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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细看会发现,谢锐言连眉梢都修了,刻意地凸显眉眼的锋利好看,帅气得浑然天成。
  强烈的对比之下,三位研发人士就很像是不修边幅的阿宅,反衬谢锐言这位青年才俊。
  韩峤甚至不知道这套西装是什么时候买的,看起来像是某品牌高定款,风格醒目,价格不菲,起码六位数。
  披着狗熊和垂耳兔皮的小谢看多了,冷不丁看到小谢总,就好像是手机的原相机突然打开了十级滤镜,还贴心地帮人磨皮美颜,让人怀疑这是不是真实存在的颜值。
  韩峤突然就有些理解当年他们两个为什么是四美中被磕得最起劲的一对,起码谢锐言就是那个进可攻退可受的神奇存在。
  刘岭刚刚想找麻烦,现在莫名卡壳,有被谢锐言的这个“下马威”帅到:“小谢总你要出门?”
  谢锐言摇摇头,幅度很小,像是怕乱掉发型:“穿好一点见你们,是礼貌。”
  韩峤又被萌了一下,手指也蜷了起来,手心起了汗意。
  刘岭:“这个太隆重了,在家里没必要吧?”
  “应该的,刘董是主人的朋友,而我是暂住的客人。”谢锐言说完,在旁边的小沙发落座,支起长腿,手背撑着下巴问,“刘董找我?”
  “没,我就想你怎么不出来,在里面忙什么。”刘岭抓了抓头发,见谢锐言没怎么说话,就回过头和韩峤说,“阿峤,关于三代还有个问题,趁着今晚先讨论下,你好快点出修改方案,原先的要全部推翻重来。”
  庄毕哀嚎:“不是吧,这都几版了,又推翻?”随即拍着胸脯自我安慰,“精益求精,精益求精,现在修改多一点,来年业绩翻一番。”
  韩峤坐在离谢锐言最近的沙发上,倾身拍了拍谢锐言垂落在沙发扶手上的手,自然而然地说:“我们聊方案,你要是觉得无聊就回屋,厨房烤箱里有饼干,你拿出来吃,小心烫。”
  谢锐言笑了笑说:“那我拿到茶几上,会注意戴隔热手套。”
  “嗯,先把电源拔掉。”
  谢锐言起身去厨房,刘岭瞪大了眼儿:“韩娇娇你怎么这样,第二盘明明是我的!”
  “什么时候变成你一个人的了。你刚刚吃得还不够多吗?”
  “不够,吃不完我打包带走给钟恬。”
  庄毕苦恼地拉刘岭的衣袖:“刘董,过分了哈,嫂子出差还没回来呢,贪多必失。”
  “庄毕你就知道拆我台!明明是我的助理,总偏心你韩总。”
  “毕竟我是韩总招来的人嘛,也是你们两个人的助理,您消消气儿。”
  刘董莫名生气,谢锐言已经回来了,把烤盘放在茶几的空位上,又乖巧地坐回旁边的小沙发。
  中场休息,四个男人吃饼干。
  韩峤:优雅.jpg
  谢锐言:端庄.gif
  刘岭:呱唧呱唧呱唧!
  庄毕拿着块饼干小心翼翼地啃,不发出任何声音,企图缩小存在感:啊这,修罗场吗,怎么办啊?
  霸总不急助理急,嘤。
 
 
第25章 小破厂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小谢总是个很灵性的人。
  刘岭尚未出言挑衅,谢锐言却打破了这一刻的静谧,当场表演一枚身残志坚小白花,试探伏羲众人的底线。
  谢锐言:“你不怕我在这里,泄漏机密?”
  刘岭听了来了精神,迅速地把最后一口饼干塞嘴里,几乎是不嚼直接咽了:“您能看上我们这种小破厂?”
  庄毕也微微地侧过身体,跟着微笑:“对,小破厂没错,您可是谢氏的人啊。”
  刘岭:“光年星娱的副总,连挖了不争气的伏羲三个代言人。”
  庄毕:“还友善地提醒我们韩总长头发是小丑。”
  两个人跟两个刺儿头似的唱双簧,结果韩峤站起身,走到二人中间又坐下,把他俩挤开,左右揽肩膀,一手rua一个,给了摸头杀,示意他们不要骚动,别找谢锐言麻烦。
  刘岭要跳起来:“韩峤!你这个偏心眼的!我和你认识多久,是我在全心全意维护你,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韩峤直接抱着人,在刘岭耳边虚空地mua了一下:“岭子别闹。”
  这招有奇效,刘岭的暴脾气瞬间消失,推开韩峤,满面通红,有几分娇羞地喊:“我不干净了!我家甜甜得不要我了!”
  韩峤懒洋洋地回答:“亲的是空气,不是你。我会跟恬儿解释的。”
  “不许叫恬儿!那是我的专属爱称!”
  “好的,岭儿。”
  “平时那么正儿八经,肉麻起来就不像是个人!”刘岭鼓着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说,“你非要我在这里跟你打一架是吗?”
  “我没这么说过,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韩峤嘴上认着错,眼睛里却是明晃晃的笑意,“想打架可以去楼上,距离上回刚满一年,是时候过纪念日了。”
  场景重现,上回打架是为了谢锐言,这回说到底还是,但归根结底是韩总看穿了刘董的好意,还想闹闹他。
  庄毕在一旁瑟瑟发抖,韩总喜欢倒着别人毛捋的这个坏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谢锐言适时插了个话,挽救快要翻船的友谊,严肃地发问:“为什么叫小破厂?”
  韩峤回过头说:“他们自谦,你听过就好。”
  小破厂就跟上财大的学生自称母校是小破财一个意思,在这个时候又多了几分面对敌方的阴阳怪气。
  谢锐言听了,摇摇头,依旧四平八稳地说:“伏羲去年在电音乐器公司排行榜位列第六,还算上了合资企业。真的要叫小破厂,国内新乐器top5全要哭了,毕竟他们的优势在于营销策略,真的落在设计方面,也许只比伏羲好了一点点。”
  虽然谢锐言的认真解释显得有几分不解风情,在场的三人却是实打实受到了震撼。
  刘岭缓缓坐回沙发,颇感无措地开口:“你认真地了解过伏羲?”
  “虽然电乐是小众产业,但是我想,乐器界、电乐界都了解,甚至说是大型的唱片公司,可以不了解,但不会不知道伏羲,这匹异军突起的黑马。”
  谢锐言的视线和韩峤交汇,发现对方的目光里是肯定的鼓励。
  于是,谢锐言一点点地把他了解到的情报说了出来:“伏羲成立五年,刚上市一年,总厂年产值就超过行业平均水平二十个八个百分点。”
  “研发部门19年开发出的30件新品有18件得了国内黑鲨奖、3件德国RP设计奖。”
  “去年主打新产品‘亭琴’能惟妙惟肖地模仿出古琴的声音,又极具装饰性,定价2888限量五百件试水,上市第一天线上旗舰店就断货,广大电乐爱好者为之疯狂。今年还没有……刘董,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刘岭夸张地叹了口气:“亭琴的定价不到三千?研发成本那么高,一开始不是说好了五千打底?我们去年得这么多奖的吗,我以为只有十几件……记得比我都清楚,我再也不说你是不学无术二世祖了!”
  “你需要反省一下,你身为董事长却不记得这些。”韩峤说完,对谢锐言歪了歪头,“大致情报没有错,谢谢你告诉我,你对伏羲爱得深沉。”
  谢锐言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卖萌敬谢不敏:“伏羲竞争对手的数据我也略知一二,我对这方面比较有兴趣。”
  “你还真的是被谢乘章派来挖墙脚的啊!”刘岭开怼,“你这人良心是不是让狗吃了,韩峤哪里对你不好,你——”
  “息怒,小谢不是商业间谍。”韩峤拍了拍刘岭的肩膀,贴着他耳朵小声说,“他是真的喜欢伏羲,脸皮薄。他年轻狂妄,有的事不分轻重,和他计较,你就被拉到他的水平线上打败了。”
  刘岭听了心情好一些,依旧说:“可我怎么还是觉得你胳膊肘往外拐?我们还是一家人吗?”
  “你说呢,全宇宙最帅气的刘董?”韩峤轻描淡写地扫了刘岭一眼,举手向谢锐言示意,“我肩膀有点酸。”
  谢锐言闻言,把拿过曲奇的手擦干净,边问:“后背不舒服了?你是不是又在熬夜画图纸?”
  韩峤勾起唇角:“没画图,开了三个两小时的视频会议,其中有两个是给人代开。”
  刘岭被横了一眼,欲哭无泪:“我在帮月相那群狗粑粑甲方扫尾,忙不过来还开什么狗屁会议?”
  “所以你就把狗屁会议都塞给我。”
  “韩娇娇你话不能这么说,你也给我塞过……”
  庄毕争当和事佬:“好啦好啦别吵了,都是一家人,不要让大水冲了龙王庙。”
  韩峤和刘岭齐刷刷看向谢锐言。
  刘岭:“一家人?”
  韩峤:“嗯。”
  刘岭:“谁和谁?”
  韩峤:“在场的所有人。”
  刘岭:“……”
  庄毕:磕到了.jpg
  谢锐言的食指推了推韩峤的肩膀:“还要按摩吗,韩总?”
  韩峤:“麻烦了,谢谢。”
  “嗯。”谢锐言笑了笑,也不知道在笑按摩的事还是两个合伙人小学鸡吵架的事,“不麻烦。”
  谢锐言的手指按上了韩峤的额头,微微用力一阵后,滑落到两边太阳穴,顺着颞颌关节的骨头按在后颈上,摩擦过肩颈,落于蝴蝶骨,灵巧的手指像在按着琴弦游走。
  韩峤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微微仰起下巴,谢锐言就顺手往那儿一挠,在场的人好像都能听到大猫喉间发出的呼噜。
  韩总,猫科动物实锤。
  刘岭忍不住转过身和庄助理交头接耳:“我的好大儿,他们城里的总裁都这么gaygay的吗?”
  穿正装搞按摩,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play,视觉上过于刺激,令人难以置信,就算是同人文也不敢这么写。
  庄毕回答:“可不是嘛这位老父亲,我从来没遇到过这么基情满满的场面。”
  谢锐言边给韩峤按后背,边蹙起眉问:“我散打六段,手劲还不错,刘董和庄助也想感受一下吗?”
  刘岭&庄毕:“不用了不用了……”
  他们简单讨论了几分钟,敲定下一步的修改意见,头一回没在韩峤家用摩飞锅炸培根火腿肉、鸡蛋饼和章鱼小丸子吃,就匆匆说要离开。
  无他,莫名害怕被手劲还不错的西装革履小谢总捏死。
 
 
第26章 啪啪啪
  刘岭和庄毕互为老父亲和好大儿的关系,谢锐言不是很能理解。
  同理,刘岭也看不惯谢锐言住在韩峤家里从容不迫的气场。
  刘岭:“好哥们也好,进家门也好,明明是我先来的,你一个C位出道的死对头怎么回事?”
  回去以后,刘岭越想越气,暗中催韩峤赶紧把人弄走:“干嘛这么护着他,你看上他了?还是看上他姐,想和他搞好关系?”
  韩峤顺着刘岭的话说:“老同学,你很聪明,我是看上了。”
  刘岭的心都要碎了:“清醒点啊你俩都是直的!我不同意这门亲事,不行!”
  “你的意思是,弯的就可以,是吗。”韩峤憋着笑回答,“不要闹,我是觉得谢锐言可以治我的失眠,他一笑,我就想睡觉。”
  刘岭不能理解:“他是精神科医生吗?还是专门搞催眠治疗的?”
  “只是打个比方。”韩峤跳过复杂难懂的药名,言简意赅地总结,“谢锐言或许是我的救命药。”
  刘岭:“?!?!?!”
  韩峤安抚好友:“弗洛伊德说,人的举动都不是无端的做出。我有我的想法和图谋,请你不要担心。”
  刘董震惊:我们直男哪懂这个!
  刘岭思想出大问题,之后隔三差五,动不动就给韩峤打电话,一天三个电话。
  二人十分相熟,对对方的作息规律一清二楚,刘岭次次掐着韩峤上厕所的点儿,问他把谢锐言丢掉没有,就像在问一只会咬人的恶犬。
  “他怎么还在你家,你是想把人养肥了再宰了吗?”
  “踩我雷点了啊,老同学。”
  刘岭一时没注意,犯了忌讳,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娇娇,我再也不说这个字了,我再说就让我瘦成一道闪电,照亮所有的秃头程序员。”
  韩峤的语气带了些细微的敷衍:“他们并不需要你照亮,乖。”
  谢锐言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韩总,该你了,快一点。”
  “什么该你了?”刘岭摸不着头脑,“是谢锐言在说话?”
  “对,他叫我。”韩峤掩住嘴唇,对着谢锐言的酒窝打了个哈欠,“小谢,你不该这么做的,你这样是引诱我吃掉你啊。”
  谢锐言话音带笑:“有本事你吃吃看,现在你吃我,一分钟后我吃你,双倍吃回来。”
  刘岭侧耳倾听:“你们干嘛呢,怎么声音啪啪啪的?还什么吃不吃?”
  韩峤:“你不是也玩过,怎么听不出来。”
  谢锐言:“这一手,冲的位置不对。”
  刘岭:“你……你们……卧槽?!”
  “刚才在星目的位置打结不好,看似是你堵住我的气,其实丢掉了大局观,胜负早就分出来了。”
  韩峤一啪定音,一局终了,“小谢,你又输给叔叔了,想吃我还早一百年。”
  “什么叔叔,我们只差半轮,你看起来和我差不多大,别占我便宜这句话我都说厌了。”谢锐言不依不饶,“再来一次,我不信搞不定你这个‘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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