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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冰山大佬的白月光了[重生]——行之笛一/执璨

时间:2021-04-16 10:15:07  作者:行之笛一/执璨
  骆崇宴已经沉浸在即将要见到时昼的兴奋中,完全没注意他的行踪已经被岳铭给暴露出去。
  过了一会程东又给岳铭回过来:[别生气了,你忘了先生的手链里还有定位器吗?瞒不住的。]
  岳铭想了想,也是,小少爷自己暴露的,这锅他可不背!
  骆崇宴落地是下午五点,时昼早上处理完公司的事后,在衣帽间待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
  程东瞧着一身深蓝常服的时昼愣了一下,他看了这么多年先生,还是偶尔会被他给惊到。
  程东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檀香味,摸了摸鼻子,挡住自己压不住的嘴角跟在他身后。
  这么多天没见爱人的先生真的是好好把自己捯饬了一下,以最帅的一面去接机,就连香水都选了小少爷最喜欢的味道。
  首都国际机场。
  时昼与程东两人接近一米九的身高,加之时昼优越的长相与上位者气势,在接机的包围圈中独占鳌头。
  周围有人偷偷拿出手机想偷拍,被程东用眼神制止。
  “先生,需要墨镜吗?”程东觉得戴着墨镜起码能遮一部分脸。
  “不用。”时昼拒绝,眼睛长在别人脸上,他不在意别人看。
  只是不喜欢别人拍他,更不喜欢别人把拍到的他放在媒体上,公事需要出席会议被拍已经是他最大的让步了。
  “哈喽,姐妹们!我们来盲蹲了,说不定今天真的能蹲到骆骆,祝我们好运吧!”一男一女两个人戴着鸭舌帽,举着手机对直播间里的人说话。
  他们内衬的衣服上面画着Q版的娃娃,娃娃右眼下面有颗小黑痣,脚边有一只缩小版的tomb型机器人。
  “这趟是从洛杉矶起飞的,快出来了啊啊啊啊……”女生站到距离时昼不远处的地方翘首以待,不知道能不能幸运地蹲到骆队。
  时昼瞥了眼机场大厅墙壁上的时间,是小混蛋坐的这趟。
  完全不知道时昼来接机的骆崇宴在机上睡了一路,头发都睡得有些炸起,岳铭委婉地提醒他要不要整理一下。
  骆崇宴打了一个哈欠,摇头,等会儿先回檬苑,他洗个澡收拾一下再帅帅的去见时昼。
  岳铭低下惭愧的头颅,心里疯狂道歉,他傻乎乎的小少爷还不知道他心心念念的老攻已经在外面等着了。
  骆崇宴背着书包,一路打哈欠揉着泪眼婆娑的眼睛走出来,模模糊糊看见前方神似昼哥哥的人,两只脚互相打绊差点把自己整了个平地摔。
  ?
  昼哥哥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想他,以至于看到幻觉的骆崇宴不自觉地朝着时昼走去,在距离他的不远处停下来。
  [啊啊啊啊啊……是骆队!]
  [我看见骆队了!]
  [真的蹲到了啊啊啊啊]
  直播的弹幕已经疯了,两位粉丝后知后觉地举着手机转过头,看见了站在原地有些迷糊的骆队。
  [刚睡醒的骆队!好!可!爱!]
  [骆队好软啊啊啊,想rua!]
  时昼张开臂膀,对着他弯了下眼睛:“虫宝。”
  骆崇宴瞪大眼睛:“!!!”
  真的是他!
  “昼哥哥?”骆大猫伸出手一路跑着跑着,最后跳到时昼怀里,脚勾着他腰,双手抱住他脖子,像个大型树袋熊挂件牢牢抱住自己的大树。
  时昼抱着他抬起头,两人视线交织在一起,在空中劈啪作响。
  骆大猫看着这么帅的时昼,积压很久的思念一触即发,在体内叫嚣着冲破牢笼,占据理智成为主宰。
  见到人,想念成了实体。
  “我想亲你。”骆大猫压不住体内的渴/望,可也知道在这么多人面前,无异于公开出柜,他无所谓,但对时昼会有影响。
  “给你亲。”时昼仰起头等着他“临幸”自己。
  他无惧世人目光,更无畏肩上重担。
  虫宝想要的,他都给。
  “吧唧。”骆大猫当众给时昼亲了一口响的。
  来机场蹲骆崇宴的两位粉丝直接被一道雷劈在了原地,接受暴击,直播间瞬间暴涨了百万观众,一时弹幕糊到认不出一个偏旁部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骆队喜欢的人是这位大佬啊!阿伟死了!!!!!]
  [妈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最喜欢的两个人居然是一对????这是什么跨界神仙cp啊啊啊啊啊]
  由于时昼的特殊存在,微博热搜话题爆了的瞬间又悄然无声地消失,像大海偶然翻出的一朵小水花,却在看不见的深海里引起巨浪。
  所有人都不敢说,但没有不知道这件事。
 
 
第98章 是他一生的信仰 (正文……
  腻歪了半宿的两个人抵足而眠, 一觉睡到太阳照屁股了才醒,骆大猫还被时昼用胳膊轻轻抱着,从后背就能感受到他节奏有力的心跳声。
  骆大猫转过来, 伸出小爪子扯了扯时昼的脸:“冰块儿,起床了。”
  时昼睁开一条缝,抬腿把他在被子里乱踢的脚丫子压在自己腿下,搂紧怀里的大猫, 用刚起床低沉的嗓音说:“再睡一会儿。”
  骆大猫被时昼宠着越来越皮,张嘴就阴阳怪气嘲讽他:“哎?大忙人也有赖床的时候?”
  他说完伸手放在时昼眼皮处,睡醒了就想扒拉开闭紧的眼皮闹他。
  时昼还是有点困,任由他闹腾自己。
  昨天被小混蛋闹了半宿,他闹完睡着了,而时昼被拱出一身消不掉火, 只能打算出去洗个冷水澡降降温, 结果怀里的大猫抓着他衣服, 不让走。
  时昼失眠到天快亮了才勉强睡着, 之前没追到人的时候抱着他睡觉要忍着,没想到现在还得忍着。
  骆崇宴睡醒了,睁着眼睛当时昼的人形抱枕, 抓过手机点开相机,他对时昼做着鬼脸咔咔咔拍了好几张。
  选了两张差不多的一张发给时昼, 一张设置成了他微信的头像。
  他换完的瞬间好多人给他发来消息:[拉黑了, 再见jpg.]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刺激俺们这些单身狗?]
  裴远看见后,拉过覃砾也拍了两张,换成头像故意恶心他:[来啊,一起互相伤害!]
  有人直接在朋友圈艾特骆崇宴:[哎哎哎,你们要体谅一下虫子暗恋这么多年, 终于抱得冰山归,让孩子嘚瑟两天吧。]
  “昼哥哥,你看他们……”骆崇宴把手机举在时昼面前告状。
  时昼闭眼抽走手机,把人再次搂进自己怀里:“小祖宗,不想让我睡,那就干点别的。”
  说完他睁开眼睛,目光灼灼犹如一头饿急了的狼冒着绿光,盯向自己垂涎很久的“猎物”。
  体内压不住的火烧到了嗓子眼,连这一句话也沾染了想要占有他的欲/火。
  还没做好准备的骆大猫被扼住的后颈,闭起眼睛乖乖躺他怀里不动了。
  ……
  时昼趁他不在的时候将时家改了一下,三楼的衣帽间改成两人共用的,整个三楼成他们俩的生活区。
  二楼骆崇宴的卧室是当初为了方便他生活特意设计的,现在他腿好了反倒有些不方便,重新设计后改成他的工作室与休闲区。
  骆崇宴回家里过了好几天的米虫生活,偶尔陪时昼去IPF待个一上午,然后拉他出来陪自己练车,争取在走之前拿到驾照,合法上路。
  从驾校出来的骆崇宴躺在莱肯的副驾驶,嘴里叼着一根棒棒糖眼巴巴地看着驾驶座上的时昼,后天他就要出国比赛,舍不得时昼偏偏又带不走他。
  “真想发明一个缩小药水,把你缩成拇指姑娘,揣我兜兜里,走哪都带着。”骆崇宴小声比比。
  时昼抿出很浅的笑,伸手点了下骆大猫撅起的嘴巴:“有空我就来。”
  “你得了吧,大忙人!”骆崇宴参加海选赛的时候他就说过这种话,结果呢?
  第一次他想过来的时候,被学校那边给叫走了。
  第二次的时候是全国科技峰会,他是主办方代表走不开,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他进季后赛,这个人都没能来现场陪他!
  时昼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多,心虚地默默承受骆大猫的低气压,车子一路开过回庄园的路,拐到了另一条去高架桥的路。
  骆崇宴也没问他要带自己去哪儿,利牙一口咬掉棒棒糖的纸棒,嘴里只剩球形的糖,用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嘣咯嘣,以此泄愤。
  车子一路开到一家不对外开放的专业游泳馆停车区,莱肯后备箱太小,很多东西只能放在引擎盖里面。
  骆崇宴视线只能看见引擎盖,见时昼拿出大包,乖乖地跟着走下来。
  他一路跟着时昼走进去才知道这是干嘛的,踩着地上时昼的影子小声比比:“我都要走了,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我又学不会!”
  带着他们俩往里面走的领班在他们俩之间扫了一眼,心里大概知道了两人的关系。
  “而且家里又不是没有,干嘛要到这里啊?”
  骆崇宴戳了戳时昼的腰,“你等等我,走这么快做什么?”
  走得非常慢的时昼:“……”
  骆大猫想要找茬,他全身上下都是毛病。
  骆崇宴很舍不得他,一想到自己马上要走了就特别烦,什么都不想干,看见什么都很不顺眼。
  时昼也知道他闹什么,但这事儿不是他能说了算的,他顶多把人送到基地再回来,不可能一直陪着他耗一个月在国外打比赛。
  骆崇宴也知道不可能,但就是像个没睡醒的小孩一样一直在“闹瞌睡”。
  骆大猫从后抱住时昼的腰,像条大尾巴被拖着走到换衣间,领班悄咪咪地在离开前给他们俩拿了一个游泳圈。
  这下骆崇宴直接炸了:“???”
  “我还要用游泳圈?!”
  “你看不起谁啊?”
  领班愣在原地无辜地看着炸毛的骆崇宴,这不是他们客人要求的吗?!
  时昼给他使了个眼色让他走,拖住开闹的大猫往里走。
  “时昼你放开我!”
  “我得跟他好好说说,我……我什么时候还要用得着这个了?”
  时昼飞快的扒掉自己的衣服,一手搂住骆崇宴开始扒他的衣服,随后直接抱起人走到了浴室。
  骆崇宴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你别扒拉我!”
  “痒啊卧槽……”
  “我的衣服……别撕……”
  其中还夹杂着两句时昼的:“别说脏话。”
  “你别动。”
  随后赶到的岳铭跟程东守在浴室外,听着里面响起乒乒乓乓的声响,两人眼里同款无语。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小,只听见一两声骆崇宴哼哼唧唧像哭了一样。
  程东有些不解:“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岳铭叹气:“后天要走,舍不得人开闹呢。”
  过了半个钟头,时昼披着衣服出来,骆崇宴红着眼睛落他后面出来,眼神幽怨地瞧着前面的人。
  岳铭一看就知道,得,坏菜了,先生这是没哄好,谈崩了啊。
  时昼不管他,像个拔d无情的渣男,独自走到泳池垂头解腰间的带子。
  程东给岳铭丢了个眼球,拿着秒表走到池边,给先生计时。
  时昼脱掉衣服,一头扎池里自虐似的用力一蹬,双手并合游了一段距离后,张开臂膀破开水面游出去。
  骆崇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坐在池边的椅子上眼睛红红的,岳铭走过来问:“少爷,您不跟先生下水去学啊?”
  “学个屁!”小媳妇儿外软内凶,火气贼大。
  岳铭又将游泳圈给他拿过来,伸手指着另一块没有泳道的池子问:“那要不您去那个池子玩儿一会?”
  骆崇宴抬脚就踹他:“你也欺负我!”
  岳铭没躲,真让他不痛不痒地踹了一脚,坐他旁边看着自己从小陪到大的小少爷:“好了啊,不闹了。”
  “你再闹两天,等你走了,可就又是好几十天见不着人的日子了。”
  骆崇宴一听更烦,垂头扣巴自己的手指头,他又要忍受几十天睡觉只能抱着枕头的生活,只能跟他视频聊天才能消减一点点思念。
  岳铭叹了口气悄咪咪地走了,小少爷自己跟自己拧巴,先生都决定晾晾他了,他也没什么能帮的。
  池子里,时昼一圈一圈地游,像是要把体内的力气全部耗尽,该说的都说了,该哄的也哄了,不如让他自己待一会。
  程东坐在池子另一边的凳子上,先生这架势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出来。
  骆崇宴披着大毛巾站在起跳台旁边,望着水里身材完美的时昼,一脚把泳圈给踹到时昼这条泳道里:“什么破玩意儿,要用你用!”
  程东:“……”
  岳铭:“……”
  时昼折回来后伸手触壁,哗啦一声从海面蹿出来,摘掉泳镜跟帽子,抹了把脸上的水,抓过海面游荡着的泳圈,仰头看着眼睛还有些微红的骆大猫,还是心疼了。
  “下来?”时昼平静地问他。
  骆崇宴看了眼时昼果露的上半身,胸肌中间有条分明的线一路蔓延到腹部变成三条,勾勒出每一块腹肌的形状。
  他看了一眼便飞快地低下头,脑子嗡得一声有点上头,耳朵滚烫的温度传到脸上。
  他想跳水里降温,但还是动了动自己的脚指头,冲时昼摇头,他不要。
  他怕他下去会忍不住想亲他。
  时昼往前游了两下,伸手抓过骆大猫的手腕,轻轻一拉,在骆大猫还没反应过来,噗通一声被扯进水里,溅起的水喷了他一脸。
  骆崇宴腰被时昼抱着,眼前视线一晃,游泳圈从他头上滑落到腹部的水面位置。
  ???
  骆大猫气得往时昼脸上身上扬水,怒吼:“昼哥哥!”
  没他这么欺负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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