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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草偏要死缠烂打(古代架空)——三坛海烩藕粉

时间:2021-04-13 13:53:20  作者:三坛海烩藕粉
  夏意一怔,脑子还不太清醒的他晃了好几神才分辨出来:“是,是……”
  “是我娘。”
  他接过话,身下又开始动作起来,引得夏意一个不注意嘤咛出声。
  贺涵今天是想趁着儿子有时间在家,和他好好聊聊“人生大事”,下人禀报说是已经赴宴回府,可眼下房门紧闭,院内仆人退散,半天也没见有人来开门。
  “大白天的干什么呢?睡午觉也不至于把下人都赶走吧?”
  贺涵正嘀咕着,不知是走是留时,就听到屋内传来不算小的动静。
  先是桌椅明显的移位,然后是一阵有规律的拍击声,中间还夹杂着几句极软极媚的喘息呻吟。
  贺涵怎会听不出是在干什么,只是她有些不敢确定儿子正在交欢的对象是谁。虽说答案已经八九不离十,但她还是不死心。
  怎么,怎么就能喜欢一个男人呢?她想,说不定屋里是个女孩呢?
  她贴着门,屏息倾听,然后那句带着哭腔的“小然”就直直钻入她耳朵里,击碎所有幻想。
  不会听错的……就是夏意的声音。
  一时间,贺涵说不清是个什么心情,酸涩有之,震惊有之。
  儿子喜欢男人已成事实,无法改变。但让她想不到的是,夏意居然甘愿委身于此。
  这倒是有些改变她的看法了。夏意也是她看着长大的,不可能不疼惜。如果说……
  向来雷厉风行的丞相夫人在门外踌躇了好一会儿,终是没了辙,摇摇头,悄悄离开了。
  “她走了。”宋泽然掐着夏意的腰进行最后的冲刺,低喘道:“宝贝,你刚刚咬的我好紧啊,有那么兴奋吗?”
  夏意因他刚刚大胆妄为的举动确实有点生气,但在那种被监听的环境下欢爱,快感来的太强烈了,身体也更敏感,每一点欢愉都被数倍放大,直接就把他送到了顶峰的边缘。
  眼下,又因为宋泽然简简单单一句荤话,他就被刺激到攀着这人的小臂再次释放出来。
  “嗯啊,啊……你,你怎么能……”
  高潮后身体颤个不停,夏意竟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怎么了?”
  宋泽然掐着他的右腿顶到深处,终于肯交出这半个月的存粮。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敏感的内壁上,惹得怀里人又是一阵发颤,菊穴急剧缩合,像是非要把那根肉棒一滴不剩地榨干才好。
  宋泽然抱着他,下巴埋在他颈侧,说出的话像是赌气般:“我就是故意的。让他们知道才好,赶紧死心。”
  “阿意,你别生气,好不好?”
  他偏头看向怀里的人,双眸紧闭,长睫不住轻扇,好似根本没听到他在说话。
  确实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啊……挪动间,宋泽然还能听到两人交合处发出的黏腻水声。
  “还做不做了?”
  虽说是心疼的,但宋泽然还在担心那药性没解除干净。
  果不其然,一听到这么问,夏意缓缓睁开眼睛,望过来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地写满欲望。
  “……”宋泽然在心里给自己默默点了根蜡。就这样,等夏意醒后自己肯定讨不了好。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他捏起怀里人的下巴亲了一口,抱着他起身就往里间走去:“我们去床上。”
  情潮来势汹涌,铺天盖地,比起季夏时分的灼灼热浪也不遑多让。
  一场欢爱,尽致淋漓,直至夜幕降临,才堪堪有收尾的趋势。
  宋泽然看着躺在身边的人已经累的起不来身,一点战斗力也无,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慌乱。
  “你给我下药?”
  预料之中的盘问在耳边响起。该逃的还是逃不掉,宋泽然也不打算狡辩,直接认错。
  “阿意,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药膏药性那么强烈……”
  然后他诚恳的道歉就换来夏意一张冷脸。
  宋泽然心里“咯噔”一下,整个人都快慌没了。
  “阿意……”
  眼瞅着少年又换上那副标准的“媳妇脸”,委屈巴巴的要哭,夏意没憋住,瞬间破功笑出声来。
  “???”宋泽然感到迷惑,这到底是生没生气?
  夏意悠悠叹了口气,说道:“就许你偷偷给我下药,不许我逗逗你?”
  “许!当然许!”
  宋泽然又积极地贴上来,极其乖顺道:“是我的错。回头我就把那盒东西扔了。”
  “别扔啊,花钱买的呢。”
  在宋泽然不解的目光中,夏意的脸微微有些发热:“其实我觉得挺好的。我……也想让小然看到不一样的我。”
  感动和甜蜜在心头涨开,宋泽然吻上他,极尽缱绻温柔。
  “只要是阿意,就足够了。”
  昔日一梦黄粱,一言勘破不复相见。
  而今故梦成真,幸得君,怀拥此生。
  然崽:怎样才能让阿意在床上更主动点呢?
  我:崽崽,你这样balabala然后这样balabala懂了吗?
  然崽:嗷嗷嗷会了!
  阿意:……
  危,然崽&我,危。
  在正文完结的那天晚上,我梦见陆锦言小公子被一个皇子压在身下欺负,梦里场景十分清晰,早上我醒来时都是恍惚的。
  这太玄乎了,所以本来只是随便胡诌出来的两个路人,因为一个梦,就要成为我下一本的主角啦!
 
 
第22章 番外二 月下花前
  夏季的日夜总是差别的很。白日里热热闹闹的喧嚣一片,入夜之后只剩下悄悄秘语。
  因此,从那低窗绮户中飘出来的声音,在沉寂的夜里格外清晰,直把那树梢边上的月牙弯儿都羞得躲进后面的云层里。
  宋泽然低头看去,神态近乎痴迷。身下的青年双眸紧闭,汗水浸湿,唇边溢出的呻吟断不成续,已然情动到极点。他抓住那只虚虚挂在自己肩上的手,打开指缝嵌了进去,劲腰一挺再次将自己送进更深处。
  十指紧扣,唇瓣厮磨,高抬起的一双长腿被撞得渐渐往两旁垂落,但很快又缠上来,夹着男人的腰侧似有似无地摩擦着。
  “抱……”
  被情欲浸染的嗓音软到简直能掐出水儿,宋泽然最受不了夏意在床上这么跟他撒娇,长臂一捞就将人抱起坐在怀里继续抽送。
  “是要到了吗?”
  宋泽然一边侍弄着他前端又硬起的性器,一边偏头去观察他的反应。只见怀里的人,眼尾洇湿,红唇微张,偶尔力度大了还会皱起眉头,报复似的在男人锁骨咬上一口。
  “怎么不说话?”
  听他哼哼呜呜半天,宋泽然起了逗弄人的心思,手上动作变得漫不经心,但每次以为要离开时又会撩上一拨,引得夏意呼吸愈加紊乱。
  似是对这样的侍弄不甚满意,夏意睁开眼,懒懒地攀上男人的颈肩,如他所愿贴在他耳边微喘道:
  “小然,想要……射给我。”
  “!!!”
  宋泽然下腹一紧,差点当场就交代出去。
  心头涌起丝丝甜蜜,身下动作却如同泄愤般凶猛。他掐着眼前这人的腰,每一下都捅到最深处,听得他因受不住而破出的呻吟,嘴上的埋怨还带了点自得的意味:
  “阿意真是越来越贪吃了……夫君的都给你,好不好?”
  夏意哪还能说出一个“不”字来。被撩到的宋泽然比先前发情状态更甚,坏心眼地对着敏感处又碾又磨,没多久就将他带领到高潮。
  他浑身颤抖地窝在这人怀里,感受到精液一股股地将后穴填满,不自觉摸上小腹,仿佛那里也被射的鼓鼓的。
  宋泽然没急着退出去,粗喘着气,一下一下摸着怀里人汗湿的脊背给予事后的爱抚。注意到他摸肚子的小动作后,心底的满足感更是要溢出来。
  “阿意从头到尾都是我的。”
  闻言,夏意抬起头来,在他下巴上轻啄一口。
  “你也是我的。”
  心神微动,宋泽然追着又吻回去。鼻息互绕,唇齿交缠,眼瞅着又一场火要席卷而来,宋泽然突然停下。
  “……”他看着不知啥时被亲到睡着的恋人,一时无语。自己的吻技有那么舒服吗?
  当然他也不可能把人叫醒继续闹。今晚的战况已经够激烈了,明早两人还要按时点卯。
  就是本来还打算和夏意商量明天怎么过七夕来着……
  宋泽然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喊了热水来,任劳任怨地给自家夫君清理干净后又抱上床搂着睡去,一夜好眠。
  夏意是被舔醒的,一睁眼,就看到一颗黑色毛茸茸的脑袋在自己胸前作乱。
  眼看还大有往下继续舔的趋势,夏意忙制住他:“别闹。天亮了,你得回东边相府去了。”
  “为什么还要再等一个多月才能成亲啊!”
  宋泽然趴过来,带着小情绪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成亲晚也就算了,我还得天天一大早的翻墙头回去。遮遮掩掩的没意思啊!咱俩晚上闹那么大动静,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见。而且——”
  他抬眼看向枕边的人,素日清隽的脸上毫不意外地沾染纵情之后的痕迹,面若桃花,眼若春水。
  “你知道吗?你的样子一看就是昨晚刚做过,每次都是。”
  宋泽然莫名生出点无名火,声音也变得低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这幅模样。这样的阿意,只能给我看,也只能给我操。”
  说着,右手又伸进还没来得及合拢的衣襟,细细摩挲着底下光滑的肌肤。
  “……不想让别人看就赶紧回去。”
  夏意颇为无奈,把那只乱摸的手从身下抽出来:“今天七夕祭典,你不忙吗?”
  “啊这……好吧。”
  宋泽然这才想起来,京城的七夕祭典格外宏大热闹,每年都须从殿前司抽调人马加强护卫巡逻,今年这差事自然就落到他头上。
  顺带着,他又想起另一件事。
  “我戌时换班。到时候,你下了值来老地方寻我,我们一起逛一逛。”
  “好好好。”夏意笑着应是,又亲又哄地好不容易把人送走,这才赶紧收拾妥当往京兆府衙门去。
  宋泽然想的很简单,大街小巷到处都是拉灯结彩摆摊的,他带着巡逻队四处走走维护下秩序不就行了?
  但很快,现实给予他沉重打击。人多的地方就有事端,也不知从哪冒出那么多游手好闲的小混子,趁着摊主忙的时候吃拿顺拐,跑的还贼快,一整天下来他就没有歇的时候
  “第十五个!你给我站好了!”宋泽然毫不客气地在一个小贼腿上踹了一脚,神情极其不耐:“去,送到京兆府衙门。”
  那小贼一听到后面几个字,当即就慌了,一脸谄媚道:“我说大人,我也就顺手拿了点小东西,不至于送到衙门吧!这大过节的!”
  “你以为我想把你送到衙门去吗?”宋泽然怒极,几乎是吼出来的:“你那叫顺手吗?那叫偷!还愣着干嘛?送走!”
  他看着小贼被两个禁军架走还在挣扎的背影,一肚子火。偷东西这事,说大不大,但又不能不处理。就这今天都往衙门送多少个了,宋泽然一想到夏意也要处理这些鸡毛蒜皮的事就烦躁的不行。
  偏偏除了抓贼,还有更头疼的事。摊主们为了争个热闹点的地盘,吵来吵去把禁军拉上才是最恐怖的。
  此刻,宋泽然夹在两个熟识的大爷大妈之间,还能感受到唾沫星子黏在自己脸上。
  他面无表情地擦了擦脸,转头对左边的人劝道:“方婆,您这摊要不就往南边移一点?”
  “嘿小宋,你这胳膊肘怎么往外拐呢!”
  手里的铲子一撂,方婆拉过宋泽然就开始说道:“这些年我的饼子都喂到狗肚子里了?咱也算邻居,你这刚当上大官就嫌弃我这个老太婆?”
  “不是,我……”
  “好啊!原来你们私下收受贿赂!”
  右边的李叔显得异常激动:“我说小宋啊,这当官的可不能被钱财迷了眼啊!”
  宋泽然:“???”我就吃个煎饼怎么就成收贿了?
  “李叔,我……”
  话还没说完,他又被拉过去,李叔盯着方婆,话却是对他说的:“上次你在我这拿的软膏,回头我再送你两盒,你那消耗量应该挺大吧?”
  虽然声音有被刻意压低,方婆还是听到了,脾气腾的又上来:“你还有脸说我!你这才是真行贿!”
  再次地,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独留宋泽然一人在旁凌乱。
  完全就是鸡同鸭讲……不可理喻。
  长叹一口气,宋泽然默默转身离开。看着街上已经有成对的情侣出没,宋泽然心里既委屈又难过还孤独。
  早知道他也和检巡司副指挥使一样告个假了,陪媳妇不香吗?
  好在忙着忙着时间过得也快,夜幕降临,鸡飞狗跳混乱的一天终于结束。宋泽然倚在角落处的老树根,看着眼前的盛世不夜天,心里总算生出点安慰。
  不过,还有一刻钟便是戌时,宋泽然再次向东南方向望去,纳闷夏意怎么还没来,京兆府衙门不该这么晚下值才对啊?
  他正思忖着,突然,不远处传来急嘈嘈的叫骂声,人群中乱作一团,像是在打架斗殴。
  “让一让,禁军当差。”
  宋泽然带着几个手下开辟出一条通道,往里看去,只见一男子护着一个跪在地上哭的姑娘,而他们的对立面站着的,又是老熟人。
  宋泽然都要气笑了:“周进,怎么哪哪都有你?”
  周进看见引来的是宋泽然,暗中唾了一口晦气。先前他以为夏家败落,故意说那些侮辱人的话激怒宋泽然,结果后来事情翻盘,他整个人后怕得要命。好在宋泽然像是把他给忘了,一直没来找他事,谁知今天好巧不巧,又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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