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突然忙了起来,不回我消息也不接我电话,每次联系的时候都说在忙,我也不想和她吵,我甚至生病了都不敢告诉她怕她担心,我只想和她好好走下去,可我们现在这样真的还有以后吗?如果不是我给她打电话她都三天不理我了!”情绪到浓烈处男生又哭了起来,他语气急迫地问傅南岸,“你觉得她还爱我吗?你觉得我们还有以后吗?”
这不是一个人能决定的,傅南岸也只能摇摇头说:“抱歉。”
他说:“我希望你们能走到最后。”
希望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有很多的不如意。傅南岸安慰了男生很久,男生最后打起精神打算再和女朋友聊一聊,他满怀期待地问傅南岸:“我们还会有机会的对不对?”
傅南岸还没来得及回答,男生顿了一下,语气却突然低落下来。
“晚了。”他怔怔地说,“她刚刚跟我提分手了。”
感情不是个人的努力和希望就能强求来的,每个人恋爱时都会遇到或多或少的阻力与不顺,外界的阻碍尚且可以通过两人的努力共同克服,但倘若一个人的心思变了,那就再也回不去了。
男生又坐着哭了很久,他问女朋友为什么,求她不要分手,那个被称之为萱萱的女生说的却只有:“抱歉。”
“对不起,我已经对你没感觉了。”萱萱的语气很淡,嗓音里满是疲惫,她说,“我爱过你,我们之间也没有别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曾经那么爱你,可我的爱好像随着时间慢慢消散了。”
同样是留学,同样自认为情比金坚,海誓山盟或许谁都有过,却有太多的爱情到最后败给了时间,傅南岸没法评价什么,但还是为他们感到惋惜和感慨。
他又安慰了男生很久,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手肘还在隐隐作痛,傅南岸没有了吃饺子的心情,他坐在沙发上给池照打了个电话,池照没接。
又打了一个。
还是没接。
傅南岸没再继续打了。
手肘的痛意越来越明显,疼到有些难以忍受了,男生的抽噎声还在他脑内回响着,让他心烦意乱。傅南岸抱着手臂坐了一会儿,最终决定再给池照打个电话,还没摸到手机,一阵敲门声突然从房门处响起。
“教授你在家吗?我是池照!”
仿佛梦境中的声音让傅南岸蓦地屏住了呼吸,傅南岸猛地站起来身,那声音却突然停了下来。
原来,是幻听吗?
期待中的声音没有再响,傅南岸心再次沉了下来,一点一点,沉入泥潭——也是,池照这会儿正忙着,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呢?
傅南岸无奈地摇头笑笑,没想到自己也会有幻听的一天。
也不怪傅南岸多想,前段时间俩人联系一直不算多,而算起来这天池照也已经十几个小时没回他消息了。傅南岸知道池照在忙,但这确实有些太久了,让他忍不住多想。
傅南岸的身体仰靠在沙发背上,不自觉开始担心起来,他担心池照是不是又出了什么意外,也担心他与池照的关系会不会像这样淡下去,最后趋于平淡,败给时间,情绪上来的时候想法是不受控制的,男生撕心裂肺的哭声确实让他受到了一点冲击。他再次拿起手机想要给池照打电话,他不愿意坐以待毙,这一次,他的手机铃声又突然响了起来。
“教授你在家吗?”池照的声音顺着听筒传来的时候,傅南岸只觉得不可思议。池照声音有些疲惫,却很清晰,他问傅南岸,“我在你家门口,你能不能开下门。”
担心有过,不安也有过,傅南岸做梦也想不到池照十几个小时没联系他的原因竟然是这个,他回来找他了。
傅南岸还不敢相信,他的手指紧握又松开,他起身去把房门打开,下一秒,一个人直直地扑进了他的怀里。
“教授!”池照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紧紧地抱着他,不是幻觉,他说,“我回来了。”
第45章 值得最好的
心心念念的人就抱在手里,傅南岸才稍微有了些实感,他的双手摸索着去碰池照的脸颊,甚至都不敢用力,池照明显是风尘仆仆跑回来的,他喘着粗气,脸颊冻得冰凉,傅南岸用手掌暖着他的脸,柔声问他:“不是说不回来了吗?怎么又突然跑回来?”
“就是想回来。”池照伸手握住傅南岸的手背,哪怕是在这一片寒冷之中,他的指尖依然是滚烫的,“我想你了。”
池照的指节很用力,他又重复了一遍:“我想见你。”
之前傅南岸赶飞机参加池照的毕业典礼时说过同样的话,现在相似的事又在池照身上重演,相爱的人总是一样,想见那就要见,哪怕再难再累,见面的那一瞬间都是值得的,路上是冷的心里是热的。
外面天冷,傅南岸不舍的让池照多待,没说两句便牵着池照的手进了门,屋子里是暗的,傅南岸独居的时候只习惯开个小夜灯,左右眼前有点亮光就行,反正也看不见。池照来之后就不一样了,一进门傅南岸把客厅的灯都打开了,明亮的灯光照在眼前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依旧昏昏暗暗的,却好像有亮光要拼命地照入那一片黑。
“这一路回来可累坏了吧?”进门之后傅南岸便忙碌起来,池照拎了个大行李箱回来,傅南岸帮他把行李箱放好又帮他倒了点热水,叮嘱他说,“先坐沙发上歇着,喝点热水。”
傅南岸确实一直惦记着池照,刚见面的时候觉得惊喜,回到家里又觉得心疼,池照脸上的凉意还印在他的掌心,把池照按在沙发上之后傅南岸又想起刚买的饺子,刚才他没什么胃口吃,现在池照回来就不一样了,傅南岸记得池照喜欢吃饺子,也还惦记着他是不是没顾得上吃饭:“晚饭吃了吗?我去蒸点饺子。”
傅南岸家里不方便用明火,各种智能锅具倒是齐全,蒸饺子不是什么难事,说着他便要去把冰箱里的饺子放进蒸锅,还没起身,池照就拉住了他的手腕。
“别忙了教授,”池照手臂抱着他的腰不让他离开,整个人都朝这边靠了靠,“我不饿,不想吃饺子。”
“怎么不想吃?”蓦然拉进的距离让沙发微微下陷,傅南岸无奈笑笑,暂时停下了动作,“那你想吃什么?”
“什么都不想吃。”池照又继续往傅南岸怀里蹭着,说,“我就想抱着你。”
这也太粘人了。
小朋友真粘人起来那是真让人遭不住,傅南岸受不了这个,那么久没见面的小情侣谁受得了这个,俩人黏黏糊糊的亲热了一会儿,反应自然就起来了。
傅南岸惦记着池照跑一趟太累了,没想和他做这个,哪知池照直接揽着他的脖子半跨在了他的腿上。
“我想要,教授。”池照说。
“要什么?”傅南岸问他。
池照说:“要你。”
说完池照就伸手去解傅南岸的扣子。
一颗,两颗,傅南岸的手按住他的手,手掌揉捏着他的手背:“怎么了这是?今天怎么这么主动?”
池照直接没回答这个问题,拽着傅南岸的衣服吻上了他的嘴唇。
啃咬,撕扯,池照像小兽一样呜咽哀求着,他跨坐在傅南岸的大腿上,毛茸茸的脑袋蹭在傅南岸的耳边,喘着气跟傅南岸说“教授我想要”,这确实太撩人了,心心念念的爱人就在眼前,没人能忍受这样的诱惑。
傅南岸的喉结滚动着,抬手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揉捏着他浑圆的股*:“你自找的。”
池照还要继续撩他,主动去亲他的耳垂:“我就是自找的。”
他凑到傅南岸的耳边说:“我想这样很久了。”
又轻又浅的呼吸是不动声色的撩拨,没人能忍受这样的勾引,傅南岸不再忍耐什么。
傅南岸不再忍耐什么,抵着池照的肩膀吻了上来,素来温和的傅教授床上可不是什么软柿子,只要他想要,他轻易便能夺回了主权。
俩人跌跌撞撞去到浴室,傅南岸抬手打开了花洒,热水从上面浇下来的时候池照不自觉打了个哆嗦,傅南岸伸手捂住他的眼睛,从旁边的架子上拿了瓶润滑液出来。
冰凉的液体倒在手上,傅南岸捂热了抹在池照的臀缝,指尖探入那处的时候池照下意识地夹了一下,太久没做了,他有点不适应,傅南岸抽出手指往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说:“放松点儿。”
这也太羞耻了。
巴掌打在屁股上不疼,那种奇异的感觉却让人有一种心理上的羞耻感,池照眼睛还被傅南岸捂着,黑暗之下所有感官都被扩大,池照的欢愉与疼痛都由傅南岸给予,但又不知何时才会被给予,这种被人控制的感觉让人既畏惧又期待,池照哑着嗓子喊“傅教授”,傅南岸低低地笑了起来:“不是早就想要了吗?这会儿躲什么?”
傅南岸的手指继续往池照里面探,一根,两根,修长的指尖曾经是池照最喜欢的,被这双手握着的时候池照总能感受到坚实的力量,而现在,他最爱的手就放在他最敏感的地方,傅南岸的手指微曲,指尖捻过他的前列腺,他说:“让你这么着急是我的错,今天我满足你。”
傅南岸的手指在池照最敏感地方反复按压着,不给池照丝毫喘息的机会,池照很快被他折腾着射了出来,腿心是酥麻的,舒服得小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傅南岸笑着抽出手指说:“记着,这是第一回 。”第二回 ,池照是被傅南岸肏射的。
第一次时傅南岸有意让池照先射,第二次便没那么快,扩张得差不多之后池照很自觉地往傅南岸怀里蹭了蹭,用手指到底少了点什么,射过之后整个人是空的,他还是喜欢被傅南岸填满感觉。
“教授,我觉得可以了……”池照小声说。
傅南岸问他:“要在这里做吗?浴室里?”
池照轻轻“嗯”了声,背过身单手撑在墙上,另一手反手握住傅南岸的阴茎:“我想要了。”
傅南岸比池照高了不少,这个姿势有点不方便,池照踮着脚尖,必须得翘着屁股才能够到,他闭着眼睛往下坐,感受内壁被一点点的撑开。
确实太久没做了,池照是真的想要,吃进去的时候也是真的难,傅南岸太大了,第一次做的时候俩人试了很久才进去,这会儿池照哼哼着半天都没塞进去,着急得都有点委屈了:“你怎么这么大啊……”
委屈巴巴的抱怨明显取悦到了傅南岸,傅南岸小笑着说别急,托着池照的屁股把他架起来,伏身慢慢进入了他:“这样可以吗?”
池照说:“可以。”
傅南岸稍微换了个角度:“那这样呢?”
池照的嗓子染上了一点哭腔:“可以。”
若是旁人一定以为这是傅南岸在温柔地照顾池照是感受,傅教授在他们眼里一直是温和又沉稳的,只有池照才知道傅南岸就是在故意折腾他,都是医学出身的,俩人都对身体的各个结构很了解,也不是第一次做,傅南岸每次都能精准地碰到池照最敏感的那处地方,他轻易就能让池照高潮,却还要一遍遍询问池照的反应,问他可不可以,喜不喜欢。
池照最受不了的就是傅南岸这样厮磨,灼热的巨物在穴肉间抽插着,连带着黏腻的液体从股缝里缓缓往外淌,池照知道那是润滑液,却还是有种自己被傅南岸肏出水来的感觉,特别是傅南岸还慢条斯理地用手指挑起那黏糊糊的东西抹在他的股瓣上,笑着调侃他:“怎么这么湿?”
池照红着脸摇头,根本没法回答他这个问题。
好在傅南岸也并未真想让他回答,揉捏着他的臀肉用龟头拍打着他的穴口,沾着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继续在他的身体里长驱直入,一次又一次碾过他的敏感点。
傅南岸动作温吞却磨人,池照是真的绷不住了,腿心湿溻溻的,眼角也溢出生理性的泪水,这种厮磨的感觉快把他逼疯了,他好几次被送到了高潮的边缘,但就是差了那么一点,傅南岸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别这样教授,给我吧,给我……”
池照受不住了,他几乎要站不住了,他呜咽地跟傅南岸求饶,说我好喜欢你,说教授你快一点,委屈巴巴地自己扒开屁股往下面坐,傅南岸终于满意了,掐着他的腰射在他的身体里,也让他射了出来。
浴室里的温度热得吓人,蒸腾的水蒸气让眼前都模糊,事后清理时俩人又做了一回,池照是真的站都站不住了,俩人折腾好几个小时,做完都过了零点了。新的一年,傅南岸还是蒸了饺子给池照吃,池照吃得津津有味。
“今天满足了吗?”傅南岸问他。
可太满足了,池照哭得嗓子都有点哑了,他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闷着头吃饺子,傅南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吃完躺床上的时候揽了揽他的腰:“怎么,还想要?”
“不想了不想了。”池照忙不迭地摇头,讨好似的说,“教授我真不行了。”
他顿了一下问傅南岸:“教授你还要吗?我用手帮你行不行?”
“不用,好好休息吧,”傅南岸手臂搭在他的背上,是真没想再要。真做起来就收不住了,俩人折腾够久了,池照的身体吃不消。
小情侣挺久没亲热,做的时候是激烈的,真结束了那都是温情。傅南岸的身边太温暖太安心,让池照一整天奔波带来的疲惫都消散,池照很自觉地往他怀里靠,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时间一晃到了第二天的早上,睡饱了之后,傅南岸捏了捏池照的脖子:“还不准备和我说点什么?”
池照一时没反应过来:“说什么?”
“你昨天很情绪不对,”傅南岸很冷静地分析着,“那么主动的勾引不像是你会做的事,一声不吭地回来也不是你的性格,再怎么样你在回来之前都应该给我打个电话的,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傅南岸的感觉太敏锐了,什么都瞒不过他,池照还有点犹豫,支吾着不知道要怎么开口,傅南岸再次捏了捏他的脖子:“说吧。”
他的语气很淡:“别瞒我。”
傅南岸的语气稍微冷了点,池照就有点慌了,为这点事让傅南岸生气不值得,池照拽着傅南岸的手说“教授我说”,他深吸口气,终于下定决心。
“教授,”池照的手指与傅南岸的十指相扣。他问傅南岸,“Mike之后又找过你一次,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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