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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他吓得腿一软,没站住就要朝前倒去,结果一头撞在了某人胸口,还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这温热的触感,这熟悉的烟香……
  “……王爷,别在这种地方吓我啊,真的会死人的!”
  萧北城吐了烟,一捏他的腰际,就让他浑身酥软,瘫在他怀里,不知挣扎了。
  他摸着那人的心口,的确跳的厉害,便蹲下身来,让君子游坐在自己腿上,轻拍那人的后心,待他脉搏平稳了,才轻捏了他的脸颊。
  “你还病着,被丧气冲撞了不好,验尸这种事还是交给仵作去做吧。”
  “夏茶年轻,许多细节都需提点,我总想着在自己彻底撒手以前提拔几个有能耐的人,这样也能放心了。”
  “我知你所指为何,君子游,我不准。”
  看着火光映明的萧北城认真的神情,君子游摇头笑笑,“不,王爷还是不懂,看来直觉这方面还是我更敏感。”
  “也许敏感的不止是直觉……”
  也不知这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居然探手摸到了君子游的内衫里。他掌心的温度暖暖的,并不让人排斥,可带来的轻痒却让君子游难以招架。
  “王、王爷……输了,我认输。”
  “知道就好,方才发现了什么。”
  “更多细节还是需要验尸以后才能得知的,只从表象来看,死者的死亡事件存疑,不排除被人动过手脚的可能。”
  萧北城听他一本正经说起了案情,这才放过他,替他整理衣襟时朝外翻了个白眼,“本王一向不喜跟他们打交道,被他们知道插手了这桩案子,还不知道要在皇上面前说什么闲话。”
  “您这就是多虑了,现在御史台跟刑部是站在咱们这边的,唯一一个立场难以捉摸的就是大理寺。自从我们回来,就没听过大理寺卿司夜这号人物,连临渊高升做了御史大夫他也没有出现,可见是个不简单的人。当年被他摆了一道,我差点儿连命都没了,现在想起他来,心里还是不免打怵。”
  刚说完不久,注意到门外异动的二人不约而同看向大门,只见双门被扒开一条缝隙,从中钻出个不知所措的脑袋,见二人掌着灯烛在里面说着悄悄话,居然也不避讳。
  “王、王爷……我能进来吗?”
  这种说不好是胆小还是胆大,又目中无人的性子,除了君子安之外也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萧北城叹了口气,显然是拿这厚脸皮的人没什么注意,索性背过身去,当作没看见一样。
  不过君子游对待自己这位干啥啥不行,又有点可怜的哥哥却没什么反感,热情招呼人进屋里来暖身子,好像把这儿当成了自己家。
  “进来啊,别怕,这里没有尸体。”
  君子安才刚放下悬着的心,就见萧北城面无表情的转过头来反问:“谁告诉你的。在你们身后七步之外的木桌上就躺着一具,还是横死的,身子都四分五裂了,可要近前去看看?”
  兄弟俩是截然不同的反应,君子安吓得惊叫一声,扑进萧北城怀里却被不着痕迹的甩了开,可他仍是不死心,抱着那人便不撒手了,扔都扔不走。
  而君子游却是紧着往尸体跟前凑,瞪着两眼非要找出些线索来,否则不肯罢休。
  外面分明是白天,屋内却是漆黑一片,很难看清细节。
  借着萧北城手中的灯火,君子游发现这间屋子的两扇窗子都被黑布蒙了起来,严严实实密不透光,很显然在此之前一定有人在这儿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他在暗处视力极差,须得靠触感弥补,艰难地摸索到了将黑布固定在窗框上的细钉,用力一扯,便把整块布都掀了下来。
  明光从窗子透了进来,双眼适应了黑暗的众人一时难以适应,纷纷遮住了眼。
  不过很快君子游便缓了过来,转头仔细观察着桌上被白布层层裹了起来的破碎人形物,不由咽了口唾沫。
  但他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具肢体分离,还没来得及被拼凑起来的遗体上,而是注视着桌上一些大大小小的水滴状浅色透明油脂。
  萧北城吹熄了蜡烛,拖着不肯撒手的君子安到了桌前,将滚烫的烟斗贴了上去,很快便融化了遇冷凝固的油脂,抽手时还拉起了几条长丝。
  “是蜡。”
  “看起来似乎不是普通的蜡,蜡油通常不具有粘性,这东西至少不能说是纯粹的蜡。”
  君子游正要着手去翻看被白布包裹的碎尸,就被萧北城拦了去,后者望着房内架子上摆放着的瓶瓶罐罐,故弄玄虚道:“比起急于折腾遗体,你更该去看看这里的情况。如果死者身上的烧伤的确是这种特殊的蜡油所致,那么这里很可能就是第一现场。”
  他说的很有道理,君子游自认的确是忽略了重点,朝向屋子里侧看去,不由屏住了呼吸。
  这房间里高至顶梁的木架几乎摆满了半间房,上面密密麻麻摆放着大小不一的罐子,还积着厚厚一层灰尘,就像是许久没人搭理过的仓库一般。
  不仅如此,最毛骨悚然的是就在他们方才所占的位置旁边,居然有一具十分完整的人体骨架,骷髅空洞的双眼死盯着外来者的一举一动,齿骨诡异的笑容满含嘲讽,令人不寒而栗。
  就算这里是寿材铺,情况也未免太诡异了……
  这个时候,沈祠和陆川两个小弟进门通报:“王爷,先生,死者的身份已经查明了,就是这间吉祥寿材铺的掌柜,金万财。”
  一见了屋内的情形,毫无心理准备的二人也是吓了一跳,又忙着招呼顺天府前来办事的衙差到屋里去调查。
  君子游被陆川扶了出来,一边走还一边问:“死者面容都已经辨认不清了,是如何查出他身份的?”
  陆川回答:“是死者的妻子主动前来认尸,证明死者就是金万财本人。”
  那人听了这话心中起疑,“从遗体的情形推断他至少死了半月以上,死者若有妻子,为何现在才想到找人?”
  “先生有所不知,听说这个金万财是个打妻骂儿的畜……”
  突然意识到失言的陆川赶紧闭嘴,对周围拱手拜了拜,生怕会被怨灵缠上。
  恰好白烬听了他的话,放下手里的活儿前来替他解释,“生人不好说死者的坏话,先生还是意会吧。半年前,死者金万财酒后把妻子徐氏打成了重伤,徐氏为了保命,连夜就带着六岁的儿子投奔到了顺天府,这事府衙也是有记录的。当时顺天府批评教育了死者,死者也有个很好的认错态度,本想着就是夫妻吵架,没什么大事,但大夫验过了徐氏的伤以后,却奉劝府衙让他们分居些日子。”
  “这么说的话,最可能的就是……”
  这并非死者第一次对妻儿施暴。
  作者有话要说:祝天下所有家暴男原地升天。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152章 雪兔
  白烬讲述:“徐氏身上大小伤痕无数,看得出来被虐待已久。徐氏害怕总有一天丈夫会兽性大发杀了她,于是恳求顺天府能放她回娘家。当时谭大人也心软了,可毕竟死者与徐氏是夫妻,官府不好管百姓的家事,便暂时在城外为徐氏与幼子谋了住处,打算等风头过去再把他们母子送回家里。”
  “可是隔了半年之久,他们仍处于分居状态。”
  “其间死者也曾下定决心痛改前非,请求府衙能给他一个赎罪的机会,谭大人信宁拆十座桥不毁一桩婚,便让他去见了徐氏,他恳求妻子能跟他回家,认错态度极好,低三下四委曲求全,看得陪同去的衙差都心软了,但徐氏的态度十分强硬,坚决不肯随他回去,岂料死者一怒之下,当着衙差的面竟又打了妻儿。”
  “……所以说,家暴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君子游摇摇头,满是无奈,实在不懂一个男人究竟是没用到了什么程度,才会忍心对自己最亲近的人下此毒手。
  白烬也倍感惋惜,“事情发生时我正在休婚假,回来的时候听说这事,便劝谭大人强硬一些。不过我们再怎么努力,也插手不了别人的婚事,又给了死者一段时间冷静,打算让他写一纸放妻书,夫妻一别两宽也好各生欢喜,至于徐氏这边则有府衙负责将她送回娘家。可这事还没个结果,死者就没了消息,府衙几次来人上门,却连他的影子都没见着,哪成想竟会遇害呢。”
  “他是什么时候失踪的?”
  “约莫半月前。”
  半月……
  君子游沉思着,现在的天气将遗体曝露在冰天雪地中,用不了多久就会冻得浑身僵硬,彻底冷冻后也就暂缓了腐败,光从尸体的腐化程度来看很难推测具体的死亡时间。
  看来在尸体解冻解剖以前,瞳孔的浑浊程度是唯一的着手点。
  “可想到了什么?”萧北城这人活像只会说话的大猫,走路悄无声息的,突然出现在身后是会把人吓个半死。
  君子游惊魂未定的抚着胸口,抬起拳头砸在那人胸口,力道轻飘飘的,根本就是在调情。
  君子安见了就觉着心里一股火,也想不起来怕了,冲到萧北城身边抱住他的胳膊便不撒手了。后者被他扯的无可奈何,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来,指着他比起君子游来稍塌一点的鼻子,“你就是个癞皮狗。”
  君子游听了这话掩嘴偷笑,还没乐出声来,那人的手就又指到了他脸上,“你,就是块狗皮膏药。”
  君子安语气弱弱地问:“王爷,有什么区别吗?”
  “把你扯掉,本王能乐得几天合不上眼。而撕掉了他,却会痛得本王死去活来。”
  说完这话,他便甩开君子安走了,后者似乎还想追去,才刚迈出半步,就被君子游给喊了回来,“上赶子不成买卖,别让人觉着你和你的感情都太廉价了。”
  说这话时他低头专注于看暖炉里将熄的炭火,看似不经意间说出的话,却是在这京城长命的准则。
  君子安欲言又止,望着那人显出病态苍白的脸,话就噎在喉里,说不出口了。
  就是这一瞬的犹豫,很快又有衙差前来通报,过了这茬,他很快就忘了这事,一直到最后,君子安都没有机会再问出心中那个困扰他已久的问题。
  “师爷,先生,从现场的罐子里找到了这个。”
  衙差将瓦罐推到君子游与白烬眼前,掀开木盖,扑面而来就是一股腥膻的异味,里面乳白色的油脂已经凝固,能隐约看到被封在下面的东西浮现出的轮廓,却很难辨清究竟是什么。
  “屋里那些容器大大小小,装的都是一样的东西,有办事的兄弟懂行,说这个是一种复生死者的仪式所需的东西,是用尸油和石蜡封住的动物尸体,身体不同的位置都是要切下来分别保存的。这样的做法应该是可以……招魂?”
  君子游觉着太阳穴止不住地疼了起来,如果仅仅是捕杀动物来做这恶事,倒也没必要深究,可既然出现了受害者,就说明对方的目的远没有这么简单,“把证物都送去顺天府吧,我得去夏茶那边看看,若有什么情况随时通报我。”
  说着他便招呼陆川一起去了,君子安呆愣愣的望着他的背影,等人都走远了才想起追来,才刚出了吉祥寿材铺,就被人捂着嘴拖到小巷子里,后来便不知所踪了。
  君子游把炭火熄了的手炉丢给陆川,往手上呵着热气,他关心尸检的结果,脚步便不自觉的加快了。
  陆川还问:“先生,您总管那个冒牌货是为什么啊,他明里暗里一直想法子害你,你都不生气的吗?”
  “有什么好生气的,血缘这东西是扯不断的,我爹生前最大的遗憾就是没照顾好他,就算是为了我爹临终前那点儿愧疚,我也得好好待他。”
  “果然是你的性子啊。”
  他刚说完,路边便走出一人,陆川识相的退到一边,果然这位就是方才先行一步,却一直在街角等他出来的缙王。
  萧北城眼神示意不远处的沈祠把车赶过来,拉着君子游迎了过去,他双手红得发紫,却又烫得吓人,还招呼着君子游上车,后者狡黠一笑,“王爷应该有什么是想在上车之前给我的东西吧。”
  被说穿心事,萧北城有些赧然,抿唇是一副尴尬的神情,是在埋怨君子游连点儿面子都不留给他了,“你这个人……”
  “是嘛是嘛,给我瞧瞧。”
  他迫不及待的朝人讨要,还伸出两手来一脸期待,萧北城拿他没辙,只好顺了他的心意,回身拾起了什么,托在掌心递到他面前。
  那竟是一只白雪捏成的兔子,还用红果点缀了双眼,梅花的汁液染红了嘴边的位置,看起来就像真的一样,可爱极了。
  不过很显然,萧北城是不擅长做这事的,捏出来的雪兔略显粗糙,身子坑坑洼洼,一点儿都不圆润,倒是两只耳朵向上翘着,俏皮得很,一看就是出自他这平日养尊处优的王爷之手。
  君子游喜欢得紧,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稀罕。
  萧北城不等他伸出手便缩了回来,怪里怪气道:“你不能碰,这东西寒凉,你身子又虚,寒气入体会病的。”
  “这可是王爷的心意,我得好好珍惜才是。”
  “其实这兔子并非摆着讨喜的物件,里面是镂空的,可以放一支短烛进去。你夜里视力不好,又落了个怕黑的毛病,我便想着在你屋外都点上这样的冰灯,你夜间醒来就不会怕了。”说这话的时候,萧北城是不敢直视君子游的,很怕做了这种丢人事的自己会被嫌弃。
  可他说完半晌都不见人回应,回眸一看,才发觉那人已经红了眼圈,“……王爷真是的,上了年纪眼眶子浅,人变得爱哭了,你却非要看我出丑。你这个人,居心不良啊……”
  萧北城指尖沾着他那滴已经滑到眼角的泪,垂首在他耳畔,轻轻咬着他柔软的耳垂,“你若非得哭上一哭,那我情愿是在床上让你梨花带雨。你这幅我见犹怜的模样,看了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你这老流氓。”
  “今夜……可要留宿王府?”
  “今儿个就算了,我还赶着回去接生呢,多谢王爷好意。这个我就心怀感激的收下了,希望明早我就能看到一窝兔子在我家门口排排站好,最好还有一只大兔子肯去给我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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