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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职业少卿自救指南(古代架空)——剑止

时间:2021-04-20 10:09:09  作者:剑止
  君子游还在心里琢磨这又是演了哪出,什么劫车什么荔枝的,莫不是又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想到这里的时候,房里飘出了一阵扑鼻的香气,只闻一下,都够让人走不动路了。
  他摇摇晃晃的到了膳房门前,就见萧北城披着围裙,还用块布巾盖住了头发,手里拿着碗碟,正在尝汤头的味道,对上他的目光,显得有些意外。
  “……怎现在就回来了,事情都办完了吗。”
  “该做的已经尽力了,要是当事人不愿,我也不好勉强……”
  君子游闻着味道凑了上来,盯着那人手里的碗直舔嘴角,萧北城拿他没有办法,只得先给他盛了小半碗尝尝。
  他还乖巧的搬了张小板凳,挨着萧北城坐下,看着那人往灶坑里添着柴火,不由感叹:“王爷可真是贤妻良母啊。”
  “君子游,你找挨打吗?”
  他嘻嘻哈哈的躲过了那人打来的一巴掌,就看到一旁准备好了的食材,荔枝已经被剥皮去核,果肉里塞着满满的肉馅,外面还裹了层生粉,这要是下锅炸了以后再包上一层酸甜的醇浆,那滋味……
  “王爷……”君子游又往萧北城那边靠了靠脑袋贴着他的肩膀,声音一半都含在了喉咙里,“你对我真好……”
  萧北城想说,不对你好还能对谁好,这世上值得他在意的人已是寥寥无几,而君子游就是最惦念,也最割舍不下的那个。
  话到嘴边觉着肉麻,索性还是咽下了。
  “事情办得如何了。”
  “劝是劝过了,愿不愿帮忙就是他自己的事了。不过我觉着,就算他真的同意也未必能抓到凶手,我们查这案子已经好几天了,全村上下都知道,凶手再怎么傻都不会来自投罗网吧?”
  “所以本王也说了,这就是个笨法子,能上钩的是白痴,用这法子的是蠢蛋。”
  君子游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该不会……王爷您觉着我是那个蠢蛋吧?”
  “嗯哼。”
  “喂!幺蛾子是你出的,到头来骂我的还是你,话都被你说了!!”
  “可不是本王让你这么做的,你这可怪不得本王。”
  这两人一言不合就在厨房里打闹起来,柳管家在外听着,就感觉一股阴火烧了上来,令他脑仁儿生疼。
  他们在这儿越是快活,就越是让他担心京城的状况。离京已久,朝廷怕是还不知君子游死而复生的事,万一涉及党-争内-斗的事牵扯到了缙王府,等他们回去以后可就有得受了。
  想到这里,他更是愁眉不展,沈祠这个不知疾苦的小侍卫还在一旁上蹿下跳的,看得他更是上火,正要出言埋怨他几句,就见阴影掠过,雪魂在空中盘桓着,发出一声刺耳的啼鸣。
  柳管家在小臂上垫了层皮革,雪魂有了落脚处便飞落下来,扑腾着翅膀在那人臂上跳了几步,险些让他栽倒,脑袋蹭着他便往他怀里拱了拱。
  “哎哟,真是粘人啊,我现在都撑不住它了,沈祠,快来搭把手。”
  沈祠帮忙柳管家扶住了雪魂,后者便从他脚上的信筒取了纸卷出来,还与对方打赌:“我猜是从京城来的信件,你觉着呢?”
  “肯定是从京城来的啊,关键是谁送的才对,我猜是江大人。”
  “你说的对,除了他,也就只有黎相惦记咱们王爷了。可惜相爷的手还没完全恢复,苦练左手写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他那样骄傲的人,总得练得像模像样了才会亲自写信来。”
  才刚翻开信笺,柳管家就变了脸色,攥着薄薄的信纸说不出话来,趁着沈祠还没问,忙把东西放在灯火上焚成了灰。
  “管家,你这是……”
  “不要多话,雪魂送信劳累了,去打些野物喂它吧。”
  支走了满腹疑惑却没什么心眼的沈祠,柳管家敲了敲厨房的门,听见里面有了回应才推开门,对萧北城道:“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看他一脸正色,便知事情不简单,萧北城出了门,两人一同走到偏僻之处,柳管家才在他耳边小声提醒:“王爷,京城出事了……”
  余下的话,便是君子游竖着耳朵也听不到了的。
  听完柳管家的禀报,萧北城面色沉凝,缓缓在庭间踱着步子,思量许久才道:“让江临渊注意看好对方的动向,在我们回京前的日子,不得出任何岔子。”
  “这便去办。”
  听这意思是要速回京城了,君子游挑起一颗荔枝肉塞在嘴里,没滋没味的嚼着,很显然是不想回去的。
  萧北城回来见了他的样子也不急,只道:“你若不愿,本王也不会勉强,到时在城外给你置办一处宅子,本王便去陪你,如何。”
  “倒也不必这么麻烦,王爷要回去,必定是刀山火海,我都陪你走一遭。”不过他的话很快就有了转折,“话虽如此,可我惜命又胆小,能活着就绝不想死,所以,还求王爷护好我这条小命,好不容易调养好的身子,可别没蹦哒几天又让人害死了。”
  “你啊,贪生怕死也好,至少这样,你小心翼翼留在本王身边的日子就会长久,反而要比上天入地的作死更让本王心安。如此,便快些了结这案子,也好早日回去,摆平京城的烂摊子。”
  饭后不久,何石便造访了君家老宅,一改此前的颓废德行,脸洗得干净了,胡子也刮了,连头发都扎了起来,还换了套像模像样的衣服,与白天那个躲在房里不出来的胆小鬼简直判若两人,君子游差点儿都认不出他来了。
  “你说过,会帮我。”
  “是这样没错,不过我只是给了你这个机会,之后的事你自求多福。”
  当晚,君子游便把何石打扮成了显眼的模样,一路都让王府的亲卫藏在暗处观察附近的动静,若真有人动手杀他,须得立即救人。
  看起来何石也是提心吊胆,起初的几步走的磕磕绊绊,因为心里害怕,紧绷着身子都不好动弹,每一步都是从地上蹭过去的。
  他走了一段路后发现情况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糟糕,心情才逐渐放松起来,从村口绕到村尾,挨家挨户门前都走了一遍,还遵照君子游的意思,特意在那些家里有独身妙龄女子的门前多做停留,即使如此,仍是没有动静。
  一连让他试了几天都没什么结果,君子游也没主意了,懒洋洋的趴在桌上,指尖抵着颗荔枝来回轱辘,实在无聊了才剥了皮含进口里,叼着果核,含糊不清的说道:“我觉着这法子怕是不行啊,咱们在村里查这事都快一个月了,凶手肯定也想方设法的躲着我们,就是借他一百个胆子都未必敢现身吧?”
  萧北城只是闭目养神,他说一句便“嗯”一声,心不在焉的,看起来心思根本就没放在案子上,怕是早就已经飞回了京城。
  君子游也觉着这案子拖了太久,已经成了无头悬案,最后一桩命案也是发生在将近半年前的,凶手这么久都没有行动,差不多也该收手了。
  也许是位除恶扬善的江湖游侠也说不定,除了一处的恶霸,就要往下一处去了。
  连他都要放弃了,便把宿十安和何石都叫来了君家老宅,对他们说了自己的计划,“今儿个就是最后一天了吧,要是还没有结果,就当是凶手已经达成所愿,洗手不干了。王爷急着回京城,我也不好耽搁下去,要是今晚还没有结果,就当是我多管了一桩闲事吧。”
  其实宿十安从来就没觉着这三起命案之间有什么关联,纯粹是想看君子游妙手翻案才陪他胡闹了几天。现在那人尽兴了,准备回去了,他也没有缠着人非给出个结果的意思。
  倒是何石毫不掩饰他脸上的失落,君子游当他是觉着自己的罪业洗不清了才会如此低落,还劝了几句:“你也别这么伤心,说实话,你犯了强-奸的案子,逼得人投河自杀,与你害了条性命无异,我会嘱咐姑苏府衙重新审理你的案子,到时候该还多少就还多少,这下你心里总会好过了些吧。”
  萧北城撑着下巴懒洋洋坐在一旁听着,不禁笑了出来,“你这算是安慰吗?”
  “唉,王爷您不懂,对于他们这样心里备受煎熬的人来说,得了应有的惩罚才是解脱。我这样是成全了他,也是成全了他害死的那个疯姑娘,让恶人得了恶报,维护了大渊刑律的尊严,不是吗?”
  “你好像很懂的样子。”
  “不,至少现在还不懂。”
  然而此时的君子游还没有料到,转折居然就发生在这决定案情走向的关键一晚。
  想到此前老村长海阳曾说过父亲留下了些遗物,临走之前想弄清父亲离世前究竟留下了什么秘密的君子游在傍晚时拜访了村长的家,跟着萧北城一同在积满灰尘的老仓库里找寻父亲留下的东西。
  心疼他的哮症未愈,萧北城只让他搬了马扎坐在门前,就连在仓库里翻找东西这种脏活累活都愿亲力亲为了,君子游怎好不给他面子。
  两人从金乌西沉一直找到夜幕低垂,的确翻到几本君思归从前的手迹,但记录的大多是些闲谈杂事,比如小子安是何时学会了走路,小子游在襁褓里时又吐了几次奶这种芝麻大点儿的琐事。
  看到那本记录了自己幼时哭过几次的本子,君子游觉着脸上有些挂不住,心道他老爹记录这种东西到底有啥意思,莫不是想让全村各户都来见识一下自己的丢人事迹?
  找到深更半夜,有用的东西连影儿都没瞧见,倒是记录柴米油盐的账簿堆成了小山。敢情君思归是把老村长家当成了后院仓库,把家里堆不下的杂物都给搬来了。
  就在君子游困的眼皮打架,脑袋止不住的往桌子上磕的时候,外面突然一阵骚乱,惊醒了昏昏欲睡的君子游,赶紧让萧北城扶着瘸了一条腿的他前去凑热闹。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村口的老榆树上居然吊着个还在挣扎的人影,定睛细看,这不正是今天最后一晚在外做诱饵的何石吗!
  “还愣着干什么,快救人啊”
  君子游一声令下,吓呆了的村民们赶紧手忙脚乱把人抬了下来,奈何绳子吊得太高,救他属实花了不少力气,只得又遣人去老宅唤了姜炎青来救人。
  他赶来的时候手里还拎着三两个荔枝,绕着已经晕厥的何石绕了一圈,指着沈祠帮忙救人。
  “他这是勒的太久,昏过去了,搭把手让他把这口气喘上来就没事了。”
  沈祠也是耿直,居然一拳砸在了何石胸口,下手毫不留情,简单粗暴的让他醒了过来,趴在地上拼命的喘气。
  见是这个曾经作奸犯科的恶霸被救,村民们都显得有些失落,纷纷发出不屑的冷哼便扭头走了,更有甚者还丢下一句:“早知道是你就让你吊死在上面,不救了!”
  足以见得村民们还是嫉恶如仇的。
  不过到了这里,案子又有了进展,君子游想抽身是不成了,便急着从何石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
  他紧着给人喂了口水,“怎么样了,好些没有?有没有看到是谁害了你啊?案发前后都发生了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面对君子游的夺命三问,何石有些难以招架,摸着勒出淤痕来的脖子,声音沙哑着答道:“没,没看见……我是走在路上的时候,突然从背后被人打了头,然后就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打了头?”
  君子游忙把何石扶了起来,摸了把他的后脑,果然指尖沾了些血痕,看来的确是伤了没错,但……
  “把烛火递来。”
  沈祠便把灯笼凑上前去,让那人看清了何石头上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字数不太够就把下一章拆了一半发出来,有点肝疼。
  感谢各位看文的小可爱鸭~
 
 
第131章 行道
  沈祠便把灯笼凑上前去,让那人看清了何石头上的伤。君子游沉默不语,用帕子擦去了手上的血污,从身后用两手按住了何石的双肩,沉声发问:“都到了这个份儿上,还不打算说实话吗?”
  “老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啊,我可是被打了头,还差点儿没了命啊。”
  君子游起身,抬眼一瞥老榆树周围,方才吊着他的麻绳还挂在枝头被风吹着来回摆动,脚下也没有任何垫脚的东西,很显然,何石是不可能把自己吊上去的。
  “先生,树枝那么高,他站起来了都碰不到绳套,怎么会是他自己上去的啊?”
  听沈祠帮着自己说话,何石狡辩道:“就是,你都不看看那有多高的吗,要是能行,你自己怎么不试试!”
  才刚吼完,就见君子游笑眯眯的凑了上来,浑身都泛着杀气,竟然一把揪住他的头发,迫他抬头去看那险些勒死了他的绳套。
  “看来你是已经迫不及待想看我揭穿你的把戏了,对不对啊?杀害了肖崇,王大海,豆豆爹,以及周万安的真正凶手,何石。”
  “你……”
  “我?我什么,有说错吗?”
  何石吓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但沈祠还没明白过劲儿来,傻乎乎的替人辩解,“先生,前面的案子不说,光是今天他受害这事显然不是他自己能做得了啊,难不成他还有什么同伙,或者共犯吗?”
  “共犯的确是有,但在今天共犯并没有提供给他什么有用的帮助,所以何石受害一案根本是他自导自演的闹剧。”
  何石气急败坏的喊道:“证、证据呢!就算你是官老爷,也不能这么空口白牙的污蔑人,说我杀人,证据又在哪里!”
  这时候旁观了半天好戏的萧北城坐到老榆树下的花坛边,点起烟来,不紧不慢的吸了一口,才道:“你是真把别人都当成了傻子,你的伤是怎么造成的,心里真就一点数都没有?”
  君子游装模作样的朝人作了一揖,“王爷果真英明,光是看着我手上沾到的血迹就能看出异样。”
  “那是自然。如果说一个人好端端走在路上就被人重击后脑打昏了去,首选的钝器自然是木棍一类重量偏轻又好上手的东西,再不济也得是颇有重量的石块,这样才能保证一击下去,人一定会被打昏,避免了可能被看到长相的危险。但方才子游摸过你的伤处,手上沾染的血迹却是深浅相同,显然不符合木棍与石块攻击后的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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