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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柜后我捡了个死对头(近代现代)——燕倾

时间:2021-04-16 10:11:25  作者:燕倾
  该死,涩感值拉满。
  谢锐言神游天外。
  请人吃了顿午饭,谢锐言就在边上,撑着脸颊,兴致缺缺地看帅哥进食,大部分时间想东想西。
  帅哥偶尔抬起头,对着谢锐言露出灿烂的笑容,理应是满分微笑,不油腻又扭捏,大大方方。
  但谢锐言总觉得这样的帅哥少点什么。
  少点什么呢?妈咪的感觉?嘶……
  天降一个冤大头,帅哥吃得很开心,吃了一份又要了第二份,还贴心地问谢锐言吃不吃。
  谢锐言摇摇头。关心人也不是妈咪的感觉,到底少了什么?
  帅哥吃完后,谢锐言结了888块钱的账单,暗暗盘算下次要带韩峤吃更好吃更有品位和格调的西餐厅。
  最好吃完两个人还能一起去看电影,去逛商场,享受生活里普普通通的乐趣。
  刚想到这里,就听帅哥好奇地问:“能把这副丑丑的墨镜摘下来吗?虽然你比我想得高太多,但我想看看你,是不是和照片里一样可爱。”
  谢锐言光速拒绝:“不可爱,是高p,抱歉浪费你时间。”
  “行吧,就知道图片与实物不符,你们有钱人的爱好都这么奇怪,p照骗把人约出来就吃顿饭。”
  谢锐言好久没听到别人说他是“有钱人”,瞬间起了一身兴奋的鸡皮疙瘩,经久不消。
  这该死的虚荣心。
  兴奋劲又迅速被风刮没了。
  韩峤什么时候回来……出差怎么能这么久?
  他什么时候能再吻韩峤?他还有机会吗?
  帅哥扭着一对翘屁就走了,谢锐言调转思路和方向,给这方面最有见解的女人打语音通话:“你在家吗,贺总监?”
  贺桐休息日白天睡觉,晚上写文,打着哈欠问:“怎么突然这么客气?”
  “我在你家小区外面。我能亲你一口吗?我发誓我没有任何非分之想。”
  长时间的沉默后,贺桐问为什么。
  “我怕是彻底弯了。”
  “嚯,吓死我,我还以为你爱上我了。”贺桐对“弯掉”这点见怪不怪,“那你上来,门没锁,记得带点吃的,我今天滴水未进。”
  谢锐言拎了两个大榴莲上去,如同正正经经的走亲访友。
  贺桐笑他:“涂这么白,要我说,你找什么男人,对着镜子和自己亲一下,不就知道弯不弯了?”
  谢锐言抿唇,瞟她一眼:“我又不是纳喀索斯。”
  没有那种水仙自攻自受的需求。
  “行吧,你要亲就亲。”
  二人说话,调情,培养了很久的感觉,然后面面相觑,别说亲吻,连个拥抱都很成问题。
  谢锐言几度笑场,而贺桐爆笑如雷。
  “我倒是亲过不少基佬和直男,为人答疑解惑,百无禁忌。但是你让我特别下不了口,不光是觉得亲朋友尴尬,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你的良心在痛。”
  “倒也不是这样。”
  “因为我是直男。”
  “少来了,你这弯成蚊香的直男。”
  “那……我长得像谢帷舟?”
  “Bingo。还亲吗,谢弟弟?”贺桐点燃了一根烟,慢悠悠地吮了一口,舌头一卷,吐出心形的烟圈,“亲不亲都一样,其实你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行吧,既然不亲,把榴莲吃了。”
  和朋友碰面,一起吃东西才是正经事。
  不到一个月,韩峤就回来了,比原先说好的日期提前不少,精神面貌尚可
  谢锐言把给自己看过厌食症的老医生推荐给了韩峤,而韩峤也按时地复诊、吃药。
  老医生是业务专精,N大附属医院退休,中西结合,配什么助眠药物,几天吃一次,一次多少剂量,休息时和工作、加班的时候分量都不同。韩峤出差之前做了趟针灸,回来又约了人来家里扎了一次。
  不能说药到病除,但回回长时段外出工作回来后的黑眼圈奇迹般地消失了。美貌值更上一层楼,健康的美人不使人怜惜,反倒是想狠狠糟蹋。
  韩峤回家就针灸,灸完了整个人也放松一圈,老医生看了,也眉开眼笑,对自己的医术颇为满意。
  医生走后,谢锐言把人紧紧贴住,全身rua了一遍。
  满脑子都是“搞他!快点!”,躁动让他把头埋进韩峤的颈窝,嗅淡了几分的醛花调香水味。
  “你换香水了?”
  “嗯,伏羲分部的人推荐的。”韩峤皱了皱眉,“我觉得还是5号好些,明天就换回来。”
  “只要喷你身上的都好闻。”谢锐言又嗅了嗅,声音莫名黏黏糊糊的,“韩峤,我想你了。”
  “我回来了,辛苦你看家。”韩峤笑着摸摸谢锐言的头,“我出差这段时间,你有没有出去走走?”
  随即,韩峤得到了让他意外的回答。
  他不在的这阵子,谢锐言真的出门了,还去了不少地方,诸如游乐场、湿地公园、室内赛车和溜冰场,还有音乐会和各大乐器商店,活跃在吃喝玩乐顺便才寻找写歌灵感的第一线。
  谢锐言蹿得这样频繁,倒也没有人找他回谢氏,不知是他乔装打扮得太好,还是谢氏的人根本懒得找他。
  但是“韩峤提前出差回来”,这个消息比什么都来得振奋人心。
  谢锐言黏住人,就不想再松开了。
  “除了那些地方,去了朋友那里。”谢锐言沉默了几秒钟,还是告诉韩峤,“还找了个gay,想试试自己是不是弯了。”
  韩峤心头一跳,抿起嘴唇,脸色不虞。
  心头开始胡乱地跳,又变得不像心跳,耳畔在嗡嗡作响,谢锐言的声音都快变得不可分辨。
  很复杂的肢体感受,甚至比以往的经历要来得更为复杂以及难熬。
  韩峤从未体会过它的汹涌来袭,就像是有人拿起勺子,往他的心脏里挖了很大一勺,还用勺柄在伤口处来回翻搅。
  连他自己都开始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有很多想问的,到嘴边变成了没有温度的三个字:“试过了?”
  谢锐言张嘴,呐呐地说:“韩峤……你吃醋了?”
  韩峤没有接话,自顾自地往下问:“怎么试的?亲了?做了?找了几个?对方有没有核酸检测报告?”
  “……就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本来想亲一下看看,结果连口罩都没摘下来,请他吃了顿饭。他想看我的脸,我说我很丑,没给他看。他还说你们有钱人真奇怪。我好久没被人叫有钱人了,到现在都还有些兴奋。”
  韩峤面无表情,干巴巴地回答:“哦。”
  韩峤盯着谢锐言,谢锐言也盯着他。
  谢锐言围着韩峤走了两圈,发现了新大陆似的,蹦到人身上,捏着韩峤的头发把玩,还依照韩峤的意愿,把保养得当的黑头发含在嘴里嘬嘬。
  “韩总,你现在臭着一张脸的样子好可爱,比我们之前闹别扭的时候还要可爱一百倍!”
  怕人摔了,韩峤连忙箍住谢锐言的腰,手掌从下面把谢锐言托住,抱着走到沙发,把人安放在沙发上。
  然后站在谢锐言面前,捂着眼睛,又一阵沉默,再开口时,声音沙哑了很多。
  “你觉得我可爱?”
  谢锐言点头:“真的很可爱。”
  “好。”
  “韩峤,你怎么了?”
  韩峤放下手,直直地凝望谢锐言,无法确定倒映在对方瞳孔中的自己是什么模样,但一定不是那个冷静的自己。
  谢锐言看到了不加掩饰的韩峤。
  当温柔的人面露疲倦和伤心,会让人心碎,也让人想吻他的眼泪。
  谢锐言将韩峤拉到身边坐下,伸手去摸摸他红了的眼尾:“怎么感觉你要哭了。是不是我太过分了,你不要哭啊。”
  “我肤色太白,情绪激动就会这样,所以平时尽量保持冷静。”
  “对不起,害你不冷静了,我就是想诚实一点。因为我刚亲完你,你也没给我反应,就去出差了。我反省了,是不是我太冲动,一头脑热,想找个人看看,看看我是弯了,是欲·求·不·满,还是其他什么情况。但是除了你之外,我谁也不想亲。”
  “嗯。”韩峤侧过身,把头靠在谢锐言肩膀上。
  谢锐言抬手,挠了挠韩峤的下巴,又顺他乌黑细软的长头发:“你出差这段时间,我也考虑了不少。比起是不是弯了这点,我更应该考虑的是,我喜不喜欢你,有多喜欢你,会喜欢你多久,还有……”
  谢锐言啪唧把头埋到霸总怀里:“我发现我一直想亲你,过去,现在,将来。亲过还想,念念不忘。”
  “你终于承认不是小狗舔毛,是你亲我。”韩峤闭上眼,长舒一口气,“现在也想?”
  “现在也想,韩峤,我喜欢你啊,我说过的,你是我眼睛里的瞳孔,是我的人生导师,很早以前,我的眼里只有你一个人了。”
  “我没想到。”
  “你想不到的多了。”谢锐言准备了很久的告白,到了这个时候,全部变成了即兴发挥的真情流露。
  “你出差的这段时间,我一直特别特别想你,幻想着和你做各种各样的事。”
  “我希望你每天都能触碰我,而我也是同样,摸不到你,我好难受,我对你皮肤饥/渴。”
  “我想和你一起上班,一起出差,一起去旅游,等疫情结束后,一起做大美食家,吃遍全球。”
  “哪怕是在台上拉小提琴,也希望你坐在第一排正中间,离我最近,我往下面抛一枝花,抛我的胸针,或者琴弓,都是你接到。”
  “小谢……”韩峤喉头颤动,被手指抵住了唇缘。
  “韩峤,我被你传染了,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不怕寂寞的人,独来独往,像一只潇洒的孤狼。我没想到那些是遇到你之前的假象,其实我任性又粘人,现在就想粘着你,做一块没有保质期的麦芽糖。”
  “我喜欢你。”谢锐言放下手指,“现在,韩总可以说话了,说什么都可以,我想你想疯了。”
  “我真的没想到。”韩峤挨着人靠着,身体因为多日来的疲倦而沉重滞缓,意识却十分清明,像放了很久的竖琴,积了灰,现在谢锐言走到它近旁,拨开了尘埃,还拨动每一根琴弦。
  “你告白的时候,原来是这样的风格。”韩峤起身,去拿了两杯水,递给谢锐言一杯,捧着水杯,望向水面中的倒影,“过去我总以为,你害羞起来,给个眼神就是极限,毕竟你是摸一下就能团成刺猬的谢团团。”
  “或许你可以换个思路想我,你给个暗示的眼神,然后我们干柴烈火。”
  韩峤被逗乐了:“我可没这么想过。”
  谢锐言和韩峤碰杯,吨吨吨地喝完,舔了舔嘴唇:“我也想不到,您是这样一位平时瞎撩,关键时候掉链子的霸总。”
  韩峤抬手,擦掉谢锐言唇边的水珠:“现在你知道了。”
  “我不强求你马上就给我一个答案。之前的吻,也是我冒犯了,不该甩锅给隔壁的卡卡,我网购了一包渴望狗粮,不好意思敲他家门,你能帮我送给邻居吗?”
  “没问题。”
  谢锐言摊开手心,韩峤往上面一搭,击掌约定。
  “关于那个吻,我认为存在很大的问题。”
  “你要怎么惩罚我,我都接受。”谢锐言摸了摸鼻梁上的痕迹,“哪怕你现在就拒绝我一次,但是别不让我喜欢你,我做不到。”
  韩峤摇摇头:“没有惩罚那么严重,只是搞错了顺序。”
  谢锐言:“?”
  “成了男朋友可以亲,现在不可以。归根结底,是我的问题,是我让你等的,出差的这些天,我也在思考,后来我想了个办法,折中一下。”
  “什么办法?”
  “你已经向我告白,我没有拒绝你,所以你可以亲我,表示你的喜欢。但我还没表明我的态度,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亲你,亲了就是契约成立,我还没准备好,不能成立。”
  谢锐言:“???”
  不愧是霸总,这样的提案,没有专注工作三十年、不谈恋爱的脑回路是想不出来的。
  有一套自成的逻辑,根本无法反驳。
  “按照你说的……我岂不是可以单方面睡你?”
  “举一反三,你最优秀。我没说不可以的事,都代表可以。”
  “你这是在教唆我做一个渣男。”
  “不是渣男,是渣0。”
  谢锐言震惊:“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是0?”
  “我做了功课,很少有直男见·菊不·萎,为了杜绝这样的情况,我可以忍辱负重地做1,因而我认为你做0会减少百分之八十的心理负担。”
  “忍辱负重”这个词很有灵性,谢锐言一时也笑得整个人发颠。
  没想到韩总考虑得还挺远,是在认真思考将来。谢锐言憋了一堆话在肚子里,最终化作一句:“那换你见了,能起来吗?”
  “不能,我试过了。所以我说,我还没准备好。”
  “我做1不行吗?”
  谢锐言问完,二人齐刷刷地把眼神向下瞥。
  韩峤:“……”
  谢锐言:“……”
  韩峤的语气很冷静,眼神却有几分闪烁:“你会让我坏掉的。”
  谢锐言猛薅自己头发:“啊啊啊啊!”
  为什么!xl也是种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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