索,分析道:“他敢跟你说这么多,肯定是算准我们没有有力反击的证据。”
  “是的,而且他有些话说一半,就很恶心人。”宋泽然提出疑问:“阿意,你能猜出他说的当今圣上失民心会是什么事情吗?”
  “狡兔死,走狗烹。”
  夏意抬眼看向他,眼底隐约藏着几分凄凉:“小然,安定天下的英雄人物,只因被主君猜疑,就被随便安了个罪名获死。这样的故事,听起来是不是很熟悉,但也很寒心?”
  “啊……你是说……”
  “是的,要是官家以邪教谋逆之罪去掉夏家,外界自不会说什么。但如果,在夏家人都死光之后又生出一种舆论,说这都是皇帝疑心重故意设计的圈套呢?先不说在换朝之战中浴血奋战的渝西军功绩显著,就耀州惨死的那几户人家,也会被说成是这个局里被牺牲的棋子。”
  “视百姓生命如草芥,只为了除去猜忌的立过大功的臣子,就算上面下令严禁传谣,但你觉得,有什么能抵过悠悠众口?”
  所有的线索都连成了一条线,宋泽然当即拍桌起身:“原来如此。我这就去找我爹说清楚。”
  夏意也没打算拦他,只是当宋泽然转身要走的时候,突然痛哼出声,惊得夏意急忙上前查看。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宋泽然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就白天被江寒煦那孙子捅了一刀,不是什么严重的伤。”
  周围的空气瞬间冷掉,夏意面色严肃,拿开他的手就脱他外衫检查。
  腰部被缠了一道道厚实的绷带,夏意光看外面也看不出什么,听得宋泽然再三保证大夫说不要紧之后脸色才缓和过来。只不过,他总觉得这个伤口,有些难以言说。
  夏意试探道:“你这伤的位置,有点微妙啊……”
  宋泽然一听就明白他的意思,连忙解释道:“没伤到腰子!真的!我没事!”
  夏意被他这紧张的样子笑到了:“我也没说是腰子,你慌什么?”
  宋泽然这才意识到自己被戏耍了,委屈咕哝道:“你怎么能这样?我当时都怕的要死,万一我真不行了可咋办……”
  说着,他突然抬起头来,眼里透出对答案的殷切渴望。
  “阿意,如果,我是说如果,哪一天,我不能很好地……满足你,你会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夏意觉得他这问题实在没意义:“你不行了不还是有我吗?换个位置不就解决了?”
  “???”
  “不行!”
  宋泽然仿佛真遇见那天的到来,急得声音都开始发颤。
  说实话他也不是特别排斥做下面那个,只是他当上位者当上瘾了,尤其是一想到要是再没机会体验那种进入的神仙快感,心底溢出的委屈简直要盛满护城河。
  夏意抱臂看他:“那你想听什么?我不在乎情欲,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好?”
  “……”好吧,这话确实是他预想的标准答案,只是怎么经夏意这么一说,感觉自己就像个又萎又自私的渣男呢?
  甚至经过刚刚这么一番讨论,他现在都有点怀疑大夫的检查到底准不准确。万一自己真伤到了,大夫没查出来怎么办?
  宋泽然拉起夏意的手就往床边走,脚步飞快生怕再晚点自己就要人道毁灭:“多说无益,咱们试一试就知道有没有出问题。”
  “???”
  夏意感到迷惑:“你不去找宋伯父了?”
  “我来时他不在家。”
  宋泽然转过身,把夏意按在床边坐着就开始脱他衣服。
  “反正江寒煦跑不掉,我等办完事回去再跟我爹说。”
  夏意挑眉问道:“办事?你办什么事?”
  “你说我办什么事!”
  宋泽然此刻已经把两人都脱得精光,欺身而上,顶着他道:“我都要怕死了你还不让我试一次!”
  “……”
  感受到身下跃跃欲试的戳弄,夏意垂眸看了一眼,一时凝噎。
  小兄弟,我瞅你挺精神啊,像是有事儿的样子吗?
  补充一个细节,之前刺客追杀他们用的暗器上没有剧毒就是为了活捉夏意回去给他灌毒/品,这个没在正文里细写,不过两个崽崽在互通信息时都已经推断出来了。
  其实本文又名《世子与娇花》。
 
 
第20章 泽然深意
  夏意怀疑“试试行不行”只是宋泽然的一个借口,他就是单纯的想做。
  指尖在白色的绷带上轻轻划过,夏意问道:“你还能做?腰不疼吗?”
  宋泽然被问住了。好吧,他是疼的。腰伤不比肩伤,要不然他刚刚也不会只是转个身就扯到伤口。
  但他仍是不甘心,小声抗议着:“衣服都脱了……要不,你坐上来自己动?”
  “……我看你还是歇着吧。”
  夏意轻轻推开他,坐起身道:“万一等会你做到兴头上,伤口一疼,软掉了,那本来没问题的也变成有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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