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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重生后(穿越重生)——风露沁酒

时间:2021-04-16 09:14:56  作者:风露沁酒
  “好,好,就这么办,快把他扔下去,扔下去吧,他本来也不属于这里,他本来就该滚了。”张云谙有些疯魔地低声呢喃,“我就不信你命这么大,这样还不死。”
  画面骤然拔高而后重重落下,继而快速旋转,肉体与水泥相撞的声音参差不齐地响了至少三十多下。
  最后镜头开裂,视频结束。
  厉少峣想起两年前,他曾无意间瞥见的那条新闻:
  【纪知秾摔下楼梯,半夜急送ICU抢救】
 
 
第36章 夺笋(一)
  半年后。
  《踏兰庭》全片杀青。
  杀青宴上,张云谙留意到一张生面孔,对方20出头,体形和自己相似,是只看背影会认错人的程度。
  张云谙在剧组待的时间加在一起也就30天,但该认识的主演也都认识,他猜测对方可能是哪个群演混进来的,于是找来随身的经纪人秦睿询问。
  秦睿就借着拿酒的名义特意凑到那一桌上仔细看了一眼,见对方果然是一桌子男演员中最突出的那一个。
  当然,那一桌都不是主演。
  秦睿叫来一位剧组里的老友,一问才知,那个男孩叫林清,是拍摄后期,临时被塞进来的一位小配角。
  “他演哪个角色啊?”片里有名有姓的配角早在项目立项时就已经定好了演员,按理说不该有新人塞进来,林清这个名字也十分耳生,秦睿消息灵通,却从没听过这号人。
  “那我就不知了。”那老友猜道:“可能是编剧新写的角色,后期剧本不是改了几次吗?”
  秦睿套不出有效信息,又见林清突然起身独自离席,秦睿便悄悄跟了过去,本想亲自上前套话,没想到林清径直走进了投资人那一桌的包厢里。
  包厢外还有一名专门的服务员替林清开了门,请他进去。
  秦睿耐着性子在外头等了五分钟,迟迟不见林清出来,可算是讨了个没趣,只得折回到张云谙身边,与他道:“那个孩子叫林清。”
  “林清?”张云谙也觉得耳生,“是最近冒头的新人?”
  “不是,连人物百科都没有,不过我看他进了投资人那个包厢,八成是个关系户。跟纪知秾一样的。”
  自从纪知秾和厉少峣的关系公开,剧组上下就都知道了知秾的男主就是靠这层关系得来的,大家心照不宣,极少有人当面说出来。某种意义上也对,所以也不见知秾一方澄清。
  张云谙:“反正也与我无关。”
  关系户这三个字,往窄了想是在讽刺知秾,往宽了想,张云谙何尝不是靠着秦开宇才拿的男三,所以谁也别看不起谁。
  他难得在这个问题上有自知之明,所以直接中止了话题。
  杀青宴尾声,宾客相继离去。
  纪知秾全程都有厉少峣陪着,围着他们奉承的人也最多,全剧组上下都跟知秾交好,只有张云谙连面上的客气都不想给,出酒店取车时,他那道身影被成群结队的人衬得格外形单影只。
  相继有车来接人,酒店门口瞬间成了豪车展一般,这种无形炫富的机会张云谙最会抓,他特地和秦开宇说了,让他开最贵的那辆跑车来。
  秦开宇便挑了车库里的阿斯顿马丁,一到现场才发现自己是最花里胡哨的那一个,其他人都是低调的宾利宝马,只有他开了个跑车,车身还是嫩黄色的,在一群低调的投资商面前,他今晚格外扎眼。
  瞬间有点后悔为什么要听张云谙的主意。
  张云谙浑然不觉自己炫富过了度,只觉得面上有光,高高兴兴地坐进跑车的副驾驶。车驶离前,还朝纪知秾那边得意地看了一眼,纪知秾察觉到他的视线,也看了过来,一直盯着他,直到跑车驶出视野。
  张云谙摸了摸心口,莫名心慌起来,等红绿灯时,他抓着秦开宇的胳膊,“能不能在电影宣传期内把婚礼办了,这样所有的注意力都会在我身上。”
  秦开宇非常不理解这种掩耳盗铃的做法:“我让你出演这部电影,根本目的是能拿奖,其他的都不重要,你就一定要争这点关注度吗?”
  “当然!给纪知秾当配角已经是我的底线,我绝不可能一直让他占便宜!上次改姓的那件事我听你的都忍了,这次宣传期,我一定要把属于我的都夺回来。开宇,你承诺过会替我出气,你现在要毁诺吗?”
  这时,绿灯亮起,秦开宇不能分心,只好敷衍答应。
  他是很不屑去争一夕长短的,奈何张云谙非要在当下拼个胜负,秦开宇虽然觉着不妥,但也愿意宠着他。
  结婚毕竟是大事,纪父纪母对张云谙的婚事格外上心,便想挑个机会,和全家一起商量着办,这个全家,特指纪知秾。
  知秾自从结了婚,这半年就没再回过纪家,连通电话都不屑打,但他在纪家的分量却今非昔比。
  这半年,在厉氏的帮衬下,纪父一直想要的海外市场终于顺利开拓,厉少峣总是有意无意地提醒纪父,帮纪氏都是看在知秾的面子上。
  纪天钧有利必图,现在知秾在他眼中,跟福星无异了。
  所以家中大事,必须要给纪知秾一份话语权。
  他亲自打了电话,希望知秾能抽个时间回来吃顿饭。
  纪知秾推说工作忙。
  纪天钧:“那要不找个节假日回来?你和云谙毕竟是兄弟,他结婚,你出面表个赞同,送个面上的祝福,这样,咱们一家人都高兴,外头也不会有人说闲话。”
  他心知肚明,当年悔婚的事闹得太大,如今秦开宇再婚,外界媒体都等着吸血呢,这种时候,必须把纪知秾推出来做个宽容大度的好人,这样,张云谙的婚礼才能顺利、纪家才不至于落个偏心的骂名。
  台阶都给好了,知秾却不打算下,“爸爸,咱们是一家人?你不提,我都忘了我是你亲生儿子呢。”
  纪天钧尴尬地笑道:“从前的事,是爸爸老糊涂了,我再跟你道个歉。云谙跟秦开宇结了婚,他自然也就搬去秦家住了,以后你就是爸爸唯一的小儿子,你妈妈她也是希望能把这场婚礼办好,算是和云谙道个别,毕竟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情,不是那么容易放下的,你体谅一下,说来,你不是还比云谙早出生半个小时么?这么说,你还是他哥哥呢,哥哥就该体谅弟弟。”
  “您说这话,也真是不怕咬着舌头啊?哥哥体谅弟弟,那让二哥去体谅他的好弟弟吧,你信我,二哥啊,他最喜欢云谙了。”
  纪天钧一时琢磨不透知秾这话的意思,只以为他还记着纪如圭掐他脖子的那一次仇,“要不我让你二哥来接电话?他脾气不好,都是你妈妈纵出来的。”
  “不用了,我正吃饭呢,不想倒胃口。”说着电话里的声音远了点,纪天钧听到知秾说:“阿峣,我想吃那块鱼,你帮我夹一下。”
  “我把刺给你挑了。”
  厉少峣的声音也格外清楚地透过话筒传进了纪天钧耳里。
  纪天钧心道:这两人,看着不搭,结婚后,倒还真是恩爱啊。
  整个吃鱼肉的过程持续了五分钟,纪知秾吃完肉,又想着要喝汤,依然是软声喊着“阿峣”,要他给自己盛碗汤,厉少峣知道他什么心思,也乐意配合,还刻意出声说话,让纪天钧知道自己就是要宠着知秾。
  直到纪知秾把汤都喝完了,才想起这通电话还没讲完呢。
  纪天钧被小儿子晾了15分钟,一句怨言也不敢有,纪知秾看在他如此隐忍的份上,这才道:“最近不是有个假期吗?是什么来着,哦,清明节,清明节放假三天呢,我清明回家,到时候再谈云谙的婚事吧。”
  “清明节谈婚事?”
  “爸爸觉得不妥吗?我实在是走不开,云谙那么善解人意,应该也不会介意清明谈婚事吧?”
  “......”
  纪天钧无可奈何,只得先答应下来。
  当晚,张云谙知道了这件事,当场炸了。
  “纪知秾什么意思啊?他想咒我吗?!清明节谈婚事,他是想让我跟死人结婚吗?!!”转而投进纪母怀里,“妈,他这么欺负我,你不管管吗?!”
  纪母跟知秾的感情最淡薄,只觉得自己亲生儿子居然如此坏心眼,当真寒心,“知秾怎么会如此不懂事,他是什么大忙人啊?随便挑个周末都好过清明假期!”
  纪天钧:“别争了,再争下去,他说不定还要让云谙把婚礼定在清明那天,到时候你们就满意了?”
  “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这个家还不是他做主吧?”张云谙急得跳脚,完全没了往日苦心营造的乖巧模样。
  这一切变化,纪天钧都看在眼里。
  云谙表现得再优秀再乖巧,他性格里急躁的一面还是会不经意地展露出来,前段时间,还有一位参加过杀青宴的老总和纪天钧调侃那晚那辆嫩黄色的跑车,说当晚就张云谙最招摇最夺人眼球,不愧是纪家养出的好儿子,阴阳怪气的一番话让纪天钧面子都挂不住。
  从小他就教子女“财不外露,富不露相”的道理,只有张云谙忘得最干净,争小场面的胜利,丢了大格局。
  如果是知秾犯这种错还能理解,毕竟他从小没受过正规的教育,可张云谙,从幼儿园到大学都是顶级的教育资源,结果还是被教养得如此沉不住气,说不失望都是假的。
  更何况,他身上确实没有纪家的血。
  他的亲生儿子正被这个冒牌的假儿子排挤在外,现在都不想回家呢。
  一想到这里,纪天钧就觉得自己从前是被这段虚假的父子之情蒙了心智,真是舍本逐末了。
  他拍桌而起:“知秾做不了主,我替他做了,就在清明假期把你的婚事定了,你要是不乐意,那就自己去张罗,我也不管了!”
  说罢转身上楼,留下张云谙一脸错愕。
 
 
第37章 夺笋(二)
  清明假期眨眼就到。
  纪知秾回纪家时,厉少峣没能陪着,他被勒令回家祭祖,知秾还没有被厉家承认,所以不方便去添堵。
  张云谙一看厉少峣没有陪着,才松了口气。
  假期第一天,一家人平和地去祭祖。对纪家的先人,闻澈没有多余情感,反而在想自己的墓碑前今日是个什么光景,估计又是被许多鲜花包围,又可怜原来的纪知秾,他从这个世界上消失,甚至没人发现,就更不会有人去怀念。他抽了一把花,放在了空旷的草地上,就当是献给原来的纪知秾。
  假期第二天,秦开宇一早上了门,给纪父纪母带了不少重礼,算是替张云谙把场面给撑起来了。
  于是所有人坐下来商讨婚礼当日的细节,张云谙很会来事,提了一大堆要求,样样都在对标纪知秾被毁掉的那场婚礼。
  一年前的婚礼是纪擎山一手操办,可说是雍容奢华,老爷子虽然没有亲自出面,对知秾的重视却摆得很明显,所以纪家那群亲戚也不敢怠慢,该到的都到齐了。
  然而张云谙结婚,纪擎山从头到尾没有过问过。
  他们讨论细节时,纪知秾慵懒地坐在沙发上,手撑着太阳穴,意味深长地盯着滔滔不绝的张云谙,做个看戏的观众,全程没有多说什么话。
  纪知秾在看张云谙,秦开宇却在看纪知秾。
  他们见面的机会并不多,时常是隔几个月才因为一些机缘巧合的缘故匆匆见上一面,然而每一次见面,秦开宇都能被知秾惊艳到,他也不知厉少峣是用了什么灵丹妙药在养着这个人,怎么能越养越好看,真是让人移不开眼。
  再加上纪知秾这半年事业快速回温,整个人都变得神采奕奕闪闪发亮,跟两年前那个总是低着头的土包子完全不是同一个人,简直是脱胎换骨的改变。
  他坐在纪家人中间,已经没有那种主人中间插个乡巴佬的既视感,而是完美融合,甚至在气场上盖过了纪天钧,即使他不发一言,也总在吸引着所有人的注意力,似乎他天生就有这种魅力。
  喋喋不休的张云谙被安静的纪知秾衬得完全暗淡了下去。
  这半年,张云谙变得敏感又多疑,什么事都要占一头上风才能满足,生怕被谁比了下去,他逼着秦开宇给他找合作找资源,秦开宇的忍耐力都快被他耗尽了。
  他有些后悔,当初要是没有悔婚,要是没有抛弃知秾,今日至少耳根子能清净些,至少每日早晨睡醒,还能看到这么一张赏心悦目的脸。
  等婚礼流程都定完了,张云谙轻轻碰了碰秦开宇的胳膊,秦开宇这才回过神来,把视线从知秾脸上移开,出于礼貌,象征性地道,“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吗?”
  纪如圭一脸落寞,纪如璋摇头表示没有。
  “我有个问题。”纪知秾开了第一句口,“宾客名单定好了吗?确定他们都会来吗?”
  “当然。”张云谙笃定地道:“他们一定会如期出席,我不会像你一样,一个朋友都请不来。”
  纪知秾笑了笑,道:“云谙,我不是怀疑你的人缘,我只是好心提醒你,婚礼当天要仔细核实到场的宾客,如果有那么一个人无缘无故缺席了,建议立即报警。”
  纪天钧不解地问:“为什么要报警?”
  “爸爸这么快就忘了教训?云谙当年不就是无缘无故缺席然后就跑去跳海了吗?”
  此语一出,整个客厅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中,空气都快结冰了。
  纪知秾跟账房先生一样认真仔细地翻着旧账:“幸好云谙当初亲自打了电话来跟我们所有人说他要跳海自杀。”他看向对面的张秦二人,“不然的话,您二位今日岂不是已经阴阳相隔了?”
  秦开宇:“......”
  “知秾,你翻这笔账做什么?”纪如圭果然是第一个急的,“当年是你突然跳出来,才把云谙逼得要去死,现在你还有脸提,怎么,是觉得自己很委屈,想在这个时候讨债吗?”
  “二哥倒是说说,我当年怎么逼他了?婚约是你们强加在我身上的,他们两个明知有这道婚约还背着我乱来,道德上没有瑕疵吗?张云谙要是真想死,打那通电话做什么?”
  张云谙又端起那副柔弱的作风,开始泫然欲泣,纪知秾冷哼一声:“云谙,你也就在家里演戏演得像那么回事儿。”
  纪如圭捏紧了拳头,从沙发上暴起,纪知秾知道他要做什么,看都不屑看他一眼,转而与纪天钧说:“爸,你看看哥哥这副样子,跟要吃了我一样,难道我一回家,就要被你们合起伙来欺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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