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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为猫妖后我成了皇帝的白月光(穿越重生)——梦微醺

时间:2021-04-16 10:05:33  作者:梦微醺
  “这位是?”吴藻看了看陌生的少年问道
  小七在凡间从未在除了星元之外的人面前现过身,竟然给这群凡人撞了个正着,十分不悦。
  “这位在家排行老七,都叫他小七。”星元早想好了怎么解释这只虫子的身份问题抢着答到。
  孟晚笙:“晚星,你认识这位少侠?”
  星元:“之前不认识,刚刚才认识!”
  苏澈看完妖兽又看了看小七手中的剑:“想必这妖兽便是这位少侠收服的,此妖兽嚎声如婴儿啼哭以灵气较盛的山中草药为食能喷异火。少侠手中的剑想必是可化冰霜客异火的奇物。”
  这剑倒是把好剑,听小虫子说当年他主子接受北海龙太子约战赢来的,此剑用北海万年玄冰所铸,又注入龙太子的御水之气名为北玄剑。而他这古怪主子偏偏喜欢人间的稀奇玩意书画古玩,不喜欢神兵利器常常在他耳边念叨“兵者不祥之器,不得已而用之。”因为不喜欢,随意晾着手头上的兵器,就都被他拿去玩了。
  不知道苏澈知不知道北玄剑的名头?额...想偏了打住!星元看着人模人样的小虫子脑子转了转:“侯爷真是博学多识,我这衣袖便是被这兽喷出的火焰烧的,若不是这位路过的少侠出手,我差点命丧于此,奔黄泉去了。”
  小七双手抱在胸前一脸不屑,“不过是路过此地看到这妖兽凶残,顺手收了。”
  苏澈客客气气的冰块脸上寒气仍是不减:“多谢少侠救苏某手下一命。”又道:“不只可否把这妖□□给苏某?”
  星元心道:咦,侯爷这是要拿去邀功?不像啊!他到底搞什么名堂。不对他为何要替我道谢抢我的戏词……
  小七抬起垂下的眼脸翻了个白眼:“想必侯爷也知道这异兽吃了无数名贵药材食,其肉可以强身健体,去病化疾。侯爷是想不劳而获?”
  苏澈甩下一句:“价格方面找吴藻谈。”
  小七:“我要是不卖呢?”
  “南山之内莫非王土,此兽偷食药材理应逮捕,来人把这半死不活的野兽抬回去”。
  “呛”一声小七将刚收入鞘中的长剑拔出:“那要看你打不打得赢我了”
  他一个活了千年的妖平白让只能活个几十年的凡人看了去,真是他们祖上烧了高香,还有这姓苏的一张吊丧脸活像别人欠他二五八万似的。星元这个弱不禁风的小白脸是你说扔教场就扔教场的,今日连本带利讨回来。
  苏澈拔剑相迎两人缠斗在一起。一旁的小兵们帮不上什么忙,知道自家主子武功卓绝只能盯着精彩绝伦的打斗当免费的大戏看。
  只有星元一人心里七上八下的,生怕他这只小虫子一个憋不住使用法术,苏澈□□凡胎的轻了剥层皮,重了去了黄泉,这烂摊子他可没法收,只得在小七看得见他的时候使劲盯着小七朝他使眼色,二人在他眼皮子低下过了十几招仍是未分出高下,星元这才松了一口气,小虫子还是知道分寸的。
  听得小七说道:“不打了,侯爷即然开口,这脏兮兮的动物就送给你了,钱可要给足。”
  话锋一转朝星元眨眨眼:“要是孟哥哥也喜欢,我在为哥哥捉一只。”
  这话一说出来,吴藻、孟晚笙、苏澈三人质疑的目光一齐投过来“哥哥!你确定是刚认识?”
  星元努力保持表面平静在心里深呼一口气,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们早就认识吗?小七不愧是只七星瓢虫就算修行千年也还是只虫子。
  星元故作不熟的模样道:“多谢少侠,鄙人胆小实在受不起少侠的大礼。”
  站在星元身旁的孟晚笙挤开他凑上前一把搭上小七的肩,“五弟确实胆小,一只老鼠都能把他吓到,以后异兽少侠可以送我,在下孟晚星的四哥,我俩都是一家人送他送我都一样。
  面对厚脸皮的孟晚笙,星元已经见怪不怪了。
  “七兄是怎末把这妖兽给打败的,能不能跟小弟讲讲七兄肯定累了饿了吧!不如一块下山去吃点东西,山下有一家店做的菜极好,红烧狮子头、烤野兔、炖山鸡、红烧鲤鱼……”
  孟晚笙一股脑把长长的话吐完,一直没机会插话的小七把还搭在他肩膀上的一只手扒拉下去,一脸嫌弃道:“我比你小!”
  星元……
  孟晚笙立马改了口,“贤弟,贤弟小小年纪武功盖世,晚笙实在是佩服。”
  ……一个两个说谎不带脸红的。
  “来来吴兄一起呀,不是说好要谈妖兽的价钱吗?咱们边吃边谈,可不能让七兄吃亏。”
  吴藻未答话,无声的望了望苏澈征求指令,见苏澈点头这才回道:“四公子这话说的价钱自然得公平公正,让...四公子的贤弟满意。”
  ......
  三人上马向山下踏去。
  星元心里清楚孟晚笙无事献殷勤,肚子里的算盘敲得直响,这是要打小七的主意了,无奈只得牵着马跟上去。
  “那个牵马的小兵,过来。”不想被苏澈一句拽了回去。
  “你去山下村子找个马车过来,把这妖兽运回去。”他一个公子哥其实对赶马车不熟,又想苏澈跟他有仇,这话说出来意义不大,赶马车不是可以学嘛!于是不咸不淡的回了个“是”
  他到底什么时候跟苏澈结的仇,难道是因为小时候他偷偷在苏澈书上和纸上画笑起来的小人像?
  苏澈像是想起了什么吩咐旁边的一位士兵:“王平你跟他一起去”
  让王平自己去不是更好吗?苏澈果然跟他有仇,瑕疵必报小时候的事都能记这么久。
  山脚下的村里人烟稀少,家里有马的人家更是少之又少。星元和王平二人只找到了一辆驴车,一头驴和一匹马还是驴更得星元心。拿一匹俊马换一辆驴车还美滋滋的,天下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了。
  驴车奔驰在回城大道上。两个农民装束的男子赶着驴车,拉着一车稻草风尘仆仆的进了城门,驶进了善医堂。做在驴车一侧的男子头带斗笠,若是仔细看便能发现这人一身贵气,富贵公子就算打扮成叫花子也不像个要饭的。
 
  ☆、狮猫(前尘)
 
  苏澈早就等在医馆内,命人把焱兽从后门抬进善医堂。
  原来是把能治疗疾病的焱兽抬到医馆,给生病的病人食用,没想到银冠冷面雨安候还是个大善人!
  星元这个想法很快就被啪啪打脸了。苏澈是请那里的一位大夫给琰兽弄了副可以吊着一口气保持肉质新鲜的药,在一个风高夜黑的夜晚悄悄送去太子府,太子又趁着老皇帝寿筵在即悄悄送到了宫中。
  车上稻草下掩盖着的除了一头兽,还有一只星元路边捡来的受伤狮猫。
  星元将狮猫小心翼翼的抱下来,直奔医馆主人许大夫坐堂处,“大夫,这猫受伤了,快给看看。”
  许大夫见来人一副贫民打扮,眉头一皱脸上因岁月摧残而形成的褶子更显深壑,“你这小子,是来捣乱的吧!我给人治病不给猫治病,没看我这儿这么多病人在外屋等着呢?该去哪去哪!”
  星元像是给人兜头浇了一碗凉水,不知该说点啥。
  “许大夫,这猫是本候从山上带回来的,大概是腿断了,要是许先生连接骨这样的事情都做不了,这善医堂怕是开不下去了!”苏澈站在门边负手而立,隐约的月光下看不清他的表情,想来也是面无表情。
  “能治,当然能治。小子快把猫拿来给我看看,侯爷的猫怎末不早说!”
  果然还是官大有用。一路颠簸,星元有些乏,竟坐在椅子上睡着了。醒来时苏澈和王平都不见了,许大夫在平常坐堂的地方算珠拨的噼噼啪啪,正在计算一天的入账。
  “小子醒了,赶紧回家去吧!医馆要关门了。”
  “他们呢?”星元眯着一双没睡醒的眼睛问道。
  “早走了。”
  “走了,怎么不叫我。”星元一个激灵站起来。
  “猫呢?”
  “你说那只狮猫啊!派小童送到候府了。”
  候府,他应该上门去讨猫吗?星元想了想他和苏澈的隔年仇,罢了!要是上门去讨,苏澈念在和他有仇的份上可能会把猫直接杀了。苏澈不会把它扔到笼子里听天由命吧?星元胡思乱想了一大通。在这儿担心也没用,还是先回家找小七帮忙偷出来。
  那贫民打扮又不像贫民的小子走后,许大夫摇摇头:“雨安侯吩咐不让打扰这小子睡觉,就他睡得像头猪,谁能打扰到他。”
  从山脚下向南骑马走几公里一个村庄的街巷散落着商铺、客栈、酒家。
  孟晚笙、小七、吴藻三人走进一家门口飘扬着红色酒幡看起来其貌不扬的店家。店虽小,生意却是兴荣。店内坐着不少客人,从山上下来的猎户,耕田回来的农民,也不乏像晚笙他们绕路特地过来的。众人行酒而歌,谈天吹牛十分热闹。
  “这家的饭菜真是可口,不愧是四公子认可的店家。四公子等回了城中,可否推荐几家饭菜可口的店家?”吴藻啃着一只鸡腿津津有味夸赞道。
  孟晚笙大大咧咧道:“繁华巷中有好几家私房菜,色香味俱全,值得一尝。下次我请吴兄去!”
  “那怎么好意思,当是我请公子。”吴藻道。
  孟晚笙道:“妨无妨,小意思!”反正败家子不用考虑养家糊口。
  “先谢过四公子了!”吴藻笑眯眯的说,却还望着一盘狮子头眼神放光。
  孟晚笙继续打起了小七的算盘。
  “看那妖兽凶神恶煞的,少侠是怎么把它打败的。”
  “用剑。”小七从牙齿缝挤出两个字。
  孟晚笙面色有些失望,朝小七凑近了些,又恢复了笑嘻嘻的面孔切入正题道:“可见少侠剑术了得,晚笙敬仰万分,甘拜少侠为师!”
  “我不收徒弟。”
  “收也要看天分根骨的。”
  “少侠看我如何?”孟晚笙眨了眨渴望的大眼睛。
  吴藻吃完一只狮子头,想起正事来,“少侠那只兽你打算卖多少钱?”
  孟晚笙拿起另一只鸡腿塞到吴藻嘴里。“快吃,吃完还有。”
  吴藻把鸡腿拿下来添了一口,决定先吃,吃完在说。
  孟晚笙:怎样?
  小七上下打量了一番:“不可。”
  孟晚笙泯了泯嘴唇,并未死心又纠缠了几句。最后竟要邀请小七去王府小住,已尽地主之谊。
  不知孟晚笙灌了小七多少酒。也不知交易价格到底谈了没有。
  晚星回到王府穿过幽深长廊回自己房间时,发现小七孟晚笙两人四仰八叉醉倒在厢房前的凉亭中。看了看睡得死沉的小七,星元哭笑不得,一顿饭的功夫四哥就把小七带坏了。一只虫子喝什么酒,他一喝酒就得睡个两三天,怎么叫也叫不醒,只能自己夜潜雨安候府了!
  徽城的雨季总是淅淅沥沥挂着雨帘,星元一身黑色夜行衣,有水珠顺着他的额发滑过线条优美的下颌,伸手抹了一把雨水,以黑布蒙上脸翻进了候府的高墙。
  一路府中的守卫并不严谨,顺风顺水摸到了苏澈的寝殿。将窗户推开一条缝,房屋里没有掌灯,床榻上也没有人影,苏澈并不在,不知道那只狮猫会不会在寝室里?轻手轻脚爬进房间关好好窗子,四下张望着又在床上和衣柜翻找了一通,突然,室内有个冷森森的声音响起,星元不仅打了个寒战。
  “找到了吗?”室内黑色暗影里闪出一个人影。
  “还……没……”被发现了,有股凉意袭上头顶。星元心道:这下完了,杖刑,关押还是……
  苏澈嘴角挑起一抹玩味的笑意,虽是笑小七却觉得冷森森,倒不如他摆张冰块脸。
  “五公子何必风雨夜行,翻窗而来,想要什么说便是了。”
  “啊?”
  “来找猫吗?”苏澈一边说一边点亮檀木圆桌上的铜制镀金灯盏
  “不不不,我来拜访侯爷。”星元拉下蒙面黑布露出一张笑脸。
  苏澈的嘴角动了动不以为然:“你确定是来拜访我的,我这就叫厨房把猫炖了。”
  “别别别,你怎么知道我来找猫?”
  苏澈漫不经心的拨了拨灯芯:“你不是喜欢吗”
  小七心道苏澈的情报网真是强大。他看上一只猫都能立马传到他耳朵里。
  苏澈看起来似乎心情不错,把脚下的毛绒绒一团的物什抛给星元:“拿着。以后想要什么直接来找我,我有的怎会不给你!”
  星元接住狮猫给他顺了顺毛,“说话算话,我看这个摆件不错。”晚星弯着眼睛又把摆件暗格中的一只成色极好的白玉莲花纹笔洗踹到怀中。
  苏澈在摇曳烛光下望着眼前人,他离开徽城在关外的几年,想来这位过得很好。
  有人生来高贵,无忧无虑只负责快乐的过一生。
  有人十岁丧父承袭候位,为了国家和家族的荣耀,辗转于边境苦寒与血污之中,心里只能有冷冰冰的朝堂和战场。
  星元手中抱着一只猫,怀里揣着笔洗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候府大门。走到半路想起毕竟是苏澈开口那老头才答应救猫的,理应向他道谢,在心里纠结半响于是又沿路折了回去。
  见是他,门口的侍卫也没通报,直接放他进去了。凭着记忆寻到寝殿,房间里的灯亮着人却不在,对比瑞王府,诺大的候府空荡荡的都见不到几个丫鬟侍从,好在让他遇到了一个路过的小斯。
  已经是子时,苏澈手执一只笔在书案上临帖,手指纤长骨结分明,笔道苍劲有力。苏澈见有人来也不理会,仍旧专心致志。
  他每天都这个时辰还不睡吗?看着苏澈认真的样子晚星突然很想调侃一下。他走过去,将怀中的猫放到书案上,狮猫一瘸一拐踩过还未干的墨迹印出朵朵梅花状脚印。
  苏澈笔一顿冷声道:“把它拿下去”
  晚星把猫往一边抱了抱:“苏澈大人你猜它叫什么名字?”
  “不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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