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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谢锐言甩开韩峤的手,愤愤然说:“我没想到,你堂堂一个直男,竟然会使用这种……东西。”
  “公关部的人送我的,她们谈判时经常久坐,人手一份。我真的用来贴脸,毕竟放过期浪费,你在我家,我要是真贴在臀·部,万一你进来了,又有勾引人的嫌疑,是吧。”
  “是吧什么是吧!”谢锐言顺着韩峤的话,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糟糕的画面,都快哭出来了,“呜呜呜快住口!这都什么虎狼之词!我又没有觊觎你的屁·股!”
  谢锐言看着那满满一抽屉没关上的臀膜,心情异常复杂。
  韩峤这个人,看着很正经,浪起来要人命,在你指责他浪的时候,他又突然严肃得像是刚才什么也没有错,一切都是他人的错觉。
  就像此刻,韩峤突然郑重其事地说:“昨晚谢谢你,我睡得很好。”
  谢锐言停止了饿狼低嚎般的呜咽,低声说:“没什么好谢的,唱首歌睡个觉,就是手臂被你压麻了。”
  “你说我谦虚过度是虚伪,但是你再骄傲一些也不为过。”
  谢锐言突然脖子被拐——韩峤揉乱了他的发型。
  韩峤边rua边提建议:“头发长挺快,要不要出去修一下?不过我感觉之前有点短了,像刚放出来的大哥,现在这样还不错,挺帅气,显年轻。”
  “那是谢羽,就是我妹妹,她想练手,给我剃了光头,后来头发长出来了。”谢锐言摸了摸发旋,问,“那就不剪?但扎着耳朵,不舒服。”
  “回头我稍微给你修修就行。不是我自夸,我剪头发的手艺很好,给刘岭推过头以后,他再也不去外面的理发店充会员卡。”
  谢锐言回想到刘岭之前来时春风满面的模样,原来是能省钱。
  “怪不得他之前自带推子上门找你。”
  “外面五百,我这里二十,立省百分之九十六。”
  谢锐言三观动摇。“这二十块你真的收?”
  “亲兄弟明算账,他敲我竹杠也不手软,我们相处模式就这样,平时出去聚餐,我全款转给他,他又返了我一半,我不领取红包,他隔天就找我打架。小庄会说我们俩屁事多。”
  “可你不收我钱。”
  “如果你非要给我,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收下。”
  “有的时候我都不知道是我招惹你,还是你招惹我。”
  “你啊。”韩峤抬手按揉谢锐言的眼眶和眉骨,“其实昨晚,你不用管我,自己困了就睡吧,我都习惯了,连累你也睡不好,我会内疚。”
  谢锐言在指腹的触碰下闭上了眼,被韩峤碰到过的睫毛痒痒的,很舒服,连同心底里也泛起了痒意。
  “用完就想丢开,想都不要想。不管你睡不睡得着,今晚我还来。”谢锐言又在被窝里踹韩峤的脚,还踹了踹他结实修长的小腿和腿肚。
  不知道霸总是不是都有刮毛的习惯,韩峤发量感人,腿上却光滑一片,堪称肤如凝脂,触感极好。
  谢锐言的脑内闪过一个加大加粗号的邪恶黑色弹幕,“白·虎”。
  噫惹……不可以这么想。
  “我要睡你的大床。榻榻米太薄了睡不舒服,总感觉被子下面有猫毛。”
  韩峤噗地笑出了声:“你是能感觉到一百层床垫下有颗豌豆的公主吗?”
  谢锐言嫌弃地皱眉:“又嘲讽我。”
  韩峤点他脑门:“夸你敏·感,身·娇·体·软,你刚才从床上下去那个姿势,让人想握住你的腰量一下尺寸。”
  谢锐言:“这里要不是晋江,我一生气就把你飞扑在床,从此你永无翻身之日。”
  韩峤掀掉整床棉被,在床上摊个大字,在谢锐言的面前,他已经习惯于放下霸总架子,尽情地放飞自我。
  韩峤:“别客气,来压,你的体重我能承受,你的怒气我都带走。”
  谢锐言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恶狠狠地说:“口嗨禁止!お日様がお尻を炙ってる!我去做早饭!”
  韩峤再度躺下,慢吞吞地蜷缩进被子里,感受着临近春日的日光与温暖。
  被窝,永远的神。被人的体温捂热的被窝,更是神明之中的神明。
  好想一辈子呆在被窝里。
  抓着谢锐言一起。
  堕落的想法像被谢锐言的脚踢了似的,接踵而来。
  韩总闭上了眼睛。
  谢锐言先下了床:“起床,你不工作了吗?”
  “你怎么总催我工作,显得我不像是个工作狂魔。”
  “会打消消乐,热衷于下厨房,床也有人替你暖,还想赖床,你已经被开除工作狂魔籍了。你这样,我愿称之为现实生活充实者。”
  “哦,现充。”韩峤对此适应良好,睁开眼,手指尖拍着床邀请,“再睡会儿?”
  “不了,我得早点做饭,一会儿我还有工作要做。”
  “你是个自律的自由职业者,你会越来越好的。”韩峤顺便点餐,”那我要吃灌汤小笼包,甜的。我还没学会怎么包。”谢锐言想起他那二十笼失败得奇形怪状、只能入自己腹的“作品”,就觉得胃里发撑,“今天只能吃年糕蘸白砂糖。““我是说楼下的包子铺有卖。”韩峤躺着,眯着眼睛打瞌睡,对谢锐言笑,”年糕也很棒。““给我点时间。”谢锐言掐指一算,很有信心地告诉韩峤,“不出三日,我必做出完美的灌汤小笼。”
  “你真是个天才。我当时花了三个月包出形状,差不多一年才有模有样。”韩峤抬手,又给谢锐言看看手上的水泡痕迹,“可以说是个很笨拙的人。从这一点看,我们刚好互补,无论是擅长的事,还是性格。”
  “互补挺好的。”谢锐言没有反驳这个说法,转身去了厨房。
  过了一会儿,谢锐言戴着隔热手套,把年糕端到卧室,放到茶几上。
  韩峤要去拿碗,谢锐言拦住他手:“小心烫。”
  韩峤的手被谢锐言握在手里。
  “疼吗?”
  谢锐言问的是韩峤小时候蒸小笼包操作失误起的水泡。
  “不疼,就是结痂有点痒。”
  “嗯。”谢锐言垂眼,像扭伤热敷时那样,给韩峤揉揉手。
  “舒服吗?”
  “舒服到想再睡一觉。”
  没有比这更高的赞美,谢锐言笑着,垂下头颅,在韩峤的手背上落下一个绅士的吻。
  治愈buff拉满。
  韩峤笑问:“我是公主吗?还是王子?”
  “你是勇者。”
  “那你的设定呢?”
  “是喜欢金银财宝的恶龙。”谢锐言松开韩峤的手,把放温后的年糕碗塞进韩峤的手心,“现在,我要抢你的金子了。”
  韩峤想起和谢锐言联机过的游戏中的台词,顺势接梗:“尊敬的恶龙阁下,我没有金子。”
  “你有的。”谢锐言的手指从韩峤的肩膀点到一节肋骨处,又上移十公分,“你的铠甲,你的软肋,都给我。”
  韩峤蘸着糖吃了一块软糯的年糕,补充:“你中间漏了几个字,还有勇者‘跳动的心脏’,是恶龙最想要的美食。”
  谢锐言撅起嘴,做了个龙爪掏心的假动作。
  韩峤放下碗,脱去上身睡衣,在谢锐言目瞪狗呆的注视下,于心口处并拢十指,手指紧贴肌肉,挤出一颗爱心,发射给谢锐言。
  “……”
  事后,谢锐言的某0粉丝0关注小号“今天被H总骚断腿了吗”发了一条生无可恋的微博。
  “谢邀,人在霸总床上,已昏古七,勿cue,不要问我看到了什么。”
  过了几日,有个路过的吃瓜群众留下评论:“我偏要问姐妹看到了什么[狗头]”
  今天被H总骚到了吗回复:“让人死而无憾的画面。”
  那边秒回:“是什么呀,好好奇!”
  今天被H总骚到了吗回复:“别再问了,po主没了。”
  难以忘怀,刻骨铭心。
  雪白的地方雪白,粉嫩的地方粉嫩。
  该有阴影的地方有阴影,该有沟壑的地方有沟壑。
  除了“迷人”这个词外无法形容。
  弹性十足,应当放一只jio劲好的大猫猫上去踩踩,ruarua!
  谢锐言:小撒吸氧.jpg
  作者有话要说:    お日様がお尻を炙ってる:太阳公公晒屁股辣!
 
 
第38章 小美人
  自从那天的单方面“劝架”之后,刘岭和庄毕恢复了以往冬春季节的规律,往韩峤家里窜。
  他们彻底放下了对谢锐言的成见,也不再问“小谢总什么时候搬走”,四人相处起来意外的和谐。
  饭是一定要蹭的,大部分时候是韩峤掌勺,庄毕在旁边帮忙装盘盛饭,而刘岭抓着谢锐言,在客厅里联机打拳皇。
  刘岭一次也没赢过,到后来,迫不得已地加入了谢锐言的消消乐战队。
  有时候是谢锐言做饭。
  虽然没有韩峤那样能看一遍菜谱就烧出非常美味的饭菜,但也没有把铁锅烧穿,“不难吃”就是刘岭这位挑剔的董事长给的最高赞美。
  谢锐言就这样和董事长刘岭、助理庄毕混熟了,慢慢地暴露本性。
  “来了?”谢锐言接过刘岭手中的大包小盒,把二人迎进门,“来就来了,还带东西。”
  “小谢总你这招反客为主用得很不错嘛。”刘岭看着谢锐言,长舒一口气说,“家里多了个人就是不一样。”
  庄毕:“可不是。”
  韩峤从厨房中出来,戴着浅米色的厨师帽,衣袖平平整整地挽起:“刘岭,你又拿了什么过来?”
  刘岭从礼盒中捧出一尊宝相庄严的白玉佛雕。
  “给你拿了个观音,Z省顾心磐大师的新作品。”
  庄毕面无表情地捧哏:“好家伙!送子观音!”
  谢锐言:“???”
  刘岭:“对,送子的,旁边两袋是香炉和香,你看我多贴心。”
  全场唯一摸不着头脑的小谢总:“谁和谁生?”
  韩峤抬手,揉了揉谢锐言的头发,接过观音像:“你不用管刘岭,他经常这样出其不意。”
  刘岭:“这不是保佑你灵感爆棚,不要卡住。而且都说创作者每天都在经历‘产后抑郁’,你身为设计师也一样,有点儿信仰,摆脱抑郁。”
  韩峤微笑着回答:“我不抑郁。”
  刘岭深以为然地点头:“家里有个人一起住,是好很多啊,不然我能在你这里摆个十八罗汉阵。”
  “不用了,谢谢我宝贝的美意。”
  “不客气宝贝儿,记得把观音菩萨供在西边,朝着东面,从此你的灵感滚滚,永不枯竭。”
  在刘岭看来,韩峤并不适合独居生活,起码有只猫。谢锐言是个意外,这个意外还挺坚挺持久,并且毫不招人讨厌。
  又有谁能想到,南方的春天来临之时,韩总的春天也跟着来了。
  观音像上面有个细长的瓷白色小瓶,本来用来插线香,刘岭拿了香炉过来,小瓶里的装饰就换成了谢锐言之前网购书桌椅的时候送的水培薄荷。
  很快,薄荷就郁郁葱葱地爬满了整个支架,即便室内没有阳光,简直是在疯长,这让谢锐言感到“送子”颇为灵验。
  家里的变化除去这尊像,还有人数。天气转暖后,刘岭和庄毕来的次数变少了,谢锐言适应了这个家常有四个人之后,开始有些不习惯。
  谢锐言问韩峤:“三月份了,我不用去你公司吗?”
  韩峤摆手说:“没关系,现在有疫情,除了研究所的成员,大部分员工都在家办公的,而且说不定你家里人还在找你回去。你不想暴露的话,可以线上指导,我给你取个英文名。”
  “叫什么?”
  “不如就叫cinderrella,或者ariel。”
  谢锐言:“?”
  后来,谢锐言顶着“小美人鱼”的响亮名号,长期活跃在伏羲的线上。
  家里少了人,谢锐言不习惯归不习惯,还是松了一口气。
  韩峤发现了谢锐言的放松,心想,社恐真是不容易,谢锐言也还是努力地用自己的方法活着。
  但韩峤希望谢锐言什么时候也能出去走走,毕竟谢锐言除了下楼倒垃圾,和他出去挑戒指的那回,基本不在小区遛弯儿,面对他人的手机镜头还会敏感地回避,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
  韩峤关心起了谢锐言的工作,虽说是自由职业,但他并不清楚谢锐言在做什么,谢锐言不怎么提起这方面的事,只是偶尔会哼一点不知名的小调,每次都非常好听,但韩峤从来没有听过。
  过去在谢锐言写写画画时,韩峤觉得谢锐言应该是个画手,或者是写手。
  如今,韩峤却想,也许谢锐言正在专职录小提琴曲,在网上给别的公司做音乐技术指导。
  从前,韩峤给谢锐言留有百分之百的隐私和最大限度的自由,现在他的心中莫名涌起了好奇心,就像猫爪子在心头乱挠。
  谢锐言在他家的这些日子,究竟在做什么?
  傍晚饭后,二人各自回屋,韩峤坐在书桌前,研究innova着第三代的改良概念版本,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从过去的版本入手,韩峤反复地看起第一版时看的弦乐,类似小提琴的演奏。
  虽然说电声乐器和普通乐器完完全全拥有着不同的材质和发声方式,但新型的产品依然是在传统乐器的基础上研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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