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坏什么?”
宋泽然嘴角带上坏笑,故意逗他:
“压坏我的夫君吗?那我可要仔细试一试。”
说着,他掰开那两条修长的腿,毫无阻碍地将自己重新送入抽送起来。
“嗯…啊…啊…你……”
还没给说话的机会,夏意就被顶得只剩下呻吟。这次不再掩藏,月辉尽数倾落到交缠的两人身上,连皱眉的细微表情都能瞧得一清二楚。
宋泽然拈起掉落在他发间的花瓣,看他身下散着白衣却被情欲浸染的一脸潮红,喃喃道:“现在倒又像个仙草化形了。”
他放缓动作,一下一下重重顶弄着,故作凶狠地审问道:“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
“不说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他抱着人在草地上滚了两圈,龟头顶着敏感点转弄的快感刺激的夏意夹紧了后穴。
宋泽然将他翻了个身从侧后方顶入,戏瘾发作:
“好啊你,还敢反抗!”
被压着操弄到一句完整话都说不出的夏意:“……”
这人又是发的哪门子疯!
他试图起身,却在左腿抬起的一瞬间又被压着腰撞了回去。
“休想逃!今天小爷就把你治服!”
“……”罢了罢了,随他去吧。夏意放弃抵抗,脚尖勾着他又朝自己这边拉近了一点。
感受到他的回应,宋泽然刚刚才扮作的一脸凶相瞬间消失,俯下身去,与他交换了一个极其绵长的吻。
月上中梢,凉风渐起,连蛙声都歇去,草地上的缠绵还在持续。
两人在花丛里不知滚过几回,直教一地白槿、茉莉花瓣纷纷铺落,沾染一身花香。
最后的释放终得以结束,宋泽然心满意足地趴在夏意身上,撒着娇:“嗯,现在知道了,你是小莲的阿意哥哥。”
夏意在他下唇上咬了口,幽幽道:“不是你的夫君?”
“当然是。”
宋泽然捞过他的一只手,看到指甲里的草屑,打趣道:
“不过到最后我也没把夫君压坏,倒是我夫君把这草地都抓坏了,要赔的哦。”
他示意夏意往周围看去,只见他们滚过的草地都被夏意抓的一片片的,全然昭示着刚刚那场情事有多激烈。
夏意也不恼,挑眉看他。
“怎么赔?”
他搂上身上人的后颈,红唇轻轻擦过。
“把我赔给你,够不够?”
“自是绰绰有余。”
宋泽然按住他要逃离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辗转几番才肯放过他。
“不过你要是跑了可怎么办?”
他抬起手绕到脑后,一扯,便将束发的红绳扯开来,仔细将两端系在两人的小指上。
夏意看着小指上精致的红结,倏然笑了。
“这是把我栓牢了的意思?”
“嗯哼。”
宋泽然牵过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着。
“以天为证,以地为媒,红线绕指,作此为契。”
“生生世世,你都别想离开我。”
文中小彩蛋:世界名画之《检巡司副指挥使在哪》
然崽:为什么有的人七夕能谈情说爱,有的人却要惨兮兮地工作!
予崽:你知足吧,我差点把七夕过成清明!
第23章 番外三 见色“欺”意
夏意最近总觉得身上不舒服。
具体表现出来就是时感疲累,腰椎酸痛,眼皮发沉,食欲不振。
宋泽然是个会做梦的,听他描述完后,又惊又喜:“你怀孕了?”
然后就被夏意踹下了床。
“哎,我开玩笑的嘛。”
嘴上没个把门的小少爷哼哧哼哧从地上爬起来,又钻回被窝搂着自家夫君乖巧道歉:“明天我替你告假,咱去看大夫。”
夏意幽幽瞟了他一眼:“罪魁祸首这时候来装好人了?”
“啥?”这“罪名”来的莫名其妙,宋泽然不解道:“我哪里做的不好了?”
“呵,你不是做的不好,是太好了。”
夏意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懒懒的:“给我揉揉腰。”
宋泽然这才明了,原来是这么个祸害法。
但这也不能怪他嘛。两个人刚成亲,总算是不用再“夜夜偷情”,名正言顺地,每日处在一起,可不就过火了些。
他心虚地给夏意按摩着,心里正盘算夏意会不会就此让他禁欲,又听得他说:“本来这段时日,衙门搬出一堆陈年卷宗要处理,我每天坐在那看卷宗要看六七个时辰,回来还得被你折腾。”
夏意抬手,颇泄愤似的捏他脸颊:“你说,你是不是罪魁祸首。”
“夫君这真是冤枉我了。”宋泽然熟练地换上那副小白莲的嘴脸:“如若不是阿意哥哥有意勾引,小莲也不会不知节制。”
“你还有理了?”夏意被他这番胡说八道气笑了,故意激他:“身上酸疼的厉害。听说京城新开了家医馆,专做正骨推拿,赶明儿我去瞧瞧。”
果不其然,宋泽然一听就不答应了。
这家医馆的名声他近来也有听过,手艺确实厉害,就连京城许多贵族都爱光临。但据说那里的客人都要脱掉衣服和大夫肢体接触,而这在宋泽然看来简直就是把他家白嫩的小羊羔扒干净送给别人。
夏意这种级别的美人,不管男的女的,能有几个把持得住?他可不敢放任夏意去这种奇奇怪怪的医馆。
护食的小狼狗委屈极了:“不准去。我不许你去。”
夏意卷着他一缕发尾,漫不经心:“那你说怎么办?”
“我……”宋泽然支吾半天,也说不来。这不是禁欲的问题,主要是他一方面心疼夏意身上难受,但另一方面又不想让别人碰他。
看他这瞎犯愁的样子,夏意心情倒是舒畅了些。本来就是逗他玩,他自己倒也没真想过去那,请个大夫回来针灸便是。他拍拍宋泽然的狗头,正打算喊他赶紧睡觉,就听他一腔正经道:
“我想好了!明天我就去学推拿!”
“什么?”
宋泽然转过头来,黑眸亮晶晶的:“我去拜师,以后你不舒服我给你按就好啦!”
夏意又无奈又好笑:“你当这是上下嘴皮子一张就能成的功夫?”
“嗐,别不信嘛!”
宋泽然搂过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信心满满道:“你夫君没别的优点,就是聪慧!好了宝贝,快睡吧,你再不睡我可要继续了哈。”
“……”
也不知是对他那无穷尽的欲望和精力感到害怕,还是对他这盲目的信心太过无语,夏意选择沉默,不再多话。
直到三天后,宋泽然拿着一个小瓷瓶让他把衣服脱掉趴着的时候,夏意才后知后觉这人真的去学推拿了!
“……你跟谁学的?”他想来想去,也不觉得医馆会随便泄露独家技艺。
宋泽然一脸小得意,炫耀似的道:“哼哼,我去请教了陈太医。你知道的,就那个很好说话的胖老头。”
夏意的重点却不在这:“所以你这几天没去殿前司?”
“当然去了!”宋泽然不服,他又要工作又要抽空学习新技能怎么就能被误会成偷懒耍滑?
看夏意半天没动作,宋泽然直接替他上手:“陈太医给我讲了点穴位基础,然后就扔给我一本医书让我慢慢看。所以……学是学会了,就是不精通罢了。不过——”
他将人摆趴在床上,笑道:“用在你身上也是足够了。”
“那这又是什么?”夏意伸出手,在那小瓷瓶上点了点。
“啊这个,这个是前天我去李叔店里买软膏时他塞给我的,说是从西宛国淘运来的好东西,叫什么精粹?反正对你身体好。”宋泽然拔开瓶口,递到夏意跟前,又道:“然后陈太医说这东西配合推拿用再好不过了,今天咱就试试。”
说话间,夏意凑过去一闻,一股子浓郁花香扑鼻而来。
他抬眼看去,翻起旧账:“上次那个催情软膏你也说对我身体好来着呢。”
“啊这……也没错啊,不是有消肿收缩功效么……”
宋泽然一边小声反驳,一边偷偷观察夏意的反应,见他没恼,胆子又大起来。
“我说真的,阿意你信我!这个真的是正经物,陈太医都说能用的。”
见他是打定主意要用这瓶东西,夏意也不多争,又趴回床上任他摆布。
结果下一瞬亵裤“唰”的就被褪下来,两瓣雪白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在黄澄澄的烛光里十分晃眼。
“……你干什么?”夏意不觉得背部做个推拿还需要脱裤子。
“腰部也要按一按,脱了方便。”
宋泽然对这美丽的胴体甚是满意,手痒,又忍不住在那雪臀上一拍,带着臀尖儿的肉浪抖了好几下。
“啪——!”一道清脆响声在耳边炸开,夏意当场愣住。
“……别闹。”夏意脸微微发热,平时做的时候这样也就算了,增加情趣还能说得过去,但这还没发情呢,打屁股也有些太羞耻了。
“我偏闹你。”宋泽然来劲了,又掐着那臀肉揉了好几下:“你身上哪里我没碰过?”
说着,手指还仿佛赌气般地嵌入那臀缝里来回滑摸。
眼瞅好端端的推拿要变味儿,夏意被他勾的也有些意动,委婉道:“要不然今晚别试了,你上床来,我们……”
“我不!我学了好几天呢!”
宋泽然瞬间收起刚刚那些轻佻,一本正经地对他说教:
“宝贝,今晚就先忍一下,明天我一定满足你,乖。”
无形之中多了一顶“重欲”帽子的夏意:“……”
很好,已经想揍人了!
可惜宋泽然这反应迟钝的还浑然不觉,一抬腿,跨坐在他身上,双手涂满精粹比划着,看起来倒真像那么回事。
手掌在光洁的后背慢慢游走,把皮肤都抹的滑溜溜的,而那掌心的力度正合适,夏意还真生出几分舒适。
然而正当他闭上眼准备好好享受一番时,情形就发生了变化。也不知按到哪个部位,夏意突然痛呼出声。
“嗯哼哼……疼。”
这种疼痛还不似刀伤剑伤,而是一种由内而外从骨子里肿胀的酸痛,忽的就不想让人忍着,连那双深邃的腰窝都往下塌陷了几分。
夏意偏过头,难得露出示弱的一面:“小然,你轻点。”
宋泽然轻柔安抚着他,略显为难:“我已经很轻了,阿意,你这可能有点严重。不疼的话是没有效果的。”
他俯下身,撩起耳边的碎发烙下一吻:“忍着点,结束后就舒服了。”
痒意从耳根爬上心尖儿,夏意身体一颤,后背猛的僵直又放松。慢慢地,他偏过头去,低声道:“那你来吧。”
美人玉体,声若轻鸿,而这句又像极了暗示性邀请。宋泽然深吸一口气,才努力忍住没有被别的心思打扰到,继续本分地做起按摩工作。
他学的不精,但很照顾夏意的感受,总能找到重症所在,对准疲劳的穴位好好放松一番。白皙的后背被揉搓到透着淡粉,又泛着精粹的光泽,从上至下,仿佛连那有韧性的肌肉都被揉软了许多。笔直的脊椎线条连着那截细腰,再往下便是那两瓣雪丘,此时正被宋泽然压在屁股下,时不时有意顶弄一番。
这般美景,又配上美人哼哼呜呜的低吟声,宋泽然身下早就硬的不行。好不容易熬过半个时辰,一场推拿结束,夏意还没来得及活动一下身体试试有没有改善,就被人翻了个面欺身而上。
“唔……”不
给他说话的机会,湿热的吻便急切地覆了上来,撬开牙关,缠着舌尖儿迅速沉沦。
一丝不挂的身体恰巧为作乱的人提供了便利,刚刚还在为自己后背按摩的那双手此刻已经转移到前面,开始另一种意义上的“按摩”,所触之处欲望被接连点燃。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间隙,夏意逃离了那双唇的禁锢,抵着他:“你,你慢点儿啊。”
“慢不了。”
宋泽然不理会他,嘴上一边反驳着,一边又继续向下亲吻,略过细颈、锁骨,又辗转流连到那片白皙的胸膛。
一颗红樱猝不及防被含在嘴里,敏感的乳尖儿被牙齿细细磨着,又辅以软舌的安抚,另一边儿也没被冷落,乳肉被手掌向上挤压出一个丘度,又忽然放开,只逮着那奶孔朝里一点一点抠挖。
宋泽然对如何挑起夏意的欲望再熟练不过,只消磨这么几下,他就感受到那根肉茎已经硬起,顶着自己的小腹,点出几滴清莹的水痕。身下人的推拒也早已变了调,比刚才推拿时更显软腻。
宋泽然爱极了这番腔调,又似是听不得,只怕下一刻便会失控,猛地抬起头又捧着半边脸颊封住那双唇,接住他所有倾泻,直到唇瓣也被他磨红了,宋泽然方肯退开半分。
他像是逮到证据一般,半是委屈半是怪责道:“我就说不怪我吧,你瞧是不是你勾引的我?”
他把那落在锁骨上的一缕碎发撩到一旁,又捏住他的下巴,又逼近问道:“说,推拿时叫的那样欢,是不是故意的?”
被他欺压了这半晌,身下的人早就染上了鲜艳的颜色。此刻又被他这般无理取闹,夏意干脆就遂了他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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