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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偏要死缠烂打(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1-04-13 13:53:20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他不停地在青年白皙细腻的身上摸来摸去,加快抽送力道:“宝贝,你怎么那么会骑。”
  夏意有心逗他:“嗯……在别处学的,你,满意了?”
  “!!!”尽管知道他是在说笑,宋泽然也是生出一股慌乱,像是泄愤般,重重往里操去,面上却尽是委屈神色。
  “不准你乱说!”
  他突然想起周进那混账说的那番挑衅的话。在耀州时,他已经见识到夏意有多受欢迎,可他没想到在京城也有男人一直觊觎他的宝贝。
  所以他心到底得有多大,活了十八年还没把人给弄丢?
  正当夏意被他顶得快喘不过气来时,宋泽然动作骤停,咬上他的肩头,又对着咬痕来回舔舐。
  “阿意,我会护好你的,别人休想抢走。”
  明明是宣誓主权的话语,夏意却听出几分哭腔,贴着鼻尖儿问他:“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宋泽然听他喘得厉害,起身又将他压在身下,一边抽送一边说道:“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说出来怕恶心你。”
  “还能有什么……无非就是等我家没落之后,好随意拿捏吧。”
  “我不会让这种事发生的。”
  宋泽然把他两条细白长腿压折到身前,与他紧紧相贴:“等江寒煦落马事情结束后,咱俩就成亲。”
  “成亲?”夏意有些吃惊,随即又笑道:“你真的想好了?和一个男人?”
  “和男人怎么了!”宋泽然最听不得他说这种话,气鼓鼓的:“重点不是男人女人,重点是你啊!”
  “我真的离不开你,阿意,咱俩都处了一个月,我的真诚你还看不到吗?”
  说着话间,他操弄得越来越狠,把身下人顶得呻吟出声:“你要是觉得我不够真诚,那我就再努力点。我的一切都给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一滴不剩全都射给你,这下你该相信了吧?”
  说着正经的表白还似模似样地带几句荤话,夏意喘着气笑出了声:“哈……你这话,说的我好像,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
  “你可不就是妖精……”
  宋泽然着他的双手搂上自己的后颈,小幅又快速地急剧抽插着:“真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了……”
  穴内那一点被疯狂顶弄着,夏意受不住,推他:“你轻点儿啊……”
  “我不。”宋泽然不但没听话,反而倾起上身,重又握住前端的性器撸动,还专门就对着龟头揉捏。
  “怎么样宝贝,爽不爽?”
  前后脆弱敏感的地方都被狠命冲击着,发出滑腻的“咕叽”声。夏意觉得自己要被逼疯了,眼角沁出泪花,求他:
  “呜你别弄了……我要射了啊……”
  “那就射出来。”
  “不,不行……嗯太刺激了……啊外面会听到的……”
  “听到能怎样?”
  宋泽然贼兮兮地笑着:“没人知道这屋子会有第二个人。而且,他们听到你的叫声,还以为你是在自渎。”
  说到这,他自己倒是心跳莫名加速,脸上飞闪过红晕:“不过,要是传出去,渝西王世子自渎闹出动静人尽皆知,好像是有点……”
  宋泽然说不出这种感觉,光是想想这描述就令人血脉喷张。但如果真听到路人对他的宝贝猥琐下流地非议,又会很生气。
  “嗯哼你也知道……”夏意无力地搭上他的小臂:“你前面,松手啊……嗯后面,随你怎么操唔。”
  宋泽然堵住他的唇,低语道:“那不让他们听见就好了呀。”
  带有薄茧的指腹刮弄着马眼,龟头周围凸起的一小圈被揉了又揉,柱身滑动的速度越来越快,穴内最娇嫩的那块软肉也被狠狠碾磨着,快感就像无止尽的海浪不知疲倦地冲刷全身,夏意很快就泄在了宋泽然的手上。
  到了后半段他所有的呻吟都被宋泽然吞咽入腹,确实也没让外边听见他的浪叫有多么大声。待高潮过后,他虚弱地躺在床上,浑身力气都被抽空,只能斜着眼瞪向那个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的人。
  可宋泽然不为所动,仍一边挺腰与湿软的穴肉作斗争一边继续玩他的性器。射过一轮后软了不少,宋泽然把精液涂满柱身,更加快速地撸动着。
  高潮后的肉茎太敏感了,根本碰不得,更不用说此刻还被人这么玩弄。掌心和柱身之间很快起了一层白沫,黏腻的声音比刚才更甚。
  夏意哆嗦的双腿直打颤,连忙阻止他:“你别碰了,我,我不行……”
  宋泽然笑得神秘:“别怕,会很舒服的。”
  夏意疯狂摇头。舒服是舒服,有点痛感但也将快感放大了。只是他觉得身体已经到了一个顶峰,这样下去他真的会失控。
  但不管他怎么说宋泽然都不肯听,连下身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就专心伺候手里这根,把肉茎攥在手心扯来扯去捏成各种长条形状。
  夏意一开始还会哼出声,到后来完全发不出声音,只能张着嘴像溺水的人一般努力汲取呼吸。
  他觉得身体已经不是自己了,明明已经超出极限但还在不断运作,就像是被人操控一般,被动承受源源不停的快感。
  随着宋泽然最后几下重力的揉捏,夏意脑内白光一闪,终于达到解脱的地界。
  被玩的硬挺的性器前端骤然释放,在他上身洒出一道水柱。清亮亮、黏丝丝的,混着几点白浊和几滴淡黄色的液体,说不清到底是些什么东西。
  夏意这次是真的哭出了声,一反常态,哼哼呜呜的像是受尽了委屈。
  原本还在欣赏自己杰作的宋泽然被他的哭声惊动,吓得连忙近身查看他的情况:“怎么了宝贝,哪不舒服吗?”
  哪里是不舒服,明明是舒服过头了。夏意抬眼看他,黑亮的眸子氤着一层水光,那模样看的宋泽然都快把心揪起来。
  他又不自觉地继续起刚才的抽插,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安抚:
  “不哭不哭。我就是学了一招……你要是喜欢咱们以后再试一试,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就不用了。”
  夏意懒懒地攀着他,感受穴内越发狠的冲撞,呻吟半晌,才状似不经意地小声回道:“嗯……喜欢的……”
  “真的吗?”
  自己的努力得到肯定,宋泽然满心欢喜:“我就知道……但你怎么哭了呀?”
  这话问得夏意直想翻白眼,他含糊道:“就是太累了。”
  宋泽然有些羞愧,哄他:“宝贝你再忍忍,我马上就射给你。”
  “……”夏意凝噎,怎么听起来就像是自己饥不可耐缠着他要呢?
  而且就宋泽然这个状态,根本就不像快要射啊?
  歇了半天,夏意恢复过来一些,脑子也比刚才清醒不少。他想,今天被这么玩了一遭,怎么也得扳回一城。
  他绕着宋泽然垂下的马尾发梢,慢慢平复着呼吸。
  “小然,你刚刚不是说要成亲么?”
  “嗯,怎么了?”
  宋泽然听他主动提起,有些开心,重重顶到最深处:“你对亲事有什么要求吗?”
  夏意轻笑:“这倒不是。我只不过在想,我是不是要改口了。比如说——”
  他吻上身上人的唇角,轻声吐出两个字:“夫君?”
  “!!!”猝不及防的一撩,仅两个字,宋泽然瞬间缴械投降。
  他退出的时候,带出了黏嗒嗒的白精和淫液,湿的一塌糊涂。
  宋泽然莫名委屈:“阿意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
  成功反将的人心情颇好,调笑的尾音都上扬了几分:“你要是不喜欢我这么叫你,那我以后……”
  “喜欢喜欢!”宋泽然急忙打断他,凑过来撒娇:“你再多叫我几声。”
  “夫君?”
  “嗯!”
  “夫君?”
  “哎!”
  “我的……小夫君?”
  “我在!”
  宋泽然傻笑个不停,抱着他亲了又亲,缠着他叫了一声又一声,甚至到最后,夏意都怀疑是不是想了个坏招。
  看他累到眼睛都快睁不开,宋泽然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过头。给简单清理后,他拍拍怀里人的后背,轻声道:“你睡吧,我不烦你了。”
  “好。你明早走的话记得叫醒……”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夏意就已经昏睡过去,独留宋泽然还醒着,在黑夜中静静地看着他。
  这般情形似曾相识,就在不久前,他们第一次做完,好像也是这样。
  但与那时不同的是,除了巫山云雨,而今往后人生的每个角落,都将执子相伴,与君共赴。
  科普时间:
  比较常见的是前列腺高潮,还有一种难成功的是潮吹(用前面),就是射过一次以后要再连续不断地刺激龟头,而这个刺激如果是本人来做的话根本下不去手因为这是超越身体承受极限的,必须由别人来帮他,喷出来的液体也是多种多样很精彩。
 
 
第19章 危险局情
  清晨,天色初亮,鸟雀的声音在寂籁之中显得格外清脆。
  “小然,该醒了。”
  宋泽然被轻轻摇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见夏意伏在他身上喊他。
  “阿意……”纵情过的嗓子意外的沙哑,宋泽然翻了个身,把人圈在怀里嘀咕着:
  “怎么醒那么早?再睡一会,你昨晚太辛苦了……”
  夏意无奈,拍拍他:“你再不走,等天完全亮就不容易出去了。”
  “!!!”
  宋泽然这才后知后觉这不是在耀州,不是普通的清晨,他是昨晚偷溜进的王府,现在是个“贼人”。
  瞌睡瞬间清空,一双凤眼睁得溜圆,宋泽然压着手肘就要起身。
  “啊我忘了这事!”
  他一边拾着床尾的衣服往身上套一边道:“你还让我走的时候叫醒你。要不是你醒来叫我,我怕不是能睡到晌午。”
  夏意倚在床边,笑着看他:“你等会走的时候小心点,莫让外面逮着了。”
  宋泽然刚系好腰带,闻言抬起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
  “阿意,我怎么感觉你急着赶我走呢?”
  他重又跪在床沿上,半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怀里的人,委屈道:“用完就扔?宝贝你怎么变成小渣男了?”
  “……”
  宋泽然像是看不到夏意无语的神情,探进他披在身上的里衣,掐着还软着的乳尖儿就不住抠弄。
  “你还穿成这样,说,是不是在勾引我?”
  夏意被他摸得起了感觉,但还是忍不住揶揄他:“我看你改名算了,别叫宋泽然,改叫宋泽莲吧。”
  宋泽然手上动作一顿,转瞬反应过来,憋着笑,低下头软声道:“嗯好,我都听阿意哥哥的,以后阿意哥哥唤我小莲就好。”
  看他顺杆往上爬的样子夏意就觉得好笑,尤其是这派“小媳妇脸”的模样和他作乱的手完全不符。夏意拉着他的手腕,在他淡淡的薄唇上印下一个亲吻,柔声道:“好了,不闹了,走吧。”
  心旌微荡,宋泽然追着他又吻了回去,衔着下唇轻轻咬了一下才肯罢休:“等我,我晚上再来找你。”
  “嗯,万事小心。”
  片刻之后,低窗被缓缓推开,一道黑影从窗边跃到旁边的老树上。树叶沙沙作响,等底下的卫兵察觉到动静再往头顶看去时,却毫无异常。
  是太困了吗?守门的人想,王府被围的水泄不通,怎么着也不会有人胆大到潜进府里吧。
  宋泽然觉得得寻个办法先把江寒煦绑回去。
  回府之后,他稍微收拾了一下又出门去,守在昨日江寒煦去端王府的小道旁埋伏起来。
  这个办法虽笨但也最直接,他不确定江寒煦什么时候会出现,也许今天都有可能根本不去端王府,但能肯定的是,夏家一日不得到处置,江寒煦和端亲王的联系就不会断。
  只是这等待的时间太过漫长,他这晚睡早起的,无聊到发困,只能在脑内一遍又一遍回想和自家恋人恩爱的场景来勉强保持清醒。
  又是一个无声的呵欠,宋泽然擦干眼角的生理性泪水,再抬眼时,就看见江寒煦独自一人脚步匆匆往这边赶来。
  终于等到他了!
  宋泽然往后默默退了两步,隐匿到阴影之中,一瞬不瞬地盯着江寒煦从眼前走过,本来满是睡意的双眼此刻清冷的像两把锐利的尖刀。等到江寒煦走出十步远时,宋泽然突然现身,以迅雷之势从身后突袭!
  江寒煦几乎是瞬间就捕捉到身后的凛冽杀气,迅速转身,堪堪躲过宋泽然的袭击。待看清来人后,他似毫不意外,嘲讽般地发出一声嗤笑。
  “呵,我当是谁,原来是宋公子。怎么?意世子被囚禁在王府,你这是无聊到找我来叙旧?”
  “少废话!你装什么蒜!”
  宋泽然看他这欠揍的样子就火大:“一切都是你在主谋,我劝你识相点,别再挣扎。”
  “就凭你?”
  江寒煦不再掩饰,一张清隽的脸变得狰狞,不等宋泽然回话,便从袖中甩出一把利刃,直直冲他而来。
  失策!宋泽然忘记带武器,也没想过江寒煦会武功,只能赤手空拳接下他的招式。好在江寒煦并不是武功高手,即便手持利器,也在宋泽然能制住的范围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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