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他说话,护着那姑娘的男子看是禁军来了,忙不迭地上前告状:“大人,您可仔细瞧好了!这个歹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要强行抢走我妹妹,还命令人打伤我,您得为我们做主啊!”
周进一听就慌了,上前就要动手:“贱民!老子……”
“你敢!”
宋泽然一个箭步上前,反手将他制住,冷笑道:“看不出你还是个男女通吃的。以前我治不了你,现在能!给我带走!”
“你要带我去哪?”周进使劲地想挣开禁锢,却发现根本用不上力:“宋泽然我跟你讲,我堂姐是皇上宠妃,敢动我,你没好果子吃的!”
宋泽然嗤笑一声,不屑道:“看你这拽样我还以为是你亲娘呢。”
他瞥了一眼周进带来的手下,昔日威风的打手今天在禁军面前低着头连看都不敢看一眼。派人安抚好两个受害者后,宋泽然亲自押着周进去了京兆府衙门。
一来是怕别人制不住周进半路给他放了,二是送完这趟,他顺便接夏意回去。
宋泽然到衙门的时候,夏意刚刚结束公务准备离开,两人恰巧在门口相遇。
“怎么忙到那么晚?”宋泽然牵过他的手,都要心疼坏了。
夏意挑眉看他:“还不是多亏宋副都指挥使送过来的那二十多个小贼?快赶上衙门半年的任务量了。”
“……”
宋泽然有些愧疚地往后一指:“这不,又送来一个。”
“周进?”夏意这才注意到身后的人,乐了:“他还用得着偷东西?”
周进愤愤瞪着面前两个人,可惜嘴被堵住,说不了话。
宋泽然解释道:“不是偷东西,是抢人。死性不改的玩意儿。”
他往门内瞅了一眼,又道:“应该有值班的人在吧?把他扔这,咱们回去。”
“可别。”夏意拉住他,转身又要往里去:“还是我来处理吧。就凭他有个当宠妃的堂姐,这衙门估计也只有我敢动他。”
“啊这……”宋泽然想喊住他,又没能开口。回头看向一脸惊恐的周进,更来气了。
“就属你最晦气!”
半个时辰后。
“阿意~好了吗~我们快走吧~”
一句话拖三个尾音,活生生把夏意酥出一身鸡皮疙瘩。
写完最后一句,夏意将批示公文封好,起身道:“走啦。”
“快,快点。”
宋泽然拉起夏意就是一路小跑,离开清冷的衙门,穿过拥挤的人群,跑跑停停将近一刻钟,终于在左转进入东市的时候停了下来。
远方一道道醒目的烟花在夜空中升起绽放,极其绚烂的色彩给黑夜镀上温暖明亮的光芒,纷繁缭乱,与之相比,其他的烟花都显得平淡无奇。
“啊还是晚了!”宋泽然懊悔不已,一张脸都变得拧巴:“都怪周进那个混账!……我好不容易准备的。”
“准备什么?”夏意平复着呼吸,看看烟花又看看宋泽然,蓦然了悟:“这烟花是你准备的?”
宋泽然委屈地看过来,缓缓点头:“专门找人做的。本来想带着你去摘月楼上面看,结果……”
“嗯,很漂亮,我很喜欢。”
夏意毫不吝惜地给予最高夸奖,末了,又靠在他耳边低低笑道:
“谢谢夫君。”
热气撩过耳垂,宋泽然几乎是瞬间就起了反应。
夏意一眼就看出他的躁动不安,拉着他走到桥边,暗示道:“等看完烟花,我们就回去吧。”
“哎好!”
话是这么说,但当宋泽然洗过澡后走到相府庭院里望着那弯明月时,消极的情绪又回来了。
还是没能给阿意一个完美的初次七夕啊……
他跳上院里那棵粗壮的老槐树,一双长腿悬在空中晃啊晃的,周边的夜风也不似以往清凉,搞得他愈加烦闷。
“怎么不在屋里待着,跑外边来了?”
“赏月。”
听到声音,宋泽然回过头去,但只这一眼,便看呆了。
月下的美人,应是刚沐浴过,一身清冷白衣偏生出几分温暖柔和,如墨青丝松散披在脑后,氤氲着点点水汽,双手笼于袖中,眼底含笑,端的是一派慵懒闲适作态。
“你这是赏的哪门子月?”
夏意瞧着天边那轮不算圆满的弦月,心知这小子还是在郁闷烟花的事情,故意岔开话题:“别想那些了。要吃糖吗?”
“哗啦——!”一个后仰,宋泽然稳稳当当倒挂在树上,长长马尾在空中荡了几回。
“大晚上的吃……”
“蜜花糖。我自己做的。”
“吃……当然要吃了!”
话到嘴边硬是拐了个弯,宋泽然看见夏意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半开油纸包,几块蜜花糖躺在其中。
“你什么时候做的?”想来想去,宋泽然都没想到夏意一整天哪有时间做糖果。
“你刚刚沐浴时我做的。”
说话间,夏意走近,拿起其中一块递到他嘴边:“好久没做,也不知道有没有退步。”
“只要是你做的都好吃。”
宋泽然很给面子地先夸赞一番,张开嘴等待投喂。
“啊——唔!”
宋泽然猛地睁大眼睛,心脏砰砰砰跳得厉害。
他没想到夏意就这么吻了上来。蜜花糖的香甜气息在口中荡开,随之而来的是柔软舌尖的刻意挑逗。从这个角度,白皙好看的颈子和衣领下隐藏的两三点红痕皆入眼帘,一时间竟让他看的有些失神。
夏意退开的时候,宋泽然才后知后觉受惊般地翻身坐回枝头上。
“甜吗?”夏意仰头看他,因自己这大胆的举动脸微微发热。
“没尝出味儿……”
摩挲着下唇,宋泽然仿佛还能感受到留在上面的温度,复又朝下面伸出手:“再来点。”
夏意把油纸包递过去:“屋里还有,你想吃……哎!”
手腕上力道骤然加强,蜜花糖抖落在地,身体瞬间腾空,下一刻夏意就落到同一根枝头上,后背紧紧抵着树干,任由眼前的人肆意作为。
“唔……嗯……”口腔被疯狂搅荡,软舌被缠到发麻,每一寸都被扫过不留余地。
很久没被这么激烈地吻过,双手还被钳制住压在头顶,夏意逐渐失了力,就在快要坐不住时,宋泽然突然后退放过了他。
少年眼里透足得逞的贼光:“确定了,是甜的。”
夏意微喘着气,眼角湿漉漉的,看着他,也不说话。
宋泽然却知他这是动了情,左手揽住他,右手往那松散的衣袍里探进去。
细密的吻又覆上来,与先前不同,是如化雨春风的温柔。
“阿意……”
一声轻语低唤,宋泽然熟门熟路找到那个隐秘的穴口,竟摸到一手湿滑。
脸上闪过一丝惊愕,宋泽然试探问道:“自己扩张过了?”
先前自己准备的时候还没觉得有什么,眼下被发现当面询问,夏意竟生出几分赧然。
他也不答话,只去扯宋泽然的腰带,邀请的意味不言而喻。
宋泽然任由眼前的人扯落自己的衣服,一边又靠过来诱哄道:“下次,阿意扩张给我看,好不好?”
感受到那几根手指在穴内不停翻搅,夏意趴在他肩上,轻吟着笑出声:“好呀。”
一晚上被心上人三番五次地撩拨,宋泽然早就受不住了,当即就要抱着人翻身下树。
然而夏意拦住了他。
“就在这里。”
宋泽然环顾一周,院里的下人早在他俩亲吻的时候就退干净了,留下安静宽阔的地界供他们谈情说爱。
“胆子真大。”
宋泽然这才注意到夏意出来时多披了一件外袍,此时正好压在身下隔绝开粗糙的树面,这下就算他脑子再迟钝也反应过来了。
宋泽然真心感慨:“宝贝,你可真是……越学越坏了。”
说话间,身下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挤进肉穴,直把那小口撑得圆圆胀胀的,将巨物全吃了进去。
夏意靠在树上喘着,缓了几息,才挑衅似的夹了他一下:“不喜欢?”
眼尾上撩,不甚明亮的月光落在他露在树干外面的半边肩膀上,光与影竟在此刻达成一种诡妙的和谐。
宋泽然看着眼前这仿佛成了勾魂精怪的人,压着他的右腿就往里冲,动作里还带着些许小情绪的发泄。
“你说我喜不喜欢!”
蛮横的冲撞不讲道理,每一下都往最脆弱敏感的地方发起冲击。不知道是不是宋泽然的错觉,他总觉得,今晚这穴内格外湿热也格外缠他,很快就捣出又黏又热的汁水,把他浇了个透彻。
“小然…嗯…摸摸我……”
夏意拉着他的手就往自己前端去,浑身上下都透露着“欲求不满”的气息。
宋泽然将人压在一条斜着的枝桠上,支起身子就往那块软肉死命研磨,另一只手则如他所求把那柔软粉嫩的龟头捏了又捏,沾了一手清液后又把柱身涂的满满的。
“啧,可真是越发会勾引人了。”
他低下头,将破碎在嘴边的呻吟悉数吞吃入腹,又顺着昨夜还未消的痕迹一路向下,含着乳尖轻咬吮吸。
“小然……”
小腿绷直又放松地垂落,夏意连喊人的声音都变了调。他微微睁开眼,抬起的手在空中虚晃几下,最后又落在那颗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上,往下压了压。
百年老槐被枝头动静扰的轻轻晃动,一树枝叶哗哗作响,欲盖弥彰掩去层层密叶后的月下春光。偶有遮不住的几声从罅隙中偷溜出来,惊醒一旁静歇的雀儿和低叫的轻蝉。
夏意被宋泽然背对着抱坐在腿上,重复不断地抬腰又坐下,去吞吃那穴里的肉茎。全身上下的借力点只剩下抓着头顶树枝的右手,宽大衣袖顺着细长的小臂滑落,露出一截皓腕,镀着月光看上去更为纤细。
“小然,我…啊…啊…”
夏意撑着他的胯骨,逐渐陷入痛快与挣扎的漩涡。自己动的后果就是,明明每一下都想往敏感点撞去,但又受不住这刺激,只能在周围刮弄,却引得身体的痒意空虚更甚。
宋泽然早看红了眼。那两瓣雪白团似的臀肉在他小腹上被挤压出各种形状,吞吃肉棒的穴口红艳艳的,也看的一清二楚。
知道夏意动得辛苦,他也忍得辛苦,可就是忍不住想欺负他,看这个圣洁的仙子,一次次被情欲冲垮。
久久被快感吊的不上不下的夏意终是败了,扭过头去,一双桃花眼闪着委屈的水雾,在清冷月辉下倒真是多了几分楚楚动人。
“夫君……”
他轻轻开口,只两个字就让宋泽然瞬间原地投降。
他抓过那只挂在树枝上的右手,翻过来才发现掌心已经红了一片。手指嵌入指缝,宋泽然讨好地吻着他:
“宝贝,你真的好棒。”
左手从小腹上滑,揉捏起那片柔软的乳肉。宋泽然一边挺腰耸动,一边调笑道:
“这里好像变大了点?嗯?”
随着尾调的一个上扬,龟头重重顶到穴心深处,惊得夏意立时扣紧了胸前的那只手。
“嗯…被你,摸大了啊……”
他偏过头嗔了宋泽然一眼,作为男子,对于胸大胸小这种事多少还是有些羞涩。
宋泽然却浑然不觉,甚至被他瞪着更兴奋了,得寸进尺又向下撸动起他的性器:
“这我也给你摸大点。”
感觉有被嘲笑到的夏意:“……”
但他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宋泽然对他的身体太熟悉了,娇嫩的穴还在被不断进攻,整齐利落的指甲又攀上前端的马眼细细抠挖着,前后夹击的快感很快顺着脊椎袭遍全身每处,带着他逐步往那云霄上去。
“宝贝,高潮给我看。”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颈侧,引诱的话语拉着人往欲望的深渊里沉沦,身体一阵颤栗,夏意终是前后都到达了高潮。
“啊,啊哈…我…”
前端射出的精液沾了宋泽然满手,后穴的汁水也是淅淅沥沥地往下滴落,把贴在臀缝上的两颗小球都浸的亮晶晶的。夏意深呼吸着,汗湿的胸膛不断起伏,活像一条刚从水里捞出的鱼。
还是美人鱼,宋泽然想。
轻柔的吻覆了上去,等了一会儿,估摸着夏意高潮的那股劲儿差不多过去,宋泽然又慢慢抽送起来。
“累吗?”
他小心询问着。虽然在树上做确实比较新奇,但这粗枝糙叶的,要不是这半天他在下面垫着,夏意肯定要被磨伤。
“……你还没有射。”
夏意缓缓起身,费力转过来与他面对面,眼神却有些飘。
“还想要。”
他靠在宋泽然怀里,指尖绕着马尾末梢打转,臀肉似有若无地蹭着肉棒,示意他快点。
宋泽然被他蹭的火气又上来了,抓着那两瓣不安分的雪臀,颇有些恶狠狠的意味:“抱紧我。”
话音刚落,他抓起挂落一树的衣衫,将两人裹拢,纵身一跃又在空中翻了个身,抱着夏意稳稳滚落到院里的花丛中。
柔软的草地被压倒,扬起的细小尘埃在月光的折射下给周边套上一层朦胧,白槿的清香混着茉莉的浓香,渐渐将草地上的两人盈裹住。
夏意没想到他选了这么个地,戳他:“你也不怕压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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