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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正确向病美人寻仇(古代架空)——渔藻

时间:2021-04-18 08:19:15  作者:渔藻
  英儿面色变得沉重:“除非,与当年陆家惨案有关。若是和当年陆家被灭门的惨案牵扯到一起,保不齐陆骁他也会对您闭口不谈。”
  沈陵渊这会已经从刚刚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陆家灭门的惨案他也是有所耳闻的,据说当年陆家威风凛凛功高震主,而他家的小公子更是在一场秋猎上嚣张跋扈居功自傲,竟因为一匹红狐之争,砍断了年少睿王的一双腿。
  由此幸帝震怒,下令屠杀陆家满门。
  而当时给沈陵渊讲这个故事的就是陆骁,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讲完故事之后面无表情,毫无波澜的人,竟然就是陆家之后,而且还是自己的舅舅。
  想到这里沈陵渊的心脏跳的就更快了,他忽的想起,在苏书私塾时陆骁对他讲过的话。
  ‘如果你一定要知道,那就命令我。’
  当时的沈陵渊以为陆骁是接到了父亲的什么命令,亦或是什么人的请求,这才左右掣肘,不能明言。
  可如今看来,陆骁是自己的舅舅,就算是父亲的遗愿也不可能挡住两人之间的血缘之亲,陆家惨案又过去了多年,难不成有人能有这种通天的本领让幸帝翻案不成?
  沈陵渊的心中蓦然浮现了一个名字。
  沈晏清。
  如果是沈晏清,沈陵渊有一种莫名的预感。
  他可以。
  之前沈陵渊曾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去搜查,沈晏清他大费周章,损人不利己的做这些摸不着痕迹的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
  是为了苏国人?
  可蜀遗坡那些苏国旧人已经在运金的途中逐渐与凛国人同化,神不知鬼不觉的夺了蜀遗坡已是强弩之末,不可能再有作为。
  那是为了父亲?
  可父亲虽然将夜骑留给了沈晏清,但夜骑的首领仍是陆骁,是自己轻而易举就能夺回的力量,且旧部的名册最后也落到了沈陵渊自己手中。
  那是为了什么?
  沈陵渊从前一直不敢想,不敢相信,可如今那个答案已经呼之欲出。
  沈晏清是为了他。
  或许在沈晏清的心里还有着自己的坚持,或是国仇家恨,或是功名利禄,但不能否认的是,沈陵渊存在在新厦一天,沈晏清的举动无一不是对他有利的行动。
  无论是将沈陵渊藏身侯府,还是救花楼、去雪山,一桩桩一件件都是在推动着沈陵渊重掌旧部,亦或是说沈晏清在推进沈陵渊回到北骊的进程。
  沈陵渊似乎已经摸到了一个边缘,正在向真相的中心缓慢的攀爬。
  沈陵渊沉浸在自己的思想的时候整个身体几乎是一动都没动,一双凤目撑的老大望向天边,英儿着实有些担心。
  她先是伸出一只玉手在沈陵渊眼前晃了晃,见人没反应,正欲凑到沈陵渊耳边叫上两声,却忽然被眼前人猛地抓住肩膀。
  英儿吓了一跳,惊魂未定之际就听道耳边传来沈陵渊急切的声音,“新厦一定出事了。”
  英儿揉了揉被抓痛的肩膀,“世子何出此言?”
  沈陵渊低着头目光闪动,在英儿的呼唤中抬起头,“英儿姐,我有一种预感,他们趁我不在新厦的时候一定会为当年的灭门案翻案!”
  “这!”英儿骨子里是不相信的已经尘埃落定的事实还会改变的,可当她看到沈陵渊笃定的表情后,心中还是不免动摇了。
  她追着沈陵渊匆匆奔向马儿的身影道:“世子,如果他们真的是背着你在做这件事情,就说明他们并不希望你参与进去,如今我们距离新厦太远,焦急也是无用,还是要从长计议。”
  沈陵渊这会刚抓住马缰绳,到底是亲姐姐的话,还是有几句听进了心里,他默默松开了手而后转过身。
  “你说的没错,若是他们真的做了,就算我现在赶会新厦也是无用。”沈陵渊转过身靠在马鞍上深呼了好几口气,他闭上眼睛,似乎正在强制自己冷静下来。
  英儿也不催,让他自己调整。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秋风袭来,沈陵渊在英儿的注视下缓缓睁开一双眸子,他的眼里已经恢复了清明。
  他回给英儿一个感激的眼神。
  “英儿姐。多谢。”
  英儿露出一个欣慰的笑容:“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告诉我,你现在想怎么做?”
  沈陵渊思索片刻道,“我还是要回新厦的。”
  英儿了解沈陵渊的内心,她不会强行改变他的想法,只会支持:“你决定了就好,我会陪着你。”
  沈陵渊却摇了摇头:“我自己回新厦即可,英儿姐,我需要你替我去一趟生杀谷。”
  “生杀谷?”
  “对。我想知道花楼为什么会自杀,骁哥不愿说的真相又是什么。”
  还有就是,沈陵渊想要知道沈晏清的最最真实目的到底是什么。
 
 
第69章 布条
  另一边,卓佳雪按照沈陵渊的嘱咐,在通过嘉陵关后便褪去黑衣改做女儿身,跟着来往商户前往新厦郊区一私塾,瞒过了一众眼线,成功的与苏书先生会了面。
  “苏某恭候使者多时了。”
  苏书轻摇折扇,在小院前对着卓佳雪恭躬身道,“姑娘还请随我这边来,已经有人在屋里等候。”
  卓佳雪歇了马一跃到这人跟前,微微蹙起峨眉,“陆洄只说你有办法帮助我进城,并没说还有什么人等着见我。”
  卓佳雪按照沈陵渊的嘱咐在外均称呼他的化名。
  苏书则是微微一笑,“我不过是个私塾先生,哪有这通天的能耐,自然还得需要高人的帮助了。”
  卓佳雪垂眸思索了片刻,并没觉察什么不妥,她艺高人胆大,料这书生小胳膊小腿的也不能耐她如何,便点了头,提脚跟了上去。
  苏书的会客堂并不大,胜在儒雅,一张方桌,两杯香茗,还有一位身穿黑衣的男人,戴着纯黑的全面,坐在檀木椅上,与这满屋书香气息格格不入。
  卓佳雪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男人的时候,苏书已经识相的退了出去,将堂门缓缓关闭。
  待脚步声消失,卓佳雪一双鹿眼锐利,“你是谁?”
  陆骁不紧不慢的抬起一杯茶,“来帮你的人。”
  这男人大白天的裹着一身黑十分古怪,但架不住这声音好听,卓佳雪就好这挂,瞬间来了兴致,装模作样迈着小碎步走上前,刚要接过茶杯,却是忽的矮身,来了一记扫堂腿。
  这一招干净利落,一看她就没少这么阴人,若是哪个登徒子被卓佳雪的外貌骗了,必然会中招,摔个半身不遂估计都是轻的。
  只可惜卓佳雪这回遇上的是陆骁。
  只见男人上半身巍峨不动,脚下轻盈一跃,转眼间就已经到了卓佳雪背后,杯中的液体也只是产生了圈圈涟漪,一滴都没有溢出。
  卓佳雪转回身时已经掩饰不住眼中的惊讶了,她态度骤变,抱拳施礼,“还请前辈不吝赐教。”
  陆骁转过身递上茶杯,“武功尚可,但想要做什么都写在了眼里。”
  “多谢前辈。”卓佳雪接过茶杯一饮而尽,毕竟眼前这人要是想害她完全不需要用下毒这等不入流的手段。
  卓佳雪喝过茶用衣袖抹了嘴,这才想起自己来这的要事,忙问道:“前辈,不知我们要如何进新厦见到幸帝?”
  “不刻便会有人来接你。”陆骁说话永远都是淡淡的,“我来,是有另一件事,是想请你帮一个忙。”
  “我等均是为了二,额,陆洄,只要是对他有好处的,前辈但说无妨。”卓佳雪受了高人指点瞬间有点得意忘形,差点就说漏了嘴。
  好在对象是陆骁,他向卓佳雪身侧走了一步,压低声音道,“姑娘在见到幸帝时万不可有此疏漏。”
  身边骤然传来一阵威压,卓佳雪的脸色骤变:“是,晚辈愿以项上人头担保,绝不会再出现纰漏。”
  发过毒誓,卓佳雪才感觉身上威压减轻了一些,就在她微微松了口气的时候,陆骁又说话了。
  “姑娘此次来新厦之所以被劫杀,是因为多带了一个人。”
  “谁?”卓佳雪正色道,就好像她真的多带了个人一样。
  “当年替皇后教唆二皇子的人。”
  “哎?”
  而另一头,这位截断了双腿的二皇子才刚听过了属下的汇报,差点就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你说什么?真正的北骊使者已经进宫了?我不是已经让你派人去劫杀他了吗!”
  那小厮半跪在地满头大汗,“殿下,我们的人收到陆洄回关的消息后便一直埋伏在西郊附近,可不知怎的,陆洄进了嘉陵关后便杳无音讯,等我们再接到消息的时候那使者已经被大理寺卿韩奇石带到了新厦,而且…”
  “而且,还是个女人。”
  睿王的眼睛蓦然瞪的老大,“女人?!”
  “是。”
  “一个女人?”
  睿王重复了一遍,那双眼睑里,一圈眼白裹着褐色的瞳仁转了一圈,“好哇,好哇!怪不得他沈晏清敢在这时候离开新厦去那荒郊野岭上香,原来是在这等着我那!这陆洄竟然给我来了一个狸猫换姑娘!”
  “狸猫换姑娘!啊哈哈哈哈!”睿王说着说着,仰天笑了起来。
  坐下跪着的小厮却是愈发不安起来。
  果然,不过片刻,睿王的笑声戛然而止,满桌昂贵的茶器香茗伴随着哗啦啦的声音,全数扬在了他脸上。
  “废物!”
  伴随着睿王歇斯底里的怒吼声,一块碎瓷器准确地扎进了那小厮的大动脉,他瘫倒在了地面,一腿抽搐了两下,再不省人事。
  小厮死后,睿王盯着满地的狼藉呼呼的喘着气,他的脖子正以一种十分诡异的轨迹移动着,“本王还没输,就算你不帮我,本王也绝不会输!”
  他嘴里喃喃地念着,就好像在和谁置气一般,洒落在地面上的热水混着热血还冒着白色的雾气,睿王一边嘟囔着,一边在轮椅上将自己蜷缩成了一团,脸埋在了双手中。
  然后他又笑了,这回笑的很有层次,先是咯咯咯的轻笑,而后是大笑,渐渐的,笑声越来越畸形,已经变成的了叫。
  屋内此起彼伏的回荡着他恐怖哀嚎声。
  不知过了多久,这难以言表的声音终于停歇,睿王从手指缝中露出两个眼睛,阴森森地说道:“沈晏清,这事还没完。”
  “来人呐!”
  外阁传来吱呀的开门声,不一会,一个小太监便到了睿王面前,“王爷,奴才在。”他半跪在那尸体旁却一点也不害怕,仿佛已经司空见惯了。
  睿王这会似乎已经恢复了正常,他微微一笑,对这个小太监说:“你派人进宫通知母后,只要她咬死了这件事与我无关,我便遂了她的心愿。”
  “是。”
  -
  新厦,主干道。
  一辆不起眼的马车在新厦西直大街上狂奔,一路上冲散了不少的行人,转弯时还刮倒了一小贩叠起的草帽。
  “哎哎哎!”
  那小贩身手已经算得上敏捷,可惜紧赶慢赶也是没追上那最后一顶被风吹走的草帽,他站在大街上气得直叉腰,“什么东西啊!你以为你能坐得起马车就了不起,就可以不看路吗!我呸!”
  旁边有好心的书生上来劝,“别骂了别骂了,看那方向应当是要去往皇宫的,说不定就是哪位大官,我们得罪不起!”
  “大官?大官就不需要遵守律法了吗?”小贩义愤填膺地对那书生吼道,那架势似乎要让十里八村都知道。
  不少受了这辆马车刮蹭的行人纷纷表示赞同:“对对对!”
  “我们支持你!告他丫的!讨回公道!”
  有了簇拥者,那小贩更加肆无忌惮,在书生摇头离开后越发肆无忌惮,“他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敢撞人,毁我摊位,我们就祝他路上被刺杀,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说时迟那时快,这位小哥的嘴可能是开了光,那辆急行的马车在转入一个深巷之时,一根速度奇快的箭矢以一个极为刁钻的角度射进了那马车之中。
  箭头带着一白布,直直钉在车里的钱傲旋,钱国老的身侧。
  车夫倒吸一口气:“老爷!”
  可马儿也因着箭矢受了惊吓,车夫无法兼顾两头,只好赶紧猛拽缰绳,将将安抚了马儿,将马车停在了巷口。
  车夫满头大汗地撩开帘子,一脸惊恐的问向里头贵人,“老爷,现在可怎么办啊?”
  车里的钱傲旋虽有些狼狈,一双眼却是淡定的很,只见他拔下那枚箭矢,将白布摊开,仔仔细细读过之后,将那块白布紧紧的攥进了手心之中。
  钱傲旋一双眼盯着帘子外箭矢射过来的方向,却寻不得一丝人影。
  车夫不知道白布上写了什么,他仍十分焦急,害怕再有人来行刺,又唤了一声,“老爷?”
  钱傲旋这才回过神,对车夫道,“无妨,你继续驾车进宫即可。”
  “可!”车夫本想再说什么,可见自家主人都不在乎,他这一个马夫也没必要操这些心,便应了一声继续打马飞奔。
  不成想,遇袭过后马车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宫门口车夫松了口气。
  看来那刺客只是来送信的而已。
  车夫目送钱傲旋顺利进了宫中,只是老爷手里却依然攥着那白色的布条。
  “也不知道写了个啥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儿主角放假。
  沈晏清在烧香,沈陵渊在赶来的路上。
 
 
第70章 余孽
  钱傲旋受爵镇国公以来已经接近二十余年,他在朝中稳居一品这么久,不仅得益于他在凛秦边境破敌制胜的赫赫战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就是,他非常懂得审时度势。
  先帝在位时期天灾人祸层出不穷,南北边境战事多发,先帝不得不仰仗良军武将,以至于朝野上下皆以武为尊,不仅仅是武弱文强这么简单,甚至于当年频出良将的陆家在百姓的呼声中高于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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