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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大佬都想和我双修(穿越重生)——沉棠

时间:2021-04-13 14:01:06  作者:沉棠
  这处宽阔,却也空旷。偌大一个地方都是平底,只有最中间有一个稍高一点的台子,台子有一个台阶这么高,长宽不是很大,刚够上面平放着的冰棺。
  冰棺不大,但躺下一个人却绰绰有余。
  苏锦眠想到什么,他捏了捏藏在袖子里的拳头,只是面上不显,无辜好奇地问:“那是什么?里面有人吗?”
  刘意得看着他,一笑:“不然你自己去看看?”
  苏锦眠于是听话地缓步走向冰棺,他其实猜得出里面躺了一个谁,毕竟刘意得上心的人是林茹,而苏安……他肯定是不可能让两个人合葬的。
  苏锦眠走到冰棺旁边,又回头看了看刘意得,最后在对方点头授意下将冰棺推开。
  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这张脸与苏锦眠记忆里的重合,不知道为什么,他莫名产生了一种心悸的感觉。
  苏锦眠手抖了一下,他往后退开一步,不可置信地问:“这是……我母亲?”
  刘意得但笑不语,但他看向苏锦眠的神态已经说明了一切。
  苏锦眠脑海里浮现出一些不属于他的东西,冲天的火光,形容狼狈的男人,一柄刺向男人的长剑,还有……以掩耳不及迅雷之势挡在男人身前的女人。
  长剑见血封喉,一击毙命。男人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爱人,又看了看刚学会走路的儿子,心生绝念,抽出还沾染着爱人鲜血的长剑,一头撞死。
  风高夜黑,茅草屋舍已被火焰席卷,在那足以毁灭一切的红光前,衣着质朴的幼儿看在双双倒在地上的父母,发出绝望的哭泣声。
  在这遭遇了不幸的一家三口面前,原本意气风发的男人黑着脸。他看着哭声嘹亮的孩童,命人将地上的男人扔进那漫天火光中。
  男人似有可惜地盯着已经气绝的女人,他吩咐身后的下属将女人的尸身带回去,然后看了看地上的小孩,想了想,让人将他扔进北部最吃人的雪原。
  吩咐这一切的时候,男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像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干。那双漆黑沉寂的眼睛只有在看向女人的时候才有一点情感。
  而这个男人,就是带着苏锦眠来到这片冰川,此刻盯着他露出奇怪笑容的——刘意得。
  ——
  离殡州两千多公里的一座客栈里,洛无擦拭好回眸,长剑归入剑鞘的一刻,发出金属震颤的声音,洛无眉头一皱,不知道为什么,这几天他心里总有一股不好的预感。
  常川从外面走进来,已至初秋,天温骤降,他因为匆急,带进来了一点外面的寒气。
  他看着孟笑,神色紧迫:“孟元舟,你把狐狸面弄出来,我有话要问她。”
  常川向来稳重,他说有事,一般都是出了大事。孟笑也不多问,他突然消失在原地,再回来的时候,身边跟了一个白玉落。
  白玉落被困在芥子空间里很久了,乍一回到现世,还有些不适应。
  但不得不说她的适应能力十分之强。她看到屋内的几个人,也不管自己是人质,撑着桌子就坐到孟笑旁边,一颦一笑仍旧是万种风情:“怎么了孟大公子,这回舍得让我出来了?”
  孟隋原本在给孟笑剥葡萄皮,闻言暗含警告地看了白玉落一眼。他还嫌不够,又把孟笑往自己这边拉一点,然后捧着剥好的葡萄送到孟笑面前:“大哥吃这个。”
  孟笑没注意到他对白玉落的敌意,他随意地抓了几颗葡萄喂进嘴里,挑了挑眉,示意常川那边:“不是我,是他想见你。”
  白玉落自然记得这个头一回让自己吃瘪的男人,她抿着唇娇俏一笑,煞有其事地开口:“这位常公子,莫不是当初对小女子下狠手了,这会回过味来,知道要怜香惜玉了?”
  三人里只有洛无没跟她正面交过手,但他还记得在陵城时魅妖剩下的九位刺客,那几个人称得上是真正的心狠手辣,虽然修为尚有不足,但每一个招式都直击人命门,对敌人未有半点留情。
  倒是这个狐狸面对他们的的态度,却好像截然不同:她是坏,却不是十大刺客里其他人那样直来直往的坏。白玉落的手段大概狠毒在她常年带笑,因此很多败于她手的人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败在了哪。
  从这个点来看,她跟孟笑倒是很像。
  常川直来直往惯了,何况对没必要的人,说话的时候本就没必要委婉。他丝毫不理睬白玉落的话,单刀直入道:“刘意得派你们来,究竟是为了什么?”
  白玉落脸上从容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消了下去,她面色一僵,显然是没想到自己老底这么快就被人掀了。
  “还有他对你的态度。”常川仍旧不懂得怜香惜玉,他将之前的疑点一一指出来,“魅妖一届共有十大刺客,你虽在其中,却不算最拔剑的。可当时孟元舟擒住了你,刘意得却让剩下九个人回来救你,还因此差点让那九个刺客都折陨。”他越想越觉得奇怪,故意刺激对面的人,“难不成,他还对你有情不成?”
  “常公子说什么呢?”白玉落大脑已经转过弯来,她又变成一开始那个仿若娇羞,却处处释放出妖媚的狐狸面,“我可没说过我是给那殡州城主做事的,你就算是不喜欢小女子,但小女子也是有骨气尊严的。你这空口无凭地给我认了个主人,小女子可是委屈得很啊。”
  常川面色一沉,他周身释放出压得人喘不过气来的气息:“你还不承认吗?”
  他神色过于激动,洛无也忍不住侧目过来,问:“怎么了?”
  常川面色犹疑,最终心一狠,咬着牙将事情和盘托出:“我送了阿眠一串血珠子,那东西与我是有感应的,可从刚才开始那感应黯淡许多,若我没猜错,阿眠应该是遇到了危险。”
  一听到这件事跟苏锦眠有关,场上的气氛立马紧张了起来。洛无刚要说话,孟笑一只手撑着桌子,半身倾在白玉落上方,神色凶狠:“我的手段你是见过的,别逼我再动手。”
  白玉落瞳孔不明显地缩了一下,但她面上还算镇定,显然是宁愿再熬一轮孟笑的刑罚也不愿意出卖身后的人。
  孟笑来不及再说话,他身后,孟隋将他身体拉了回来,他看着一副“抵死不从”模样的白玉落,声音哑了哑:“大哥,你若信得过我,把她交给我,我定能撬开她的嘴。”
  孟隋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孟笑想起孟隋那些虽不入流但好歹有效用的手段,顿了一顿,征求洛无等人的意见。
  洛无跟常川哪怕审讯人都顾着仙家那点情谊,下不去重手,自然更愿意能问得出来东西的人代劳。
  孟隋得到准许,向孟笑借了一下芥子空间,临进去以前,还半笑着对孟笑说不要看,像吓到他一样。
  半个时辰过后。
  孟隋重新回到房间,他衣服干净,上面却染了一层淡淡的血腥味。
  孟笑最先按捺不住:“怎么样,她怎么说?”
  孟隋眼里有什么沉重的东西一闪而过,他似乎不太满意孟笑对苏锦眠无时无刻都关注不已的态度,但最后还是没将这不满表现出来。他想了想方才白玉落的一番话,似觉有趣:“说来好笑,那刘意得竟妄图行活死人肉白骨的禁术,此乃违背天道之举,他若一意孤行,必遭天谴。”
  他说的是刘意得,那边孟笑却想起自己,脸色一时有些难看。
  但眼下的境况容不得他多想其他的,孟笑很快恢复过来状态,问:“这世上真有这样的禁术?”
  这是这段时间孟笑为数不多主动与自己交谈的时候,虽然是为了其他人,但好歹算有个突破。孟隋扬了扬脸上的笑,道:“古禁书上肯定是有的,我早些年也查过,说得神乎其神,但一看就是忽悠人的,却没想到真有人信。”
  孟笑没想到他对这方面还有涉猎,皱眉问道:“你怎么会去查这个?”
  孟隋这回却没接他的茬:“不过若真的是那禁术,大哥你就不用担心了。我先前看的时候,说启动那禁术需要三个人以血为祭:其中一个要复活的人的直系血亲,一个经历过背叛仍不灭人性的魅妖,一个众叛亲离以后依旧存有善念的魔修,唯有以此,才能复活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说到这里,他轻笑了一下:“不说这禁术以三换一颇有不值,就说那三个以血为祭的人,除了第一个直系血亲,这世上哪有这么多不灭人性的魅妖和心存善念的魔修?”
  他只是为了安慰孟笑随口一说,却没想到洛无跟常川对视一眼,同时出声:“白玉落!”
  虽然他们不知道白玉落是不是经历过背叛,但看刘意得那边对白玉落的在意程度,以及他们见过的白玉落确实是不灭人性的样子,那个禁术想要以白玉落为祭,是很说得通的。
  ——
  另一边,刚刚闭谷的万花谷。
  季如松带着一群人,浩浩汤汤地守在谷外,他用灵力化出一只传话用的灵蝶,轻易越过万花谷的拦截,飞到谷主身边。
  “东离国三皇子,季承平有要事相商,还请谷主开谷见客。”
 
 
第53章 
  从宁海到万花谷这一路,沥青与季如松同承一轿,也共骑一马过。季如松还跟在酩越峰上时那样与他相处,但沥青就是觉得,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
  譬如季如松不时投过来的奇怪的眼神,譬如季如松跟除他以外的人说话的语气,又譬如……沥青偶尔能从季如松眼中窥见的不同于从前的偏执与疯狂。
  但季如松大部分时候都是正常的,于是沥青偶尔看着旁边意气风发的少年,又会以为是自己多想了。
  这回他们等在万花谷外面,季如松站在一行人最前方,他目光视远,里面带了一点势在必得的意思。
  沥青走到他旁边,这些天他想了太多事情,有很多想问的话,但因为不到时机,最后都没开口问出。
  如今离他再遇见季如松的时间过了近一个月,他实在有些憋不住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季如松带过来的下属,见没人关注这边,想了想,挑了一个相对好套话的问题:“那个,承平啊,你们是怎么知道是那个叫刘……刘什么的把小师弟带走的,还有那个什么路线,你怎么会知道?”
  “刘意得。”季如松轻笑了一下,他偏过头纠正沥青,心道过了一个月了,这一天还是来了。
  不过沥青能把心里的疑惑在心里藏一个月,这是让他十分意外的,甚至,他现在不知道自己该因为沥青为了自己的感受忍了一个月高兴,还是该为了他与自己生分,有话竟不直接问自己而难过。
  他不回答沥青的问题,只是眼中含着一股莫名的情绪,静静看着对面的人:“师兄,无论我做什么,你都会信我吗?”
  “啊?”沥青没想到这个事情一下就上升到了他们师兄弟之间的信任上,一时有些不知所措,“我当然是信你的,可是这件事情太奇怪了,你……”
  他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万花谷的一位长老接到灵蝶的传信,已经亲自到万花谷口来迎接他们了。
  季如松于是立马往前去应付人,沥青的话就这么卡在嗓子里,他怔怔然盯着刚才季如松站的地方,又看了看正与万花谷长老相谈甚欢的人,心里第一次有了一种名为“忧虑”的情绪。
  好像他跟季如松之间……真的有什么不一样了。
  季如松已经跟长老进了万花谷,沥青还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上去,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已经有下属催促着他往前走了。
  沥青心里又有点惆怅,他当时会答应跟着季如松走,是因为许久没见这位师弟,那时候季如松将自己形容成爹娘不爱的孩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他一时心软,就没跟着洛无他们去找苏锦眠。
  可谁知就是他这么一心软,却在此刻,给了他一种来往自由的权利都没有了的错觉。
  ——
  季如松此次来万花谷,为的就是在封印离尊那一战上,意外走火入魔、又被万花谷带回来的季玄。
  或者说那根本不算是一场战斗。正道修士为了将离尊永世困在宁海,几乎倾尽了所有的宗门子弟;而他们的一切努力对离尊来说就像刚学会走路的稚子要去对抗身体机能已经发展到最巅峰时候的少年那样不堪一击,对天下修士来说,这是一场博弈,赢了从此天下又可太平百年,输了人世间就又要经历一场浩荡。
  但对离尊来讲,这就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天下修士费尽心机研习阵法又蹩脚地在他面前使用的样子,对他来说,只剩下滑稽可笑。
  而季玄作为东离国太子,又是万花谷的首席弟子,他在封印离尊当天入魔,更是让这场封印成了个笑话。
  此番季如松来万花谷,一是收到了东离皇帝传来的信,说无论无何要把季玄带回去;二就算东离那边不来消息,他为了顾全皇家颜面,也是要来万花谷商量一下这件事情的处理办法的。
  这件事说秘密也算不得秘密,但也不可能就这么让人听了去。季如松与万花谷谷主遣散众人,平常人声热闹的话厅里,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季如松一上来就挑明来意,万丞也不惊讶,或者说,从他听说宁海一事的时候,就已经预感到后续会发生的事了。
  季玄再怎么说也是东离国的人,他到万花谷修炼也只是东离国把人放到这里,而不是将他送给万花谷,一旦东离国出面要人,他们是没有任何立场把人扣住的。
  万丞抚了一把下巴上的白胡子,叹道:“三皇子来接无谋,确实合情合理。可无谋这件事事出突然,我看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不若就让他再在谷中留几日,或许对解开其中误会有好处。”
  他以为季如松还像在东离国时那样好说话,又因为舍不得这个看着长大的孩子忍受半点本不属于他的非议,所以想先商量着等这件事的风头过去了再把季玄送回东离国,反正季如松也一向没什么主见,他稍待这么一提,说不定季玄的事就有了商量的余地。
  却没想到一向以笑脸示人的季如松听了这番话,脸色一沉:“谷中这话里的意思,难不成是怕我父皇听信外面的话,怪罪于我兄长。”
  万丞没见过这样的季如松,愣了一下,语气也变得有些奇怪:“我当然放心东离,只不过这个时候东离国正处在风口浪尖上,恐怕天下散修都要凑这个热闹,到时候若他们以东离百姓相逼,东离又会怎么处理?”
  他分明是好声询问,落在季如松耳里,却变成另一层意思。只见季如松嘴边勾起一个冷笑:“万花谷这是信不过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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