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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君掌心宠(GL百合)——兔子饼干

时间:2021-04-16 09:21:54  作者:兔子饼干
  对方轻笑了笑,“不用这么多虚礼。”
  祁长乐弯了弯唇,“见过陛下怎能是虚礼呢,臣妾愿意每回都向陛下请安的。”
  钟离御挑了挑眉,直接拉过了祁长乐,懒散说道:“你愿意,但是我不愿意,行了吗?”
  祁长乐无声轻笑,随着钟离御一起到里面去。
  钟离御走了几步,忽然转身看向祁长乐。
  “还疼吗?”
  祁长乐抬眸与她望了望,而后脸颊倏地红了。
  她自然知道钟离御指的是什么。
  昨日……对方虽然没有太大的动作,但是却也没有太过温柔。
  箍着祁长乐的手臂十分用力,像是要将她死死的锁在怀里一样。
  事实证明……祁长乐也的确逃不掉,她只能被迫一次又一次的承受,到最后甚至落下眼泪,都不能换钟离御一些垂怜。
  当然听起来或许很过分,但钟离御也没有太过粗暴,只是她疼爱祁长乐疼爱的太多,以至于她有些受不住。
  如今听到钟离御又问道这件事,祁长乐脑海中自然闪过昨夜种种。
  “……臣妾已经没事了。”祁长乐连耳垂都是红的。
  这她能怎么说呢。
  要说疼,的确是没那么疼的,尤其是钟离御还特地给她赏赐了药膏。但要说已经完全恢复,想想也不太可能。
  可这样的话,她怎么可能真实的讲给钟离御听呢。
  钟离御挑了挑眉,唇角带着一抹笑意,“哦?不疼了?那既然这样的话——”
  祁长乐脸上犹如火烧一般,带着醉酒一样的绯红,她求饶似的说道:“陛下……”
  祁长乐轻咳一声,“臣妾、臣妾之前也有过了解。”她眼睫颤了颤,“这种事情,臣妾也可以帮助陛下,取悦陛下的。”
  “这、也算是侍寝。”
  大约是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个“反客为主”的答案,钟离御颇有兴致的挑了挑眉,脸上笑意加深。
  她走到祁长乐面前,伸手勾起对方下巴,让她抬头看着自己。
  当那双如水般的黑眸中倒映出自己的脸庞时,钟离御才笑着问道:“长乐,你好大的胆子啊。看着样子,你是想要让我置于你身下吗?”
  祁长乐倒也没有因为对方这样的质问而心虚心慌,毕竟她是有着一些底气的。
  祁长乐唇角弯了弯,眼底带着柔情。
  “陛下说过的话忘记了吗?”
  她弯了弯眸子,眼底带着笑意以及温柔。
  “陛下曾说,允许臣妾犯上,您还……记得吗?”
  的确,这话还真是钟离御说的。
  钟离御倒也没生气,更没有恼羞成怒,反而失笑两声。
  “所以你现在就要以下犯上了?”
  祁长乐凑近一步,轻声道:“陛下准吗?”
  钟离御弯起唇角,漆黑的眸子注视着她。
  “准。”
  ……
  宽大的龙床之上,两道身影相拥着,墨发披散成一片,属于两个人的青丝交织且缠绕着,如同“连理枝”一般。
  空中氛围安静,只有轻柔而暧昧的呼吸声时不时传来,且越来越重、越来越急促。
  像是要升温一般,连周围都变得火热起来。
  祁长乐垂首吻着钟离御,如同她昨日对自己做的那般。
  钟离御长相艳丽而妖媚,她眼睫轻阖,瞳光置于双睫之下,偶尔扇阖之间流露出星光璀璨,惑人心弦。
  祁长乐忍不住吻了吻她的眼角,而后侧开位置在她耳边轻声说道:“陛下可有感觉了?”
  钟离御似乎是笑了笑,动了下身子,她一只手从祁长乐背部划过,但似乎是不满意于触碰到的布料的触感,微微皱了皱眉。
  她轻扬着头,露出了洁净的脖颈,似乎是吞咽了下口水,喉间波动。
  “怎么到了床上,只让我一人脱衣服?”钟离御微微蹙眉,一边忍耐着,一边轻笑着问道。
  “长乐,你为什么不脱?”
  祁长乐含着她的唇瓣,语气轻柔且模糊,“陛下希望吗?”
  钟离御轻笑,勾住她的脖子,“自然是希望。”
  祁长乐笑道:“那就如陛下所愿,只是……要陛下自己来,不知道陛下还行不行了?”
  钟离御抬眸瞥了她一眼,眼尾处勾勒出一道含着水光的柔媚。
  “你说,我行不——”
  话语未曾说完,话音就停滞了下来。
  钟离御抓着祁长乐衣服的手猛地攥紧。
  祁长乐轻笑两声,“陛下行不行?”
  而这次,钟离御却没能来得及回答,她仰着脖子,有一些汗水随着脖颈柔美的曲线滑落,滴入被中。
  一只纤细洁白的手片刻后伸出来,将床帐松开,数道床帐随之落下,影影绰绰,遮住了里面暧昧的景象。
  ……
  次日的时候祁长乐便没有那么疲惫了。
  当然,一些正常的累是有的,但却没有第一次那样被折腾的很。
  她睁开眼看着钟离御的面容,唇角笑意加深。
  虽然是狠厉暴虐的女君,可是对方昨夜的种种神情以及表现,却是出乎意料的柔软。
  让祁长乐略感意外,但同时,也食髓知味。
  她弯眸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钟离御的面庞。
  不过与此同时,一个念头从她心底闪过。
  钟离御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后宫这些妃嫔,她要如何处置?以及自己……
  祁长乐垂下眸,掩着眼底的情绪。
  不过她也知道,慎郡王一事才刚结束不久,她也不能着急。
  毕竟最大的威胁贵妃没有了之后,她和钟离御之间就只是时间的问题了。
  总有一日,她们二人能够成为最亲密的,无论是谁,都不可能横入其中。
  *
  回到长乐宫之后,祁长乐才腾出时间去见那些前来请安的宫妃。
  来的人不多,但是也绝对不少,一群在下面站着,刚刚够坐满她的正殿。
  祁长乐坐在上方撑着头,轻笑问道:“不知道诸位姐妹此刻前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她说罢以后,便有人刻意恭维道:“如今娘娘是后宫中第一位侍寝的宠妃,咱们自当来恭贺娘娘。”
  “是啊,自从贵妃……咳,这后宫中最得宠爱的便是娘娘了,咱们姐妹也应当来向娘娘请安行礼。”
  “说什么呢,便是贵妃还在时,娘娘也是最得宠爱的了。”
  祁长乐轻笑两声,虽然知道他们这些话是随口就能说的恭维之语,不见得有多少真心,但祁长乐还是为此感到开心。
  毕竟他们所说,倒也不假。
  如今后宫之中唯一受到钟离御宠爱的,就是她了。
  “好了,说正事吧,你们过来到底是做什么的?”
  下方的声音顿了顿,而后迟疑问道:“娘娘恕罪,我们就是有些疑虑,贵妃之事。”
  祁长乐微微挑眉。
  这件事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毕竟圣旨都下了。
  于是她便简单交代了几句。
  贵妃苏暮和是前朝苏将军之子,苏将军蒙冤获罪后在被发配边疆的路上惨遭不幸,而苏暮和则被当时还是公主的女君接入府中。
  后来女君登基,封苏暮和为贵妃,又在之后的日子里洗净苏家冤案。
  原本女君便有心思让苏暮和恢复身份,只是因为种种事宜而耽误了。这次碰上慎郡王一事,便顺势而为,恢复对方身份,又赐其将军一职,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物归原主”。
  真话假话掺在一起,构成了祁长乐告诉他们的真相。
  下方的人面面相觑。
  “那……意思就是从此宫中再无贵妃,只有苏将军?”
  祁长乐微微挑眉,“倒也无错。”
  弄明白了苏暮和一事后,他们似乎就没什么疑问了,便将话题转到祁长乐侍寝一事上。
  “不是我们恭维您,的确是娘娘实乃宫中第一人,说不定再过段时间,这中宫一位就有着落了。”
  祁长乐垂眸笑了笑,并没有因为这样的话而失态,她依然淡然勾了勾唇,“无论是否升位分,都是陛下的决定,本宫只需要跟着陛下走、听从陛下旨意即可。”
  “好了,你们还有其他的事吗,若是没有就退下吧。”
  倒也真的没有什么大事,于是下面的人迟疑着起身,而后告退。
  看得出来,他们倒是还想再在这里待一会,从前是恭维贵妃,现在则是恭维祁长乐。
  不过祁长乐没有与他们闲聊的心思。
  倒不如说……她甚至还想着该怎么遣散这群人,又怎么会与他们闲聊浪费时间呢。
  下方的妃嫔依次散去,只留下了王曦怡一人。
  祁长乐道:“坐过来吧。”
  王曦怡抿了抿唇,迟疑着起身,坐在了祁长乐下方的位置上。
  她低着头,情绪看上去不怎么好。
  “长乐姐姐……”
  祁长乐靠在一旁,一只手抵着额头,而后问道:“你找我,是为了应授成的事?”她没有等王曦怡说些开场的场面话,而是直入主题,直接问道。
  王曦怡一僵,下意识抬头看了看她,眼底带着羞愧与躲闪的情绪。
  “我、我……”
  祁长乐静静等待了片刻,王曦怡回答道:“我想问一问姐姐,应授成他、会不会被处死。”
  祁长乐垂眸,眼睫轻盖着眼底浓稠的暗色,她注视着王曦怡,看着对方因为略显不安而交握摩擦的双手,看着她眼底疲惫的青色以及眼中因为休息不当而出现的红痕,停顿了几息后,轻轻点头。
  “会。”她给出一个肯定的答案。
  钟离御不会有闲心、也不会有善心留着应授成的。
  苏暮和也不会主张留下对方。
  听到祁长乐的回答,王曦怡眼底红了红,“那有没有办法救下他?”
  祁长乐微微挑眉,感到了一丝疲倦,她揉了揉额头,而后轻笑道:“你觉得呢?”
  祁长乐眯了眯眸子,“他的父亲带头谋反,肆意传播流言,企图威胁帝位,而应授成自己,在后宫中不知道有了多少小动作,这次谋反一事,说不定他也透露出了一些紧要信息,不然慎郡王也不会有胆量谋反。”
  “这样一个人,你说他还有活命的机会吗?”
  王曦怡颤了颤,“可是、可是应授成他应当什么也没做……”
  祁长乐叹了口气,打断他的话语,“曦怡,重要的从来不是他做没做什么,而是他的身份。”
  她眼底的情绪有片刻的冷淡,“陛下不会绕过他的。”
  王曦怡再也绷不住情绪,落下眼泪,“但是姐姐你说过,如果他没有动过什么手脚,对我又是真心的,就可以放过他……求求你了,姐姐,你帮帮他好不好?”
  祁长乐最头疼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她垂着眸,“那么,你确定他无害?你又怎么证明,他没有别的心思,只是想跟你好好过日子?”
  王曦怡一顿,眼泪簌簌流下,但却说不出什么话语。
  “我……”
  其实她不确定。
  王曦怡虽然傻,可也没有傻到什么都不知道。
  以前她不敢承认,甚至不敢面对,但她心里其实一直都知道,应授成并不喜欢她。
  对方面对着她,讲的是甜言蜜语,可眼底只有对她的嫌弃与冷漠,不掺杂一丝的温情。
  原本王曦怡还可以骗骗自己,可是直到现在……
  应授成对她越热切殷勤,王曦怡反而越难受,蒙在她眼前的那次雾气就越浅淡,她也就越能看清楚应授成的心思。
  他不是悔改,也不是回心转意,他只是怕死。
  王曦怡再也忍不住,捂着脸哭出了声。
  祁长乐揉了揉额角,而后走了下来,坐在王曦怡旁边。
  她……其实不太会哄人,以往也没有哄人的经验。
  祁长乐只有过刻意讨人欢心的经历,却从未哄劝过什么人。
  而现在,她也只能默默递给对方一条手帕,看着王曦怡难过的哭着。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停了下来。
  祁长乐垂着眼眸,将事情一点点讲给她听。
  王曦怡一边抽泣着,一边摇了摇头,“我知道,姐姐……你说的我都知道。”
  “但我就是放不下心,也忍不下心。”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的看着祁长乐,“如果、如果把他关守在一个无人之处,让他到死都不能出来,那有没有可能放他一条生路?”
  祁长乐微微蹙眉。
  “我需要问问陛下。”
  王曦怡却摇了摇头:“没事的,这件事不能麻烦姐姐,明明是我自己的事情。”
  她擦干了眼泪,“我、我想让姐姐帮我通融一下,能够让我见到陛下。我自己去求陛下,无论事情最后能否成功,我都认了。”
  她愧疚的咬着唇,“姐姐已经帮了我这么多,我非但没有感恩,却反而一次次的索求无度,我……”
  “是我太让姐姐担心了。”
  祁长乐看着她,而后抿了抿唇,将手放在对方背上,生疏的轻拍抚摸着。
  “不。。”她轻声道,后面的话却没有再说出来了。
  其实她也没有做到多好,祁长乐知道。
  自己虽然认了王曦怡是朋友,可却没有为她付出多少,因为她骨子里的那种自私很难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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