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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灵异文里种田/守村人(穿越重生)——左木茶茶君

时间:2021-04-15 16:19:06  作者:左木茶茶君
  左亿打量着他,又在听了他的声音后,觉得不对劲儿,“十年前那位在河里发生意外的大叔,是你吗?”
  “不是,”水鬼一愣,接着摇了摇头,见祖清示意他起身后,水鬼犹豫了一下,还是起来了,“我死在他们后面,那条河就我一个鬼。”
  “你是怎么死的?”
  老方和白冉还是第一次正面面对另一个时空的“人,”所以充满了好奇。
  水鬼抬起水草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我自杀的。”
  “自杀,又是跳河而死,难怪会成为水鬼,”这样的鬼,鬼差是不会渡的。
  祖清放下茶杯,“自杀的,现在又后悔了,想要找替死鬼?”
  “不,”水鬼叹了口气,“我死了六年了,要是找替死鬼,我肯定早就动手了,我也是死了以后才后悔的。”
  水鬼在水里的日子不好受,虽然名字上有一个水字,可他们在水里的每一天,都像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被按在水里生活那样难受。
  呼吸不上来,浑身冰冷,一点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太难受了,可就算是这样,我还是觉得自己是自作自受,从没想过找替死鬼。”
  水鬼说着,又觉得自己有些难受了。
  左亿舀起水泼过去,水鬼又舒服了一些。
  见白冉好奇地看着自己,水鬼叹息道,“我被水折磨着,却又不能离开水,要想离开就得找一个替死鬼才行。”
  “你先坐下。”
  祖清越听眉头皱得越紧,于是便让语无伦次的水鬼坐下,自己去泡了一杯茶,那茶泡出来是黑色的,非常的黑。
  左亿都没见过。
  祖清将那茶直接倒在水鬼的身上,水鬼也不觉得烫,反而发出慰叹,十分享受的样子。
  “看来水鬼对水是没有要求的。”
  老方见此,侧头对一直盯着那边看的白冉低声道。
  白冉闻言点头,看了眼自己手里的茶,又回着,“你说,有水的地方,会不会就有水鬼?”
  “看情况,”祖清听到后,一边回自己的位置,一边笑着说,“如果是很强大的水鬼,他可以利用幻术,出现在任何有水的地方,像咱们眼前这位,受到怨气的影响,连自己原本的性子都快保不住了,就只能生活在自己死前的地方。”
  清醒了不是一星半点的水鬼闻言,抬起水草手掩住面,十分不好意思的样子。
  看上去虽然水淋淋的,可却透着几分萌。
  “你从头到尾说说,”祖清又示意水鬼继续。
  “……我是6年前跳河自杀的……”
  水鬼的原名叫卢飞建,几岁的时候,工地上干活的卢妈妈发生意外,永远离开了人世。
  又是两年,卢爸爸再婚,拿着那笔赔偿款娶了一个姑娘,又在县城里买了房,第二年就有了小儿子。
  而卢飞建一直被稀罕他的爷爷奶奶带大。
  和卢爸爸那边的一家三口,说不上亲,也说不上仇。
  他后妈半点没沾卢妈妈的赔偿款,用钱的都是卢爸爸,他用,她不说,他不用,她也不说。
  对卢飞建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
  左右一个后妈的本分是完全在的。
  卢飞建高二的时候辍学,那一年他爷爷奶奶先后去世,因为是早恋被全退的,所以卢爸爸觉得丢人,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出去自己找工作,便不再管了。
  “我和我的女朋友很相爱……”
  和卢飞建早恋的那个姑娘叫飘飘,飘飘比他辍学得更早,初中毕业就去县城高中门口的一家理发店,做了学徒。
  卢飞建是在那洗头的时候,和对方认识的,用卢飞建的话,他对飘飘是一见钟情。
  飘飘对他也十分有意。
  没两个月,便发展成恋人关系。
  可后来被发现了,还退了学,卢飞建索性就带着飘飘一块儿去省城里找工作。
  他们非常的相爱,飘飘是个性子极好的姑娘,即便是卢飞建有时候让不得人,说话不知道轻重,飘飘都能忍让。
  可几年后,就在他们准备结婚时,飘飘病了。
  “癌症,淋巴癌晚期,”卢飞建此时的声音都充满了痛苦。
  飘飘走了,他浑浑噩噩地过了一年,没有工作,没有交际,整日把自己关在和飘飘同居的出租房,用酒精麻痹自己。
  “我时常听见飘飘的声音,她非常需要我,我决定去陪她。”
  可真正面对死亡的时候,卢飞建才觉得有多难。
  割腕,他的手抖得不行,刀刚划伤去,才破皮,卢飞建便觉得疼得不行。
  好几天下来,两只手腕上都是破了一点皮的伤,没有一道是真正划进去的。
  卢飞建对自己下不了手,于是又在街头晃悠,遇见有人抢小姑娘东西,立马跑上前抓贼,被贼打了一顿,贼被抓了,他被送上锦旗,医药费也是社区帮忙出。
  他是想死的人,怎么能去医院了,所以房都没退,直接回老家。
  结果走到这河边时,正好下起了大雨,卢飞建救了一个下河游泳的孩子,等孩子被大人接走后。
  卢飞建在河边站了许久,最后一头栽进河里。
  祖清等人:……
  “死了以后,我的尸体漂浮了很远的地方,被人发现后打捞起,后来被我爸埋了,”卢爸爸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可到底还要生活。
  “我在水里每日受苦,没有一天是不后悔的,水里没有一个地方让我觉得舒服,可就在去年,我忽然感觉到就在你们今天发现的地方,那里很舒服!”
  卢飞建的声音高了不少。
  “在那里,我的疼是不会少,可我能时常瞧见飘飘,说来也难受,我自杀就是为了找飘飘,结果进了河里就出不来,一直到现在……”
  好不容易感觉有飘飘的影子,卢飞建自然不愿意去别的地方了,他一直守在那里。
  “怎么忽然想找替死鬼的?”
  卢飞建指了指自己的草耳朵,“飘飘让我换个地方,那里没有她,我得去别的地方找她。”
  左亿起初没明白他的意思,倒是老方明白了,“他的意思是,即便是找到了替死鬼,那也是替他在水里做水鬼,而他顶着那个人的身体再次自杀,然后用自由鬼的身份去找飘飘。”
  这下不只是祖清无语,白冉都觉得自己不吐槽不快。
  “你这思想,不好啊。”
  “我知道错了!我真知道错了!”
  卢飞建也是着了魔,一直到进了这院子,喝了那茶后,才清醒过来,别人的命也是命,凭什么要为自己的私欲,付出生命的代价。
  “水里有东西。”
  祖清闭上眼,“明儿再去看看,白天去。”
  左亿一把抓住他的手,非常心疼,“时候不早了,先回房睡吧。”
  “我不走,我就住那边,先生不用担心找不到我。”
  说完,卢飞建的水草体便越来越小,最后和手掌大小一般,飘进了一装着积水的破坛里面。
  那破坛本是老赵用来种花的,还没种呢。
  现在倒是便宜了卢飞建。
  “是啊,快去休息,今儿累坏了。”白冉和老方起身离开。
  祖清和左亿关上院门,便回房睡觉了。
  第二天一早,祖清便醒了。
  “昨儿睡得那么晚,怎么现在就性醒了?”
  被他起身的动静惊醒的左亿立马坐起身。
  “已经休息得差不多了,”祖清回过身,凑过去亲了亲左亿的侧脸,“你啊,别胡思乱想,我和你术业有专攻,你已经很厉害了。”
  “可我昨天,一点用都没有。”
  左亿闷闷道。
  “以后会有用的,”祖清拍了拍他的手,起身出去了。
  左亿也赶忙起床。
  一到院子,祖清便听见卢飞建虚弱的呼救声。
  “先……救我。”
  祖清看向昨夜卢飞建躲的破坛,结果瞧见那破坛里已经埋上了泥,上面还有一栀子花的树枝。
  看来是老赵的杰作。
  而卢飞建后院侧边没多远的鸡圈里……
  祖清上前将其提起来,放进水里,这才让卢飞建舒服起来。
  “和我去一趟河里。”
  左亿过来时,正好听见这话,“我也要去。”
  “去吧,”祖清闻言勾起唇,“你守着我,我也放心些。”
  左亿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卢飞建:……
  白冉和老方昨晚上休息得晚,所以早饭都没过来吃。
  老赵和老李看着农家乐,祖清和左亿开车去了昨晚的地方。
  那借绳子的大叔也不是多嘴的人,并没有将昨晚自己看见的事儿大肆宣扬,这对祖清来说是好事儿。
  到了地方后,祖清抓着那水草人进了河里,左亿站在河边等着。
  “这边。”
  卢飞建此时的鬼体已经和昨晚上,与祖清对峙的时候一样大了。
  他在前引着祖清过去。
  那是一块石头。
  石头白白净净的,很是好看。
  可就是这么一块石头,充满了怨念。
  祖清过去后,将那手掌大小的石头拿上,很快出了水面,卢飞建也跟着祖清出去了。
  回家的路上,祖清拿着那石头仔细打量,“小小的石头,怎么怨念这么强,还能造出幻像,让鬼都以为自己见到了爱人?”
  左亿就更不明白了,但是这并不影响他胡乱猜测。
  “会不会是这石头里面有东西?”
  祖清将石头丢上去,很快那石头便落在他的手心,“没有,我没有感受到里面有什么。”
  “回去后仔细看看,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怨念。”
  “也是。”
  回到农家乐后,祖清让左亿搞了一个玻璃瓶,瓶子里装了半瓶水,瓶子的底部,贴上了黄符。
  卢飞建是投不了胎了,他又不愿意回那河里,所以祖清让左亿给他造了一个“家,”把那玻璃瓶埋在茶林下方,家里的神龛位置,同样多了一香炉,和墨精一样的待遇。
  只不过卢飞建享受的是不再受水鬼的痛苦。
  在左亿去安排卢飞建的新家时,祖清打了一盆清水,把那白石头放进水中。
  坐在一边静静地看着。
  几分钟过去了,祖清没发现任何异样。
  他想了想后,又把石头拿出来,用卫生纸擦干,再去书房拿出祖师傅在的时候,用过的放大镜,细细地观察石头的身体。
  在左亿回来后没多久,祖清在石头那极小缝隙中,找到了一丝极小的残骨丝。
  “这么小的东西,却带着主人极大的怨念,”祖清用镊子小心翼翼地将那骨丝夹出来,放在黑色的手帕上,这样显眼一些。
  “说明这骨丝的主人,死得很冤。”
  左亿立马就想到了一个人。
  “那位陈大叔。”
  被姑娘央求,因为担心一个姑娘家没住处,在河那边也不安全,所以没忍心,去帮对方过河,结果自己的命没保住不说,那姑娘家把所有的怨气都发在了陈家人身上。
  不赔钱,姑娘的家人就整日整日地在陈家家门口哭闹,甚至摆上了花圈,以及姑娘的照片。
  陈大叔没有儿子,只有两个女儿,大女儿远嫁,小女儿那会儿正在念初三,因为姑娘家人的骚扰,陈大叔的小女儿在学校也受到了极大的骚扰。
  还有同学们异样的对待。
  没多久就辍学了。
  “去陈家看看。”
  陈大叔的家就在河这顺方向,从借绳子大叔那边的路直接往前走,开车大约二十分钟,便能看见一家有些破了的砖房。
  院门都坏了,祖清抬手敲了敲,“有人吗?”
  没人应。
  倒是旁边的楼房,有人探出脑袋,是个中年妇人。
  “你们找谁?”
  “找陈四叔的家人。”
  妇人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是哪家的?”
  “我们是平山村的,我姓祖,这是我男朋友,姓左。”
  妇人没注意那男朋友三个字,在听祖清说自己姓祖后,一拍脑袋,“你是祖清吧?”
  “是,”祖清点头。
  “哎呦!我就说瞧着眼熟嘞!这四叔家早就没人了,你们快来婶子这边坐坐!”
  妇人非常的热情,请祖清他们去堂屋坐下后,自己去拿了两瓶饮料,“这是我家老二买回来的,他就爱和饮料,这天燥热,喝点凉的心里也舒服。”
  “谢谢。”
  祖清和左亿道谢。
  妇人坐下,说她男人是陈四叔的堂弟,也是陈四叔的亲戚了。
  “陈四叔家惨哟!明明是做好事,结果送了自己的命不说,还被那家人缠住了,硬是让陈四叔一家赔了不少钱!”
  这婶子现在都记得那个场景。
  “那姑娘的妈说着说着,就一头撞在那院墙上!”婶子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脸皱成一团,“那血流得,都进了眼睛了,就是不擦!看着可吓人了。”
  “陈四叔家赔了多少钱?”
  祖清和左亿对视一眼,又问。
  “刚开始要三万,”婶子比了个数,接着又骂了一句脏话,“后来又要了两万!我那大侄女回来接她妈妈和她小妹出去的时候,那家人又来了,死活又在我大侄女那得了一万!”
  “我们气得想动手,可一动手,她就撞墙啊!”
  婶子摇头,“泼不过,惹不起,要是撞死在陈家,又得赔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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