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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向病美人寻仇(古代架空)——渔藻

时间:2021-04-18 08:19:15  作者:渔藻
  刚还龙马精神的萧陈瞬间变成了个巨婴,抱着膝盖将自己团成个球痛哭了起来,这哪里是精神状态不好,明明是直接失常了,看来萧陈的情况还是被人刻意隐藏了。
  沈晏清见人清醒了也不着急,只要能张嘴就好,至于其他都可以慢慢来。
  沈晏清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哭,萧陈似乎也是觉得自己哭太没有意思了,从呜呜声变成了抽泣,还不时地用眼睛偷看。
  不管是清醒还是糊涂的,这位刑部尚书自以为精明的小心思真是一点都没变。
  沈晏清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终于开了口,“萧大人。”
  仨字一出,萧陈当即有了反应,伸出了脖子怯怯的望着沈晏清,“你,你知道我?”
  “自然。”沈晏清微微一笑,点点头,“当年在牢中多亏了大人的盛情款待。”
  萧陈歪了歪脖子,仿佛想不起来这么回事。
  “不管萧大人是真不记得我还是装的,但您对我的大恩大德本候都没齿难忘,一直等着回报。所以今天请大人来是想请您见过一物。”沈晏清也懒得再陪他耍下去,伸出左手,那枚双色玉佩自掌心掉落在空中。
  在烛火的映衬下,玉身散发着润和的光。
  “我想萧大人一定记得这枚玉佩吧。”
  萧陈迷茫的双眼瞬间不再迷茫,他飞快地爬到了沈晏清身边,伸手就要够,却被沈晏清一个闪身躲了过去。
  玉佩还静静地躺在沈晏清那只白皙的掌心中。
  “你怎么会有这个玉佩!”萧陈似乎是清醒了,瞪着眼睛质问沈晏清。
  沈晏清不疾不徐:“萧大人这是清醒了?”
  萧陈全身都在颤抖地咬着牙冠,“我似乎没得罪你长兴候吧,蜀遗坡一事不也是你自愿的吗?我如今已经是具躯壳混吃等死,你又何必!何必!”
  沈晏清淡淡的望着萧陈:“萧大人误会我了。”
  “什么意思。”
  “萧大人为了儿子不惜舍身了此余生,如此护犊情深晏清佩服,所以我是来帮你们的。”沈晏清顿了一下,“至于这枚玉佩也的确是令郎亲手交于我的,他如今就在这九煌山中,只要萧大人配合,我自然会尽我最大的努力帮你们。”
  “辉儿他真的……”萧陈说了半句话,眼中骤然充满挣扎,最后忽的回归于平静,他又抱起了自己的膝盖,别过头:“我们很好,没什么需要帮忙的。”
  “呵。”
  沈晏清见状轻笑了一声,“萧大人不愧是重情重义之人,到了如此关头还想着为陛下尽忠,可萧大人就没有想过,如果没有我当初的那份奏折,你们父子二人现在会是个什么下场?”
  萧陈从手臂中探出眼睛,他怎么可能忘了幸帝那肃杀的眼神,若是当初沈晏清的奏折送慢了一步,他必然已经人头落地。
  难不成这人当年是掐着时间将折子递进宫的?
  萧陈越想额上冷汗就越多,他这辈子遇上一个幸帝已经是最大的不幸,没想到最后还莫名其妙惹上一个长兴候。
  这就是老天对他的惩罚么!
  萧陈一个劲胡思乱想之际沈晏清已经上了柱香站起了身,缓缓走向萧陈,他淡色的眼眸中倒影着跳跃的烛火,在昏暗的大殿上宛如一个玉面修罗。
  “我既然能救萧大人一次便能救你第二次。自然,也能彻底毁了你们。”
  萧陈被这场面吓坏了,他想站起身往后退,却是脚下一软,一个趔趄瘫倒在地,震惊地望着沈晏清。
  沈晏清扯了扯嘴角,自言自语道:“也不知道萧大人孤身一人来这行宫是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来找我叙旧的?还是来这里找什么人……不小心被我发现了?”
  沈晏清附身,凑近萧陈:“萧大人觉得,陛下会相信谁,又会杀谁呢?”
  萧陈的神经紧绷到了极致,他一把捉住沈晏清的长靴,一脸哀求道:“求求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求求你不要告诉陛下,不要!如果你想要我的命就拿去!不要伤害我儿,不要伤害我儿!”
  沈晏清的目的达到了不再恐吓这位年过半百的老人,他将萧陈扶起,“萧大人不必如此,我说了,我是来帮你们的,不然,令郎怎么会安心将玉佩交给我?”
  萧陈眼神闪动,待他终于冷静下来后,同沈晏清一起跪坐在蒲团上,声音沙哑:“侯爷想知道些什么?”
  沈晏清说得轻松:“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想知道,当年,陆家灭门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一旁见证了全过程的陆骁终于动上了一动,悄无声息地来到萧陈身后。
  萧陈的眼睛顿时睁得老大,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门口俯冲,只可惜神出鬼没的陆骁早已经在背后等着他,萧陈一抬头只看见一只大手,然后就像个老鸡崽一样被拎回到了蒲团之上。
  他抖得不像话,连身边一个蜡烛滴油时产生的火花刺啦声都吓了他一跳。
  “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我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啊!”
  萧陈扯着嗓子对着沈晏清喊着,整个身体都在拒绝着,可陆骁却牢牢钳制着萧陈的肩膀,不让他有任何可能逃脱的机会。
  对于这种不打自招的否认方法,沈晏清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这人得了精神病不是假的。
  他幽幽的望着萧陈,然后尽量用柔和的声音安抚着引诱着,“萧大人,说出来吧,说出来你才能彻底解脱,只有说出来我才能帮你,你难道真的甘心在就这么带着秘密死去么?你有没有想过你死了,令公子怎么办?那个人……”
  “真的会放过他?”沈晏清的声音越说越轻,却越来越有穿透力。
  “啊啊啊啊!”
  萧陈痛苦的尖叫出声,而后涕泪连连,他跪在蒲团之上不住地磕头,咚咚的往地上嗑,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的他的痛苦,“我说,我全部都说,我什么都告诉你,求求你救救我,求你了!”
  为了避免这位脆弱的老人家就这么磕死了,陆骁掐着他的肩膀,强迫萧陈立起身子直视沈晏清。
  陆骁的声音毫无感情:“说。”
  萧陈似乎一瞬间苍老了十岁,明明五十岁知天命的年纪他却已经快要入土为安似的,老泪流满了他沟壑纵横的脸庞,他盯着沈晏清一双毫无感情的脸,认命道,“当年,我不过是卫将军身边一个脚夫……”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届最佳演员颁奖典礼现在开始。
  鱼:下面颁发第一个奖项,本书最佳护犊子奖。
  获得该奖项提名的有:
  一号,萧陈。忆语阁舍身护崽子!
  二号,幸帝。前无古人的反向坑崽子!
  三号,沈迟。兢兢业业替别人养崽子!
  最终的获奖者是谁呢!
  让我们恭喜,陆骁!
  是他,以一个母单身份贴身养育主角十四年;是他,每日寸步不离,树上,阴影中细心呵护,数十年如一日的替主角擦屁股。
  没有他就没有我们今天即将黑化的渊崽子,没有他就没我们清崽子(晏清:?)以后的□□生活!让我们以最热烈的掌声恭喜。
  陆——骁——
  (萧陈:纳尼!我不是这章的主角么???)
 
 
第65章 月勾
  “当年,我不过是卫将军身边一个脚夫,卫将军的公子想要凭借那年的秋猎拔得头筹以此为筹码加入禁军,但有陆家三公子在先,我家公子机会渺茫。所以他提前命令我带着已处理好的猎物尸体提前埋伏在林中,希望能以此超越陆家。可没想到,就在我藏在林子中等着公子来寻的时候,我不小心看到!”
  沈晏清:“你看到了什么。”
  萧陈缓缓闭上了眼睛。
  “我看到了,当时的二皇子,也就是现在的睿王,他当着陆公子的面,自己,斩断了自己的双腿。”
  大堂内一片寂静。
  陆骁缓缓松开了萧陈的肩膀,冷静如他,也在得知真相的时候差点没有稳住自己的身形。
  那位被陷害的三公子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亲侄儿,陆家小辈中的骄傲。
  陆家世代为将,陆骁一成年便投身军营,家族出事时他正跟随着长兴候在边关处理后事,却不成想回来之时便听闻自家满门抄斩的消息。
  也是因为如此陆骁才不得不隐姓埋名留在了侯府。
  多年以来他一边照顾沈陵渊,一边搜寻灭族真相,可陆骁却没有料到,他从一开始就选错了方向,这一切竟是那个靠着陆家登上王位的男人,设下的一个万无一失的必杀局。
  沈晏清望了一眼陆骁,微微蹙起眉头,他也是第一次听到这血淋淋真相,之前不过是有所猜测和耳闻,但万万没想到就连睿王的双腿都是计划中的一环。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选择说出真相?”
  萧陈跪坐起身:“我怎么敢啊!那是睿王啊,是陛下的儿子啊,是皇子啊,我只不过是个下人,又怎么敢与日月争辉!”
  “那你又是怎么坐上的这刑部尚书之位的?”
  萧陈满面的痛苦,显然是不愿意回想,“秋猎过后,我家公子如愿以偿。我却因为恐惧高烧昏迷,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面对的就是幸帝。”
  “我虽然没见过他,但我认识龙袍啊,那一瞬间我惊呆了,我从没想过有什么高官厚禄,也根本就不想做什么刑部尚书,我只是求,求他放过我儿,幸帝却派人将他从我身边抢走,并以此为要挟,让我我不得不听命于他。”
  也是苦了这位刑部尚书,本来就没什么才能和野心却无意间卷进了皇室间的阴谋,一辈子都在幸帝阴影下活着。
  表面看上去京城权贵光鲜亮丽,实际皮囊下是一具早就被掏空了的躯壳。
  不过这也与他当时的不言有关,若是他说出真相,以陆家当时的威望和实力,如今又是什么情况谁也不能断言。
  但总归要比现在好的多得多,至少还有人能限制得住皇权。
  沈晏清对捶胸顿足的萧陈没有留下一丝眼神,而是对着灵安阁的门口轻声唤了一声,“韩大人。”
  灵堂的门悄然打开,萧陈愣了一下,而后寻着声音一回头,就瞧见一脸冷漠的韩奇石站在门口望着他看。
  满墙的先祖画像被过堂风带起,发出一阵清脆的哗哗声响,萧陈就在这个诡异的氛围中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影子,还要麻烦你将他送回家中,不要惹人注意。”
  “好。”
  陆骁的声音前所未有的嘶哑,但他也是个明白人,绝对不会在这种时候拎不清一掌劈死萧陈,他知道想要让幕后主谋付出代价现在还不是最佳的时候。
  沈晏清也是看中了陆骁这一点才选择让他直面事实,不然换做谁,他都不可能让当事人见到萧陈。
  陆骁很快带着萧陈离开了,阁中只剩下沈晏清和韩奇石俩人大眼瞪小眼。
  到底是韩奇石心中疑问多,先开了口,“你就不怕他回去之后将这件事告诉陛下?”
  “他不敢。”沈晏清答,“从他将一切说出来的那一刻,他就只能选择相信我,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韩奇石掀了眼皮:“我原本以为侯爷只是残忍,没想到还有此等计谋。”
  沈晏清不怒反笑,一双浅眸在烛火下分外妖冶,“韩大人刚刚都听到了?”
  韩奇石目光凌厉:“难道不是侯爷派人逼我到这里听的么?”
  沈晏清:“那韩大人对这个案子怎么看?”
  韩奇石面色不变:“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法不容情。”
  沈晏清挑眉,“韩大人到底知不知道你这是在跟谁做对?”
  韩奇石毫不含糊:“陆家当年乃新厦第一大世家,睿王当年不过十五岁少年,断想不出这等毒辣手段,能对陆家和睿王下手的,只有那个人。”
  韩奇石说的是肯定句,“只是我没想到,虎毒不食子。”
  “天家无父子。”沈晏清接了这句话,起身,“韩大人就一点都不怕?”
  “怕。”
  面对着沈晏清的逼近,韩奇石却没有退缩,“但凡事讲究证据,只要有足够的证据,站在我身后的就是正义,是万千黎民百姓,我又有何惧哉?”
  沈晏清微微一笑,“可惜我这儿只提供事实,从不提供证据。”
  韩奇石反客为主:“这么说是长兴候怕了?”
  沈晏清转过身,取香,点香,跪拜:“人各有志。韩大人,恕我闭关斋戒,不能远送。”
  “我本以为长兴候是改头换面了,原来是我高看阁下了。”
  韩奇石拂袖转身,“今日见面之事我不会再提,但你若是有任何事情触犯律法,我也不会再留情。”
  韩奇石说罢,抬脚便离开了。
  待灵安阁只剩下沈晏清一人,请来韩奇石的无形终于现了身,他半跪在地,“晏主。”
  “这段时间这位韩大人就交给你了。务必要让他查到该查到的。”
  “是。”
  “其他事情办得如何了?”
  “已经以沈陵渊的名义请求沐春阁帮忙了,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
  “嗯。”沈晏清说,“这锅热水平静得太久,也该热起来了。”
  -
  另一边。
  新日初升,不过休息了十日的沈陵渊快马加鞭赶到了嘉陵关,却不成想,客栈却是一片死气沉沉。
  “徐伯,徐婶!”
  沈陵渊翻身下马试探着唤了两声,却没有人应答,只听到轻微的簌簌两声从后院方向传来。
  沈陵渊当即收敛了声音,凭借着记忆悄然向里摸,只见两个小贼模样的人拎着两把铁锹正嘿咻嘿咻的刨着院中的小土包。
  也就是长兴候的坟墓。
  狠厉从沈陵渊眼底一闪而逝,他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三步并作两步,两掌拍在两个圆润的后脑勺,两个小贼都没来得及叫一声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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